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看不見星星啊?我以爲就我眼睛有問題呢,你說這真是奇了怪了啊,也沒聽說今天會有什麼天文奇觀,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誰知道呢,你說該不會是?”陳瓷小眼睛眯着,緊緊地盯着我。
不會吧!難道真的有那種事情發生,正在我倆神經緊繃之時,忽然身旁一陣涼風吹過,頓時感覺渾身暢通。好舒服啊!看着周圍悶熱,煩躁的人們。
我們倆幾乎在同一秒朝那個方向看去,那顆大槐樹!
就在我們轉身的那一刻,看到槐樹樹幹上一雙眼睛一閃而過,嚇得我們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周圍的人都停下來看着我倆,爲了不引人注意,我們倆跟演默劇一樣再次坐了下來。
“剛纔你看到了吧?”陳瓷搬着小椅子移到我旁邊,眼睛還死死地盯着身旁的那顆大槐樹。
“必須看到了,那雙眼睛的光亮那麼明顯,不過咱們坐這麼久都沒感應出裡面有什麼東西,估計也是無害的吧,俺們只管玩自己的就行。”
三言兩句之間,我倆都安定下來,實在是太久沒有遇見這方面的事情,驚訝那是很正常的。不過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古樹成精早有耳聞,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不過此事一出,話題自是多了一些,不管他是妖,是鬼或是其他,不論他修佛,悟道,這些都不在我們管轄範圍之內,天地有序,只要他們不做出格的事情,我們便只是過路看客而已。
“我說,你們倆畢業準備結婚不?”陳瓷兩杯白酒下肚,臉都變得紅彤彤的。
“估計不會,太早了,最起碼不得等到我闖出來一番事業再說。”
“哦,來,這麼久沒出來,今天好好喝點。”
。。。秋日晚上涼風勁,幾杯酒下肚渾身都暖和了,我們倆七七八八的談論着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可是到最後,總是會聯繫到之前那些同進同退的日子。
當晚兩個人都喝得暈乎乎的,在洗手間洗涮完之後,剛準備睡覺就有電話打進來。當時想着這麼晚肯定是小炎打過來的,可是翻開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找誰啊?”半靠着枕頭按下接聽鍵。
“是徐銘麼?”
“恩,我是啊,你是?”
“哦,嚇我一跳,我以爲打錯了呢,我是劉xx,在同學那要的電話,還怕打錯了呢。”對面說完呵呵樂起來了。
老劉?哎呀!我知道了!這不是我高中同學麼,自從上大學就沒有聯繫過了,他搞得跟人間蒸發一樣,同學聚會也沒見過。
“是你啊,呵呵,怎麼這麼久纔跟我聯繫,自從上高中就沒見過你,你丫跑哪去了?”老朋友久別重逢,瞬間我的酒勁就下了三分之一,趕緊把身板直起來。
“呵呵,說起來都不好意思了,我不是當年高考和你一樣出現了問題麼,最後我選擇了複習,但是生怕干擾,所以才找了個偏僻的學校,最後考到了xx大學,也算是努力沒有白費啊。”
從老同學陸陸續續的話語中,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當年他和我一樣都是高考沒考好,我呢是選擇了這所學校,他卻下定決心要考好一點的。
所以在一家全封閉的學校複習,上一年我大二他剛上大一,但是我聯繫的老同學本來就少,跟他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線,所以纔會一直到現在才聯繫上我。
如今也是比我低一個年級,但是學校可比我的知名的多。聽着老同學在那說着他現在的生活,打心眼裡替他高興,當時那一年的苦沒有白吃。
大晚上的兩個人聊得很嗨,直到晚上一點多才掛斷電話。掛斷電話前,說到一定要我去他學校玩幾天,想了一想,我記得國慶節的時候,小炎要回家一趟,那時也應該沒啥事,最後就把那個點給提前答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一如往常的過,大家都開始按照自己的步調進行。此時的大家一個個都是信心滿滿,心中有鴻鵠之志,不過再過半年,大多會嚐到心靈被鞭笞的滋味。
一個月後國慶節前夕,我再次收到老同學的電話,這下我是實在答應下來。因爲小炎已經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回家的飛機,我也特別想看看當年的“小白臉”如今是不是仍然是萬千少女的心中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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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先去機場送小炎回家,其實現在坐飛機並不算貴,動不動他們之間爲了競爭,會有一些打折情況。送小炎離開之後我就找到陳瓷,反正他整天閒着也是閒着,不如跟我一塊出去逛逛得了,正好也去看看這附近最好的這所大學。
十月一日上午十點鐘,我倆坐上了去往xx大學的公交,中間就轉了一站,最後耗時一小時四十分鐘,我倆終於站到了這所知名的大學門口。
踩着據說富有更多人文氣息的大學泥土,我不禁想說,他們這的管理怎麼也這麼亂,剛走兩步就是小三輪車來我這拉人。
“你同學人呢,是不是真的那麼白啊。”
“肯定比你白!你丫就不能消停會,你去那邊買兩瓶水唄。”直接把他給先支開了,真是無語,自從上車開始,他的話就囉囉嗦嗦的說個不停,顯得特別緊張。
其實說起來這也不怪他,畢竟在我們學校幾乎就我一個朋友,平日都不大跟別人交流的孩子,這會突然來見我的老同學,當然會緊張了,在車上他還想着該怎麼開口呢,這小子,搞得跟要給他相親似的,哈哈。
遙望着他們大學的輪廓,從左至右還真是夠遠,竟然沒有看到轉彎的拐角。正在四處張望,忽然一個黑色的爪子重重的拍在我的肩上,瞬間讓我的防禦係數飆升,伸手抓住他的腹部,就給扯了過來。
下一秒鐘四目相對,一個是一臉的驚愕,一個是想要戳瞎自己的雙眼。這還是老劉麼?!怎麼黑的跟煤炭一樣!要不是那雙熟悉的眼睛讓我來識別,我還以爲他是非洲來的友好人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