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
血飄灑,
一個人頭瞬間落在了地上,誰也不敢相信千秋殺個人會那麼的痛快,完全不顧及法律法規。
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嚇壞了這幾個人,目光帶着恐懼,直接四散跑走了,不敢停留怕真的被千秋一個個的都給砍死。
千秋目光看了一眼劉信嘉:“對不起,我殺人了。”
她當着劉信嘉的面殺了人,可謂是真的不把他天領放在眼裡。
劉信嘉淡然不變:“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即便你殺了眼前的所有人,做的也是對的。”
劉信嘉並沒有生氣,災難降臨之際,生命尤其的脆弱,殺一個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螻蟻,如今千秋殺了人,劉信嘉也很平靜,他經歷過生死,何況眼前的這些人對於國家沒有半點貢獻,何必留着。
“咳咳,”
遠處的一道道咳嗦聲傳到兩個人的耳邊,剛開那個領頭的男子當即站了起來:“千秋,你不認識我了嘛?我王石安。”
王石安緩緩的說道,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巨疼感讓他不斷的咳嗦着。
千秋目光望了過來,她剛纔一直都沒怎麼注意他的長相,如今看了過來,內心跳了一下。
劉信嘉看着兩個人的樣子,不由得問向了千秋:“你們認識?”
千秋點了點頭:“是的,算是朋友。”
千秋不知道該如何介紹王石安,目光看着他,眼神不知道是什麼情感,
王石安緩緩的走了過來,看着兩個人,目光在劉信嘉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淡淡的說道:“這是你現在的男朋友?”
王石安目光帶着些許的不屑,只是看了一眼劉信嘉就從他的身上轉移開來,都不屑多看劉信嘉一眼。
似乎怕污了那一雙眼睛。
劉信嘉平靜無波,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就如同螻蟻站在你的面前罵你,你會去認真的聽他在哪裡廢話嗎?
劉信嘉現在就是,已經完全將他無視了,要不是王石安和千秋認識,現在他都已經離開了。
千秋目光在劉信嘉看了一眼,當即點了點頭:“是。”
王石安嘴角更加的不屑,雖然是和千秋交流着,可話語間無一不是貶低劉信嘉的話。
“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這麼一個窮酸樣的男人你都倒貼?怎麼離開長安你越來越不行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強壯一點的?我兄弟可是拳王,不比這麼一個病小子強太多了嗎?”
王石安淡淡的說道。
劉信嘉聽着他們的對話,不由得淡淡的笑了笑,他怕是忘記了剛纔是怎麼受傷的,估計現在還疼吧,要不然怎麼會捂着胸口?
“不必了,你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們可要離開了。”
千秋緩緩的牽起了劉信嘉的手臂,倒想是一對恩愛的戀人關係。
“別走啊,”
王石安攔在了千秋的面前,目光打量着千秋,淡淡的說道:“你看穿的這麼性感,要不要約一下?都是成年人了。”
千秋臉色一冷,目光看着王石安,拳頭頓時握了起來,然而手卻在顫抖,似乎內心本能反應就是在恐懼着他。
劉信嘉看着他們兩個人,頗爲的古怪,千秋的劍甚至都拿不穩了。
王石安見到這一幕緩緩的走到了千秋的面前,嘴角勾起一絲的笑容:“怎麼樣?你也不小了,可以試試看了。”
王石安看着眼前穿着女僕裝的千秋目光閃過一抹異樣,手忍不住的落在了千秋的胸脯上捏了一下。
千秋臉色蒼白若雪,身體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
劉信嘉目光一冷,手握着千秋的手,試着安慰她一下,可惜根本沒有絲毫的效果,
千秋完全就是慌了神,不知所措,大腦都陷入了空白。
劉信嘉皺着眉頭,剛開始千秋還好一些,說話什麼的都不受影響,如今,千秋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這就奇怪了,能對一個人恐懼到如此的地步是有什麼原因?
劉信嘉不清楚,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王石安的腳步越來越近,劉信嘉直接握着千秋的手來,讓她將劍握在手心之中,直接指向了王石安,
劉信嘉冰冷的說道:
“離她遠一點。”
劉信嘉的目光撇了他一眼,握着她的小手,希望給她一絲的溫暖。
王石安看了一眼劉信嘉,臉色瞬間陰暗起來,他內心在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石安攤了攤手錶示自己就站在這裡,
劉信嘉這才牽着千秋的手緩緩的走了,不想再理會眼前的這個人,因爲他已經耽誤了劉信嘉太多的時間。
劉信嘉不想將自己的時間耽誤在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王石安見她們兩個人離開,淡淡的笑了笑:“千秋,你好久都沒有回家了,記得回家吃頓飯,不回去想必你應該知道後果。”
聲音落到了千秋和劉信嘉兩個人的耳邊,
千秋如遭雷劈,瞬間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來。
劉信嘉眼看着千秋神色不對,當即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這纔沒有倒下。
“沒事吧。”
劉信嘉看着她臉色慘白,不由得問道。
千秋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事情。
劉信嘉只好先找到一家酒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很明顯她情緒不對,繼續尋找歐冶子後人估計也是不太可能。
“說說吧,你和王石安什麼關係?”
此刻沒有任何的辦法,千秋狀態不好,也只能暫緩一下,劉信嘉也便有了些許的時間。
剛開始千秋一切正常,而王石安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候,千秋臉色就變化了,她和王石安的關係絕對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千秋搖了搖頭,腦海還停留在剛纔的一幕之中。
千秋不願意多說,她的內心很亂,本來想着接機逃走,萬萬沒想到會碰到王石安。
劉信嘉見她不願意多說什麼,自然也不會多問,這件事是千秋的事,和他並無太大的關係。
“好好休息吧,儘快找到歐冶子後人我們就離開長安。”
劉信嘉也只能這樣勸她一聲,旋即走了出去,將門給帶上了,留給她一個單獨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