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寧風致三人早在楚墨與泰坦賭約開始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這裡。寧榮榮強烈要求父親出面阻止,卻被寧風致拒絕了,隱藏在暗處,寧風致的目地就是要看看。
這少年究竟出色到什麼程度,畢竟在可是他未來的女婿。有他在。自然不怕賭約完成。
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兩個雙生武魂,這簡直驚駭世人。
骨斗羅大大咧咧地來到泰坦面前,“老猩猩,給兄弟個面子,這場賭鬥就算了吧。我們宗主也看中了這小子,你就別和我們搶了。”
泰坦的力之家族雖然規模不小,但和七大宗門相比,還差的太多。
在實力上,骨斗羅古榕完全有信心將他壓制。
魂師界一向都是以實力說話。破壞賭約固然違背了遊戲地規則。但如果破壞者本身就是制定規則地人,又有誰會說些什麼呢
按照古榕對泰坦地認識。這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頭子絕不會輕易放棄,哪怕面對地是七寶琉璃宗,以他那火暴脾氣也定要爭上一爭,不打一場是不可能的。
可令骨斗羅沒想到的是,聽了他地話。泰坦卻笑了。儘管他那剛硬的面龐露出笑容顯得有些怪異。
“好,我給你們七寶琉璃宗這個面子。”
骨斗羅都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泰坦嚴肅地注視着他。“你叫唐三,你地父親叫什麼名字可是唐吳”
唐三驚訝地望着面前這純力量型地強大魂師:“您怎麼知道”他這麼一說,無疑是承認了泰坦的話。
因爲激動。泰坦蒼老地面龐多了一層紅暈,在唐三不可思議地注視下。他那雄壯如山的身體竟然噗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整個人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前輩。您這是幹什麼”唐三被泰坦地動作嚇了一跳。趕忙閃開一旁不敢受泰坦之禮。
眼看着泰坦下跪,泰諾和泰隆也趕.忙跟着跪倒,泰隆的驚訝比唐三還要大。他不明白爲什麼爺爺地態度竟然會一百八十度地巨大轉變。
泰坦強壓着內心地激盪。“老奴泰坦,參見少主。”
楚墨鬆了口氣,拍了拍唐三的肩膀。他和唐三的關係,唐三的勢力越強,對他也有好處。
接下來就是泰坦解釋自己力之一族和唐昊之間的關係。最後順理成章的,整個力之一族都加入了唐三剛剛創立的唐門。
“你就是楚墨?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榮榮會動心,她就交給你了。我女兒的脾氣還是知道的,雖然驕縱了點,希望你能多多擔待他。”
寧風致望向楚墨,怎麼看怎麼滿意,無論是年紀,實力,天賦,都無可挑剔。
“寧叔叔多慮了,其實榮榮挺懂事的。”
楚墨看着寧榮榮瞪圓的眼睛,就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呵呵……”
寧風致輕笑了一聲,看着兩人恩愛的樣子,他也滿意。
這場鬧劇過後,唐三還是日日去找獨孤博,幫他解毒。如同原著一樣,還帶回了幾株仙品,分給了史萊克衆人。當然寧榮榮的綺羅鬱金香,已經被楚墨拿走了。
唐三重新送給了寧榮榮一株幫助修煉的仙品藥草。
而且連楚墨也有份,是一株伴生在火眼旁的仙品藥草,能給增強火焰威力,胖子吃了一株能進化自己鳳凰武魂的,所以這株藥草給了楚墨。
等到半年後的全大陸魂師高級學院大師,史萊克衆人已經煥然一新。衆人的修爲,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增長,仙品藥草的效用的確可怕。
邪眸白虎戴沐白,四十四級強攻系戰魂宗,魂環兩黃兩紫。
香腸專賣奧斯卡,四十一級食物系器魂宗,魂環兩黃兩紫。
千手修羅唐小三,四十一級控制系戰魂宗,魂環兩黃一紫一黑。
邪火鳳凰馬紅俊,四十一級強攻系戰魂宗,魂環兩黃兩紫。
柔骨魅兔小舞,三十七級強攻系戰魂宗,魂環兩黃一紫。
七寶琉璃寧榮榮,四十一級輔助系器魂宗,魂環兩黃兩紫。
金面火神楚墨,六十級強攻系戰魂師,魂環兩紫三黑。
這次參加大賽的成員,基本就是他們八個,另外還有兩名替補人員,三十五級強攻系戰魂尊泰隆,男,武魂:獨狼。魂環:兩黃一紫。三十五級治療系器魂尊絳珠,女,武魂:治療權杖。魂環:兩黃一紫。
高級魂師學院大賽不只是魂師學院之間的比拼,甚至是整個魂師界的大事,從預賽,到晉級賽,再到最後地總決賽,先後要經歷長達三個月地時間。
作爲魂師界最盛大的魂師大賽,吸引的不只是魂師們的關注,從皇室、貴族到平民,每一個天斗城的民衆都將這場大賽當成了最盛大的節日。開幕式在天斗城中的天斗大鬥魂場內舉行。早在一個月前,開幕式的門票就已經預售一空。要知道,這些門票的價格是與天斗大鬥魂場主鬥魂中心的入場價格一樣的。
作爲天鬥分區的主賽場,天斗大鬥魂場從一個月前已經停止了所有鬥魂比賽,進行內部改造。將所有大斗魂場內的分賽場與主鬥魂中心合二爲一。形成一個巨大無比的比賽場地。
除了貴賓區保留在整個比賽場地的北側以外,改造後的大斗魂場還能夠容納八萬名觀衆同時觀看。門票的銷售雖然收入不菲,但大斗魂場自身付出的也相當不少。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所有的天鬥分區預選賽都將在這裡進行。
清晨,太陽還沒有從東方升起,改造後的天斗大鬥魂場已經迎來了龐大的觀衆。
“哇,好多人啊!”寧榮榮忍不住驚呼出聲。東看看、西看看,這種人頭攢動的場面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楚墨充當着護花使者,將過往的人羣擠開。不過楚墨的腦袋卻是不太敢擡太高,怕別人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不只是楚墨,除了幾位豔光照人的女孩子以外,不論是史萊克七怪還是替補的幾個人,此時都儘可能的低着頭。因爲,他們身上的裝束實在令自己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