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城到浮山城路途遙遠,張準回到紫苑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紫苑的外面,有女警衛肅然站立。她們驗證了張準的身份以後,便放行了。張準進入紫苑,發現四周都靜悄悄的,衆女都睡覺了。張準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的進去。
雲依的孩子這兩天就要出生,雲依當然是他首先要問候的對象。他來到雲依的房外,發現房門是虛掩的,顯然是爲了方便有事出入。紫苑的外面,都是女警衛,都是生夏宗骨幹的親屬,忠誠是絕對可靠的,守衛也是比較森嚴的,因此,紫苑裡面,其實是非常安全的,夜不閉戶完全可以。
這顯然是廢話。要是連自己的後宮所在,都無法保證安全,他張準不如一頭撞死算了。雲依居住的,乃是一片相連的房屋,裡面總共有五間的廂房。姬玉情、雲佩、雲裳、雲依,甚至是寧靈薇的房間,都在裡面。不過,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雲佩和寧靈薇應該不在的。
姬玉情睡得很警醒,聽到張準的腳步聲,就警惕的問道:“誰在外面?玉麟,是你回來了嗎?”
張準歡快的說道:“是我。我回來了。”
姬玉情頓時大喜過望,又是嬌嗔又是埋怨的說道:“你回來也不打個招呼。”
張準輕輕推門進去,笑着說道:“這不是給你們一個驚喜嗎?”
姬玉情關切的說道:“北直隸的戰事不要緊嗎?你怎麼有時間回來?萬一耽誤了戰事,那可不好。家裡都有我在照顧呢,你不要擔心的。”
張準輕鬆愜意的說道:“當然要緊。不過,我們暫時有兩三天的溫存時間。皇太極吃了虧,肯定要派人摸清楚我的底細再行動。我估計,他至少要在年初十以後,纔會和我們接觸的。”
姬玉情這才稍稍放心。她固然願意和張準時刻溫存,總不分開,卻也知道,張準乃是爲戰爭而生的,她們的命運,都和張準的命運緊緊的聯繫在一起。如果虎賁軍打了敗仗,她們的下場,肯定會很悲慘。張準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她們可不敢要張準分心。
因此,儘管有相思之苦,她們還是從來都不會主動的要求張準留在家裡的。家裡的大小事,基本上都是姬玉情在操辦。事實上,去年一年,張準呆在紫苑的時間,全部加起來,都不到二十天。既然跟了這樣的人,她們也只有習慣這樣的生活。
片刻之後,房間內的燭光點燃。只見姬玉情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高高挽起,秀麗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成shu女人挺突俏聳的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着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yu體,教人想入非非。
張準忍不住說道:“我可是想你了。”
說罷,就要動手動腳的,釋放內心的。
姬玉情嬌嗔的說道:“你等一會兒,我得把雲裳叫來,我一個人可承受不了你的瘋狂。”
說話間,雲裳和雲依都醒來了,先後出來。
雲佩在鷓鴣灣彩蝶軒和薛知蝶作伴,姬玉情的身邊,就只有雲裳和雲依。雲依有孕在身,即將生產,按照女人的天性,張準已經被她排在了孩子的後面。因此,對於張準的到來,只是禮貌性的表示歡迎,並沒有太多親熱的動作。
雲裳卻是初經風雨的小婦人,羞答答的,又是嬌羞又是歡喜。受過雨露的滋潤以後,雲裳似乎變得更加有女人味了。細長的柳眉、漆黑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柔軟飽滿嬌潤的嘴脣和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着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的婀娜嫵媚。
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細削光滑的小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ru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都說年輕就是最大的法寶,真不是吹的。
張準蹲在雲依的面前,提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仔細的傾聽裡面的動靜。可惜,寶寶可能是睡着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張準只好失望的站起來。從做爸爸的角度來說,的確是有點失責。不過沒辦法,這年頭,生存纔是第一要素。韃子、朝廷、亂軍……明末亂世,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是不可能的。
姬玉情含笑說道:“小寧說了,可能是個男娃。”
張準說道:“無論女娃男娃,我都喜歡。”
姬玉情期盼的說道:“我着實希望是個男娃。”
張準笑了笑,沒有說話。
想要這年代的人有男女平等的觀念,那是比登天還難,所以,張準也不強求。自己身邊的女人,無論是誰,其實都是很盼望生男孩的。在大衆的觀念裡面,女娃終究是別人家的人,只有男娃纔是自己的香火。所謂母憑子貴,並不是泛泛而談,而是歷史的事實。
不要說女人,就是虎賁軍的各個高級軍官,也都希望他儘快的生個兒子,也好有個存續。這戰場上的事情,有時候真的說不準。古人的觀念,都是子承父業,萬一父親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兒子還可以支撐起來。這也是張準策馬從登州城回來的原因。
無論多忙,這延續香火的大事,還是要注意的,不能馬虎啊多少英雄豪傑,都是因爲子嗣的問題,而沒有能夠在歷史上留名。在沒有兒子之前,必須辛苦一點耕耘。要是有可能的話,還要多開闢幾口田,廣種薄收。
有姬玉情和雲裳的貼身照顧,雲依自然是無微不至的,寧靈薇最近幾天也是每天都過來,準時的幫她檢查身體。因此,雲依現在的心思,都在寶寶的身上,對於張準的荒yin無恥,自然是不參與了。她有點羞澀的說道:“你們小聲點,我怕睡不着。”
說罷,紅着臉去了。
張準嘿嘿一笑,自然是擁着姬玉情和雲裳上牀,大被同眠,荒yin一宵。他是如狼似虎,旦旦而伐,兩女自然是千依百順,溫柔似水。張准將兩口田都灌溉得滿滿的,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這時候,房門忽然打開,有人興沖沖的闖進來,姬玉情正想阻止,都來不及了。他們三個,尚未起牀,身上自然不會有衣服。外人突然闖進來,當真是有些突兀。當然,也不是外人。能夠進入紫苑,就是那幾個人。在別人的眼裡,她們全部都是張準的禁臠。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是。因此,這個外人,也基本上可以說是自己人。
張準擡頭一看,可不是沈凌菲是誰?他忍不住暗自好笑。這丫頭,還大小姐呢,當真是冒冒失失的脾氣。除了她,還有誰這麼風風火火的?大概是跟一衆女人玩的太熟了,把這裡當做是自己的房間了,說進來就進來,連招呼都不打的。
沈凌菲突然闖進來,興沖沖的正要說什麼,忽然看到張準的身影,還是沒穿衣服的,而旁邊的姬玉情和雲裳,同樣沒穿衣服,頓時一愣,跟着下意識的說道:“咦?你怎麼在這裡?”
張準板着臉說道:“你說呢?”
沈凌菲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紅透了臉,窘迫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有事要找雲裳……”
張準板着臉說道:“過來”
沈凌菲還以爲他要責罰自己,可能是打手掌心之類的。要不,就是批評自己一頓。對於這個,她倒是不怕,反正都習慣了,於是也沒有多想,就大大方方的就走過來了。
誰知道,走過去以後,卻被張準伸手一抱,就抱在了懷裡。沈凌菲頓時大驚,急忙掙扎,卻哪裡掙扎得脫?她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道:“張準,你做什麼?放開我”
張準板着臉說道:“你說呢?”
沈凌菲滿臉通紅,又羞又急的說道:“你這個色狼放開我”
張準目光熠熠的盯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就那麼討厭麼?”
沈凌菲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答。
討厭?她當然不討厭。甚至,張準太久不在她的身邊,她還有點不習慣呢。這不,藉助做生意的便利,她經常的可以湊在張準的身邊。明知道他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可是她依然忍不住靠上去。就算他罵自己兩句,也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有時候張準罵她兩句,她還覺得很高興呢
因爲,她非常清楚,張準其實是很愛護她的。如果她有什麼危險的話,張準馬上就出現了。在江南,在朝鮮,都是如此。她從小到大,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而張準給他的,正是她最需要的安全感。在張準的身邊,她根本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她潛意識裡,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他的身邊。
張準嘿嘿笑着說道:“你來得正巧,反正就是這回事,咱們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沈凌菲頓時大窘,滿臉緋紅,眼神更是羞不可耐,支支吾吾的說道:“你……”
張準坦然說道:“你不做我的女人,那麼多的事情,我可不能都交給你。再說,我還想你給我生個兒子呢”
沈凌菲衝口說道:“我……那也不要在這裡啊我都沒思想準備”
張準哈哈一笑。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只有她了。
沈凌菲話纔出口,立刻感覺不對。糟糕,這豈不是說自己已經答應了?難道,這纔是自己潛意識裡的感覺嗎?不過也是,自己不願意離開張準的身邊,那除了做他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別的法子呢?男人和女人,總不能一輩子都做朋友吧?
張準斬釘截鐵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在這裡了。”
沈凌菲嬌羞的說道:“旁邊有人……”
張準不以爲然的說道:“又不是外人,你怕什麼?”
姬玉情在旁邊笑盈盈的說道:“好啦,菲菲,你和玉麟的關係,是人都知道,你要是不跟玉麟,哪有別的男人敢靠近你?再說,你不是挺喜歡玉麟的嗎?平時你吱吱喳喳的,一說到玉麟,眼角都在笑。你不要嘴硬,說你一點都不喜歡玉麟。你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來。映菡上次還問我,說你什麼時候和玉麟圓房呢。”
沈凌菲低着頭,紅着臉,身體發燙,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這事……我沒經驗……”
張準忍不住大笑。
這個沈凌菲,你想要什麼經驗?
姬玉情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又是憐惜又是責怪的說道:“菲菲,你還想着有經驗了再來跟玉麟啊,我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沈凌菲才發現自己有了語病,頓時漲紅了臉,急忙辯解說道:“不是……我……我怕……”
姬玉情含笑說道:“別怕,玉麟昨晚都被我和雲裳弄得沒啥力氣了,折騰不了你多久,一會兒就好了。再說,我和雲裳都在旁邊,也不會讓他拼命的折騰你氨
沈凌菲紅着臉,嬌羞的看看旁邊的雲裳,又看看張準,似乎下定了決心,低聲的說道:“那……好吧,玉情姐姐,你可要罩着我……”
姬玉情含笑說道:“你放心好了。”
雲裳在旁邊接口說道:“來,菲菲姐,放鬆點,就當是享受最快樂的事情。別的女人,想跟玉麟在一起,玉麟還不答應呢。”
沈凌菲看着張準,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的說道:“你……輕點……我都聽你的……”
張準又好氣又好笑,搖頭說道:“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沈凌菲紅着臉說道:“我不是不願意,就是……小蓉說你很壞的,我和她都經常惹你不高興,你……一定會變着花樣來折磨我們……所以,我們都有點怕……”
張準好奇的問道:“小蓉?她說我什麼壞話了?”
沈凌菲紅着臉,支支吾吾的說道:“反正……不是好話,你老佔她的便宜……她現在都不敢見你了……”
張準忍不住好笑。
紅娘子啊紅娘子,等我先辦完沈凌菲,再找個機會把你也生米煮成熟飯了,看你還在不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你說要變着花樣來折磨一下,我還真的要想個什麼新鮮花樣。
姬玉情拉着沈凌菲的手,親熱的說道:“菲菲,來,先沐浴更衣。”
沈凌菲紅着臉站起來,跟着姬玉情進去浴室,雲裳自然也跟着進去了。
姬玉情負責準備熱水,雲裳上來幫沈凌菲寬衣。
沈凌菲內心緊張,低聲的說道:“雲裳,你們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雲裳含笑說道:“別緊張,都是這樣的。其實是很快樂的事情,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的疼痛。你又不是不喜歡玉麟,害怕什麼呢?你可不要口是心非,說自己不願意和玉麟在一起。”
沈凌菲低聲的說道:“我願意,我又沒有說不願意,只是,我有些懵懵懂懂的……你說,爲啥男人都喜歡做那樣的事情呢?很好玩嗎?家裡有女人還不夠,還要到青樓去?”
雲裳笑着說道:“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你。不過古人說,食色,性也,大概是這樣子的吧。反正,他需要,我們就給他。只要他高興,我們不也高興嗎?要是可以給他生下一男半女,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好像雲依這樣,晚上做夢都在笑呢我可是羨慕的要命就是不知道爲啥,玉情姐姐一直都懷不上孩子,小寧也看不出什麼毛病來,真是古怪。”
沈凌菲忍不住說道:“可是,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他高興氨
姬玉情輕輕的接口說道:“菲菲,這不單單是高不高興的問題,還有你和玉麟的關係再進一步的問題。你想,一會闃杏興杏心悖忝塹納硇模紀耆岷顯諞黃穡酌芪藜洌牧橄嗤āV揮姓庋愫退攀欽嬲囊患胰恕D閬衷詬芯鹺臀頤鞘且患胰寺穡磕閿瀉陀聹胙庀嗔母芯趼穡俊?p沈凌菲哦了一下,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好吧,我給他就是了,免得你們把我當外人。其實,他以前如果需要的話,我也給他,偏偏他不要。那可不能怪我。”
姬玉情含笑說道:“這就是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既然你出現在他的身邊,就註定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你不將自己的貞潔交給他,還能交給誰呢?映菡那邊,早就預定好你的名分了。玉麟以前不要你,是怕你不願意。你要是真的不願意,他是不會強求的。你現在反悔,都還來得及。”
沈凌菲臉色泛紅,忽然貼着姬玉情的耳朵,低聲的說了幾句話。
姬玉情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說道:“一會兒我看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沈凌菲的神色,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有點患得患失的樣子。
這時候,雲裳已經將她身上的衣衫盡數除去,讚歎的說道:“菲菲姐,你真美。”
沈凌菲臉色羞紅,輕聲的說道:“你說真的嗎?”
雲裳點頭說道:“當然,你真的很美。”
沈凌菲忍不住低頭看着自己的軀體,感覺耳根子都紅透了。
她的身體是修長苗條的,比例搭配的極是協調,美麗的臉龐和細長的脖頸下面支撐着的是曲線柔美的雙肩,不寬不窄,豐滿的胸部是兩對雪白粉嫩的香乳,既碩大又尖挺,十分完美。呈淡粉色的蓓蕾因爲被窺視而調皮的翹立起來,象兩個紅櫻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可愛得呈長方形的肚臍鑲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噴鼻血的茸茸芳草中的迷人的花瓣此時若隱若現,羞答答的躲在那美麗的花園中。
姬玉情伸手到她的兩腿中間,輕聲的說道:“菲菲,躺下,讓我幫你先看看。”
沈凌菲急忙聽話的躺下,然後害羞的張開自己的雙腿。
姬玉情仔細的檢查過後,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沒事,還是完好的,薄薄的,韌韌的,會順利的落紅的。”
沈凌菲這才放下心來,將自己浸泡到溫水裡面,盡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軀。姬玉情低聲的給她說了一些女人間的體己話,沈凌菲害羞的不斷的點頭。
好大一會兒以後,三女才從浴室裡面出來。
只見沈凌菲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裡水汪汪的,滿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髮,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着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豔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早已染上了賁張的嬌媚暈紅。那薄薄的輕紗透着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沈凌菲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yu體。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美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着,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穠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而她那隻修長的,微微發顫的一隻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着,想將少女那從未曾暴露人前的鳳宮掩着。半透光的紗衣,白裡透紅的肌理,將那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冶媚地襯托出來,誘人含羞的輕夾,更教看着的人魂爲之銷,卻不知道在這輕薄紗衣之中,沈凌菲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奪天工,竟如此嬌媚的令人發狂。
“新娘子來了。”
姬玉情笑吟吟的說道。
雲裳拿走沈凌菲身上的輕紗,輕輕的將她送到張準的面前。
張準託着腮幫,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眼前的佳人。
出浴之後,沈凌菲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鑑人的秀髮,半溼半乾地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即使用隻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對粉嫩微紅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輕捂,更顯得那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無骨。
那隻雪白的雖是夾着,卻掩不住腿根處那纖細幼秀、比秀髮還要媚人的軟毛,尤其羞赧之下,沈凌菲渾身發熱,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膚襯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個形容詞了。她除了喜歡穿衣打扮,對身體的保養也很有一套,現在,這份功夫就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了。
姬玉情輕輕的牽着沈凌菲的手,朝張準努努嘴,溫柔的說道:“菲菲,主動些。”
沈凌菲鼓起勇氣,來到張準的面前,低聲的說道:“玉麟……我……我都給你……”
張準笑着說道:“你可不會後悔吧?”
沈凌菲低聲的說道:“我……不後悔。”
張準微微一笑,將她抱起來,放在牀上。
沈凌菲緊閉着雙眼,任憑張準動作。
張準俯身下去,低頭親吻着沈凌菲的嘴脣。有點慌亂的沈家大小姐,有點被迫似的,溫柔馴服地獻上了自己的紅脣。張準的接吻技巧卻是格外的不同,她只覺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帶着她在脣間甜美地舞動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眼的味道,弄得沈凌菲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
她只覺芳心一蕩,他的手已摟上身來,輕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隻手,隨即一條溫熱的舌頭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麼的美妙,他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溫柔地按住了沈凌菲的軀體,舌頭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轉用單手輕揉慢捻,揉得她連聲音都發着顫。
張準低下了頭,舌尖猶似帶着火一般,在沈凌菲的乳溝裡頭來回遊動着,一隻手輕撐在她背後,讓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自己那火熱的舌頭,他另一手則已落到沈凌菲裸露的上頭,輕巧地來回撫摸着。
沈凌菲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張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其實,相對於其他女子而言,她是比較有勇氣的,畢竟是經常出門在外的人。她大着膽子,想,張準是不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結果,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最起碼,在這一刻,張準是喜歡她的。於是,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了。她實實在在的原意,將自己的一切都送給他。
張準的動作雖是極盡溫柔,但給沈凌菲的感覺,卻是如此深入,他那撐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頂着她的芳心一般,讓她再沒有任何阻礙、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溫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雖是已近重地,不住撫揉着沈凌菲結實嫩滑的,連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她如何擋得住呢?一旦引發了體內的漏點,女子的軀體可是無一處不敏感的。
沈凌菲的乳溝雖不算怎樣特出的敏感地帶,但在張準的舌頭撩撥之下,卻也被勾起了一絲絲的火苗,加上來回舔吸之間,他那也已經滾熱的臉頰,不斷地在沈凌菲敏感嬌挺的香峰上摩挲,給那脣上的鬍鬚輕刺緩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熱氣,暖呼呼地滋潤着她嬌軟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確美的她是難捨難離。給他這樣火熱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暢快無比。
偏偏這時張準好似在吊沈凌菲胃口似的,竟放過她一對敏感嬌美的香峰,只是專心地着她的乳溝,沈凌菲的敏感處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間接的刺激,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張準不失時機地大嘴一張,罩住了沈凌菲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她飽挺的蓓蕾上。沈凌菲閉上了眼睛,柳眉微蹙、嬌軀輕顫。
張準注視這無瑕的軀體,在這美好的環境,沈凌菲yu體橫陳在一張的大牀上,如雲秀髮,勝雪皓膚,柔嫩得像鴿子一樣的ru房,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下面,晶瑩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遮掩,徹底地裸露在男人的面前。
沈凌菲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圓滑柔美的線條、兩粒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純真少女的風韻,這簡直是人間的極品她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膛,還有神秘的下面,都在無聲無息的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力。
張準現在反而不急着佔有眼前這具裸裎的美女yu體,只是貪婪的望着眼前的溫香軟玉,他的雙手撥開了沈凌菲前額的一縷秀髮,用指尖觸摸她光潔的額頭,指尖順着瓜子臉的兩側滑到下頜,然後是細緻精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
每到一處,他都仔細的品味着指下的肌膚,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聳的胸膛上她的ru房是圓錐型的,高聳挺拔,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像兩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的,中間是尖尖的紅點點,細細的柔軟,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他一種溫潤的感覺,在張準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張準把整個手掌覆貼在乳峰上,又將握在手中。這高聳的彈力十足,柔軟且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他用手掌在她香峰表面輕掃,還能看到香峰在細細的顫抖,顯出一種純真少女的嫵媚和豔麗來。
張準把沈凌菲的雙臂擺成高舉的姿勢,這樣整個胸部的輪廓顯得更爲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雙腋下亂摸,瓷白的皮膚相當光滑,雙臂的內側更是嬌嫩異常。
張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着沈凌菲潔白細膩的香峰,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之火熊熊燃燒,渾身充滿了,他才又在她香峰上輕輕的揉搓了一會兒,撥動了幾下兩個,才依依不捨的繼續往下。
如果說沈凌菲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裡形成了美妙的弧線,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爲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她的撫摩起來非常柔順光滑。
沈凌菲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度爲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鳳宮門戶,這迷人的維納斯的山丘。
“玉麟,菲菲可是完璧之身,你要看清楚了。”
姬玉情輕輕的說道。
“我看見了。”
張準小心翼翼的試探一番以後,滿意的說道。
說罷,他就將沈凌菲抱起來,坐在自己的雙腿上,調整好姿勢,慢慢的闖入她的身體深處。其實,一直以來,他對她不假辭色,經常用言語刺激她,內心裡還是非常關心她的。即使是這一刻,也是採用最溫柔的動作。
只是沈凌菲比較緊張,身體要麼向前,要麼向後,讓張準不得其所。數過家門而不入。姬玉情和雲裳忍住笑,上來攙扶着沈凌菲的身體,又低聲的撫慰沈凌菲,讓她放鬆。張準趁機直搗中宮,順利挺進。
“唔……”
沈凌菲輕輕的哼了一下,然後就趴在了張準的身上。
姬玉情將白綾從她臀部下面抽出來,看到上面有斑斑點點的血跡,便又輕輕的放回去。這梅花還要開得更絢爛一些。
“感覺好嗎?”
張準停止動作,關切的問道。
“沒……感覺……你……有感覺嗎?”
沈凌菲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舌頭結巴,下意識的迴應。
姬玉情和雲裳微微愕然,隨即偷笑不已。
如此古怪的言語,也只有沈家的大小姐說得出來了。
張準大感沒有面子,一把將她放倒在牀上,然後狠狠的撲了上去。
“唔……好痛……”
這一次,沈家大小姐終於是感覺到了,情不自禁的叫出來。
但是,已經晚了,她已經徹底的激怒了某個男人,於是,她接下來,肯定要被好好的教訓了。果然,一番蹂躪過後,梅花開放得格外的絢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