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無聊的人

罷了罷了,自己捅的爛攤子還需要別人來解決,真是有夠差勁了,不過,被冠上莫須有的頭銜,就有點莫名其妙了,委託的交卸暫時也可先行放下,反正,看了一下嚇得不清還沒搞得清狀況的管事,反正完成的委託離下榜的時限還有很遠,時間應該還算充裕吧。

“馬上,6樓天台!”似乎覺得人多眼雜又懶得廢話,告訴了寒輝會面的地點,便匆匆離開了。

希望不要鬧的太大了,看着滿地倒下的學生,寒輝搖了搖頭,單刀赴約。而在他走後,地上的學生一個個慢騰騰地起來,看着滿地狼藉,有些疑惑方纔發生了什麼。

“你還真是磨蹭啊!”夢魘靠在天台的欄杆上,看也沒看來了的寒輝一眼,提起腳下的一罐飲料,一飲而盡,扔下樓去。

寒輝有着說不盡道不明的委屈,自己來到安爾利亞是隨波逐流的,連校內建築地圖也只是看了幾眼,並不放在心上,連學院認同感這種東西都沒有,說明白,浩大瑰麗的安爾利亞學院只是他生命旅途中過路的陌生人一般,爲什麼要對一個陌生人如此傷心,這一切盡不言而喻,最關鍵的一點,這6號樓是廢棄掉的樓,目前處於荒置狀態,連它的所在被學院抹去了,找到這個地方還是花了不少時間的。

“我勸你最好離餘有憂雨遠點,別像上次再出現在她未婚夫面前。”金髮少年憑欄說,“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但還是請你老老實實地滾到預備班做你那噁心人的小丑。你的監護人所運行的酒館經營前段日子支出增多,但收入不減反增,快速回本,你說,造成這些原因的,一紙書信包含裡的東西可能做的到嗎?”寒輝不爲所動,只是有過片面之緣的陌生人,居然將寒輝的來歷背景調查地如此之詳細,他所掌握的情報網真是翔實可怕。

“還有,這件事,你千萬別告訴她,否則...”金髮少年轉過身來,眼冷的像六月雪,“我會讓你曝屍荒野!”一陣視覺可見的空間扭動,少年消失在他的面前,但這還沒完,四周無人,耳邊卻忽聞人聲:“還有,如果在試煉賽不幸遇到了我,我會當着她的面,不,全校師生的面把你打的跪地求饒,顏面盡失!”“自求多福吧,混蛋,哈哈哈哈哈...”寒輝默然,這傢伙的廢話能不能屏蔽掉啊,話說系統有這功能嗎?“系統更新完成,版本【1.0】,請宿主查看此次更新。”......

臨近黃昏,寒輝終於把委託交了差,不過中間還有點小風波,原來那個管事狐疑地看了看委託,再看了看寒輝本人,想說些什麼,但想到正午發生的事情,還是作罷,無言將c級委託撤銷,變更b級,將b級的獎勵贈與他,10顆中品靈石,b級權限令牌一枚,以及一本玄階上品【默.寂】劍譜,當然除去這些,這次系統更新,除卻以往古堡完成的任務,再加上這次,滿打滿算,300積分,以及兩次真是久違的抽獎機會。

還有,重逢的預備班,只不過變了許多,班上的熱點人物不再是凡影或是班長餘憂雨,而是一個新的,略顯帥氣的新同學,不過不變的是,當寒輝進門的那一瞬間,氣氛凝固了,自己還真是冷門角色啊,這和前世修學的自己,真是一點不差啊。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寒輝也不計較自己的位置被佔,往後處一去,他現在急需要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研究【默.寂】劍譜,嚴格來說,寒輝除了掌握了基礎劍法之外,其他的完全是靠戰鬥意識補上的,若是平級之比,倒也不懼,但如果實力相差太過巨大,這就不得而知了。

自己現在更缺乏一種殺伐之術,此劍譜的到來倒是挺及時的。

如果讓有心人看到寒輝手上的劍譜,真會覺得寒輝自不量力,玄階上品的劍譜,劍師之類的人只可窺於冰山一角,很容易走入魔,但寒輝不是一般人,憑藉着出色的閱讀理解能力,“默,寂...死道,殺道...寂戮,默斷魂...”寒輝誰也沒理,專心研讀劍譜,頗有些我愛學習的風度,但奈何精力有限,寒輝也僅僅參悟了劍譜上半段,“叮,宿主習得【默.寂】之殺道,且宿主在切換【劍術人格】威力提升。”“我還真是太過愚笨了...”寒輝把劍譜收入囊中,閉上眼睛,好好感受吸收所參悟的一切,但寒輝料不到,他半天掌握劍譜半段的事情更是聞所未聞,恐怖如斯。

“這位同學...”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寒輝的冥想,“怎麼?”冷淡的語氣欲拒人千里之外,這也是被打斷了放出的不甘,那人淺笑,如沐春風,寒輝有些受不了,“沒事,我就走了。”“那個,我想談談你參加試煉單人賽的事?”

周圍的同學也圍了過來,有些不滿地看着寒輝,在預備班上下齊心一致的時候,有人卻接了委託歷練離開了班級,在在他們那並不成熟的眼裡,此行形同與背叛。

心裡推斷出來了個八八九九,冷冷地打斷“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中途退出...”“是這樣啊...啊,有些麻煩呢?”那人皺了皺眉毛,劍目星眉,“明明是班長委託我的呢?”“...”餘憂雨...她好像不在呢,就算在,想起金髮少年的話,真的是有些煩,那已經算是威脅了,寒輝後知後覺。

“你這個叛徒,不想來就算了...”凡影面色不善地打量着寒輝,留下這句話,離開了教室,估計是散心去了,“叛徒...”“叛徒...”“叛徒...”彷彿多米諾骨牌效應,有了第一個帶頭,其他的也按序崩塌,紛紛布着凡影的後塵離開了教室,連個冷眼也沒有,“啊...真是抱歉...”“不...這不是你的錯。”

“不不不...”“在下說的是令一件事。”

“什麼?”“我叫安劍星,我爲那十幾日前不懂禮的表弟道歉...”說罷,彬彬有禮彎腰表歉意,引得窗外還未走的女生連連尖叫!“還有...”寒輝已經把這人當做神經病了,趕緊離開,怕被這人傳染,“我也希望試煉單人賽能和你切磋一下呢?”眼睛忽然變得危險起來,但很快又消失無蹤,“再見!”

寒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