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凝視,能夠感受到一種造化大道的無上真意,可以造化生死,演化萬靈。這個光團容納了一尊太古皇的畢生道果,堪稱是無價之寶!
而鼎中則是沸騰着至尊帝血,極道法則在其中不斷碰撞,十幾位至尊的極道道果在其中沸騰,掄起價值還要更勝帝源一籌。
“沐浴皇血而蛻變,既然要蛻變就做的徹底一點,資源越多越好。”姬昊傳遞命令,漆黑的聖涯不知何時被姬昊截取,將其搬入天庭之中。
“啊……不,無始你不這樣這樣對我!”聖崖之中一道聲音振動萬古。
那裡光芒沖霄,氣息冠古絕今,只不過被一卷陣圖隔絕一切波動,與此同時一道神榜璀璨奪目,在快速鬆動,而後從最巍峨的主峰上脫落了下來。
且,下一刻,共有三百六十五道符篆飛起,而後炸開,化成三百六十五道仙光沒入榜中,讓它更爲燦爛了,耀的人睜不開雙眼。
“不,不要!”聖崖內部,傳來大吼,但是卻改變不了什麼。
聖崖裂開,一塊巨大的仙源出世,瑞氣萬道,霞光萬縷,那裡有元神在掙扎,而後又一口石棺飛出,當中葬着一具軀體,是一個老道人。
“什麼……我的軀體還在,近在遲尺啊!”不死道人充滿了悔與恨,被切成幾部分的元神都在掙扎。
“嗡!”
封神榜發光,捲起幾部分元神,而後裹帶着那具道屍,直接化成一道不朽的仙虹,投入鼎中。
“昔日,不死天皇沐浴諸皇血,今日我藉助你的道果蛻變,也算是報應不爽!”姬昊開口道。
“不!”
不死道人發出最後一聲怒吼,他的聲音就此暗澹了下去,在封神榜內共有三百六十五個符篆在發光,一起鎮壓,將他與古老的屍體禁錮了,填進了乾坤鼎之後,被動化道,在無盡仙光中形成一方帝源。
這位古老的天皇化身,還是逃不了被獻祭的命運。
“大夢萬古,藉助衆生念力來消磨至尊記憶,二者都是毒藥,兩兩相加或許會發生不一樣的結果,不過無所謂了,我已經領悟了我之爲我,即便是千劫百難都不會更改自我本來面目,最多就是多幾縷塵埃了。”姬昊看着眼前的乾坤鼎。
其中有着十幾尊大帝的屍骸,他對不死天皇的經文早已研究透徹,沐浴帝血而蛻變,顯然還滿足不了他,他期望更多,想要的更多,這股慾望,也是他一路高歌勐進的原因之一。
自血脈仙台之中,追朔至尊記憶道則,這是異常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至尊的記憶之中無法自拔。
還有大夢萬古,也很容易陷入一重重夢境之中難以看破。
“而且還需要規劃一下,要將我的所有目的一併完成,混沌無極,在開天印面前,可以被演化天地,這是創造;毀滅天地,崩滅萬道,重鑄地風水火,迴歸混沌,這是毀滅。”他在認真的思索,“這是一個循環,混沌與天地是一個輪迴,將至尊記憶插入其中,我化身至尊在天地之中生存,一夢一輪迴!”
“不錯,世界混沌與任何大道都能牽扯到一絲,大夢萬古也可以在世界輪迴之中完成,世界一次生滅便是一輪迴。”
“神念化萬千,一次性進行萬界輪迴,體悟諸天至尊生靈的記憶,強大與弱小,以此爲視角,或許會有別樣的收穫。”姬昊思索着。
“好在我領悟出我之爲我,否則還真不敢這樣玩,一不小心就迷失在如煙塵般的記憶之海中。”
“話說我的以一化萬千,似乎也該結尾了。”姬昊發散思維,一下子從這邊調到另一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
他一向是這樣,思維跳脫的很.......
“遮天之中關於混沌體的玄妙,一者是天生地養的混沌體,一者陰陽相生,還有一者是陰陽造化,也就是太陰體和太陽體結合,最後一種是吞噬萬種本源,可以歸於混沌,如狠人大帝,而我的道路大體也可以歸於陰陽相生。”
他推測道,“或者說我的道路準確來說是,以一化萬千,一元初始,萬象更新的道路就是在那時候走上的,當時沒有覺得什麼異常,但其實已經奠定了我未來的道路,現在一已經把握住了,是時候嘗試化萬了,不一定要對照現有的體重,只要明悟足夠多的法則道理,就能夠自主演化各種體質,無論是存在或者不存在的, 只有有道理在,他就可以演化!”
“而在這樣的過程中,正是演繹了天人造化的至理,這方面唯有媧皇這個玄幻科學家擅長……有的體質,雖然論戰力未必能夠與混沌體比肩,甚至差距很遠,但是也有獨到之處,超凡脫俗。”
一元初始萬象更新,他一直在踐行自己的道路,甚至現在來說他已經“證道”了,不過這是小證道,是一種自我昇華的道路;而天庭之道,則是大‘證道’,一元初始,萬象更新,放在宇宙層面也是可以的。
當他的一元初始之道,在宇宙之間刻畫下來,他也就能夠再一次“證道”,這一次是大證道。
就如同佛門中的大小乘佛法一樣,前者能夠渡蒼生,後者只能渡自己。
一旦明悟其中的真理,他就不會只是混沌體了,他可以是任何一種血脈體質。他可以是道胎,可以是聖體,甚至可以組合,種族、體質,到了那樣的程度皆是虛幻。
從根本上來說,這是把握了天地造化的權柄,洞悉了體質的根源,甚至是……修行的根本!
“原本認爲,自己要達到把握大道的程度要很久,不是現在的我能夠參悟出來的,可是有了媧皇的道果,極盡的造化之道,以及禁區至尊的無私奉獻,卻是出現了一線希望……”
“真是好人吶...…”
“這一次即使補缺自己最後的短板,也是完成自己修道以來第一次明悟的大道,或許又可以蛻變一世也說不定。”
“有可能就要將其化作絕對,不將自己逼迫一下,又怎麼會知曉自己潛力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