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們殺不了我,”秦風拍了拍楊羽的肩膀,推開了他。
“不行,我現在是你的侍衛,所以我不能讓你有事,”楊羽語氣很硬,好像命令。
秦風笑了!
想不到這小子還挺固執的。
“既然我是你主子,那我命令你退下,”秦風說完一拍他的肩膀,將他拉在身後。
“小子,殿下都不用你保護了,你還拼死保護幹什麼?再說殿下也沒給你多少錢。”
“就是,難道你不怕?殿下會給你喂妖魔。”
“你趕快退下,我們絕對不殺你。”
三班衙役不是怒罵楊羽,就是拉攏他。
楊羽急了,大聲叫起來,“我讓你們退下,不但是爲了保護他,也是爲了保護你們。”
說完,楊羽將昨天晚上的事講了出來。
並警告他們馬上走。
因爲以秦風的身手,即便身邊沒人,也可以輕鬆吊打他們。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時間不決定楊羽的話真假。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快走吧,我不會讓他追你們的,”楊羽大聲勸着他們。
“兄弟們,他們是一夥兒的。”
“殿下,我們兄弟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讓我們去捉妖魔,我們就不殺你。”
那些衙役大聲威脅秦風。
秦風搖了搖頭。
因爲他已經打定了主意。
“兄弟們,大不了同歸於盡,趁官軍還沒來,而且他們就兩個人,我們殺了他們。”
不知誰叫了句。
聽到這話,三班衙役撲上來。
楊羽剛想上前,被秦風拉到了身後。
“咻~”就在一名衙役的刀要看到秦風的時候,一支袖劍劃破天際,將那名衙役的刀打在地上。
衆衙役擡頭望去,只見秦風身後站着幾十名金甲衛士,一看就是大內禁軍。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謀逆,”爲首的將軍拔出刀,指着衆人大喝。
那些衙役嚇得跪在秦風面前,大聲求繞,“殿下,我們沒想造反,只是不想去。”
一名衙役嚇得對秦風說。
“殿下,這些人膽敢犯上,不如殺了吧,”旁邊的金甲將軍試探着問秦風。
秦風擺了擺手。
因爲他突然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之前他就在想一個問題。
如何將那些小妖全都引出來。
後來他雖然想出了辦法。
可這辦法要用活人做引子,他於心不忍。
不過現在好了,這些人犯上作亂。
他完全不用擔心。
反正他們都是要死,不如死前做點有意義的事,萬一他們活下來,那他們的死罪也就免了。
秦風將金甲將軍叫到自己面前。
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金甲將軍笑了。
可能覺得秦風好壞。
他讓人將這羣人扒光了,然後給他們洗個熱水澡,然後讓他給他們上好酒好菜。
“來人,將他們衣服扒了,然後給老子帶屋子裡去,”金甲將軍大叫。
“將軍饒命,殿下饒命,”幾名衙役叫了起來。
秦風沒理會他們,讓金甲將軍下去安排。
然後,他將楊羽拉回了客棧。
……
那些衙役被扒光後,知道今天是死定了。
可沒想,他們卻被送進了澡堂。
幾名衙役懵了!
不知這算什麼待遇?
難道殿下有特別的嗜好?
死之前還要讓人洗乾淨?
現在衆人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他們也好幾天沒洗澡了。
今天既然有人請,他們自然不客氣。
當他們洗完澡後,有人給他們送了一身好衣服,將他們帶去杏花樓,請他們喝了花酒。
幾個人徹底懵了。
這還真是死前的節奏。
雖然眼前美食佳餚,鮮花美女,可他們卻無法下嚥,無法開心。
“老大,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人生最後一頓飯?”一名衙役一臉好奇。
“是啊,又是請洗澡,又是請喝花酒,這要花多少錢?”旁邊的一名衙役附和。
“是啊!我們平時也給死刑犯送過飯菜,但也只是好一點的飯菜,哪裡用的了這麼多錢?”
又一名衙役附和起來。
那麼被叫老大的衙役也一臉懵。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老大攤了攤手。
不過他也懶得想。
如果真是要死,他們也逃不了。
不如啥也不想,該吃吃,該喝喝。
見他們在屋子裡吃香喝辣,還有美女服侍,而自己在外面喝西北風。
門外的侍衛小聲說,“隊長,殿下搞的什麼鬼?還讓我們伺候他們?還給他們好吃好喝。”
語氣裡充滿了不甘。
“你知道什麼?這叫斷頭飯,若你想吃也可以進去,不過你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一名金甲衛士拍了拍他的頭,訓斥了一句。
“斷頭飯?這也吃得太好了,簡直就是爺的待遇,”旁邊的侍衛很是不滿。
金甲衛士氣得拍了拍他們的頭。
將秦風的計劃說了出來。
原來秦風想釣魚,拿他們做魚餌。
只要太陽落山,就將他們放出去。
“隊長,萬一那些妖魔不上鉤怎麼辦?”那名侍衛問了句。
旁邊的侍衛聽了後,也圍了上來。
侍衛隊長洋洋得意,他對衆人說,“殿下說了,只要在他們身上潑點血,就萬無一失。”
牆角內趴着一名衙役。
聽到這事後恍然大悟。
他從角落裡爬了出來,然後將剛纔聽到的事和衆人說了,衆人這才恍然大悟。
他們說怎麼這羣人對自己這麼好。
原來是這個目的。
“臨海王,我操你八輩祖宗。”
“沒錯,要殺就殺,幹啥折磨我們?”
“他就是個天殺的,剛纔老子就該一刀殺了他,爲民除害。”
幾名衙役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別哭了,我們快走吧,萬一走晚點兒,我們就真的死了,”一名衙役說到了正題。
“可我們怎麼走?外面有人把守?”衙役老大一臉好奇。
突然,他看到旁邊幾個女人。
若將她們身上的腰帶連接在一起,一定可以到樓下,而且他們剛纔看了。
那些衛士要麼在樓上,要麼去保護殿下,所以樓下沒人把守。
所以他們只要到樓下,就有活命的機會。
“脫,把衣服都脫了,若你們敢耍花樣,小心老子殺了你們,還有,你們給我們叫。”
衙役老大凶着臉,威脅她們。
你想寫女人都是小貓,哪裡見過這種凶神惡煞,嚇得脫掉了衣服,同時大叫。
幾名衙役將腰帶連接到一起,然後一個個到了樓下,商量了一番後四散開了。
這時,角落裡走出了秦風。
“殿下,你何必多此一舉?我們直接將他們綁起來多好,這樣還省事了,”旁邊,一名侍衛問他。
秦風拍了拍他的頭,冷哼,“你知道什麼?若老子那麼做多沒意思,這樣做老子還能貓捉老鼠。”
想了想,他又問那名侍衛,”對了,那楊羽如何了?你們沒傷到他吧?“
“回殿下的話,我們只是將他灌醉了,現在他正在客棧睡覺,”侍衛對秦風說。
秦風滿意的點了點頭。
“殿下,他是能人嗎?我看你對他不錯,”侍衛好奇地問秦風。
“算是吧,而且是能人裡的殘疾人,更何況我對他也算不上好,不過是感慨。
“今天你也看到了,他捨命護我。
“太多年了,我還沒被人真心護着過。”
侍衛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今年他三十多了,對秦風說的話,他還真能感同身受。
“殿下,他們回家了,”一名衛兵前來報告。
“他們好大的膽子,現在還敢回家,”那名侍衛嚇了一跳。
“殿下,要不要屬下立刻抓捕?”侍衛轉過頭,試探着問秦風。
秦風擺了擺手,對他說,“你會趕鴨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