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一上,果然很快便放得開。
開了兩桌,一桌給林娘子,一桌給寧採臣魯智深林沖他們。
人數太少,都夠不上一桌。
“寧相公,你這人太少了。怎麼才一個丫環,你要多找幾個人了。”魯智深又開口說。
林沖咳了咳。他是官,又結了婚,自然知道男‘女’獨處的秘密,可是他師兄是個和尚,是真心不懂的。見魯智深不明白自己的暗示,還說要幫寧採臣介紹人來,他立即說道:“寧相公是本朝才子,今日這麼高興,是不是寫些什麼,留下些墨寶。”
“寫什麼?”魯智深牛眼一瞪,不滿的很,我這正和大才子說的高興,你說你‘插’什麼嘴。
寧採臣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古人心目中地位有多高。嗯,根本就是頂替了諸葛臥龍的位子。他只是好奇這魯智深怎麼與林沖扮上嘴了。
林沖也不想和魯智深扮嘴,但是他實在不忍心寧採臣的好事讓自己師兄攪了,無視魯智深的不滿,說:“寧相公,我見你這宅子哪兒都好,卻有一處不好。”
“我知道進出不太方便,以後有機會,我會想辦法把出入口擴大的。”這別人‘弄’不動的山岩,寧採臣還真有辦法。認識那麼多的妖與修真們,求他們開個路,應該不難吧?大不了,便用人道光明焰煅燒過的法力換好了。
或許請得到丹辰子吧!他那個羽劍,不知現實中又會有多強大?
寧採臣正想着請誰幫忙,林沖卻說:“不是進出通道,那雖然也是問題,但是卻人力難改。”
人力難改?不至於吧!宋朝也是有火‘藥’的,就是用人工用火‘藥’爛,開條路出來,還是很簡單的。不過寧採臣沒有說出來,而是聽林沖說的不好。
林沖說:“我觀寧相公這宅子是缺了一道室銘。不知是寫了沒掛,還是沒寫?”
室銘。寧採臣想起來了。
銘是一種刻在器物上用來警戒自己、稱述功德的文字,後來成爲一種文體。刻在碑上,放在書案右邊用以自警的銘文叫“座右銘”。如劉禹錫的《陋室銘》。刻在石碑上,敘述死者生平,加以頌揚追思的,叫“墓誌銘”。如韓愈的《柳子厚墓誌銘》。寫在紙捲上,掛在家中牆上的叫“室銘”,比如唐 劉禹錫的《陋室銘》。
這是文人的標誌,有了,那品位立即便上去了。沒有,便是遺憾了。
無關乎什麼地位財勢,真要算的是,也便是流行了。
老實說,寧採臣還確實準備了一個室銘。也不能說準備,是前世他看到一個,非常喜歡,也就背了下來。
聽說寧採臣要寫室銘,粉衣立即端來了筆墨紙硯。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別人笑我忒風顛,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不過百多字,寧採臣是一揮而就。
這首《桃‘花’庵歌》,寧採臣是背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比起其他詩文來,這首詩安撫了多少少年躁動的心。
成功不易。不是這首詩,恐怕多少天之驕子會走上斷頭路。
嘶-
“俺魯智深懂的不多,不過寧相公這首詩真是好。聽着便讓人舒暢!”魯智深現在沒有發跡,他自然會喜歡這首詩。到時發了跡,其心態自然又不相同。
魯智深喜歡,林沖自然也不例外,無他,文富武賤罷了。建功封侯,武人的最大榮耀,宋朝是幾乎剝得一乾二淨。
不由感慨道:“事車馬於前,卻只能鞠躬盡瘁!”
魯智深說:“是啊!寧相公,你什麼時候寫本軍士的書,俺魯智深給你當原形。”
林沖雖然心動,卻說道:“師兄,你不要難爲寧相公了,我等軍士哪兒入得書中,憑白惹笑罷了。一場戰爭在於主帥運籌帷幄,分配調遣。一個軍士能有多大的作用?”
這是常理,魯智深這個參過軍的人自然知道,不過現在關乎入書,魯智深哪兒能放過,瞪着一雙牛眼爭辯道:“怎麼不能?沒有我們這些軍士,哪兒來的主帥?”
林沖說:“天下軍士千千萬,你讓寧相公怎麼寫?”
“二位別吵了,在下正好還真有一個寫戰士的副本。”寧採臣立即起來打圓場。
“真有?”林沖是不信的。
“真有?”魯智深是興奮的。
“真有!”寧採臣肯定說。其實如果不是他是穿越來的,這種話他還真是不敢說。
就像林沖說的那樣,天下軍士千千萬。寫軍士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一場戰鬥,有主帥有將校,怎麼寫才能體現出軍士來?
穿越就不同了。後世衆人的智慧下,還真有天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是什麼故事?”兩個人都想知道。
寧採臣說:“這是遠古的故事,當時后土娘娘身化輪迴,巫族沒落,便有人打起了六道輪迴的主意……”
故事背景改了一下,後面仍然抄的是聖鬥士的故事。
不對!咱這纔是原創,不服氣,讓田中大神也穿越好了。
“好好!爲神而戰,想不到俺魯智深也能爲神而戰一回!”魯智深興奮得‘摸’着光頭。
寧採臣撇撇嘴,心說:你早就開始爲神而戰了好不好?當你擁有了魔星之位,你的神戰便註定了。不過,星戰士與魔星倒是般若得很。
“對了,我在裡面是誰?”魯智深興奮道。
寧採臣驚訝地微張嘴,想吃些東西,也顧不得了。心說:合着我說了半天,全都白說了。不由有些生氣道:“你看看十二個皇道星戰士,你像哪一個?”趁他想的這會兒功夫,寧採臣趕緊吃飯。走了這麼長的路,又說了這麼多,是真的餓了。
魯智深想了想,回憶寧採臣說的黃道十二星座(沒安名字,寧採臣只是以星座相稱,因爲他還沒拿定主意改不改名字),說:“好像我和處‘女’座很像。”
噗-
寧採臣嘴裡的食物全噴了。“你想做處‘女’座?”震驚不信,以及怪異。
魯智深變沙加?有幾個人可以接受的?
魯智深不自覺,嘛嘛嘴說:“灑家與他都是僧人,做他合適。”
噗-
寧採臣又噴了。不行不能再讓他yy下去了。
“好,你就是金牛座了。”寧採臣看着他,很認真,甚至帶上了壓迫感說道。
“金牛座?金牛座也不錯。”這瞬間魯智深覺得寧採臣變得很可怕,一點兒都不敢反抗。不過他很快又高興得大笑起來:“哈哈!灑家是金牛座黃金星戰士了。林賢弟,你是哪個?”
林沖不像魯智深,其實魯智深一開口,他便知道魯智深不適合是處‘女’座。因爲魯智深一點兒佛法修爲也無。“寧相公我是哪一個?怎麼看上去他們都沒有武器?”
林沖比魯智深還聰明的是他知道故事本子,角‘色’選定你得聽作者的。哪有自己搶角的道理?
林沖……
寧採臣沉‘吟’了。“你做山羊座可好?”林沖的形像很好,他的長相幾乎已經可以與後世的黃金聖鬥士相媲美了。
但是這些人中,完全適合他的還真是一個都沒有。
寧採臣只講到教皇行刺‘女’神,‘射’手座逃離,山羊座追擊……正是爲了角‘色’安排問題。
林沖皺眉道:“可是山羊座是用劍的,難不成今後我要換用劍不成?”
噗-
你不要這麼代入好不好?這只是故事本子。
幸好寧採臣還知道有用槍的高手,海鬥士的小黑。“不,山羊座是用槍的。”角‘色’設定換一下,不是什麼難題。
“用槍?”
“對,黃金槍!”寧採臣改了設定。
林沖點點頭,竟然還說這就好。
他還真代入了。
“那其他星斗士是誰?”魯智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追問道。
作者最喜歡的讀者,自然是追看正版的讀者。但是讀者太‘迷’,代入太深,作者也怕啊!
現在魯智深便是一個瘋狂的讀者代入‘迷’。
“其他人還沒開寫,我怎麼知道?”這可不是一個人名那麼簡單,而是一旦換了個人物,那麼有些設定便要變了。比如寧採臣版的星斗士,‘女’神不許使用武器的設定便要改動一下了。還有天秤座的設定。
不過這只是小問題,一句每個星戰士自己保有武器,但是卻不能動用,除非‘女’神有令就好了。
不過其他的便要大動了,比如后土娘娘絕對不能是壞的,那雙子座的角‘色’便難演了,除非是‘女’神讓人假扮了。
可這樣一來,五小強便要有壞蛋了。
老實說寧採臣本來就不太喜歡五小強,這點不算問題。
可是人物‘性’格,寧採臣是絕對不會改的,那樣改的就太多了。作爲穿越衆抄黨中的一員,這樣的代價太大了些。
魯智深是個急脾氣,哪兒能同意沒寫不知道的說詞。“不行,這既然發生在遠古,你怎麼會不知道?哦,灑家知道了,是天機,所以你不能多說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