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殷受行蹤的沒有幾個人,他的身份太過特殊,必須要確保殷受的安全,所以在那隨袁洪一起來的人中便有暗閣的人在,殷受用暗號聯繫了他。
“陛下,隨我來!”暗衛朱三石帶着殷受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從自己的靴子裡拿出了一張符,遞給了殷受,“這是科長給的傳音符,說陛下你要是聯繫朝歌,就將這東西給你!”
這符上有着一股濃厚的大蒜味道,殷受怪異地看着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一個人才,朕一定要讓你們科長好好照顧你!”
朱三石諂媚一笑:“陛下,小人名叫朱三石,以前就是一個小兵罷了!多謝陛下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隨時爲陛下獻身的!”
這傢伙將這種東西藏在鞋子裡,味道也太重了,他給了朱三石一個眼神,示意他出去,他點頭哈腰的去爲殷受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殷受嫌棄地將這傳音符往空中一扔,接着便催動靈火燃燒了這枚傳音符,接着那燒過傳音符的地方便出現了一道聲音。
“那邊是誰?”是櫻梔的聲音。
殷受說道:“是朕,朕有些事情需要你聯繫九兒!”
“陛下請將!”櫻梔道。
殷受隨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櫻梔得到消息便去找九兒去了,自己則出了這暗處,朱三石跑了過來,露出一張笑臉,問道:“陛下,我有什麼事情能爲你做的?”
“沒什麼事情,等我消息吧!”殷受擺擺手,便離開了。
朱三石看着殷受離開的背影,已經在幻想自己未來加官進爵的樣子了,漸漸地就露出了憨憨地笑容。
回到總兵府,殷受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便是那鄧九公求見他都沒有見。
晚上用完晚膳,這裡的的人晚上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他們都早早的睡下了,殷受則穿上夜行衣去查探了。
“也不知道這哪一間纔是嬋玉的房間呢?”這一間間房子都已經閉上了燈,殷受找了半天都不能確定哪一間是鄧嬋玉的房間。
“正好修成神識,便用神識來查探一番吧!”殷受決定用神識去查探鄧嬋玉的房間。
只是剛剛展開神識,便感覺到自家的腳下的房間內正有兩隊赤裸裸的身影在做着某項神秘的運動。
“罪過,罪過!”殷受連忙踩着瓦片跳到了另外一間房間。
“小翠,小翠,你就給我吧!”裡面又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行,少爺,我是丫鬟,是下人,這要是被老爺知道,我一定是要被人牙子賣掉的!”那叫小翠的聲音粗狂,怎麼聽都不像女人啊,這少爺的愛好挺特殊啊!
殷受繼續又跳了幾個房間,還好這幾個裡面倒是沒有再傳出什麼奇特的聲音,至於鄧九公的房間,殷受自然是不會跳錯的,以鄧九公的武道修爲,自己可能是要被發現的,所以殷受特意避開了鄧九公的房間。
最終,經過殷受堅持不懈的努力,他終於找到了鄧嬋玉的房間,此時的鄧嬋玉還沒有睡,她自己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裡,也不知道再做什麼。
殷受從房頂落下來,這樣的動作讓裡面的鄧嬋玉聽到動靜,連忙從船上坐了起來,手裡的五色神石已經準備好,隨時要向外面發射。
殷受躡手躡腳地左顧右盼,向門的位置慢慢移動。
“咻!”一道五色神石向殷受飛來,殷受的身體一個後倒便躲了過去。
“嬋玉,嬋玉,是我啊!”殷受用力小聲說道。
鄧嬋玉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掉落在地上的五色神石從地面消失,接着便直接出現在了她的手裡。
殷受進去,將門關上了,殷受總是有一種偷情的時候要被人抓到的感覺,雖然他沒有偷過情,但是這種感覺總不會錯的,一樣的刺激。
“嬋玉,放下手中的石頭,我是來與你說話的!”殷受笑嘻嘻地說道。
“莫要再說,你可直到深夜闖進一個未嫁女子的閨房,若是被人發現,你可是要聲名狼藉了,連帶着我以後也沒有辦法出去見人了?”鄧嬋玉眼角帶淚地說道。
殷受連忙說道:“反正我在你的心裡也是一個淫賊,作爲採花大盜,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雖然殷受用詞有些怪異,但是她還是聽懂了,她指着門說道:“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殷受微微一笑,走在了牀邊,鄧嬋玉也不害怕,只是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殷受上前,用自己的衣袖擦去了眼淚,“別哭,你有什麼苦衷,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爲你解決的!”
鄧嬋玉擡頭,苦笑道:“你放棄吧,我是不會做你的妃子的!”
“爲什麼?”殷受緊張地問道。
鄧嬋玉道:“我無法接受一個男人對待我的時候,將一顆真心分成幾瓣,同時給幾個女人!”
殷受的肩膀瞬間耷拉了下來,“看來我猜的沒有錯,這就是你不願成爲我的女人的原因。我家中的幾位娘子待我很好,我也待她們每一個人是真心,我不曾將自己的心分成幾瓣,一人給一瓣,我只會將全部的真心給每一個人,他們不會分了我的真心,他們在我的心裡,從來都是一樣的!”
“你既然無法接受,我也沒有辦法讓你改變自己的價值觀,以後你會碰到一個真心對你一人好的人,只是我希望那個人也是你喜歡的!”殷受起身,準備離開了。
此行是失敗的,這個時代能有這樣有主見的女孩真的不多見,殷受對她表示尊重,也很喜歡她,但最終還是有緣無分了。
“等等!”鄧嬋玉對於他說的什麼“價值觀”不是很懂,但是聽到殷受那句“我希望那個人也是你喜歡”的時候,卻是芳心一陣亂顫,“你以爲這一生我還會再遇到一個我喜歡的人嗎?”
殷受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願意跟在你的身邊,但是我不會成爲你的女人,明天我會與爹爹說,我要成爲你的侍衛,保護你的安危,我想要認識真正的你!”鄧嬋玉說出這句話,忽然發現這幾天壓抑在心頭的痛楚也消失不見了。
若是殷受拒絕了她,他一定會很傷心吧。
殷受點點頭道:“那你以後便跟在我的身邊,不過以後你可能要成爲另外一個身份了,也不能再以真面目示人了!”
殷受滿意地往回走,鄧九公從角落中走出來,搖了搖頭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鄧嬋玉的母親走的早,他又娶過好幾個妾室,總不會是這個原因讓自己的女兒“嫉惡如仇”吧?不過今天她能心平氣和地與殷受說話,他也看出來自家女兒是真的愛上了帝辛,他不知這是不是在害自己的女兒,畢竟如今陛下小的時候他是見過的,知道他是如何一個人,好色荒淫,最喜美色,也不知是否會真的好好對待自己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