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是很大,但是雨的確很猛。
即便是下午時分,天空也依然見不到一絲亮光,如果不是因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恐怕真的會讓人以爲進入了夜晚,但就是在這個時間段內,正在你需要尋找避雨處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棟破舊的房屋。
這棟破舊的房屋裡面居然還開着燈,而經過確定之後這裡的的確確沒有任何人居住,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艾絲,麻煩你背一下赫斯緹雅,我進去看看··”
“嗯··”
張哲提起旗槍走了過去,這周圍荒無人煙,如果想要去最近的村落也需要花費個個把小時,但問題是赫斯緹雅的身體扛不住,她並不是神明的身體,而只是一具普普通通的人類身體。
在之前揹着她的時候就感覺她的體溫有些失衡了,雖然將外套脫下披在了她的身上,但實際上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在這個天氣必須找一個避雨的地方,
艾絲點了點頭,隨後跟在了張哲的身後,這周圍都是黑森林,但唯獨這裡立着一間房屋,怎麼想都不對勁,而且還豪華的房屋,雖然有些破舊··
吱嘎·
房門被緩緩的推開,張哲將頭探了進去,一盞魔石燈正散發着它的光輝,而在房間深處有一個身影若隱若現,似乎是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瞬間消失在了房間的深處。
確定哪個身影沒有多少威脅之後,張哲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後示意身後的艾絲跟上,看着一旁桌子上的魔石燈張哲將視線放到了沙發上。
“房間裡有人,艾絲··麻煩你照顧一下赫斯緹雅了”
“嗯”
艾絲點了點頭,將赫斯緹雅輕輕的放到了沙發上,隨後警惕的看着周圍,即便是進入了這裡也不能放鬆警惕,說不定阿瑞斯的部隊可能還會來到這裡。
看着艾絲警惕的眼神張哲笑了笑,拎起旗槍就向着房間深處走去,之前雖然在這裡住了一晚上,但並沒有仔細探究過這個房屋,唯一探究過的恐怕也就只有二樓的那個臥室了。
背影漂亮的一杯,臉上卻充滿了觸手的那個夢揮之不散,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張哲走向了之前人影站着的地方,地板上還留着溼漉漉的痕跡,擡起頭看着天花板,難道是天花板漏水了。
“出來吧,我們沒有惡意·”
張哲看着面前的一扇門,自己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裡居然還有一道門呢?估計那個傢伙是躲進去了吧?明明不需要那麼害怕的,張哲無奈的推開了門。
幽暗的樓梯以及佈滿蜘蛛網的牆角,時不時的滴水聲更讓這個通道顯得恐怖,隨手從系統中拿出了一個手電筒,張哲徑直的走了下去。
人是有求知慾望的,面對不知道的事情總想要一探究竟,在繞了一圈之後成功來到了地下室,準確來首就好像是一個地下的房間一樣,螺旋的樓梯還有點東西。
“我就說不可能只有這麼點東西··”
張哲看着面前的門,隨後輕輕的拉開了··出乎預料的是拉開門竟然帶出了一陣香風,就好像是特意噴過香水一樣誘人,看着面前整潔的臥室,張哲歪了歪頭。
難道說這裡還有人居住嗎?可如果有人居住的話爲什麼之前沒有發現呢?應該是被泥土給隔開了吧?張哲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那個身影,不過倒是衣櫃在微顫。
心型的牀,小巧可愛的玩偶,書架上整齊擺放的英雄譚,以及··插在角落裡落灰的一把鐵劍,如果能忽視那把鐵劍的話,這個房間意外的很有少女心。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張哲徑直的走到了衣櫃前,緩緩的拉開了衣櫃的門,一個身着白色小裙子,光着小腳丫的小女孩正蜷縮在裡面,看着張哲的樣子眼中垂淚,渾身顫抖的樣子似乎害怕極了·
“你··你不要過來!!”
手中拿着一把小小的玩具刀,甚至還是木頭製作的,但是看着她緊緊握着的樣子,真的以爲這個玩具刀能夠保護她一樣,綠色的頭髮倒是非常的少見。
但是至少能夠排除危險了,如果是冒險者之類的就必須好好的談談了,一個小女孩的話··更要好好的談談了。
這個房間的主人已經死了,那個老人家是這麼說的,而她還生活在這個房間內,想到這裡張哲環顧了一下四周,完全沒有任何食物的樣子,她又穿的很乾淨,這已經足夠奇怪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至少現在不會··你是最近才搬過來的嗎?”
雖然不能排除她的危險性,但也不能往壞了想,萬一是在自己離開之後才搬過來的人呢?
小女孩搖了搖頭
“不是最近搬過來的嗎··”
張哲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最終將視線放到了衣櫃中的一間衣服上,瞳孔不由自主一縮,隨後恢復了願望··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張哲似乎瞭解了什麼。
眼神之中略帶可惜的看了她一眼,隨後收起了警惕心··
“你叫什麼名字?”
“沙耶··”
“沙耶嗎?真是一個好名字··抱歉打擾了你,我們明天就會離開的”
說完張哲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拿着木頭刀的沙耶一臉懵逼的看着張哲離去的背影,隨後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在了地上,似乎是危機已經離開了。
而走回房屋大廳將門重新合上的張哲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惋惜,這個小女孩長大了一定會是一個美人胚子,就像是自己夢中的那樣··金髮的美人。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父母會帶着她來到這個地方居住,一定是着難言之隱吧··
“張哲?你剛纔去··”
“沒什麼,可能只是怨靈之類的吧,放心··已經被我消滅了”
張哲回頭看了一眼地下室,爲什麼自己總感覺有一種違和的感覺呢?不··可能是錯覺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真的是手無寸鐵,而且就算是想要殺人她也做不到的。
只是死之後的怨念一直留在地下室的話,她也真是夠可憐的啊··
張哲撓了撓頭,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一股違和感還是揮之不散,難道說自己忽略了什麼嗎?說起來她綠色的頭髮真的很漂亮呢,這種純粹的綠色恐怕真的沒有多少人能夠擁有吧?
即便是經歷了這麼多時間,也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