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千辛萬苦尋找,又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回顧回來,不知不覺就是三個月了,再加上在家裡陪父母的一個月,已經四個月沒有見到蕭家人了。可是思念壞了在家裡面等待的蕭妮。常常想打電話,但是每次又都把電話掛下了。那種矛盾的心情展露無疑。
“沒事的時候你也出去轉轉,以前的妮子可不是能宅在家裡面的呀。怎麼突然轉性了?”
“老爸!”要是以前說這些,她纔不在乎,但是今天心理面有鬼,嘟嘟的埋怨起來父親,眼睛撇的都要滑落下來。
“關鍵不是要等着某個人嗎!”不過這句話可是不能說的。
這一天,蕭妮實在是憋悶得慌了,就想出去轉轉。知會了母親,便往外面走。就在她要出門的時候,一個人正敲門想要進來,打開門,定睛一看,正是她想了很久的宇文川。
“還以爲你死了呢!”雖然心理面是很想見到他,但是嘴上卻很強硬的的說不出來。
“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呀?”
“呵呵,那倒不是。我錯了行了吧,請進吧!”
“伯母好!”
聽見有人在外面聊天,省長夫人出來看一看。卻看到宇文川迎面而來,只有幾個月沒有見到,好像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一樣。
“現在的氣色可是比走的時候好的多了!看來你現在的生活還是不錯的哦!”
“咦,倒真是這樣呢,滿面紅光的了!”剛剛光顧着壓抑着內心的喜悅了。都沒看出來他的變化,“最近生活蠻滋潤呀,去哪裡鬼混了呀!”
“要不你也嘗試一下去?”
“好呀!”
“有時間一定帶着你。”宇文川詭笑着,心想那種不是文明人生活的環境,你可以受得了,纔怪呢。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哦!”
“好了好了,坐下來,詳細說說!”
對於這個家,宇文川似乎比自己的家還熟悉。在這裡他們擁有過共同的記憶。是那樣的溫馨。
“或者只有這裡才能喚醒凌蕾的記憶也說不定哦!”看着這間熟悉的房子,宇文川不由得笑了起來。
“什麼事情呀?這麼開心,是不是你這幾個月來的經歷呀?”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像我和您說的一樣。回到家,和父母呆上一段時間,後來去看了我的朋友,他給我提供一些線索,我便順着線索去找蕾兒了。一直找到現在。現在應該有三個月了吧!”
“還說呢,走了都不和我說一聲,真不夠意思!哼!”從喜悅中醒過神來,腦袋也清醒了,那些以前的大仇小仇也都記起來了。雖然蕭妮是那種平時大大咧咧的不會記仇女孩子,偶爾也會拿一些瑣碎事來尋開心。
“那不是看你睡得香甜嘛,怎麼敢打擾你清夢呢!”省長夫人也搭起話來。
平時宇文川不怎麼愛說話,那是不願意向陌生人吐露他的心扉,遇到了知心知底的他,話也是蠻多的,現在的他已經從傷痛中恢復了四五分。今天的宇文川分爲開朗,活躍。
宇文川把自己的心上了鎖,,鑰匙就那麼幾把,在他的手裡攥着。得到鑰匙的人便可以看到他的心
。看到他最真實的一面。
“我的朋友說的那些地方,都是高山,晚上找不到人家,便在山中露營。山裡面的蚊子真的是太多了,無孔不入啊,帳篷緊閉着,躲在裡面,都能被蚊子叮咬。”
“那我還是不跟你去了。”蕭妮一聽到宇文川的話,立刻改變了他的注意,她的花容月貌可不想被蚊糟蹋了。
“只有這一樣,也還行,就是夏天的天氣又悶又熱。帳篷不能禁閉,蚊帳就不完全阻擋着蚊子。實在困得受不了了,倒頭就睡,也不管身上的瘙癢,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都是紅紅的包,可是真的把附近的那些蚊子給餵飽了。哎,真的很難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後來自己摸索着,也摸索了一些經驗,比如在帳篷邊上燃上一堆火等等。當然最希望的還是細雨紛紛,既能讓那些蚊子不敢靠近,而且啊還能涼快許多!聽着那雨打在地上的美妙聲音,我都有些迷戀了!”
“你沒有把帳篷點着吧?”
“把帳篷點着了我還回得來嗎?你以爲都像你那麼笨呀?”
“切,就你聰明行了吧!”
“還行吧,比不了別人,比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媽!”
“你們的事情可不要牽扯到我,我做飯去了。”省長夫人看着事情不妙,趕緊找個藉口溜掉。
“媽!”蕭妮的小嘴厥得更大了。
“好了,好了。”她實在是麼有辦法了,“川兒,可不能,欺負妮子哦。”
“哦,知道了!”宇文川爽快的答應了,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一定不欺負她!”
“這下行了吧?”
蕭妮重重的點了頭,得意的笑着!
“你們去外面轉一轉吧,別在這裡打擾我做飯。”
“是呀,是呀,伯母說的對,我們還是出去轉轉吧!”宇文川臉上又是一陣狡黠的笑。
蕭妮並不知道宇文川的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再說她實在是在家裡面呆得發悶。便欣然同意了。宇文川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的。但是呢,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小孩子被大人玩的多了,他同樣會玩大人的。
此時春風已不再得意了,又是一個蕭條的秋日,這只是在北方的概念,而確實的季節是已經入冬了。在南方的省會裡面絲毫看不出來。樹葉依舊濃綠,山依舊清秀。這裡的落英繽紛是在春天的時候纔會出現的,他們不用積蓄太多的能量度過漫長的冬天,所以這裡的新舊交替只是一夜之間而已。現在是那些少數的落葉植物在紛繁的撒下一片片昏黃的落葉。
在這裡的葉與樹的廝守是最長的,整整一年的時間,與其他的北方的樹葉相比,他們可以甜蜜的共同度過深冬。經歷過風雨,同樣也可以共同經歷冰雪。
“在外面,看誰還幫你!”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公園了。
“回去告訴我父母去!”
“都多大的人了,還就知道向父母告狀呀!”
“因爲我知道你不敢對我怎麼樣,我還有其他的方法治理你呢,哼!”看着他不相信的樣子,蕭妮又不補充了一句話,“不信你就試試!”
“好吧
……”
“啊,色狼呀!”
宇文川還沒做什麼動作,只聽見蕭妮‘嗷’的叫了起來,直引得公園裡面的人們,都往這裡看。
“怎麼樣,這個辦法不錯吧?”
“行是行,但是不知道是別人非禮你呢,還是你非禮別人。像你這麼強悍的女人,別人閃躲還來不及呢,怎麼敢還非禮你呢?”既然硬的行不通,乾脆就來軟的,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這招還真奏效,只見的蕭妮是吹鼻子瞪眼睛。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說誰強悍呢?”
“你唄!不然還能有誰?”
“哼!”蕭妮也不在這裡與他爭論,上去捶打宇文川。宇文川可是練過功夫的,眼疾手快,一個閃身就躲過了,嘴裡面還唸唸有詞。更是激怒着蕭妮
“就說你潑辣吧,你還不相信,小心,以後嫁不出去了!”
“哼!”追了一段路沒有什麼結果的蕭妮,也不去追了,秋天看似是個涼爽的季節,但是今天的這裡還是烈日當空,暖暖的照耀着大地。追了一段路程,直追的蕭妮香汗淋漓。便找到路邊的一處座椅,坐了下來,“哼!”
沒有了對手,自己跑着也沒有了意思。漸漸地往她坐的地方靠近。都已經是快三十的人了,竟然還玩這種小孩子的幼稚的遊戲,不知道是說他們幼稚呢,還是說他們返老還童!
“怎麼樣,承認了吧?”
蕭妮也不理睬他,就當是沒有聽見。靜靜地坐在那裡,擦拭着額頭上的香汗,嬌美的姿態讓道路上的行人,不禁放慢了腳步觀望。
於是宇文川的嘰扁之詞,不攻自破。蕭妮與宇文川四目相對,蕭妮的眼中盡是得意。這時候宇文川已經來到了蕭妮的面前,那些放慢腳步的人,也都把他們的腳步調整到正常。
“哼!”依舊是怒氣十足,但是其中已經多了幾分得意。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好不容易和我妹妹出來一次,不能就這樣不理不睬吧?”
聽見這句話,本來就有幾分不悅的蕭妮,更加不悅了,就像是冰上加霜。已經沒有什麼變化了
“哼!道歉!”
“我錯了行了吧?”
“你錯哪裡了?”
“不應該說你潑辣。”雖然嘴上道着歉,但是心理面正在搗鼓着“本來就是比較潑辣。”
或者是因爲之前有個凌蕾,在人的心理面總是要把一些相似的事物,或者一類事物,進行比較。比較傳統的先入爲主的觀念。都促使着宇文川下着這樣的一個結論:潑辣。
女人呢,有一點點的好處,她的神經就像南方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大雨來的快,過去的也快。休息好了,對方的道歉也已經聽在耳朵裡面。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哼,回去告訴我媽去,宇文川在外面欺負人。”站起身來就要走。
這句話說得,是那樣的相似,連語氣幾乎都一模一樣。不經意的又是一陣眩暈,原本還是嘻嘻哈哈的呢,突然面如土色。在前面走的蕭妮絲毫不知道。
瞭解的再多,走的在近。那些只屬於自己的憂傷,只有自己能瞭解。與其他人無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