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小鬍子還以爲自己遇到了白癡那,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
“替我問候你母親。”誰知候銳他突然叫了一句,然後是拔腿就跑,眨眼間就鑽到了一條光線黑暗的衚衕裡面去了。
“八嘎!”小鬍子這個坐地戶,什麼時候受過外國遊客的羞辱,結果他大吼一句就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而他的同伴往懷裡一摸,立刻就掏出了一把戴木鞘的日式短刀,看他那陰狠的眼神,肯定是準備給候銳來點狠的。
幾秒鐘之後,當三個男人跑進黑漆漆的衚衕深處時,跑在最前面的候銳卻忽然間停下了腳步,不緊不慢的擡手把相機放到了旁邊的木箱子上面,轉回身來望着追近的小鬍子二人。
“怎麼不跑了,美國佬!”追上來的小鬍子也隨之停下了腳步,貓抓老鼠一般的從旁邊的雜物箱子中抽出了一根木棒,接着還示威一般的在手掌上一下一下的拍打。
“這裡很合適。”候銳一邊回答,一邊攤開手對着小鬍子勾了勾手指。
“說得對,那你就死在這吧!”說着小鬍子他就猛地一輪手臂,將木棒朝着候銳的臉上削去,而木棒上攜帶的力道,絕對絕對足夠致命了。
如此一來,候銳他也就沒必要留手了,於是他的身體飛快往旁邊一閃,立刻就以最小的幅度躲閃開了小鬍子的木棒,緊接着候銳伸手一扯,瞬間就把用力過猛、身體失去平衡的小鬍子撥到了自己的身後邊去。
可是候銳他剛一動手、乾淨利落的解決掉小鬍子的攻擊,緊跟在小鬍子身後的那個傢伙,他卻雙手端着鋒利的短刀就撲了過來,一刀直挺挺的捅向了候銳的腹部。
倉促之間,赤手空拳的候銳他就用自己的左臂往外一擋,先把對方直刺過來的短刀架開之後,接着腳下靈巧的一絆,馬上就讓這個性格陰狠的傢伙,一頭撞到了旁邊的紙盒箱子上面,“乒裡乓啷”的發出了一串聲響。
一瞬間就放倒了兩人,候銳他已經掂量出了這兩個黑道混混的有限斤兩,所以他的精神也就稍稍的放鬆了下來,站在原地並沒有忙於去追擊,反而是悠悠然的說道:“怎麼了,你們不是要幹掉我嗎?來呀!幹嘛躺在地上不動!”
“混蛋,我殺了你。”輕易被撂倒的屈辱感,導致小鬍子輕易就被候銳給再次激怒了,當他魯莽的揮舞着木棒再次衝上來時,候銳他就將身體迅速往左右躲閃了幾下,先是輕鬆的躲開小鬍子的木棒攻擊之後,跟着這纔看準一個機會,擡腳就狠狠的踢到了小鬍子的腰間。
這一腳,候銳選擇的位置非常刁鑽,命中的正好是小鬍子他肋骨的最末一根,結果候銳他這一腳踢上去,小鬍子“哇”的一聲就噴出了大口的酸水,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往地上蹲去。
不過候銳都沒給小鬍子倒在地上的機會,他再踢出那一腳之後,左腿收回來時就有意識的往身後一擺,跟着猛地朝地面上一點,接着再以更快的速度一個膝撞就頂了出去;同一時間,候銳的雙手已經扣住了小鬍子兩肩位置的衣服,死死的固定住了小鬍子的身體姿勢。
“喀嚓!”一聲,候銳的膝蓋就狠狠的頂在了小鬍子的面頰上,隨即小鬍子鼻骨、面頰破碎的聲音就傳到了候銳的耳朵中,接下來小鬍子他就以一個極爲誇張的姿勢,身體先是後仰着飛起,最後才摔到地上、一動不動了。
“三郎!”見到小鬍子被候銳一個膝撞解決,剩下那小子非但沒有逃走,反而是大叫着衝了上來,揮舞着手上的日式短刀,動作飛快的朝候銳的頭臉上砍來。
左砍、右劈、直刺、橫切,候銳他爲了躲閃這小子一連串的瘋狂劈砍,身體也不得不後退了幾步,但是當那小子的攻擊銳氣耗盡時,候銳這才猛地往前踏進一步,右手在扣住那小子手腕的同時,身體也往右側旋轉了半圈,利用反關節的擒拿手法,眨眼間就利用自己的身體重量,毫不客氣的折斷了那小子的手肘。
“唔!”當那小子再也握不住短刀,身體也因爲手肘位置的劇痛而變得僵硬、遲鈍時,已經站到那小子身體側面的候銳這才用肩膀一頂,將捂着自己手肘的那小子頂到了衚衕的牆壁上。
接下來,那小子還沒弄清楚狀況,候銳他已經扯過了一根電線,三兩下就纏繞在了那小子的脖子上。
“@#%%¥……!@¥#”死到臨頭,那小子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口中更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麼,可惜候銳卻完全聽不懂。
沒有遲疑,左腳以極低的角度一踢,結果那小子膝蓋彎一軟,整個人馬上就呈現了半跪的姿勢,而那根纏在他脖子上的電線就立刻收緊,好像絞索那樣死死的勒住了那小子他的脖子。
接下來,候銳他猛地往起一竄,右腿順勢一個力道生猛的下劈,同時在肌肉力量的基礎上還加上了自己身體的重量,狠狠的劈在了那小子的胸口上,結果就在候銳這次猛擊之下,那小子的脖子就立刻給電線勒的緊縮成一圈,脖子位置的頸骨都發生了嚴重的脫臼。
就這樣,招惹到候銳的兩個混混,他們倆都沒能堅持到三分鐘,然後就變成了黑暗衚衕中的屍體。
等候銳他重新拿起相機,順着衚衕的另一頭離開時,候銳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剛剛離開的高中女生巷裡面,穿着一身皺巴巴的深藍色西裝,手上還拎着一個公文包的木魔,他正在跟一個嬌小的女孩子搭訕。
半分鐘之後,那個女孩就熟練的挽起了木魔的手臂,跟着這個年紀足夠當他爸爸的大叔,首先來到了附近的一家日式料理店。
等父女一般的兩個人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木魔他就帶着女孩進入了一家情人旅館,逗留了2個小時的時間,最後在牀頭櫃上留下三萬日元的鈔票之後,自己卻先離開了這家情人旅館。
十幾分鍾之後,等洗完澡、吹乾頭髮的女孩子也離開情人旅館的大門時,她才走到附近的一條街道上,一輛毫不起眼的麪包車就瞬間停在了女孩的身邊,接着在女孩子露出驚愕的神情同時,麪包車的駕駛員車門一開,剛剛纔分手不久的木魔就猛然間撲了出來。
“你要……”可是女孩子她還沒等問出完整的一句話,木魔手上的一支注射器就扎進了她的脖子,並且很乾脆的把注射器裡面的藥物注入了她的身體,然後一轉眼的功夫,女孩子就暈倒在了木魔的臂彎當中。
3個多小時之後,當麻醉劑的效力褪去,女孩子慢慢的恢復知覺時,她卻萬分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被人運送到了一間廢棄的工廠廠房裡面,而且她的手腳還在手肘和膝蓋關節的位置,被一圈圈的細繩纏着,發出一陣陣皮肉因爲收緊而產生的劇痛。
“啊……!”無助、恐懼再加上手腳的劇痛,女孩子終於忍不住哭喊了起來,直到見到這一幕,一直坐在陰影中的木魔才慢慢前傾身體,從陰影中露出了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是你?你、你、你快放開了,該死的變態。”而女孩子一看到木魔的臉,馬上就掙扎着扭動身體,聲嘶力竭的吼叫了起來。
“很抱歉,你是不是很痛?請忍耐一下,再過幾個小時,等你的四肢神經壞死之後,你就不會再感覺到疼痛了。”可是木魔卻一開口就講出了另一個寒入骨髓的可怕事實。
“什麼?壞死!你在說什麼?你想要幹什麼,快點解開我,你這個變態的死老頭,你信不信我砍死你!快呀!”嘴巴中喊得話語雖然是威脅,但是說到後面,女孩子的語調中已經帶上哭腔了。
“不要激動,也不需要害怕,疼痛都是暫時的,堅持一下就會過去的。”
“喂!你聽沒聽見我的話,快點解開解開呀!”
“坦白說,我是不會鬆開你的,等你的小腿和前臂組織壞死之後,我還會在你的肩膀和大腿根處重新結繩,進行計劃中的第二步。”
“什麼?什麼第二步呀!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第二步就是切除你壞死的肢體,跟着用截斷血流和體液的方式,一截一截的把你切下來,而第三步我再挖掉你的眼睛和舌頭,只保留頭腦和軀幹的大部分,這樣一來你雖然還活着,但是卻會失去60%的身體。”
“……”聽到這裡,女孩子已經嘴硬不起來了,腦袋中更是一片空白,彷彿都沒能聽進去木魔後來講述的內容。
但是這時木魔卻是越講越興奮,不住嘴的在哪繼續說道:“我計劃花2-3天的時間進行手術,在這期間我會給你注射抗生素和葡萄糖,好用來維持你的生命,最後等幫你化妝打扮,放進一個盛滿鮮花的盒子裡面之後,送去府上給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