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謀愣愣的望着攝影機中的畫面,他知道自己應該是要火了,這兩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嗡~”
隨着最後一聲劍鳴響起,夜空中青光才緩緩消弭。
這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只見先前古橋上的男女凌空飛了起來。
“容容回去吧!”
“等安頓好了,就去找雅雅。”
許有容頭靠在的胸口,望着身下人潮涌動的公園。
“嗯-----”
不久兩人腳踏青芒,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好美------”
望着天邊的青色光弧,一些情竇初開的女孩子,臉上滿是憧憬之色。
“這就是劍仙的浪漫嗎?”
這段視頻,瘋狂的在網絡上轉載,短短一夜點擊量就突破千萬,一些人感嘆這良辰美景的同時,又開始臆測兩人身份。
想起幾年前北玄大道尊的迴歸,總覺得那劍仙與大道尊非常神似。
幻靈大陸東南,塗山山腳之下。
陳北牽着她手,一步步的登上石梯。
側頭望着許有容,忍不住微微一笑,“當年爲了留下來,我可費了不少力氣。”
“那時的你可比現在的你厲害多了。”
許有容聞言,不由掩嘴一笑,
在她看來陳北有的時候像個睿智的老者,有的時候又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對待敵人殺伐果斷,即理性得令人發狂,又感性的令人心酸。
“或許,這就是你吧!”
望着他的側臉,許有容明媚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隨即又快速隱藏的起來。
兩人就這樣,迎着朝陽一步步的登上塗山,一路有說有笑。
塗山恢弘的山門前。
“你們是什麼人,可有聯盟通行證?”
兩隻手持砍刀,身穿鎧甲的胖熊貓攔住了兩人。
“築基妖修---”
陳北上下打量着兩隻熊貓,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通報吧,就說塗山三當家回來了。”
“嗯?三當家?”
兩隻熊貓聞言明顯一愣,疑惑的相視一眼。
“這位先生是說,塗山三當家,塗山容容?”
“咯-----”
陳北緩緩牽起許有容的小手,“貨真價實,活生生的大活人呢!”
兩隻熊貓,扭頭望向陳北身邊美得不像話的許有容,沉吟一陣後齊聲道,“不像啊!”
“得-----”
陳北見許有容一臉好笑,也不由對兩隻蠢熊貓翻了翻白眼,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將他們籠罩住。
“呃--------”
兩隻熊貓表情一苦,渾身熊毛倒立。
“前------前輩---這裡是妖人聯盟總部,前輩----您可---要三思啊!”
陳北微微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揮手將氣勢收回。
兩隻熊貓只覺渾身一輕,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望着兩隻憨態可掬的熊貓倉皇逃走,許有容在陳北手背輕輕掐了掐沒好氣的道,“你看看你,把這兩個小傢伙嚇得。”
“嘿嘿----”
陳北嘿嘿一笑,也不反駁,對直帶着她前往塗山苦情樹方向。
都說塗山紅線仙有喚起前世記憶之法,陳北雖然沒有入這片空間的輪迴,也記得前世的記憶,可是塗山容容卻不記得,這種事,如果被塗山老祖宗知道了,恐怕都要從土裡鑽出來質問陳北。
兩人站在苦情樹下。
許有容望着枯萎的苦情樹,心中不由的一痛。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樹幹,喃喃自語,“苦情樹,苦情樹。”
一旁的陳北忍不住問道,“你想起什麼了嗎?”
許有容搖了搖頭,“依稀記得它的氣息,就此而已。”
扭過頭望着陳北一臉笑靨如花,“就算記不起來又如何,我還是我,即是塗山容容又是許有容。”
“你也不必糾結這麼多。”
伸出手在他皺着的眉心輕輕捏了兩下,彷彿想要將他心中不好的情緒抹平。
其實她一直都想問陳北一個問題,他愛的到底是許有容,還是塗山容容,但是她不敢問,這一路走來,她能感覺到陳北對她的眷戀,她害怕自己親手將陳北的夢想撕碎。
“我當然不糾結----”
陳北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大道尊您回山了?”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從遠處傳來,只見一男一女兩名老者,御劍而行飛到不遠處落地後,恭敬的對陳北鞠了一躬。
“是你們----”
陳北一眼就認出來人,這正是當初塗山傳道走到山頂上的幾人之二。
“道尊傳道之恩,老身沒齒難忘。”
“嗯----”
陳北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過來說話。”
兩人微微抱拳。
“先前聽熊大熊二兩兄弟說有兩位修爲高深的前輩,要在塗山鬧事,我們兩個老傢伙還以爲是強敵來襲,沒想到虛驚一場。”
比之當年如今的他們無論是修爲,還是渾身上下透露着的氣息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道尊這位是?”
穿着一聲道袍的老婦,驚異的望了眼,站在陳北身邊俏生生的許有容。
先不說其相貌如何,就說這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爲,都讓兩人驚爲天人。
許有容抿嘴一笑,抱住陳北的手臂,“我是他道侶。”
陳北見此心中一暖,他知道許有容怕他不知如何向這兩人介紹她,爲了不讓他爲難就率先道出她是自己道侶的身份。
兩名老者見此,不由點了點頭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樣。
“當如姑娘這天仙般的人兒,才配得上我們的大道尊。”
“真是令人豔羨。”
“對了大道尊,您離開的這些年,幻靈大陸又有了大變化。”
老者對陳北微微一笑,“當年您塗山傳道,得到好處的那些修士憑藉着那些功法,混得好些的都開山立派了,稍微差一些的都是聯盟精英。”
“大道尊的眼界果然遠超世人。”
“嗯----”
陳北點了點頭,這些都是他當初所預見的,也沒覺得有多大驚奇。
“白月初,還有蘇蘇這些年怎麼樣?”
兩人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老者強笑一聲,“道尊有所不知,白月初那小子到是修爲進步神速,可是那頑皮好吃的性子卻沒半點改變。”
“就是蘇蘇小姑娘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般。”
隨即將他們所知道的事,詳細的與陳北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