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使用長劍這一類的武器,儘管比斧子和重錘要好上一點,但劍手的身體動作一樣會有欠靈活,看守他這一劍成功逼得爵士鬆開了右手,但是看守他自己的身體卻也因爲用力過猛的關係,腳步移動到了爵士眼前的偏右位置。
緊接着,就在爵士他用左手緊握着mp7的槍管,預備單手揮動一下,將mp7當做一根短棒來擊打對手的頭部時,看守持劍右臂的肘關節卻猛地往回一縮,狠狠一下就撞到了爵士的下顎處,打的爵士都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在面對長刃的冷兵器時,後退和跌倒都是最壞的情況!
當爵士他和看守之間的距離變成半米左右,看守手上的十字軍劍就立刻開始展現出威力來,首先一劍平平的朝爵士的脖子上划來。
迫於無奈,爵士只能將身體往下一蹲,但是十字軍劍剛剛從他的頭頂上劃過,可看守他就順着揮劍動作的運力方向,起腳朝爵士的耳朵位置狠狠的踢來,因爲動作很快很猛,甚至還帶起了一股勁風。
爵士當然不可能讓對手這麼簡單就攻擊到自己的要害,於是他就連忙把手臂往自己耳朵位置上一擋,結果看守的這一腳就把爵士給踢得是身體一歪,乾脆就是坐到了滿是書籍的地面上。
這一瞬間,見爵士他正處於自己最方便攻擊的位置,那看守在大喜之餘,一邊低吼了一聲、一邊肩膀好像風車那樣飛快的一旋、單手一輪就朝爵士的肩膀上狠狠的斬下來。
“呼”夾雜着一股破空聲,當烏黑的劍鋒眼看就要接觸到爵士的肩膀時,一直被爵士抓在手上的mp7就再一次趕來救場了,爵士單手拿着它往自己肩膀位置上一墊,結果就勉強是化解了十字軍劍的一部分力道。
可惜單手掄槍的爵士在角力上並不佔優勢,mp7在和十字軍劍猛烈碰撞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滑向了一邊,緊接着看守他就把劍鋒往下一鋸,立刻在爵士的鎖骨位置、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不過出乎看守的預料,鎖骨位置被切開一條口子的爵士竟然吭都不吭一聲,繼續坐在地上,再次掄起短棒一般的mp7,飛快朝看守他的膝蓋關節上打來,看樣子是準備來一個兩敗俱傷。
然而內心冷冷的一笑,看守他把手中的十字軍劍往下一伸,中途截住爵士的打擊後,由單手握劍改爲雙手握劍,用力把長劍再那麼一攪、一挑,結果瞬間就把爵士手中的mp7給挑飛了出去,遠遠的落到了一排翻倒的書櫃後面。
這下見爵士變成了赤手空拳的狀態,看守他就飛快的一擺長劍,擺出一個蛇擊的古老動作,鋒利的劍尖直奔爵士的胸口猛刺下來。
單憑這一劍的突刺力道,看守他就有絕對的信心,即便是爵士絕望的把雙臂墊在自己胸前,那看守的長劍也能夠刺穿雙臂後、再把劍尖狠狠的扎入爵士的心臟,這時候,看守他彷彿已經看到了爵士被刺殺時的絕望表情。
可惜世事往往就是這樣出人意料,看守他的美夢還沒等實現,坐在地上的爵士卻突然手臂一縮,將一件什麼東西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最後看守那勢在必得的這一刺、就被徹底的抵擋了下來,力道僅僅是頂得爵士身體往後一聳。
等看守他仔細去看爵士手上的東西時,這才發現居然是一本比磚頭還要厚的古老書籍,外皮是用生牛皮包裹的,中間密密實實全都是淺黃色的紙張,難怪自己一劍紮上去就很扎到一塊堅硬的橡木木板一樣。
“混蛋,你敢戲弄我,看我砍下你的頭!”感覺自己蒙受了巨大侮辱的看守,一面失控的大叫,一面雙手握劍往自己左肩方向上一揚,緊接着拼死發力的往下斬落時,沉默的爵士他卻把手上的書籍當做一面小盾牌,直接往斬落的十字軍劍上主動迎了過去。
“擦……”的一聲,看守他拼盡全力的一斬,即使面對成年人手臂粗細的小樹都有信心將其斬斷的攻擊,卻僅僅砍入了古書大約3cm多點的一塊,這立刻讓看守先是一呆、緊接着更加暴怒了起來。
不過爵士可不會放任看守再肆意的攻擊自己,他將雙手緊握的古書往上方一推,看守就很本能的將長劍往下一壓,想象着要阻止爵士他站起來的時候,爵士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他忽然間把手上的古書一扭,令十字軍劍的劍鋒順着書頁翻開的方向,“唰”的一下滑到了古書的書頁當中去,看着就跟三明治夾在一起那樣。
“該死,你……”看守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了,他有心想要把自己的長劍從書頁中抽出來,但是被爵士的蠻力那麼一夾,此時的十字軍劍就跟長在古書裡面一樣,想要奪回來談何容易。
最後當氣急敗壞的看守,揮動拳頭朝爵士的眼眶傷口處打來,想要迫使爵士因爲疼痛而鬆手時,爵士那碩大的拳頭卻直接命中了看守的門面,一拳入魂的將這個耍劍的看守給轟到了一旁的地上去。
緊接着,終於等到機會反擊的爵士,他是猛地撲了上去,先一腳猛踏看守握劍的右手前臂,緊跟着身體一扭就用小腿壓住了看守的胸口,最後自然是無情的重拳連擊,三兩下就轟的對方鼻口竄血、失去了意識。
等面無表情的爵士終於是站了起來,正打算動手去搜查耍劍看守的衣服口袋時,一道輕盈、無聲無息的人影卻忽然間從一旁的書架後面冒了出來,這人腳踩着傾斜的書架,身體卻依然能保持平衡,幾步就鬼魅一般的衝到了爵士的身後。
當一對短劍交叉在一起,猶如一把特大號剪刀的絞向爵士的後頸時,遠處又是“噗噗”兩槍,於是那個動作好像平衡木運動員一樣的傢伙,他就狠狠的摔到了爵士的身邊,甚至於差點沒砸到爵士的後背上。
只怪這傢伙倒黴,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糾纏,書架大面積翻倒所揚起的灰塵,已經逐漸的落下了,被爵士安排在遠處的手下剛恢復視線就恰恰看到這傢伙冒出來的那一幕,結果自然是瞄準後、迅速將其射倒,就此解決了四人看守中的最後一人。
2分鐘之後,在爵士他們的協助下,頂住大門的雜物書籍被逐一搬開,書籍倉庫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原本留守汽車的兩個蜜獾小隊成員立刻是鑽了進來,幫助爵士他們開始在一片雜亂的倉庫中尋找起來。
10分鐘之內,在一組書架的下面、一個3x3米大小的隱秘地窖中,爵士他們發現了整整齊齊疊在一起的大量黃金,爵士估計總重量很可能接近三噸。
接下來,看着眼前這意外的大收穫、看着那一片黃橙橙的光芒,爵士是陷入了沉思,而爵士身邊的那些蜜獾小隊成員,他們一個個則是毫不掩飾的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好像他們這些組織的初級成員,財富的吸引力自然是最爲直接的。
“爵士大人,這些黃金,咱們……”那個跟爵士攜手抗敵的狙擊手試探的問道。
“……這件事需要由野狗來決定!”冰冷的說完,爵士他就移動腳步,走到一旁去拿出了自己的組織手機。
很快,等病牀上的候銳得知此事時,毫不猶豫的就告訴爵士——統統給他搬光,就連一根金絲也不給教皇小隊留下,由於黃金的數量實在不少,所以支援的人手和車輛隨後就到。
結果又過了半個小時,當支援而來的5個人、他們帶着小推車抵達圖書館後,接着爵士就指揮開始了大搬倉行動,很快他們這些人就把大約2.6噸重的黃金全部劫走,然後又對倉庫現場進行了清理,只留給了姍姍來遲的羅馬警察,一個滿是戰後痕跡卻不見死屍的現場。
不久之後,帶着滿滿一車的黃金,爵士他們就返回了臨時據點,等爵士他把蜜獾小隊的成員遣散之後,自己立刻又從臨時據點進行轉移,開着貨車來到了羅馬市區南部的一個大型抵押停車場,這裡同時也是候銳、拉克絲和精靈他們休養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候銳他們休養的病房,其實就是兩輛並排停靠在一起的大型油罐車,不過這油罐車裡面早已經改裝成了舒適的病房空間,候銳和拉克絲住一輛、精靈自己住一輛,此外野狗小隊的其他成員,他們潛伏的位置也全都在這附近,一輛輛經過僞裝的殭屍車裡面。
所以很快,野狗小隊的衆人就又一次聚集在了候銳的病牀前,而且在大家的面前,還擺着一塊大約一公斤中的金磚,正在燈光下散發出橙黃黃的光芒。
“嘿嘿嘿,真是沒有想到,看着清心寡慾的教皇老頭,居然私下藏了這麼多黃金!”眼珠子感覺都要凸出來的猿人說完,就想要伸手往金磚上抹去,結果給女巫給重重的抽了回去,手背瞬間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