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焚煉氣塔的結界很結實,發現突破無望,火蟒不由得有些瘋狂了起來,無形火焰從巨嘴中鋪天蓋的的噴吐而出,不斷的焚燒着空間牢籠,可惜,不管它如何焚燒,那空間牢籠,依然是牢牢佇立!
在瘋狂的掙扎了半晌之後,那無形火蟒終於是有些力竭,仰天發出一聲蘊含着暴怒情緒的嘶鳴,然後只見的空間不斷扭曲,火蟒再度化爲無形,對着黑暗的深洞之內鑽了回去。
隨着火蟒的消失,那空間牢籠方逐漸變淡,直至最後的消失。
楚墨輕笑了一聲,望了一眼周圍依舊在修煉的弟子們,根本沒人發現者詭異的一幕,能看到隕落心炎本體的,只有他。
靠着同爲異火的骨靈冷火和青蓮地心火。
楚墨轉身出來中央地帶,找了一個高級修煉室,開始修煉。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學院裡,這些學員,他真的不放在眼裡。
看到一個新人進了高級修煉室,的確有很多人有些驚訝,但大多數都不知道楚墨的底細,所以倒是沒人敢立馬來找麻煩。
直接突破結界去拿隕落心炎,顯然是不現實的,楚墨盤算了一下,頂多一年的時間,隕落心炎必定暴動一次,他就乘機奪取吧。
楚墨修煉了五六個時辰,才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除了天焚煉氣塔,靠着異火修煉,適可爲止是最好。
再次經過將近四五十分鐘的趕路,楚墨方纔逐漸接近新生的住宿區,緩緩走進住宿區,那空蕩蕩的道路,卻是令他微微一怔。
他皺了皺眉,繼續向前走去,剛走到自己的住宿區,就看到新生住宿區內部一處空地,黑壓壓的一大羣人圍攏在此。
“楚墨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些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楚墨。
“你就是楚墨?”
圍在這裡的大概有十七八人,其他人幾乎都是圍觀羣衆,領頭的是一名身着白衣衫的青年,英俊的模樣極容易吸引女人的好感,“我告訴你,我們白幫的頭看得起你,派我們來邀請你加入。”
“滾。”
楚墨真是無語了,怎麼到哪都有自己來找麻煩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將擋在面前的白衣青年推了開來,準備進屋。
“楚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白幫邀請你,是你的榮幸。”
這白衣青年臉色一沉,眉宇間充滿了怒火,腳步重重前踏一步,只聽得一道低沉的轟鳴聲響,蔚藍色的鬥氣瞬間覆蓋身體,鬥氣翻滾間,粘稠得猶如海水一般,在周身翻滾涌動。
“我再說一遍,滾。”
楚墨瞥了對方一眼,語氣依舊淡漠。
“看來傳言真的沒錯,這一屆在火能捕獵賽幹翻了所有老生隊伍的楚墨,囂張無比,不過可不要把我們白幫,和那羣廢物相提並論,給我上,給他個教訓,在內院,是龍也得趴着!”
白衣青年的臉色猙獰,怒不可遏的喊道。
“轟~”
不過還沒輪到這些白幫的傢伙出手,楚墨已經出手了,他的身形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了對方的後面,白衣青年的臉色一變,剛想轉身防禦。
但楚墨的手掌上,青色的鬥氣已經包裹好了,快準狠的出手,伴隨着一聲慘叫,直接打斷了對方的兩隻手臂,然後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白幫,我記住了,都滾吧。”
楚墨給對方留了半條命,淡淡的回了一句,轉身走進了屋裡。
“走,快走。”
這名白衣青年,叫做付敖,是白幫的一名鬥靈強者,算是領頭之一了。竟然被楚墨瞬間秒殺了,剩下的白幫成員,自然不敢動手,連忙擡着受重傷的付敖離開了。
燈火通明的房間之中,氣氛隱隱帶着一點火藥味道,在這房間裡,錯錯落落的或坐或站共有十幾人,此時,這些人臉龐上都是有着些許怒意。
“老大,那楚墨也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敢把付敖打成這副模樣,若是不討口氣回來的話,日後我們“白幫”還如何在內院立足?”房間中,一名男子忽然忍不住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道。
“是啊,老大,不能讓付敖大哥白捱了這頓打啊。”這名男子的話音剛落,房間的其餘人等,便是齊齊附和道。
在房間首位處,一名男子斜靠着椅背坐着,手掌撐着下巴,他就是白幫的老大,名列“強榜”三十四名的強者,白程。
白程並未理會房間中那些羣起激奮的人,目光停在左邊的一道人影上。這人影,就是昨夜,被楚墨一招打成重傷的付敖。
“付敖,傷勢如何?”瞧得付敖這幅狼狽模樣,那名男子眉頭忍不住的皺了皺,開口道。
隨着他的開口,房間中的吵雜聲利馬安靜,所有目光都是停在付敖身上。
“傷勢有些重,至少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這新生出手,也太狠了,而且實力……恐怕要比傳言的更厲害。”
“好,好,楚墨是吧。”白程雙眼一眯,看了一眼付敖,“明知道對方打敗過羅侯,你還愚蠢的去找他麻煩,不過他既然真的敢和我白幫作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幫倒地準備搞什麼小動作,楚墨也懶得理會,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發準備前往焚天煉氣塔了,靠着隕落心炎,他有信心兩個月內到達九星斗靈的境界。
天焚煉氣塔距離開塔,還有些時間,楚墨就提前找了個空地等候在這裡。
楚墨現在的名聲倒是越來越大了,打敗羅侯已經宣揚了很久,昨夜付敖的事情,也很快就傳遍內院了。
楚墨盤腿而坐,並未理會周圍那些吵雜的聲音發及各色目光。不過卻造成了一個極爲奇特的現象,其他勢力,都是幾十人佔據一片地方。
唯獨楚墨這裡,是獨自一人佔據着的,而且偏偏沒人敢主動過來招惹。
時間繼續如指間沙般流逝而過,在楚墨來到此處將近二十多分鐘後,猛然有着一行人從擁擠人羣中擠出,然後緩緩的對着楚墨所在的地方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