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塞爾是北約總部,也是後來歐盟的總部,號稱“歐洲首都”。
這裡每年都有幾千場國際會議,沈光林參加的國際生物物理大會只是其中的一個小點點而已。
在二戰期間,比利時這個國家是號稱永遠中立的,但還是被Hitler給拿下了,並且從這裡繞過了馬奇諾防線去攻擊法國,揭開了勝利的序幕。
宋太祖曾經說過,臥榻之側,豈可許他人鼾睡。
這件事就很好的印證了這句話,Hitler學到了精髓。
其實,宋太宗更加了不起,他用行動證明了:臥榻之側,豈可無他人嬌妻。
蜀後主孟昶的妃子花蕊夫人,唐後主李煜的老婆小周後,最後都被趙光義給收藏了。
而且,這貨還是個生化專家,最愛喂人吃藥。
當然,《熙陵幸小周後圖》應是杜撰的,畢竟熙陵是宋太宗的陵墓,趙光義是不會拿它當做自己的代號的。
同樣原理的還有“我孝莊”,“孝莊”是諡號,布木布泰再不濟,也不會提前把自己諡號拿出來當自己名字用。
在80年代,華夏參與國際事務的熱情並不高,基本是跟着花旗國的步調走的,唯一的動作大概就是教訓了CCCP的小老弟南越。
今年,華夏已經和南越,CCCP舉行三方會談了,這一談就要談七年。
現在華夏學者參與國際會議的機會不多,很多時候是怕丟醜,也有些是因爲我們水平確實不高,參加這樣的會議經費不夠。
如果只是來聽一聽,那就沒有必要了吧,委託大使館派人過來買一本會議組織方發佈的小冊子,這就完成科技成果的收集了。
很多時候,國內的學者把這些成果轉化了,就是自己的。
這次國際生物物理大會是華夏代表團首次參加,雖然是個人行爲,亦是國家行爲。
華夏與比利時建交已經十多年了,華夏駐比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還專程招待了來自楠開大學的學術交流團一行。
大使姓鄭,人比較和藹,長期駐紮西歐,說話很是風趣。
他得知年紀輕輕的沈光林竟然是團隊的核心,頓時覺得人不可貌相,原來長得好看的人也能有才華。
這個年代大使館也不富裕,他們能夠招待學術交流團吃一頓飯,這已經是極限了。
這些年,大家緊衣縮食,既要保住裡子,又不能丟了面子,很不容易的。
沈光林在招待會上沒有繼續出風頭,他很低調的參與了組織安排的各項活動,順利的等到了會議正式開幕。
這個年代西方對華夏是好奇的,學術界也是如此。
雖然理念不同,但他們敵對的心思到是不重,好奇更是佔了上風。
歐洲其實很小,比利時更小,來參會的大部分是鷹國人,德意志人,法蘭西人,意呆利人,反倒是比利時本國的學者不多。
像過來做志願者的王萌萌學的就是法語,留學也是里昂大學,她同時會法語也會英語,是個人才。
沈光林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兩年多了,也習慣了時代發展的脈絡,很少再犯中二病了。
這個年代國內的人們刻板是刻板了些,但是有壞心思的不多,沈光林也已經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這次過來學術交流就是一次純福利,也是感激他們教授沈光林光伏知識。
能來布魯塞爾參加學術會議,大家的英文水平不錯的,雖然不能說非常好,日常交流還是沒問題的。
其實組委會派來的翻譯用處不大,更多的是作爲一個生活助理或者需要法文翻譯的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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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只有3天,沈光林的演講定在第一天的第二場,主題廳。
第一場是來自柏林大學的一位教授,題目是“光生物物理”,沈光林去聽了,不太懂。
對於沈光林來講,這都是全新的學科,他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高端生物,即使是80年代的高端生物。
沈光林聽不懂絕不是因爲這位曼斯坦因教授的德式英語比較怪異,而是他知識儲備確實不夠。
雖然沈光林有諸多缺點,但是他產生頂級論文的能力強啊,這是別人比不來的優勢。
正常學者想寫一篇頂級期刊的論文是非常困難的,如果以正常項目推進的方式去寫,沒個三五年時間生產不出一篇各格的論文。
甚至,有些觀測,追蹤類的論文需要十年幾十年的時間去積累,最後觀測的結果還未必是對的。
但是,在沈光林這裡,他簡直靈感爆棚,隨便一個觀點都是別人沒有研究過的方面,隨便一個方向都是全新的課題,這種天賦,簡直太傷人了。
沈光林不僅在國內,就是在國際上,都是特例。
甚至,有些扶桑人已經拿他和達芬奇做比較了。
達芬奇是什麼人?
他可不只是一位會畫雞蛋的畫家,他在物理,數學,醫學,音樂,建築方面的建樹也是極高的。
像機器人,直升機,計算器,潛艇,解剖都是他提出的概念。
當然,沈光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就是一個被高估的普通人,扶桑那邊也是誇張,動不動幾千年一見。
像四千年一見的白幼瘦真人其實看不得,這也不能怪藝人,2020那個年代的審美要求足夠瘦才行,不然上鏡不好看。
沈光林來不及思考更多,他要上臺了。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這句話不適合用在科技界,只有在頂級期刊上刊載的文章多了,別人纔會記住你,纔會尊重你。
沈光林出道以來,短短兩年時間,作品無數。
無論是和小林誠合作的項目,還是他獨立自主研發的,還是實驗室獲得了的,夠的上一級的期刊論文已經超過了20篇,其中最頂級的科學都有6篇了,這是普通科研工作者一生也不能完成的成就。
沈光林的論文內容在會議之前其實已經下發了,組委會免費複印的,數量不少,起碼幾百份。
曼斯坦因演講結束並沒有走開,而是繼續聽講,他也想看一看這位來自華夏的學者要講些什麼。
因爲這些天要準備演講,組委會發下的論文冊子還沒看過,因此在沈光林演講之前,他還在詢問他柏林大學的同事盧卡斯。
“沈的論文怎麼樣?你看了嗎。”
“假如真的能夠像他說的那樣,那將是一個顛覆。”盧卡斯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這簡直就像是在看科幻,太不可思議了。”
沈光林利用磁性治病的方法確實很新奇,很多人看了都覺得,這創意真棒。
但是,仔細一回想,這技術似乎不難啊,誰都能想到啊.
再一想,這能實現嗎?精準的把藥物送到需要的部位,太科幻了吧。
就操作思路來講,它真的並不出奇。
無非就是把一些藥物納米化,利用它的一些物理特性,通過特殊的方式,送到需要的地點。
“我還沒看呢,我要趕緊看。”曼斯坦因趕緊翻開冊子進行觀看起來。
沈光林的演講要開始了。
臺下所有人都正襟危坐,楠開學術交流團的人與有榮焉。
剛纔第一位教授演講的內容他們聽了,但是沒聽懂,這夥人就是研究光伏技術的,跟生物物理可不搭邊,混吃混喝混補貼,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