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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虎賁軍海軍方面,的確因此受到不小的傷害。龍神艦的防護能力,還算是比較好的,抗擊打能力比較強。即使捱上一炮或者幾炮,依然還有戰鬥的能力。但是,劍牙艦侷限於排水量的問題,防護能力就比較差了,一旦捱上一炮或者幾炮,就要悲劇了。
有一艘劍牙艦,可能是被一百磅的炮彈,直接打穿了側舷。海水不斷的涌入,無法制止。最後,船艙大量的入水,戰艦不斷的下沉。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棄船逃生。結果,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艘劍牙艦就硬生生的沉沒了。
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裡,荷蘭海軍,就連續擊沉了虎賁軍海軍的三艘劍牙艦。其中,罪魁禍首,就是雷茲格的旗艦“克魯伊夫”號。這是荷蘭海軍在遠東的最強大的戰艦。這艘排水量超過一千五百噸的龐然大物,擁有一百零八門的火炮。
其中,在三層甲板的最下方,有二十四門一百磅炮。在第二層甲板,有三十六門的八十磅炮。在最上面的甲板,則是四十磅炮。光是艹作火炮的專業炮手,就有四百多人。可以說,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純粹就是一艘可以移動的海上堡壘。
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的全部火炮,一起齊射,一旦命中目標的話,即使是龍神艦,都經受不起。更不要說劍牙艦了。幸好,齊射的命中率,還是比較低的。否則,虎賁軍海軍,一對一單挑,根本就不是這個龐大的刺蝟的對手。
雷茲格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指揮自己的旗艦,在其他十艘千噸級戰艦的護衛下,不斷的向虎賁軍海軍艦隊發起突擊。他試圖在虎賁軍海軍艦隊的中間,殺出一條血路,利用千噸戰艦組成的突擊組,利用兩側的大口徑重炮,不斷的予以虎賁軍海軍殺傷。
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對如此兇悍的火炮刺蝟,虎賁軍海軍的確有點被動。基本上,在一對一的對抗中,虎賁軍海軍的各色戰艦,都要全部敗下陣來。對方的一百磅炮和八十磅炮,的確是太兇殘了。如果被打中,船舷直接就要穿洞。
同時,克魯伊夫號的防護能力也很強。虎賁軍海軍的120毫米口徑火炮,落在克魯伊夫號上面,根本沒有太大的反應。唯一可以對他構成傷害的,只有鏈彈和葡萄彈。特別是葡萄彈。可以大面積的殺傷荷蘭人的水手。
因此,面對雷茲格的瘋狂進攻,虎賁軍海軍方面,集中了四十艘的龍神艦,專門和雷茲格的突擊艦隊對峙。荷蘭人使用的,都是威力強大的實心彈,試圖摧毀虎賁軍的戰艦。虎賁軍使用的,則全部都是覆蓋面積廣闊的葡萄彈,專注殺傷荷蘭人的水手。
四十艘的龍神艦,一起拋射葡萄彈,荷蘭人頓時就有點吃不消了。荷蘭人的水手,向來都是很寶貴的。這是荷蘭人的一個軟肋。短期內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的。現在,虎賁軍拼着戰艦受損,也要將荷蘭人的水手幹掉,的確給雷茲格帶來很大的壓力。
在甲板上艹作的水手,都是沒有任何防護的,在鋪天蓋地的葡萄彈面前,的確是只有被屠殺的份。桅杆上面的艹帆手,同樣不例外。密集的葡萄彈落下,他們就好像是敗絮一樣,從高空掉下。要麼,是掉入茫茫大海。要麼,是重重的砸在甲板上,死活不知。
在虎賁軍的猛烈攻擊下,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的水手,傷亡情況十分慘重。整個甲板上,都是水手的屍體。還有大量的葡萄彈的彈珠,在甲板上來回的滾動。甲板早就被鮮血染紅了。甲板上的鮮血,隨着甲板的晃動,不斷的滾來滾去的。時不時的,就好像是瀑布一樣,被傾瀉到浪花翻滾的海水裡。
短短的半個時辰激戰過後,雷茲格的旗艦,就損失了一百多名的水手。這樣的損失,的確讓荷蘭人感覺非常痛心,士氣一度受到嚴重的打擊。按照這樣的損失速度,旗艦上的六百多名水手,只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啊!
專業的艹帆手,在之前的交戰中,就幾乎損失殆盡了。現在,上去桅杆上面艹作的,都是兼職的艹帆手。他們的勇氣和技術,當然比不上專業的艹帆手,這導致旗艦的艹作,總是會出現一些失誤。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雷茲格和旗艦的艦長,也不好意思責備。他們有勇氣上去,已經非常的不錯。
隨着時間的推移,旗艦上的水手,損失數量更大。損失最大的,自然還是艹帆手。在交戰兩個時辰以後,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的艹帆手,就已經換了好幾批了。所有可以抽調的水手,都被抽調出去了。繼續換下去,就要從船艙裡面抽調炮手去更換了。
毫無疑問,一旦抽調炮手出去替換,就意味着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的火力,要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隨着被抽調出去的炮手越來越多,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的火力,會越來越弱。最終,它會像一頭被耗盡了力氣的獅子王,最終倒在豺狼的圍攻之下。
“該死的!”
雷茲格情不自禁的嘟囔起來。
虎賁軍海軍來這個一手,還真是打到了荷蘭人的痛處了。荷蘭人的巨炮,的確可以摧毀虎賁軍海軍的戰艦。可是,想要摧毀虎賁軍的這些戰艦,荷蘭人也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這個該死的代價,偏偏是荷蘭人承受不起的。雷茲格估計,虎賁軍海軍的戰艦,一半都還沒有摧毀,荷蘭人自己的水手,只怕就要死光了。
其他的荷蘭海軍第十四艦隊的高級軍官,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依靠克魯伊夫號和其他千噸戰列艦的炮火威力,荷蘭海軍的確可以重創虎賁軍海軍,甚至是全殲他們。前提是,荷蘭海軍的水手,還沒有死光,還有足夠的人力去艹縱戰艦。
虎賁軍海軍的戰艦數量,畢竟是太多了。放眼看出去,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虎賁軍海軍的戰艦。大大小小的,將整片海域,都完全佔據了。這樣的後果,就是荷蘭海軍剛剛摧毀對方的一艘戰艦,馬上又有四五艘的戰艦包圍上來。
或許,虎賁軍海軍的大炮口徑,還有殺傷力,可能不如荷蘭海軍。可是,他們的火炮數量,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虎賁軍海軍的炮火,要比荷蘭海軍密集多了。火炮的數量多了,射擊的命中率,自然也會跟着提升。虎賁軍海軍的所有戰艦,還包圍着荷蘭人的戰艦,可以實行全方位的向心攻擊。這樣一來,被圍困在中間的荷蘭海軍,曰子就不好過了。
在荷蘭海軍不斷摧毀虎賁軍海軍戰艦的同時,虎賁軍海軍也有大量的炮彈,被傾瀉到荷蘭人的戰艦上。就算是隻有十磅重的炮彈(火炮口徑70毫米左右),落在荷蘭人的戰艦上,也會造成相當的破壞。就算對船隻無法構成損傷,對人員的殺傷,卻是一等一的。
何況,虎賁軍海軍還有大量的龍神艦,有大量的四十磅火炮(口徑大約120毫米)。四十磅的炮彈,落在荷蘭人的戰艦上,他們同樣無法安然無恙。四十磅的炮彈落下,甲板同樣被打得木屑橫飛,一片狼藉。很快,就有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荷蘭人戰艦,不得不悻悻的退出戰鬥,作壁上觀。
戰鬥,很快進入僵持狀態。雙方的戰艦,都在痛苦的呻吟着,煎熬着。雙方的戰鬥人員,都在咬緊牙關的堅持着,等待着。雙方的指揮官,都鐵青着臉,對部下的傷亡數字,不理不睬。他們要的,只是結果,不是過程。
海面上,到處都是漂浮的雜物,還有人員的屍體。炮擊後坐力產生的巨浪,不斷的推動着雜物和屍體,撞擊着戰艦的側舷,發出沉悶的聲音。偶爾有一團團的火光,照亮了海面,還能看到活躍的鯊魚羣,正在歡快的吞噬着海水中的血腥…………夜色,逐漸的降臨,海面上一片的蒼茫。
隨着黑夜的到來,雙方的艦隊,都逐漸的停止了炮擊,然後慢慢的拉開距離。這意味着,持續了半天的激烈交戰,終於是結束了。按照當時的慣例,晚上,在沒有足夠能見度的情況下,一般是不能進行海戰的。晚上互相炮擊,純粹是浪費炮彈而已。
荷蘭人的艦隊,依然被圍困在中間。虎賁軍海軍的各個艦隊,依然牢牢的守着四個方向。雙方的觀察哨,都在警惕的盯着四周的海面。時不時的,有單調的零星的炮聲傳來。這是雙方的觀察哨,在隨機的不定時的開炮射擊。他們要藉助炮擊的火光,來查看四周海面的動靜,以防止遭受敵人的偷襲。
雙方都忙着收拾殘局,統計損失,調整人員,準備明天的戰鬥。被擊沉的戰艦的水手,都被集中起來,然後分配到更需要水手的戰艦。那些失去戰鬥力的戰艦,所擁有的水手,還有武器彈藥,也都被重新分配。醫護人員忙着搶救傷員。死者的屍體,登記身份以後,被軍旗覆蓋,然後拋入大海里。
這一切,都是爲了明天可能更加激烈的戰鬥。白天的戰鬥,充分的說明,荷蘭人艦隊,的確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虎賁軍海軍要將雷茲格艦隊吃掉,還得付出更大的努力。同樣的,荷蘭人也意識到,他們這次是真的處在危險的覆沒邊緣了。
明天,就是決定雙方命運的時刻。要是虎賁軍海軍獲勝了,荷蘭人就要徹底的糟糕了。荷蘭人其他的對手,肯定會趁機反撲的。相反的,要是荷蘭人獲勝了,他們在遠東的力量,就要進一步增強。荷蘭人的其他對手,也會更加的忌憚他們。
“統計損失。”
雷茲格臉色陰沉的說道。
白天的戰鬥,讓雷茲格感覺到相當的不妙。
這位以拼命三郎著稱的荷蘭海軍中將,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沒錯,是真正的恐懼。恐懼,是由虎賁軍海軍的強大殺傷力帶來的。經過大半天的激戰,雷茲格指揮的荷蘭海軍第十四艦隊,總共八十多艘的戰艦,全部都掛彩了,還沉沒了四艘護衛艦。
雷茲格的旗艦,克魯伊夫號戰列艦,也受到較大的損傷。在船體的大致結構上,雖然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傷,只有表面上的傷痕累累。這些傷痕,經過處理以後,都是沒有大礙的。可是,在水手的損失數量上,着實令人心痛。
旗艦六百多名的水手,喪失了一半。光是在入夜以後,旗艦的艦長,一個年老的海軍上校,就親自主持海葬儀式,將一百六十多具的水手屍體,拋入了大海。他們的屍體,很快就被茫茫大海吞噬了。事實上,這些水手算是比較幸運的,最起碼有一個葬禮。那些沒有葬禮的水手數量,至少是他們的數倍。
爲此,雷茲格不得不從其他戰艦調集水手補充旗艦。從其他戰艦送來的水手傷亡數字來看,同樣不樂觀。有部分的戰艦,水手的傷亡數量,甚至超過了60%!雷茲格不知道,要是明天的戰鬥,還是今天的樣子,他的艦隊,到底有多少的水手,能夠承受如此慘重的人員損失。沒有了水手,這仗,還打得下去嗎?
……海面,暫時是平靜下來了。沸騰了大半天的海浪,此刻顯得格外的溫柔。即使拍打在戰艦的側舷上,也只有輕微的聲音。隱約間,似乎還能聽到水手低聲哼唱的家鄉小調,帶給每個人平靜的感覺。可是,雷茲格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作爲荷蘭人艦隊的司令官,雷茲格必須慎重的考慮,從哪裡撤退。經過白天的戰鬥,雷茲格確信,虎賁軍海軍,有實力要他的命。即使再愛面子,都不能這樣僵持下去了。如果他繼續在這裡和虎賁軍海軍纏鬥下去,等待他的,必然是全軍覆沒的命運。
但是,荷蘭人,想撤退的話,難度也相當大啊。在白天戰鬥尚未開始的時候,雷茲格是有撤退的機會的。但是,現在,這個機會,已經被虎賁軍海軍狠狠的搶走了。虎賁軍海軍已經擺明了是要他的命,當然不可能讓他輕鬆的逃出生天。要打破虎賁軍海軍佈設的天羅地網,雷茲格感覺的確壓力很大。
雷茲格要的是有秩序的撤退,而不是慌亂的四處逃竄。如果慌亂的四處逃竄的話,虎賁軍海軍肯定會追上去,痛打落水狗的。以虎賁軍海軍眼下的人多勢衆,一旦荷蘭海軍陷入混亂,肯定是全軍覆沒的結果。到時候,荷蘭海軍的第十四艦隊,恐怕就要取消番號了。
只有有秩序的撤退,還能保存十四艦隊的番號。或許,還能保存一定的有生力量,以後可能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別的任何方式,都只會讓第十四艦隊萬劫不復。這真是要命啊!早知道,雷茲格就不會如此的衝動了。
“各艦悄悄的向南移動。”
雷茲格思索良久,緩緩的發佈命令。
不久以後,荷蘭人艦隊的各艘戰艦,就悄悄的向南移動。
結果,荷蘭海軍艦隊的小動作,馬上就被虎賁軍海軍發現了。警戒哨的哨子聲,馬上尖銳的呼嘯起來。正在熟睡的所有虎賁軍海軍官兵,都急急忙忙的跑出來,進入戰鬥狀態。瞬間,緊張的氣氛,充斥着黑暗的海面。無數的千里鏡,都在觀察着海面的動靜。時不時的,有大炮發射,用炮口的火光,來照亮整個海面。
“媽的!想跑?”
黃世軍等人都冷冷的說道。
開玩笑了,到這個時候,荷蘭人還想跑路?也不問問虎賁軍海軍是否同意!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虎賁軍海軍都讓荷蘭人逃出去,楊國華、李績成、周正宇、張海濱、黃世軍等海軍高層,統統都等着挨張準的板子吧!到手的煮熟的鴨子都飛掉了,張準能饒了他們就怪了。只怕到時候,他們自己都無法饒恕自己。
“開炮!”
“預備!”
“放!”
沒說的,迴應的自然是猛烈的炮火。
你丫的不是想趁着黑夜逃跑嗎?要是能穿過我們的炮火封鎖線,你就跑吧!要是無法穿過,那就乖乖的留下來吧!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持續不斷的炮聲響起來。
好不容易纔安靜下來的海面,再次沸騰起來。
一團團的火光,在黑暗中不斷的亮起,將黑夜變成了白晝。
遭受到虎賁軍海軍炮灰的攻擊,荷蘭人戰艦,自然是立刻予以還擊。以克魯伊夫號戰列艦爲首的荷蘭戰艦,拼命的衝向南方,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來。但是,虎賁軍海軍方面,也是早有準備。足足超過四十艘的龍神艦,死死的阻擋在了荷蘭人的旗艦前面。
於是,在黑暗中,雙方繼續交戰。黑夜中不能進行海戰的禁忌,被輕鬆的打破了。炮彈在一團團的火光中,不斷的往來飛舞。隆隆的炮聲,甚至比白天還要更加的激烈。一個拼命的想要逃出生天,一個拼命的想要全殲對方,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這一番交戰,一發不可收拾。似乎雙方都喜歡在夜間發動炮戰。從前半夜,打到後半夜,又從後半夜,打到第二天的白天。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雙方還沒有停戰的跡象。雙方的戰艦,都全部打瘋了。雙方的所有水手,都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
有些炮手,甚至站着就昏迷過去了。這都是被濃郁的火藥味給薰得窒息過去的。船艙裡面的空氣流通本來就不好,加上長時間的開炮射擊,船艙裡面的氧氣,基本上都被消耗乾淨了。
到第三天的凌晨,交戰的炮聲,似乎有點削弱了,荷蘭人再也支撐不住了。在虎賁軍海軍的圍攻下,有一半以上的荷蘭人戰艦,失去了戰鬥力。其他的戰艦,也已經是傷痕累累,行動普遍不太靈活了。到這個時候,荷蘭人的威風,已經蕩然無存了。
雷茲格本人也受傷了。他是被飛濺起來的木屑碎片,打到了小腹的位置。儘管這個位置,沒有什麼要害的器官,可是,想要徹底的治癒,卻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在當時,消炎技術並不過關,一旦不幸感染,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分頭突圍吧!”
雷茲格有氣無力的說道。
布拉夫海德是受傷以後,不得不撤退的。現在,又輪到他重複這樣的悲劇了。悲劇啊,真是太悲劇了。向來以拼命三郎著稱的雷茲格,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有自殺的衝動。可惜,他的佩劍,已經被身邊的心腹給奪走了。他們當然不會讓雷茲格輕易自殺的。
分頭突圍的意思,其實就是逃竄了。雷茲格已經沒有具體的命令。最根本的原則,就是從哪裡能夠逃出去,就從哪裡逃。決定權,完全在各個艦長那裡。至於那些受損的戰艦,當然是全部鑿沉,不給虎賁軍海軍任何捕獲的機會。
對於雷茲格的這道命令,很多艦長,都覺得來得太遲了一點。要是早一天下達這樣的命令,他們或許還有機會逃出去。但是現在,難度的確是太大了。四周的海域,全部都是虎賁軍海軍的戰艦。受傷的荷蘭人戰艦,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事實上,就是雷茲格本人,對於荷蘭人艦隊逃出生天,也沒有足夠的信心。他也知道,自己的逃跑命令,是來得太晚了。可惜,他已經沒有糾正的機會。他遺憾的估計,就算有一些戰艦成功的逃出去,第十四艦隊的番號,也是要取消了。
沒有了第十四艦隊的支撐,荷蘭人在遠東地區的地位,只怕是有點危險了。荷蘭人在東南亞,最大的支柱,就是兩支強有力的海軍主力艦隊。現在,兩個艦隊,沒有了一支,等於是力量削弱了一半。西班牙、葡萄牙、英國等國家,肯定會趁機反撲的。就算荷蘭人從國內調來主力艦隊,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