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心慈種長恨,此恨叨擾難此生。長風落葉驚天雷,輕舟翩躚多波折
小頭目在別墅的問題上面又受了挫,再拿不出什麼成果出來讓惱怒不已的老闆平息心中的怒氣。恐怕他們要吃不來,兜着走了。別墅的問題夭折了,他們只能把主意放在另一個方面上,找醫生。
小頭目派他手下的小卒們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打聽到醫生的下落。費了千辛萬苦的力氣,在盛夏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他們老闆讓他們找的那個人。
心想這下子可好了,帶着東西就朝着小卒子們提供的地址找了過去,但是那條路越走越熟。好像曾經來過,直到看到那幢樓的時候,整個一下子傻了眼。心說,估計現在不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真他媽的什麼東西嘛,這事情怎麼就讓我遇到呢!”
看着面前的別墅,真是越想越來氣,真想把這幢破房子夷爲平地,但是他無能爲力。回去的時候像是一個霜打的茄子一樣。回到公司,只好乖乖的向他的老闆彙報情況。
“老闆我們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找到那位醫生了!”
“那還不把他給我請來?”老闆一聽見找到了醫生,立刻眼睛裡面釋放出來光芒,心說這次女兒可有救了。
“是,是……”下屬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當然不敢說,因爲這個人就是宇文川。前不久還帶着人,耍潑皮去砸人家的房子,還想把人家請過來?
“你是不是想死呀?趕緊給我說!”
“是,是,那天我…我給您看的那幢別墅的主人!而且我已經親自去抄過他的家呢!”小頭目心驚膽戰的說道。
“什麼!”老闆啪着桌子大叫着,眼睛瞪的比牛的眼睛還大,“你不是說他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商人嗎?怎麼又成醫生了?”
“老闆,他,他下海之前的確是…是一名醫生。”
“你們他媽的怎麼調查的?”只見那老闆的臉像個多彩霓虹燈,五顏六色的,“如果我不能把那醫生請來,就送你們去東海喂王八!”
“老闆我們錯了,您饒了小的吧!”小卒子膽戰心驚的求饒着,渾身顫顫巍巍,大氣都不敢說一聲。
“一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給我滾!”老闆看着他們就來氣,“滾!”
“是,是”那個頭目連滾帶爬的往外走。
“記着,在我女兒的眼睛治癒之前,別讓我再看到你,包括你的下屬!”
“是,是,我一定滾的遠遠的”說完人已不見。
剛纔還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轉瞬間表情變得柔和起來,好像一個很慈祥的中年人,轉身對着身邊的一個比他看起來略小的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說道:“軍師,你勞煩一下,走一趟,把那醫生請來,記住千萬別怠慢了人家。”
“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一聽軍師這詞,就應該知道,他飾演一個出謀劃策的文人形象。不過他可是文武雙全。既是軍師,又擔當保鏢的角色。很是得到老闆的賞識。
軍師隻身帶着厚重的禮品來到了宇文川他們所在的山谷中。這次軍師扮演的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書生的模樣,看上去安守本分的樣子。
“宇文川先生,我家老闆想請您爲他的千金做一個手術!”說着把病人的資料遞了上來。
宇文川看看資料,再擡起頭朝着對面的看了看,一見這個人就感覺這個人非常猥瑣,野心頗大,宇文川對他很是反感。在加上不想有人打擾到他現在的生活。更是對這個人牴觸。
“對不起先生,我已經好久沒有動過手術刀了,恐怕我無能爲力!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說着又把
手中的資料,丟了回去。
“宇文川先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醫者,父母心,我家小姐如果再不救,治恐怕活不過今冬了,青天憐見,您就救救我家小姐吧!”軍師裝出一副很可憐的神態,似乎這個小姐就是他的女兒一樣。這件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您就發發善心,救救我家小姐吧!”
“川,我感受過整天活在黑暗中的滋味,那種滋味很難受的,既然人家都上門來求了,你就救救人家吧!難不成你還要讓人家三顧茅廬呀?”還是凌蕾接過來那份材料。
聽見對方發自內心的說辭,和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凌蕾的心早就軟了下來,開始幫着軍師說起好話來。
既有對方的殷勤懇切的鍥而不捨的說辭,宇文川的心已經是軟了一半,但是爲了不與外面的世界相通,他還是強忍着,不讓心軟下來。
現在還兼上凌蕾在一旁煽風點火,宇文川最後還是心軟了下來,只要是凌蕾說的,他都會辦到,他曾經心理面的誓言。看看身邊的凌蕾,便對來人說道:“把你家的地址留給我,過兩日我安頓好了,就登門拜訪!”
“這是我老闆的名片!希望您早點來!”說完軍師點頭哈腰的走了。
宇文川拿過來名片,展現出來一絲驚訝的表情。隨即消失不見!抱着自己心愛的老婆回到他們溫馨的別墅裡面。
執子之手,一起到天涯海角,隱沒在桃花源中。多麼好的初衷呀,偏偏就有人進來叨擾他們。真是一件令人鬱悶的事情。
“我們也好久沒有回過家了!蕾兒我送你到父母家吧!”
“好呀,我也想他們了!還有我的小房子呢?我都不知道我的小天地,現在是什麼樣子的呢!”住了二十多年,竟然都不知道那裡面都是些什麼顏色的東西。“會是什麼樣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