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風身體躲到大樹後面的同時,土路上傳來路人甲的一聲慘叫。
聽到這聲慘叫,韓風就放心了,直接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路人甲的右手舉在自己的面前,像旗一樣在不停地顫抖着,並還有血在往下淌,他的手上插着一把飛刀,飛刀從手背插入穿透手心,直接把路人甲手裡的槍都打出去了。
韓風走到路人甲的身邊。
“你看你看,這是何苦呢,國家禁止玩槍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偏不聽。這回窩頭翻身——現大眼了不是。”
路人甲的手鑽心的疼,他的額頭都出汗了:“你想怎麼樣?”
“讓你們這種人逍遙法外,對我和我的家人的安全始終是一個威脅,所以,我決定把你們交給警察。”一聽交給警察,路人甲眼睛一翻竟昏過去了。
這點出息也出來學人家混黑射會。
鄙視歸鄙視,韓風從戒指裡取出救生包,把路人甲手上的飛刀抽出來,上了止血劑後包紮好,他可不想這傢伙流血流死了。
然後拿起電話,隨後嘆氣,這回可是要暴露點什麼了,司雨雪那妮子一定會追着屁股問老子的根底。
反正到時候我就一言不發,她又不敢咬我。
撥通電話,司雨雪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誰。。。。。呀?”
“親愛的,是我呀。”
“親愛的?我親愛的還沒出生呢!”手機裡的聲音明顯憤怒着。
“我靠,你更年期呀,那麼大火。”韓風趕緊把手機挪離耳朵,耳朵都被震得嗡嗡響。
“你誰呀?敢調戲警察,快說,再不說我查你電話。。。。。。呀,是你呀,沒良心的這些天是不把我忘了?”前半句寒如冬季,後半句暖似春天,整個一冰火兩重天。
女人真是妖怪。
“嘿嘿嘿,當然是我,別人誰敢叫你親愛的,我抓到幾個壞蛋,你有沒有興趣來看看,要是沒有興趣我就放了啊,他們有槍的啊。”
一聽有槍,司雨雪的聲音清晰度大大提高:“在什麼地方?哦,哦,好我馬上到,你千萬要看住他們。”
“喂喂!給我捎半個西瓜。”
報完了警,韓風又給賀亞蝶打了個電話,華聯這次肯定是要被牽連進去的,告訴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把事情的經過說完,賀亞蝶只是恨恨地說了一句:“這幫老傢伙,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什麼都想幹,簡直是找死。”
賀亞蝶告訴韓風華聯出事兒牽連不到賀氏,因爲華聯屬於獨立承包性質,一年上交賀氏一定數量的佣金,至於人家幹什麼和賀氏無關。
既然和賀氏沒毛關係,韓風也就不在乎了,心安理得地等警察到來。
因爲涉及到槍,司雨雪他們來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幾輛警車就出現在韓風的視線裡。
“槍在什麼地方?”
司雨雪一身*端坐合體,很有範兒,一雙黑寶石一般的大眼睛看着韓風撲閃撲閃。
韓風用腳尖指着土路邊上的小土溝裡,那玩意他可是一指都沒沾,沾上指紋很麻煩。
“你沒長手嗎?”司雨雪嬌嗔道。
“腳比較方便。”兩手捧着一大半兒西瓜,當然腳方便了。
兩個警察從溝裡把那支槍弄了出來,小心地裝進了塑料袋。
一干躺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子哇亂叫的傢伙都被刑警們劃拉走了,那兩臺麪包也被警察開走了。
司雨雪站在韓風身邊看韓風啃西瓜。
“你又想蹭我車坐?”韓風乾掉了一半西瓜,把西瓜皮遞給司雨雪,差點被司雨雪扣他腦袋上。
“我哪回坐車沒給錢?”
“給錢了嗎?哎呀,記不住了,那咱們走吧。”上車,司雨雪又坐在副駕的位置上。
“說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從車一動彈,司雨雪就開始發問。
“這算口供嗎,要是算我不用再去警局我就說,要是還得去,我就不說,因爲現在說了到哪兒還得說一遍,太虧了。”
“你就當講故事了,不就磨兩下嘴皮子嗎。”
“說得輕巧,嘴皮子磨薄了怎麼辦?吃飯都是問題。”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誰嘴皮子磨薄過?
司雨雪便使出絕招,開始發賤:“親愛的,你說嗎。”
“怕了你了。”一看司雨雪那樣子像發情似得韓風就渾身難受,趕緊舉手投降。
韓風開始訴說整件事兒的始末,從在冰坨里發現手槍部件,到韓穎被綁架,一直到今天他被人忽悠到這裡。
“你妹子被人抓走你爲什麼不報警?”司雨雪火了,高挺的胸部急速地起伏着。
“不是沒被抓走嗎?報什麼警,就是報警你們能抓住歹徒?”
“你們的法律意識怎麼這麼淡泊,歹徒一日不除,他們就還會伺機作案,只有警察。。。。。。”
“那個西瓜多少錢?”韓風故意打斷司雨雪的話,他可不想聽她在這兒講大道理。
“不要錢!”司雨雪沒好氣地吼道。
“淑女,女人發火容易衰老,發一次火等於度過了三天。”
司雨雪狐疑地看着韓風:“哪位科學家說的?”
韓風一拍胸脯:“我老人家。”
司雨雪斜了韓風一眼,往後一靠,兩手抱着胸前。
等韓風把車開上那條省級公路,司雨雪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那些人都是被誰放到的,好身手呀。”
韓風無語,這樣的事兒還用問嗎:“你看哪兒還有別人嗎?”
司雨雪不相信地看着韓風:“不會是你吧,你好像不怎麼厲害呀,那次在飛燕嶺你和那幫毒販打仗,那叫一個蛋疼,像農村婦女打架一樣。”
“你也會蛋疼?那你以後離我遠點,你這樣會蛋疼的老婆我可不敢要。虧那天在飛燕嶺我還抱過你,原來你從泰國來的。”
司雨雪臉白了,惡狠狠地用眼睛殺人。
韓風一邊開車一邊吹噓:“其實,我很能打的,真的,以前我打過黑市拳,而且還挺厲害的,曾經連勝過二百多場,要不你以爲這些傢伙是自己躺下去的。”
司雨雪刷地坐了起來兩眼放光:“你還打過黑市拳,在哪兒打的,說說。”
韓風很鬱悶,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感興趣。
“你不會是想調查我打黑市拳的事兒吧,告訴你我是在巴西打的黑市拳,打了一年,你是不是準備到巴西去調查我呀?”
一聽巴西,司雨雪泄氣了,不過隨後又來了精神:“你真打過黑市拳?哪天咱倆比劃比劃。”
“不幹!”韓風乾脆地拒絕,不給司雨雪留一點幻想。
“爲什麼不幹?不敢?”
“切,我怕把你打壞了,你死皮賴臉地給我當老婆,我多虧呀。”
司雨雪氣苦,“我給你當老婆你虧?你知道有多少人追求我?”
“那關我什麼事兒,我又不缺老婆。”
這話司雨雪任務韓風沒吹牛,畢竟那天在木槿花她是親眼看見了兩個大美女對這傢伙很曖昧。
司雨雪的八卦之火開始燃燒:“那兩個女人哪個是你女朋友?”
“都是。”這回韓風可沒說假話,可惜司雨雪不信。
“鬼才信。”司雨雪撅着嘴。
“你看,我說真話還沒人信,她們真的都是,將來我是準備一起娶進門的。”
“你這是不道德。”司雨雪義正詞嚴。
“你傻了吧,娶兩個老婆就不道德?這是在炎華東部,一個男人娶妻一般都是一個,你去西部看看,那些假老外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就準備向他們學習。”
司雨雪不說話了,用實際行動對韓風實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