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有句老話是這樣說的“寧願得罪斬情宗,勿要惹惱白少陽。”
“如果天道怒了尚餘地,但若白少陽怒了。”
“那麼中州的半邊天都要紅了。”
要說中州最恐怖的幾個人中,白少陽絕對能擠進前三,六百年前‘中州之亂’的主導者白少陽,血劍白衣,一步一殺人,少陽九轉震懾羣雄,那恐怖的殺意劍意,就算現在想來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誰又能想到如今與陳北並肩而坐,談笑風生的儒雅中年,是當年中州無數人夢中之魘,血劍白衣呢!
“聽說你還遇見你未婚妻,之一了?”
白少陽端起茶杯輕飲一口,嘴角微彎調笑道。
“呃------”
陳北聞言表情一僵,嘴角泛起一陣苦笑,擺手:“宗主可不要調侃我了,這件事成不了的。”
白少陽眉毛微挑,也來了興致。
“哦?難道你眼界甚高,看不上人家姑娘?”
陳北搖頭一笑:“不是看不上,而是我早有妻室,如今可不敢再沾花惹草,到時她要是生氣了,我可要遭殃了。”
白少陽見此,一臉驚奇的上下打量陳北,微微搖頭嘖嘖:“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你這個敢拔劍戰雷變老怪,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居然怕自己妻子。”
“還有你居然有妻室了,這件事確實是黃了。”
“可惜啊,可惜了兩個絕世傾城的女子了。”
陳北抿了抿嘴,剛想要說什麼,禪如秋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宗主斬情道宗的許映蝶好像來找陳北了。”
“哦?這真是巧了,正好說起,她就來了。”
白少陽對陳北擠了擠眼:“你說是吧?”
陳北見他這幅模樣心中也是好笑,聳了聳肩:“如果沒有必要,我可不想見她。”
“去吧,反正還沒到開賽之日,出去散散心也算不錯的,至少有美人作陪不是嗎?”
白少陽搖頭一笑輕抿一口清茶正色:“不過你要小心弈星魔宗的人”
“宗主------”
“怎麼了?”
大帳外的禪如秋沉吟一陣後,聲音有些不自然:“青蓮仙門的青嬋兒好像也來了,也是來找陳北的。”
“啊?”
“哈哈--------”
白少陽仰頭一笑,拍了拍陳北肩膀,一副你慘了的樣子。
“真想跟你去看看。”
“可惜年齡太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好參合咯。”
陳北搖頭一笑,緩緩站起身來,對白少陽微微躬身。
便轉身朝着大帳幕簾走去了。
望着陳北的背影,白少陽拈了拈鬍鬚喃喃:“是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令你隻身來到中州的。”
“又是什麼人令你念念不忘呢!”
“現在的你,與當年的我實在是太過相似了,希望你不要走了我當年老路纔是。”
陳北一走出大帳,便遇見候在門口已久的禪如秋,將他一臉古怪,不由搖頭一笑。
“禪宗主難道也是在看我笑話不成?”
“不不不------我可沒看你小子笑話,只是覺得你豔福不淺而已,可沒其他意思了。”
陳北嘴角掛起苦笑,對其躬了躬身,緩步朝着宗門駐地出口走去。
剛走到出口處的柵欄前,便聽到一個甜甜糯糯的聲音響起。
“哎喲,這不是斬情道宗的許映蝶,許師姐嗎?”
“嬋兒師妹,真是巧了,你爲何在這裡?”
“呵呵,小妹當然是來找我未來相公的。”
“嬋兒師妹切勿妄言,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對名聲不好。”
“名聲?要是大家在意名聲可就不會在此相遇了。”
許映蝶聞言,秀眉微皺的望着眼前這名巧笑嫣然,長得精緻無比的青裙少女,一時間竟找不到言語來反駁於她。
“不知兩位小姐今日找我何事?”
青嬋兒聞聲望去,望見來人俏眼不由一亮。
“你就是我未來的道侶,陳北師兄了吧?”
說完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陳北只覺一陣淡淡幽香襲來,右手便被柔軟無比的事物抱在了一起。
扭過頭去,望着抱着自己右臂一副乖巧模樣的少女笑道:“這位想必你青嬋兒小姐了是吧?”
“恩恩-----”
青嬋兒擡起俏首,望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陳北,如同小雞啄米般點着頭。
陳北見此不由翻了個白眼,伸出左手就要去捏她如同白玉般的臉頰,青嬋兒見此小嘴一嘟,連忙鬆開抱住陳北的雙手,退後幾步躲開,氣呼呼的盯着他。
“許小姐咋們又見面了。”
許映蝶見此掩嘴一笑優雅的欠身:“陳公子可騙得映蝶好苦,居然連真實姓氏都不告與映蝶,真是令映蝶心中難受得緊。”
陳北聞言眉毛一挑,心中暗歎兩人的不簡單,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一絲笑容:“許小姐可還記得當日飛船上,在下的承諾?”
許映蝶聽到陳北提起飛船,俏臉不由一紅,想起那窗外偷看的一幕,跳動的心臟不由加快幾分。
“怎麼了,怎麼了?”
青嬋兒好奇寶寶般,來回看着兩人,伸出纖細修長的食指杵着自己的小下巴,又可愛,又動人。
“陳公子可是說那喝咖啡之事?”
“咖啡?”
陳北也不管青嬋兒的疑惑搖頭一笑:“沒想到許小姐還記得。”
“正好今日無事,在下就斗膽輕兩位喝上一喝。”
說完負手朝着遠處天道廣場走去,留下兩女在哪兒面面相覷。
許映蝶雙頰紅暈喃喃:“希望別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纔好。”
對直帶着兩女,找到天道廣場一處不錯的西樓,包下一雅間後,點了最貴的靈茶。
望着坐在對面,一臉愕然的兩女,陳北忍不住笑了出來:“別客氣,兩位將就將就。”
兩女微微點頭,端起靈茶小小的啄了一口。
“好了,兩位咖啡也喝了,現在咋們可以談談正事了。”
陳北臉上笑容一收,擡手打了一個響指,一道隔音禁置,便將整個雅間包裹了起來。
青嬋兒美目微闔,臉上那還有先前的動人乖巧,一副正色的望着陳北。
許映蝶抿嘴一笑,倒也沒說話。
“以兩位的身份地位,不至於找上我這無名之輩來降低自己身價纔是。”
“我想你們一定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吧?”
“反正不是所謂的洗靈真露,大家都是明白人。”
“直話直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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