跟着阿爾文進了進了莊園,這是一個城堡式的建築依山而建。
阿爾文不住地說着什麼,周晨聽不懂,似乎在說什麼高興的事兒,不時地爆發出一陣笑聲。
他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美女的身上,由於是在後面,和許多男人所犯的通病一樣,他的目光過多地落在了愛爾柏塔挺翹的臀部上,雖然隔着褲子,但周晨分明已感受到了那上面的誘惑。
阿爾文的會客廳一派老式的歐洲佈局,這和幾年前韓風來時沒什麼兩樣,區別在於這裡還有一個戴着眼鏡的五十多歲的男子,從眼鏡上就能看出是個學識淵博的人。
學者男向韓風一低頭:“安迪,你來了!”
韓風拉過周晨微笑着對學者說:“伯納,這是我的朋友周晨,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您的學生,教授他的時候不要給我面子,你要不打他一定上房揭瓦。”
周晨心裡這個鄙視:這是什麼話,合着我就一壞孩子!肚子裡的鄙視剛鄙視完,韓風就轉身向他介紹他的老師。
“周晨,以後這就是你的外語老師,他叫伯納,知道伯納是什麼意思嗎?伯納的意思是像熊一樣勇敢,但他卻成了一個智者,看到他的眼鏡沒?那閃爍的就是智慧的光芒。”
周晨馬上取出一副墨鏡扣在鼻樑上。
“你戴上眼睛算怎麼回事兒?”
“你不是說有智慧的光芒嗎?”
“人家伯納先生戴纔有,你戴上,這整個一地痞!”
周晨就不懂了,老頭戴眼鏡就是智者,我戴就是地痞,他這是種族歧視!
“伯納先生精通鷹發得三國語言,中文也會很多的口語,未來兩年你要在這裡虛心接受他的教育。”
兩年!我靠!周晨無意識地望了望窗外,就在這人跡罕至的小島上待兩年!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周晨不知道的是當年韓風也是接受過伯納先生的教導的,不過卻沒用上兩年,他只在這裡待了短短的半年,直到現在伯納先生還堅持認爲韓風是他教過的嘴聰明的學生。
看着周晨愁眉苦臉的樣子,韓風立刻生氣,揪着周晨的耳朵來到一扇窗前,指着遠處的大海告誡周晨。
“男人就要有大海一樣的廣闊胸襟,不要爲一時之長短......小子,你往哪兒看?”
周晨當然沒看大海,大海有什麼看頭,大海哪有車輛追逐有意思。
韓風自然也看到有一輛紅色的轎車正往阿爾文的莊園馳來,後面有三輛黑色的轎車在追趕,三輛轎車的天窗都站着一個裝扮很潮的青年,一邊揮手一邊似乎叫着什麼。
“梅蘭島那些小混混又來了!”阿爾文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氣哼哼地說了一句。
梅蘭島!羅霍家族的那些壞小子!又跑出來搞事了。
羅霍家族盤踞梅蘭島也有些年頭,其中一些分支已經跑到鷹倫三島上去發展了,而他們嫡系一脈卻死守着這個不大的島嶼,也不知是怎麼想的。
在梅蘭島羅霍家族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除去幾年前韓風在這學習的那半年時間外,幾乎沒人能撼動他們的地位。
“阿爾文,羅霍家族現在誰在主持大局?”
“達芙妮,他的父親去世後,她就接管了羅霍家族,不過這幾年羅霍家族在她的領導下還有一些進步的。”
達芙妮!韓風嘴角浮起了笑意,原來是這個癲狂的女人,這個女人在牀上表現出的水準絕對是野獸級別的,紅鳥和她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那麼這又是怎麼回事兒?”韓風指着公路上追逐的車輛,那輛紅色的車已到了莊園門口,從裡面狼狽地跑出一個黑人女子,而這邊愛爾柏塔已經打開莊園的大門拉着黑衣女人就鑽進了大門,大門隨後就關上了。
“看到那個黑女孩了沒有,老傑克遜的孫女傑西卡,你忘了那個愛和小牛摔跤的小女孩。”
她是傑西卡!就是當初瘦得像小貓一樣老愛和牛犢子較勁兒的黃毛丫頭!我去,女大十八變這話是一點不唬人,誰想到五年時間,那個小小的鼻涕拉瞎的女孩會出落的像模特一樣。
傑克遜的莊園在阿爾文莊園的東邊,離這裡四五里地的平原上,以前傑西卡就經常跑到阿爾文的莊園來玩。
“去年,傑西卡和愛爾柏塔去了一趟勒威客,不巧被達芙妮的弟弟賈斯汀看見了,這下算是惹到蒼蠅了,賈斯汀每隔十天半月都要到弗拉島來騷擾一番,這不又來了。這個混蛋打算讓傑西卡和愛爾柏塔都當他的女友。”
勒威客就是梅蘭島上最大的城市了,也是梅蘭島嶼的中心。
韓風呵呵笑了起來,這小子倒是和她姐姐一樣猖狂,韓風忘不了他第一次在勒威客大街上遇到的那個囂張至極的女人,在被自己狠揍了四五次以後纔對他臣服。
現在想來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果然,一個反戴棒球帽的傢伙在莊園的大門外舞舞扎扎地喊着叫着,身後六七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跟着起鬨。
這種堵在人家門口挑釁已經不算是中學生的扯蛋了,這已經算是觸及了鷹國的法律,但這弗拉島上連個警察都沒有,自然也就沒人管這樣的事兒。
不過二十多歲就是成年人了,就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了。
阿爾文氣哼哼地下去了。
韓風拍拍周晨的肩膀。
“兄弟。黑的白的現在可是都有了,能不能哄騙到手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眼下就是個表現的機會,去表現一下吧。”
“怎麼表現?”周晨問話的樣子很像白癡。
“當然怎麼猛就怎麼表現,但是教訓可以不可傷人。”
達芙妮什麼德行韓風可是太瞭解了,教訓她弟弟沒什麼大問題,要是打傷了她弟弟,那個母夜叉動了怒,都能把弗拉島翻過來,當然是他自己不在這裡的時候。
韓風也出了城堡,但卻沒靠前,只是遠遠地站着看周晨走了過去。
傑西卡還和愛爾柏塔偎在一起發抖,難得今天她想出來到愛爾柏塔這兒玩玩,誰知一出門不遠就遇見這羣壞蛋,要是被這些無法無天的混混抓住,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阿爾文站在大門裡,和那六七個混混隔門相望。
“賈斯汀,你三天兩天跑這兒鬧也太不像話了,再胡鬧我就報警了。”
反戴棒球帽的小子嬉皮笑臉地:“你報呀,沒人攔着你呀,警察來了能幹什麼,我又沒做什麼。”
阿爾文也知道警察來了也是白來,等警察從梅蘭島趕來,他們跑也跑了,在海邊他們都是有快艇的,再說警察來了還不一定抓人,他們也確實沒做什麼,這就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煩人。
“賈斯汀你到底要幹什麼?”
“很簡單,我想要你女兒和那個黑妞都做我女朋友。”
“你那是做夢!”
“老傢伙,信不信我把你個老不死的扔到海里去喂鯊魚?”
阿爾文一瞬間感到了一絲悲哀,他堂堂阿爾文家族一個嫡系一脈的男爵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家族的後人當場羞辱的地步。
“老傢伙,告訴你若不讓愛爾柏塔當我女朋友,我以後天天來罵你個老不死的。”
愛爾柏塔氣的高聳的胸脯起伏:“我就是扔溝裡喂螞蟻,也不會做你的女朋友!”
“嘿嘿嘿,愛爾柏塔,你和傑西卡都跑不了,你們都會是我的女朋友的。”
這時周晨終於走了出來,對伯納說:“老師,翻譯給這些小混蛋聽,就說愛爾柏塔和傑西卡是我周晨的女朋友,他們要是不馬上滾,小心我打斷他們的狗腿!”
韓風咣噹一聲從坐着的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這個畜生,老子讓你猛點可不是讓你把那兩個女孩全包了,你這也猛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