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蕭子蕭唯一的感覺就是疼痛和窒息。他粗魯而瘋狂的啃咬着裸露的地帶,脣齒間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更加的瘋狂。
蕭子蕭緊緊的咬住了嘴脣,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大手急切的撫摸着私密地帶,蕭子蕭終於哽咽出聲,“不要,不要在這兒。”
一雙帶着盈盈淚光的眸子哀求般的看着凌墨,凌墨的粗魯絲毫不因爲她的哀求而放慢,直接的沒入她的身體中,瘋狂的撞擊起來。
蕭子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手指觸碰到溫柔的軀體,她微微的愣了愣。
凌墨依舊閉着眼睛,像是本能一般伸出大手將她撈到她的懷中,強健而熟悉的胸膛讓蕭子蕭有些想流淚的感覺。
“身上怎麼會有那麼紅點?你吃松仁了?”凌墨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她的頸項中被溫熱的氣息打着,酥酥麻麻的。
蕭子蕭微微的愣了愣,側頭看了看裸露在外的手臂,果然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不光是手臂上,就連脖子上都是小小的紅點,估計臉上也不能倖免。
她對松仁過敏,以前的時候曾經有一次這樣的症狀。不過因爲發現得早,沒有那麼嚴重。
“唔,還挺可愛的。”凌墨低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灼熱的東西肆無忌憚的抵在了臀部。
過敏嚴重是要死人的,他竟然還覺得可愛。蕭子蕭一下子想起昨天的粥,凌墨果然是知道內情的。只是,他連提醒也不曾給過她。
失神的這當兒,他已經佔有了她。蕭子蕭看着身上的小紅點,麻木的睜大了眼睛。
過了很久之後,蕭子蕭才知道,她過敏的那天,是凌墨母親的忌日。
全身都是這樣子,顯然是沒辦法去上班的。凌墨將她載到市區的岔路口,就將她放下了車。
蕭子蕭站在寒風中等了很久,纔有一輛出租車姍姍來遲。女司機見她一臉的紅點,試探着問道:“你是過敏了吧?”
“嗯。”蕭子蕭低低的應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這滿臉的紅點一定非常的嚇人。
打電話到公司請假,讓出租車司機載着去了醫院。她的過敏很嚴重,影響美觀也就罷了,最重要的問題是還非常的癢。
醫生開了藥水,讓她輸液。躺在滿是消毒水的味的病房中,她微微的有些恍惚,她對松仁過敏的事情,除了以前家裡的保姆和病房中的父親知道之外,就只有凌墨知道了。
昨天,顯然不是一個意外,而是一個陰謀。她像是一個傻子一般,任由他們捉弄凌辱。
臨走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倪潼。蕭子蕭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最後還是倪潼點了點頭,塞了一盒藥膏在她的手中,然後淡漠的離去。
蕭子蕭愣在了原地,她真懷疑這個倪醫生是對她有意思了。否則,怎麼三番兩次的幫助她呢?
坐在公交車上,她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倪潼很熟悉,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一樣。但是認真的去想,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