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昊盤坐在一處小土丘上,這裡原先是一座小山,雷劫一過,被削去大半。
仔細的回憶之前戰鬥的畫面,不斷的在腦海中復刻,尋找自己的缺點。
他現在已經達到八禁巔峰,距離無上神禁也只有一步之遙,可就這一步,或許能夠卡姬昊十幾年。
唯有不斷強化根基,積蓄力量,才能終極一躍。
體內道道混沌神雷涌出,剛纔一口氣吞掉了大半混沌神雷,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煉化。
元神與肉身分裂,肉身煉化混沌神雷,元神接受混沌氣洗禮。
他的肉身重組,噼啪作響,渾身精氣如海,明淨無瑕,璀璨晶瑩。
神念絢爛,化作一尊神靈,歷經混沌氣洗禮,越發強大與堅固,漸漸的也染上了一絲混沌色彩,衝進了他的眉心中。
至於太極圖,則初步形成了自己的法則,開始了大道的演化,人型閃電和混沌芒,在上面烙印下了難以磨滅的道痕。
尺寸大小的龍紋黑金劍胚越發鋒芒,姬昊張口吐出一道道混沌神雷,繼續淬鍊着劍胚。
至於聖靈爐則是更加堅固,精緻,連續鍛造兩件兵器,他也得到了不少好處,一些帝兵的虛影也出現在了爐中,刻畫在爐壁上,顯得格外非凡。
很快剩餘的混沌神雷也被煉化,肉身與元神重新合一,一道璀璨的神光自體表迸發而出,道道光輪浮現,絲絲縷縷混沌氣涌出。
三件兵器也重新回到輪海中溫養。
姬昊換了身衣服,伸了一個懶腰道:“再回聖城看看吧!”
纔不是爲了回妙欲庵聽曲,而是第一次開啓命運之瞳時,窺探出自己有一份機緣在聖城,只不過有人利用這一道機緣,而給自己下套。
“看來是有人盯上了自己這塊大肥肉了,”
“也對,畢竟一個區區四極境界的小修士,帶着聖兵也發揮不出多少威力。”
“如同雛子抱金,很是豐厚啊,仙金,神藥,聖兵,哪怕是荒古世家也眼熱啊!”
姬昊嘴角洋溢出一絲惡劣的笑容。
“畢竟一些聖地的底蘊也只是聖兵而已!”
“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扛得住三件準帝兵的轟炸,畢竟以北斗現在的情況來看,某種意義上,準帝兵和帝兵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區區大能又能復甦帝兵幾分威能呢!”
姬昊一襲白衣,手持摺扇,一步步向着聖城的方向走去,
去打探一下情報,雖說知道聖城有機緣,但具體在哪裡,他不知道,
“不過,既然他們想利用這份機緣來下套,那麼一定會想辦法讓我知曉,所以我只要露個面就可以了!”姬昊每一步都跨越數裡的距離,類似於咫尺天涯,大虛空術的一種運用。
忽然,悶雷般的聲響傳來,數十人,騎馬如潮水一般衝來。
不得不說,這些人很囂張,他們縱獸而行,踩在半空中,距離地面不過數米高,沿着大路而進。
蠻獸嘶吼,一聲狂風呼嘯而過,掀起一陣煙塵,將路上很多人的髮絲都吹的凌亂了,不少人怒目而視。
可以清晰的看到頭上數米高處,龍馬蹄子、麟豹爪子踩踏虛空而過,對路上的行人是一種極大的不敬。
半空上的人縱獸飛奔,根本沒有顧忌大路上的人的感受,衝向聖城方向,眨眼消失不見。
一般的人絕不敢如此,因爲前往聖城的人絕對多數都是修士,這樣很容易得罪人。
“這是哪個古世家的弟子嗎,真是太囂張了,踩着我們的頭顱前行。”大道上有人不滿道。
“算了,少說兩句吧,萬一被他們聽到,掉過頭來找你麻煩,那就不好了。”有人勸道。
“聽說聖城那處星海秘境要現了,他們估計是趕着給他們少主送保命至寶呢!”
“星海秘境,應該就是這個了,”姬昊隱逸在虛空中,若有所思道。
又看來一眼,策馬奔騰的古世家子弟,冷哼一聲。
夜晚的神城,並不寂靜,大街古巷都有行人,悠揚的樂聲從各座殿宇中傳來。
大街旁,宮闕數不清,金碧輝煌,燈火通明,放眼望去,光華閃爍。歌聲幽幽,飄渺而來,動人心旌,讓人沉醉不已。
他早已打聽清楚這次秘境開啓的地方在何處了。
整理了一下衣物,朝着目標地點出發。
徑直穿過聖城,來到一處綠洲,中心是一處巨大的湖泊,波光粼粼很是漂亮。
一艘神船上面獨立一個紫衣男子,揹負雙手,黑髮亂舞,眸子深邃無比。
天妖體,妖月空!
對面,有一艘金黃色的大船,同樣極其宏偉,如一座樓闕一般,上面也站立着一個男子。
他身穿一身黃金戰衣,雄姿偉岸,皮膚呈古銅色,臉如刀削,長眉入鬢,顯得英武無比。
黃金世家,金赤霄。
大夏皇子,黑髮飛揚,英姿勃發,神鐵戰衣絢爛奪目,九道龍氣繚繞身體上,他如天帝臨塵,極其神武。
大夏皇子,夏一鳴。
一頭黃金神犼,通體璀璨,如神火在燃燒,一個白衣男子端坐在上,丰神如玉,儒雅中帶着一絲英氣。
姜家姜逸飛
搖光聖子,身形被埋在一百零八道神輪中,看不真切。
身邊的麗人,她如明珠吐霞,出塵多姿,秀麗無比,神秀內蘊,玉骨天生,容顏幾近完美,挑不出一點瑕疵。
正是搖光聖女!
那是一片晶瑩的湖泊,周圍有無數的仙葩在綻放,無比的絕美。
姬昊一襲白衣,沒有遮掩容貌,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來,周圍的人眼中都有異色。
“有德道長,許久不見了。”大夏皇子夏一鳴上前說道。
姬昊面色一滯,自己到是忘記了自己隨口一說的名號,現在被當成了真名字了。
“哈哈,皇子我們昨日不是纔剛見過嗎。”姬昊有些不感冒的說道。
畢竟上一次追殺自己的就有大夏皇朝的人。
夏一鳴有些歉意的說道:“昨日那位皇叔追殺道友,實在不是我們大夏皇朝的意思,他自己犯了貪念。”
“爲了聊表歉意,在下在聖城設下酒宴,請道友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