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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道元迅速改變劍招,”歸息,破~“他的劍動得緩慢,但是讓攻來的人無從下來,而且打亂了白狐的攻擊節奏了,白狐抽爪勉強抓到了間隙,狐口一次尖厲的獠牙對着賈道元的頭部襲去。

而那一刻南方的劍則在另一隻手的控制下,避開了賈道元這劍的劍尖,順着劍鋒摩擦着“次火,妄!”可以看出那一刻南方多數的力道是放在了制住劍尖的雙指劍。他的劍在賈道元的劍下抖動着。

“我來助你!”空然說道,一手擒向了賈道元的劍…

“不用這招很多年了……”李彥成在白狐再次擋住賈道元的事先時出手,他說的那招寧重見識過,是匕首攻擊,寧重一直想學,但李彥成就是不想交,使上匕首的李彥成實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他匕首舞得很快,破開了李彥成的氣的防禦,一匕首扎出可以聽到一種破空的嚦聲,賈道元避過了,一曲肘扼住了李彥成,然後反掌一拍中李彥成腹部,那一刻打亂了李彥成體內聚集的氣,不過李彥成拼着最後一口氣。

“猙也,刺天!”這一招是李彥成同歸於盡的搏命殺招,反手匕首隨時就要刺入賈道元的脊髓,而另一手李彥成扣住了賈道元的手,這是他們第一次制住了賈道元。抓住這一間隙,其他人紛紛攻了上來。

而賈道元那一拍擊也將嵌在肉掌的的青色丹藥打了出來,所幸丹藥打在了李彥成的肩膀,將李彥成的攻擊卸去了,這下子李彥成失去平衡整個人軟了下去,是白狐撲了上來,將丹藥吞了下去,咬住了李彥成的匕首將其脫了開來。

一時半會失去了那青色丹藥的賈道元沒適應過來,應付起賈關威有些措亂了。

“它已經不是你的了!”賈道元冷笑道,很快擺脫開了賈關威的糾纏,一下子擒住了白狐的喉嚨,一使力,將丹藥從白狐口中逼了出來,帶着鮮紅的血,而在那一刻賈道元眼中的灰色開始彌散了。

同時白狐清澄的眼睛溢血,將那純淨無比的白毛染得通紅,寧重感覺到了那一刻的悽然,白狐是在拼命,白狐再次一躍又將青色丹藥吞入了口中,然後遠離賈道元。

“自尋死路!”賈道元的眼瞳被灰色佔了一大半,手臂青筋**,再次將青色丹藥逼出白狐體內,白狐又身將丹藥再次吞入體內,這一次沒等賈道元發力白狐就將青色丹藥吐了出來,帶着一束血柱進入了寧重口中。

“什麼?”寧重沒反應過來,從喉嚨至五臟六腑一下子燃燒起來,一瞬整個人窒息了,白狐在空中摔落搭在了寧重頭上,這才讓寧重緩過氣來。

“幫助我……”這是白狐的聲音,“白狐?”寧重驚詫,“放開你的心神…”白狐又說道,“放開心神?”寧重。

賈道元再次殺來了,一雙瞳孔近剩下了一點紅色,一掌拍向了寧重頭上白狐,白狐沒閃沒避,但是全身白毛全部樹立了起來,露出了尖厲的獠牙相迎。

寧重聽到了白狐的聲音“絕牙……”,同時他能感覺到體內青色丹藥的存在了,但是丹藥在體內一陣遊走,但是很快寧重又失去了感應。

“怎麼可能……”賈道元驚道。

搭在寧重頭上的白狐以着迅雷之勢,避過賈道元的掌擊,一下子咬住了賈道元的喉嚨,這突兀爆發的力量,是之前的好幾十倍,在此同時寧重的手不聽使喚了,雖然不能感覺到,但是寧重知道這是青色丹藥在作祟。

於是寧重任着青色丹藥力量的引動,不過在關鍵時候還是做出了反應化爲拳,正擊賈道元的胸部,那股力量雖然不是寧重的,但當他傾瀉出來,寧重還是感覺到了他澎湃。

當他問了出來“這樣的力量我能擁有嗎?”,已經將賈道元釘在了山壁上了…寧重就這樣離開了,離開了這片養育他十幾年的土地,崖城…當許多年後,他再次回來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那年這年都是流年了,剩下的只能在記憶裡慢慢舔着…

眼前這顆蒼天古木,讓寧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許再這之後越來越多的玄奇會讓他迷失了這種震驚。但這時這蒼天古木確確實實是苦界谷大雪山之後第二個讓寧重震撼的地方。

這棵樹遠遠望去蓋過了身後羣山。往上望它破開了層層雲障不知邊際,那舒展開來的茂盛似乎撐起了整一片天空,靜謐**的在那個地方鼎立了千年萬年,是一方守護神。

這顆神話中才能有的地方,寧重所能瞭解到的它喚作,“天司徒道場!”,在很久很久以前,神境誕生過一個空前強大,至今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強者。號稱帝尊。

帝尊現世,幾乎未嘗一敗,橫掃八荒六合,開創了一個時代的鼎盛,只知道在帝尊之後,他擴大的神境那廣闊的版圖,至今還有帝皇能超越…

強大如帝尊,自然有無數人追隨,那些能跟隨在帝尊身邊的莫不是一世大能,這天司徒道場的主人,就是一位了,這天司徒道場正是以他爲名。號“天司徒!”

“真的能再復生?這片天地到底還瞞住了我多少事!!!”寧重充滿不甘地望向天空,這次他開始能理解南方那句話了,遮住人們雙眼的是天?這無法窮盡的天!

天司徒再萬年苟延殘喘,佈下這千古偉岸的道場爲的是重新獲得新生,據說他把自己藏在道場下,靈魂一直不滅,寄居在這道場裡。

這一切是寧重在青色葫蘆裡看到的,這時的青色葫蘆正駛向天司徒道場,寧重感覺很玄妙,身處葫蘆裡很穩,像是在坐船。

說到這葫蘆的由來,還要回到賈道元的那一站,在寧重將賈道元釘在山壁上後,是白狐將他和賈道元一同帶走翻過黑木林的另一邊,下了山一直往東,那時的寧重已經暈死過去了,在一片清幽的山林裡,寧重醒了過來才知道這一切、

那時的賈道元死得不能再死了,白狐再賈道元身上鬧騰着叼着他那把劍,然後又用雙爪撕扯賈道元的衣服,寧重會意,這是要收繳戰利品。

首先當然是那顆青光妖異的丹藥了,寧重知道它一直存在自己的身體裡,但就是沒能力感覺得到,“小白,那丹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寧重一直試圖和白狐再次建立溝通,但都沒能如願。

接着是賈道元那把劍了,劍名:元妖,這是劍身的刻字,這是一把細長的劍,寧重用着不慣,但怎麼說也是煉氣境高手用的兵器,寧重配上它,實力可以拔到一個層次的。

接着是一把書,一篇功法,《五氣歸元決》,最高境界是煉風雷水火於一氣,這是一部能修煉到靈動境的功法,對於寧重眼前來說是最大珍貴的戰利品。

在這之前她雖然有着鍛體境七品的實力,但靠着是沒有門道的練體和隨着年齡的增長,體質的增強而漸長的。到達一定年齡段之後,就算是突破煉氣境體質也會衰老的。

而像空然,南方,以及綠髮人他們就不同了,他們的修煉是有張有道的,無時無刻的淬鍊着肉體,他們是修者,寧重得到了這一本《五氣歸元決》也是修者了,進入了他們的世界,那個曾經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橫豎都要面對,早來的遲來的沒有多大差別,現在我只知道只要我煉了這一門《五氣歸元訣》就可以進入另一個世界!”寧重的心無比堅定。

《五氣歸元決》不僅記載了修煉的門道,而且記載了一個宗門的淵源。這個宗門名歸元宗,是一個頗有勢力的宗門,就在西北,賈道元門中的長老。

賈道元的死和寧重脫不了關係,而且寧重修煉這門《五氣歸元訣》要是遇上了歸元宗的弟子,是能夠被認出來了,他可不敢妄想以一人這麼卑微的實力去敵對一大宗門。

“往東南…”寧重自然想到了逃避,但是還是那句話他這點實力,太多秘辛還不知道,怎麼去東南?

那麼寧重在西北,隨時有遇到歸元宗弟子的可能了,這將會如何?

青色葫蘆,是最後寧重最後拿起來,這個一開始掛在賈道元腰間,沒有一點出衆的青色葫蘆,寧重平凡之身實在看不出任何玄奇,是白狐從寧重口中搶走,解開了那道玄幻之門。

寧重這才從青色葫蘆裡知道天司徒道場的這些秘辛,這青色葫蘆是進入天司徒道場的入場卷。寧重剛想瞧瞧這天司徒道場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就被青色葫蘆過來了,葫蘆裡寧重那種一時半會沒有不到空間和時間束縛說不出的妙,妙…

葫蘆來到樹下也就是天司徒道場,在那偉岸之姿下是那般渺小,同時還有多個葫蘆也這樣騰空着,緩慢的掛在了樹上,但在葫蘆裡的寧重是看不到的,他能看到的只有這樹,天司徒道場。

等到青色葫蘆將寧重放了出來,寧重來到的是一個繁華的小鎮“是夢嗎?可是這景這人這麼真實?”寧重穿過茫茫的人羣一直向前走,如青色葫蘆所描述的那樣,這道場是天司徒的一場夢…這裡有萬千個世界,是虛幻的。

寧重不知覺就走到了一個湖邊,這裡的季節,正值夏芒時,那平靜的湖面煙霧相繞,朦朧美輪美奐。

青石岸邊有人垂釣,是一個灰髮蓬亂的中年,寧重並不用靠得多近就能聞到一身酒氣,地上一把木劍已經腐朽橫放着,靠着木劍的是一個裝滿水的木桶,這時灰髮青年人拿着一個葫蘆,這是一個枯黃的葫蘆,飲的是酒,手中一把長棍,這樣獨釣着、

寧重看得奇怪,不知這醉翁,能有多少收穫,於是他就一直看着,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有魚上了,那魚有半隻手那麼大。

當醉翁卸下魚來,寧重看到的是那樣不可思議,那釣起魚的是直直的鐵釘,“這怎麼可能?”

寧重回過神來時,那會的醉翁一邊倒,是醉死過去了…就搖搖晃晃隨時有掉入水裡的可能,寧重無力的搖了搖頭,將這醉翁安置好。

那把釣魚的鐵釘讓寧重奇異,“那就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寧重拿起了那把長棍,就這麼學着醉翁掉着…

這樣一直……時間一長了,寧重怎麼也有點煩悶了,隨手一抓就是醉翁的酒。飲了一口沒感覺,再飲一口還是沒感覺,然後寧重的心神又回到釣魚上了。

但是當煩悶感覺來時,寧重卻找到了那酒那異樣的酒勁,於是又飲了好幾口,沒感覺…

這樣子,反反覆覆…寧重也醉了過去了,不過他至始至終還是沒能釣到魚…

等到寧重酒醒,那醉翁再睡着,不過那木桶裡是又多了一條大魚了,寧重敬佩地看着這奇人,他醒來過,又掉了一條。又醉了過去…

”我好沒存在感…“寧重說着,只是忽視了那隻一直還搭在肩上的白狐,白狐沒有理他,沒有抗議。

這會再讓寧重去做那直鉤垂釣的事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他再次拿起醉翁的釣具,將鐵釘直了彎,再次釣起來了,一時半會就釣了好幾條,不過沒醉翁那桶裡的大,不過也夠飽腹了。

是肉香讓醉翁醒了過來的吧,瞧着寧重手中的烤魚,就那麼瞧着,”來一個?”寧重笑着遞了過去,自己再烤一條。

“這個……好吧!!!”可能是那麼小的魚醉翁吃得不痛快,所以將木桶裡特大號的魚交給了寧重。

飽腹之後,兩人痛飲。

寧重醉了過去…等到醒來,身後不再是那個繁華的小鎮了,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荒野,那盤旋再聊高空的兇禽,陰狠的眼瞳讓人膽戰心驚。

“你是夢身?”寧重這才瞭解到了天司徒道場的這又一秘辛,似乎是天司徒在道場裡的世界身化萬千夢身,每個夢身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寧重這些後來者要做的是在夢身的幫助下,也可以說幫助夢身打敗其他夢身和外來者。

“每一個夢身都只跟隨一個後來者,你和我是註定的少年!我的存在是爲了等你。”這醉翁夢身神秘怪異地說着。

“天司徒當真那麼神話,能謀算萬古,能演算到我的存在?”寧重感覺太不可置信了,真有這種人,這種能尋求復生的人嗎?

醉翁夢身奇異的冷笑了“機關算盡,到頭來只是把自己埋了!”

“這夢身不簡單!”寧重這樣想着,接着也無奈自己的無知了,卻是青色葫蘆作爲天司徒道場的鑰匙是一大寶物,從這裡走出去的人能獲得一般成就,甚至偉業、

但是不是什麼人都敢進來天司徒道場的,寧重雖然看不見天司徒道場那顆玄幻的大樹上掉着的零丁的幾個葫蘆,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到和他同一時期,他將面對的對手不多,這些對手既然有勇氣進來大多不是易與之輩、

剩下的也就有着像寧重這樣一開始不知道情況的人,會出不去…在這裡要寧重和醉翁夢身一同戰敗三個夢身和後來者才能出去,不能就只能這麼一直等着。

“這裡埋了多少英傑的辛酸?”是那種天縱之才生逢不幸在這裡鏖戰多年纔出得去,那時雖然獲益了,但青春已經不在了,多少後來人遠遠地將其拋在了後頭。再也趕不上了……這裡只能突破境界內的小階位,不能突破大境界,因此寧重將面對的不會有高於鍛體境的存在,這是規則。

這醉翁夢身有點不同……寧重總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