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霞光籠罩在九兒的身上,她便如那臨凡的仙子一般,渾身霞光瀰漫。
天地間忽然見出現了陣陣異香,這是雷劫即將開始的徵兆。
因爲這雷劫相對溫和,所以缺少兇猛雷劫帶來的鍛體效果,但這雷劫既然能在天劫榜上有名次,自然還是因爲它帶給修士的鍛體效果一點也不比其他的雷劫弱。
所以便出現了這種異香,被異香洗滌的身體再經歷雷劫的沖刷,自然能塑造仙體了。
這是許多修士都羨慕的天劫,能遇到這種天劫的人,在許多修士看來那都是天選之子啊。
殷受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幸見到這樣的雷劫。
七彩雲霞慢慢地向九兒的頭頂匯聚,四周掀起的靈氣潮讓許多的動物都離開了這裡。
空中傳出一陣雷聲,接着便有雷劫轟擊而下。
“咔!”
九兒渾身沐浴在七彩的雷劫中,徜徉在雷電的海洋中,渾身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殷受一點都不擔心九兒會隕落在這雷劫之下,心中還有些羨慕,若是自己渡仙劫的時候也能遇到這樣的雷劫,豈不是爽翻了,就在雷電中像泡溫泉一樣泡一圈就可以了。
七道雷劫從天空中轟擊而下,空氣中瀰漫的異香也在慢慢消失,等香氣消失地差不多了,那雷劫也已經接近尾聲。
九兒的玉體在雷劫下被塑造成了玄仙之體,她的修爲也從天仙突破道了玄仙。
殷受上前道:“九兒,如何?”
“玄仙之力果然強大,比之天仙之力強了不止十倍。夫君,這肉身是九兒奪舍蘇妲己的,當初損毀我肉身的便是那終南山的雲中子,九兒想去找那雲中子報仇!”九兒上前,低眉細語道。
“我的好九兒,你的仇便是爲夫的仇,你若是早些告訴我你的仇家是那雲中子,我一定用大商的力量爲你報仇的。但如今也不忙,你是我的寶貝,你的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
女人有時候就需要男人表個態,而殷受也不可能會讓九兒去單槍匹馬地去找雲中子報仇,怎麼說九兒也是自己的女人,給自己的女人找回面子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親自去做的。
“夫君,九兒並不想麻煩你!”
“九兒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便有義務保護你不受傷害。”
九兒溫柔道:“夫君,九兒能嫁給你,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殷受輕柔地摸着她的秀髮,將她順勢摟緊,道:“等爲夫有了實力,定然去找那雲中子爲你報仇!”
九兒微微頷首,道:“那雲中子幾十年前便已經是玄仙了,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有沒有入金仙,夫君,你若想要爲九兒報仇,定然不能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九兒會陪着你一起去的!”
“我的好九兒,爲夫真是愛死你了!”
“……”
這種酸酸的情話,的確是露骨啊!
二人溫存片刻,便攜手準備返回君山。
今天是小武庚的生日,殷受和九兒怎麼說也是武庚的父母,總要陪着武庚度過生日的。
小武庚今天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畢竟是給他過生日,家中的長輩都給了他許多的禮物,武庚雖然小,但是也知道這些東西是給自己的,心中莫名覺得高興。
過了幾天,殷受便去碧遊宮了,這是每年向通天教主彙報自己修行成果的幾天。
來到碧遊宮,大師兄多寶道人依舊沒有出關。他已經閉關很長的時間了,再看看自己閉關的時間,便是一個月都沒有啊,不過他的修行速度並沒有拉下來。
通天教主每年都會騰出一段時間來見殷受,指導殷受修行,如他這種並不怎麼勤快的修行方法,卻沒有拉下進度,也是讓通天教主覺得厲害無比,每次都讚歎殷受無愧爲最適合修道之人。
五天的指導時間很快過去,離開的時候通天教主告訴殷受,殷受估計再有兩年,便能踏入渡劫期了。
殷受談不上高興,畢竟楊蛟,楊戩,哪吒幾人在半年前就已經成功渡劫,成爲仙人了,而他這修行的速度怎麼說都談不上快。
這樣的修行速度還是有了多寶道人送的悟道蒲團幫助形成的,若是沒有那十二品淨世白蓮化成的蒲團幫助自己悟道,現在自己的修爲估計還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停留着呢。
大師兄對自己真的是沒話說啊,殷受很感激大師兄,他是那樣的大方,無愧爲多寶道人。
出了通天教主所住的宮殿,殷受便看見了火靈聖母正在給一隊弟子馴話。
殷受上前,問道:“小火靈,你在幹什麼?”
“小師叔,你剛纔叫我什麼?”在火靈聖母看來,這個比自己小了幾千歲的傢伙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拜了通天教主嗎,她心中對這個小師叔是半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
殷受笑道:“小火靈,你都叫我一聲小師叔了,貧道又怎麼不能叫你一聲小火靈呢?”
火靈聖母也不與他一半見識,轉頭不再理會這惹人討厭的傢伙,隨即對面前的弟子說道:“剛剛告訴你們的記住了嗎?此去北俱蘆洲歷練,碧遊宮不會給你們庇佑!”
“是去北俱蘆洲啊,貧道也沒有去過北俱蘆洲,帶我一個啊!”殷受上前說道。
小火靈沒有理會這個悠閒的師叔,殷受卻是將小火靈拉過來,問道:“怎麼,不能告訴我嗎?”
火靈聖母道:“這次是我帶隊出去歷練,小師叔,求求你別給折騰我了。”
殷受笑道:“我怎麼可能回事來折騰你呢?放心,我就是去北俱蘆洲看看!”
“自己去!”
“別啊,一個人去多美意思,也將我編入你的隊伍中!就這麼說定了,我自己去找隊員了!”
說完,殷受便主動去找了隊友。
殷受找了一隊全部由小美女組成的隊伍,她們自然知道這位小師叔祖,畢竟乃是通天教主最小的徒弟,誰不知道這位在煉神崖觸動天道講經的小師叔呢?
“小師叔祖,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們這一隊可是最弱的。”
殷受擺擺手,道:“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顏值。”
“顏值?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誇你們長得好看!”
幾個小姑娘頓時羞紅了臉,如他這般光明正大地誇別人好看的,還真的是少,她們頓時覺得這小師叔是很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