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凱爾希會來啊?”
“嗯?我難道不能來嗎?”
“啊,這個倒是無所謂了,算了,反正都來了也就一起吃吧”
年看了看凱爾希,隨後歪了歪頭走向了房間內,雖然她並不討厭凱爾希,但也不願意和凱爾希進行接觸,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
總感覺她隱藏着許許多多奇怪的事情,算了··還是先去準備好火鍋啊,真是的,早點來現在早就吃上了,還用嘛,不過看他的樣子,辣椒還是多加一點吧、
年走進了廚房,而張哲則是坐在桌子前一動不動,即便是凱爾希進來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力,看到這裡的凱爾希嘆了一口氣。
慢步的走到了張哲的身邊坐下,伸出手抵在張哲的額頭。
“嗯,沒有發燒,果然啊·”
“有什麼事情嗎?凱爾希醫生?”
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和一開始那種死氣沉沉的聲音完全不同,特別的好聽,不過看他的眼神似乎相當疲憊的樣子,畢竟照顧了一晚上霜星。
難道說霜星和他說過什麼了嗎?所以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凱爾希揉了揉太陽穴,完全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張哲,今晚上我要給你做一次全身檢查,沒有問題吧?”
“嗯··”
“還有,你給華法琳定的懲罰,我覺得很合適,雖然對她來說沒有多少用處”
“我只是覺得很好玩”
聲音簡短,似乎並不想搭理凱爾希一樣,聽到這裡的凱爾希繼續與張哲尋找着共同的話題,想要解決掉病人身上的疾病,首先要知道疾病是來自什麼地方。
他唯一讓人感到不對勁的就是他的精神狀況了,偶爾會因爲一點小事而暴怒,但也不能劃到易怒的那一欄,這種讓人難以摸清楚喜怒哀樂的人才是最難交流的。
不過幸虧,他的憤怒點自己掌握的很清楚··
“喂喂喂,今天他是我的客人啊,看你這樣樣子我都不高興了啊,這是我珍藏的魔鬼辣椒,來一根老弟?”
“嗯··”
年略帶調笑的向張哲扔出了辣椒,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張哲接過辣椒之後沒有猶豫,小拳頭般的辣椒三兩口進了肚子裡,原本是開玩笑的年愣住了。
要知道這種辣椒可與其他的辣椒不同,吃一口是真的能辣死人的那種,覺得做錯了什麼的年乖巧的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其他食材放到了桌子上。
然後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注視着張哲,彷彿下一秒他就能噴出火來一樣·
“挺辣的“
張哲的嘴中吐出了三個字,年沒有繼續說什麼,又比她還能吃辣的人肯定不少,畢竟她喜歡的也不是單純的辣,而一旁的凱爾希則是淡定的夾起了一塊肉放入了鍋中。
即便是這種辣椒能夠辣死人,對於自己身旁的男人來說也只是灑灑水的程度,又或者是··
“唉!凱爾希醫生,你彆着急啊,我還沒有下辣椒呢”
“我不擅長吃辣,我這邊就不用加辣椒了”
“哎呀,辣可是一種享受啊,你不懂真的是太可惜了,張哲,來吃!”
“哦··”
哎呀,連魔鬼辣椒都沒用了,看起來是真的沒轍了,不過再怎麼說自己的約定也算是完成了,年夾起一塊肉放入了嘴中。
辛辣的感覺傳入了大腦,年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享受着舌尖爆炸的辣味一樣。
“張哲,一會我要檢查你的身體,所以你少吃一點”
“哦·”
“放心,我會爲你做宵夜的”
這一次和之前的幾次不同,不是憤怒而是消沉,而這種消沉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遇到壓力的時候纔會出現的正常反應,所以這次只是發生了什麼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倒也還算好說··想想辦法開導一下他,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嗯··做到這種程度,只是因爲他的能力十分重要,是羅德島,是阿米婭所需要的存在。
“哦哦哦,能讓我也嚐嚐嗎?”
“當然可以,只要你願意配合檢查身體的話”
“那還是算了吧,哈哈哈嗝··”
年打了個哈哈,檢查身體是不可能檢查的,而這一切也在凱爾希的預料之中,看着張哲夾了兩塊肉,以及年偷偷的把自己面前的湯底也換成紅色的之後。
凱爾希就站了起來,隨後對着身旁的張哲說道·
“好了,吃了這些應該就夠了,先和我去檢查吧”
“嗯”
“喂喂,這才只是開胃菜嘛,我這裡還有不少魔鬼辣椒一起來啊!”
“···”
凱爾希的視線對上了年輕浮的眸子,兩人似乎交流了什麼,隨後年老老實實的坐下一言不發的注視着兩人離開,而凱爾希也沒有再理會年。
拉着張哲走出了房間,張哲手中的筷子甚至都沒有放下,直到房門被關上之後,年才緩緩的張開了嘴巴·
“嘛,真是一個令人好奇的傢伙啊,不過爲啥能消沉到這種地步呢,哎呀··肯定還是太年輕了,閱歷不夠豐富,向我見識的多了就什麼都不怕了”
年說完之後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食材滿滿當當,要吃完估計得花費一段時間才行··
“要不,把小炎熔她們也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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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幹員宿舍
張哲的房間
房門被鎖住,張哲坐在牀上看着凱爾希,雖然他一直在思考該如何解決當前的事情,但很可惜沒有完美的退路,無論如何都會傷害到她人。
至於消滅掉問題的來源,那麼傷害的就是兩撥人了,會更加的難過·
“你在糾結,能跟我說說嗎?說不定我會給你好的建議”
房門鎖上之後,凱爾希才走到了張哲的身旁坐下,年是一個變數,如果讓她和張哲待在一起的話,誰也不能確定會發生什麼。
年本身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而張哲也是隨着他的行事準則,這兩人打起來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待在一起肯定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反應。
“凱爾希醫生,我··如果兩方都是你所珍重的人,你必須選擇一方人,而拋棄另一方人,你會怎麼做呢?”
沒有坦白的說出來,張哲用了比較委婉的語氣,而凱爾希聽到之後皺了皺眉頭,這就好像是一個史詩級難題一樣,你老婆和你媽媽掉進水裡了先救誰一樣。
沒有完美的答案,無論救了哪一方,另一方都會消失,一個是願意同你白頭到老的伴侶,一個是生你養你的母親·
“矛盾問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