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愛你一個
“唔……”
下墜,下墜,自己的身體像灌鉛一樣沉重,好重,怎樣纔可以讓身體變得輕鬆?
“幽——幽——你回來,回來啊——”司馬炎的聲音傳到幽婉罌的耳朵裡,司馬炎,對不起,我終究是屬於那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必須要回去。幽婉罌默默的想着,手中緊緊的攥着幽曉夢給自己的可以穿越回來的符紙。
風吹打着自己的臉,好疼,幽婉罌努力的睜開眼睛,突然,眼前一片白色的光,隨後的自己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這是哪裡?
“幽,來吃飯了。”司馬徽將一碗米飯遞到幽婉罌的面前,看着幽婉罌仍然緊閉的眼睛,司馬徽嘆了口氣,“還是醒不過來嗎?幽,不要留我一個人好不好?”
“嗯……”眼前的幽婉罌像是低聲嘟囔了一句,讓司馬徽既緊張又興奮,“幽——幽!”
“唔。”幽婉罌的眼睛動了一下,努力的睜開了,看着司馬徽許久,突然眨了眨眼睛,向司馬徽笑了一下,“司馬徽……”
“幽,你終於回來了。”司馬徽抱住幽婉罌,高興地說。怎麼會這樣呢?爲什麼她醒過來自己會那麼高興?自己和她不是命定的婚姻嗎?對呀,一切都命中註定的……那又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只不過是怕她的離開會讓自己的利益也同時離去而已,就是這樣,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呵呵,”幽婉罌努力的想要掙脫司馬徽的懷抱,但她的身體好像不受大腦的指揮了,軟軟的,倒在司馬徽寬厚溫暖的懷中,“司馬徽,你一直在陪着我嗎?”
“嗯?”司馬徽愣了一下,自己在幽婉罌昏迷的日子裡一直都在她的身邊?!好像那段時間誰的話都聽不到,只是覺得很傷心,很恨自己,難道真的……“嗯。”
“謝謝。”幽婉罌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回來,還是有意義的,但還是,不論有無意義,還是辜負了那邊的人……
休息了幾天之後,幽婉罌繼續開始上學,“幽,我送你吧。”司馬徽有些擔心地說。
“不用了,我現在的身體可是好得很呢。不用擔心我的。”幽婉罌揹着書包,看着司馬徽有些好笑,難道,這個人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嗎?不是早就告訴過自己,這個世界沒有愛情的嗎?那麼又爲什麼要和自己說那些呢
——
“幽……”司馬徽囁嚅着說,“幽,和我交往吧,好嗎?”
“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交往嗎?”幽婉罌笑了一下,已經回來幾天了,該想着去上學的事了。
“可是,原來和這不一樣啊。”司馬徽有些着急,“原來的時候,我還沒有喜歡你,可是現在——”
“喜歡我了,能改變什麼?”幽婉罌有些心痛,不知爲什麼竟然會想到遠在千年之外的廉王朝的司馬炎,他現在可好?“司馬徽,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我從沒有喜歡過你,你會怎麼樣?會恨我嗎?”
“爲什麼?”司馬徽有些失落,眼神黯淡的問,“你有喜歡的人嗎?”
“誒?”幽婉罌愣住了,眼前出現了司馬炎修長的身形,和落寞的臉,“司馬炎……?”
“司馬炎?”司馬徽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幽婉罌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名叫司馬炎的人,爲什麼他的名字和自己的那麼像?難道是幽婉罌自己想像出來的人?是因爲,自己不喜歡她,所以,虛擬出來的一個男朋友?(某の罌:咳咳,在這裡,某之不得不說,司馬徽的想象力,真是超常的豐富)
幽婉罌眼前的司馬炎正落寞的坐在二皇子府的石凳上,看着地上的葉子,枯黃色的葉子,一陣風吹過來,葉子騰空而起,幽婉罌才發現,在司馬炎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人,是個宦官,那宦官用尖細的嗓音說:“二皇子,聖上退位,太子薨,二皇子繼位。”
什麼?司馬炎要做皇上?爲什麼皇上會退位?爲什麼太子會死掉?幽婉罌正愣着,冷不防司馬徽來了一個擊掌,差點把幽婉罌嚇得癱坐在地上。
司馬徽大笑過後,才突然發現,幽婉罌還坐在地上,眼睛有些溼潤——爲什麼?爲什麼要做皇上。
看着幽婉罌的樣子司馬徽有些不解,不就是摔了一下嗎?爲什麼會哭?“怎麼了?想到了什麼事嗎?”
“啊?”幽婉罌看着對面鏡子裡的自己,腦海裡向起了兩個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你想去找他嗎?”“你不想去找他嗎?”
“……”幽婉罌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你喜歡他嗎?”“你不喜歡他嗎?”
“喜歡。”幽婉罌點了點頭,喜歡那個每天再累也要陪着自己的司馬炎,喜歡那個站在懸崖旁邊眼淚一滴一滴掉下的司馬炎,都好喜歡……
“不是讓你們兩個去找你們的主人嗎?怎麼到這裡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傳到了幽婉罌的腦海,突然 像是發現了自己一樣,老者愣了一下,“嗯……這個女子,你們管不了。她是屬於兩個時空的人,你們還是別自不量力了。”隨着老者聲音的消失,三個人都離開了。
“幽,怎麼了?”司馬徽將幽婉罌扶了起來,看着幽婉罌有些迷離的眼睛,不解。爲什麼覺得幽醒來之後就變的不再是原來的幽了呢……是自己太敏感嗎?
“我想回去。”幽婉罌回過神來對司馬徽說,“我要回到廉——沉睡的狀態。”
“沉睡的狀態?”司馬徽愣住了,這個幽,怎麼會說胡話呢?“幽,你到底怎麼了?要不要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可不想未來的妻子,是個……”
“我不要做你的妻子。我也不想做。”幽婉罌冷冷的說。也許當初的回來是個錯誤,那麼現在再進行補救可以嗎?老天爺,讓我回到廉王朝吧,我想見司馬炎。
“你在說什麼?”司馬徽聽着幽婉罌的話,氣憤了起來,“你以爲,我們的婚約,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解除的嗎?而且,就算你一直在沉睡,我也要娶你!”
幽婉罌笑了一下,真是奇怪,自己好像越生氣就越平靜呢,“你這算是詛咒嗎?爲什麼禁錮着我,去尋找我的幸福?”
“沉睡是幸福?那你是豬嗎?”司馬徽看着幽婉罌,一步不讓的說。眼睛死死的盯着幽婉罌。
“幸福,只存在於自己的心裡。如果可以,我一定會去做小說家,將我的幸福寫下來,告訴所有人。”
“你不要妄想了。”司馬徽拽着幽婉罌上了車,真是可惡,怎麼這個丫頭這麼蠻橫無理?更可惡的是,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惹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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