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戰怒氣衝衝,走向火鳳凰之中的安然,當着飯堂這麼多人的面,指着剛纔那些議論的人,大聲道。
“我早就說了,別讓男兵加入火鳳凰,現在他們都猜你包養了張陸,包養一個小白臉。”
“我不想你變成這樣,跟我走,你離開火鳳凰!”
說着,雷戰的手就伸過去,想要拉起安然離開。
安然閃身躲避,柳眉倒豎,站了起來,俏臉含霜怒道:“嘴在別人的身上,讓他們說,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雷戰方纔手指着那幾名議論的男兵,這些人一看情況不對,火藥味十足,嚇得灰溜溜的離開。
飯堂其他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沒人敢上前勸架,定定坐在位置上旁觀。
雷戰被安然的態度給激怒,怒喝道:“你要當婊子嗎?”
當這句話說出口,雷戰也覺得自己的口氣重了,但是正在氣頭上,他怎麼可能會收回這句話。
而且這句話也沒錯,安然跟張陸拉拉扯扯,他早就看不慣。
現在的爆發,只是平時那些矛盾怒氣的積攢,到了此刻,如同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
婊子?!
這話也太傷人了吧。
飯堂裡的男兵都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雷戰會說出這樣中傷人的話語。
雖然剛纔那幾個男兵是在談論火鳳凰保養張陸,其實那只是調侃,羨慕張陸罷了。
就因此說火鳳凰的安然是婊子,大家都覺得雷戰做的太過了。
而安然被這句話被罵懵了。
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惡語中傷過,頓時腳步虛晃了幾下,咬着的下脣都浸出了血跡。
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委屈得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啪的一聲。
沈蘭妮和葉寸心都是火爆脾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沈蘭妮咬牙道:“說誰婊子,嘴巴放乾淨點。”
葉寸心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是不是沒漱口!”
其他女兵們也怒站,七嘴八舌抨擊雷戰。
“這樣的低俗的話,出自閔南軍區堂堂兵王之口,你媽不汗顏,我都替她汗顏。”
“你有什麼資格指着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你是安然的誰,你雷戰算什麼東西。”
“至於你這種心存齷齪之人,哪能講出如此低俗的話!”
“我們火鳳凰不歡迎你,從哪裡開,彈回哪裡去!”
一向保持克制的譚曉琳,都忍不住,寒聲道:“請你雷戰馬上離開這裡!這是比賽,不要違反比賽的精神!用如此低劣的計謀,攻擊比賽選手,你以爲你能拿下這個最強兵王?”
哼!
雷戰鼻腔重重哼了一句,甩手離開。
安然氣糊塗了,趴在了飯桌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哽咽道:“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罵過我。無恥,他雷戰無恥,不是男人。”
“安然姐,別哭了,他雷戰就是一條狗,逮誰咬誰,犯不着爲了這樣的人壞了心情。”田果安慰道。
“別理會他,看到你哭,這種大男子主義的人,還以爲他驕傲了,有女生爲他哭泣。”
“是啊,不用理會這種人,就當他在亂吠!”
“……”
女兵們一個個出聲安慰着安然,但是安然肩膀聳動,眼淚抑制不住,噼裡啪啦的流下,哭都傷心極了。
女兵們怒氣蹭蹭直往上竄。
她們能理解安然的心情,換成哪一個女孩子被人罵着婊子,都會委屈難過。
“不能就這樣算了!”葉寸心殺氣騰騰道。
“沒錯,憑什麼他就可以這樣罵我們火鳳凰!”沈蘭妮喝道。
譚曉琳勸說道:“我們要打倒雷戰,但不是在語言的交鋒之上。”
“這次兵王大賽,都給打起精神來,讓他雷戰好好瞧瞧,什麼叫做華夏女兵!”
……
雷戰氣不打一處,越想越氣。
他想到了女兵們的越野成績,怎麼想都想不通。
女兵們的實力,作爲曾經的教官,他可是一清二楚,怎麼可能可以超越自己。
前頭好幾圈一直都在自己的身後,到最後幾圈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趕超了自己。
女兵們的身體素質已經決定,在越野這種純體力的項目之上,不可能超越男兵。
要知道,在全國特種兵大比,越野這個項目,他可是能殺入前十的人。
於是,臉色鐵青的雷戰,直接去找閻王三人,打算要成績看。
雷戰走到了三人的跟前,一開口就氣呼呼道:“這羣婊子,不聽我的話,名聲敗壞了,現在包養小白臉張陸的事,全軍區都在議論紛紛。”
小蜜蜂和老狐狸都是一愣。
這是他們的隊長?!
全然沒有料到,隊長雷戰竟然講出這樣的話。
作爲一個特種部隊的隊長,每一句話都要負責任,不能開口就亂噴。
堂堂軍區兵王,開口就說火鳳凰是婊子,底下的士兵怎麼看待?
就是傳到首長何志軍的耳朵裡,這事也是雷戰不佔理,哪有這樣說自己的同志。
不過兩人都不敢吱聲,因爲雷戰正在氣頭上。
可是閻王聽不下去,懟了一句:“我們是軍人,這種話還是不要隨意出口的好。”
“而且人家張陸靠的是自己的實力,什麼小白臉,只要他成績……”
閻王瞬間收住了後面的話語,首長可是警告過,就是隊長雷戰都不能說,否則就按泄密,軍法處置。
“行了行了,閻王你也少說一句。”老狐狸怕兩人爭吵起來,勸了一句。
“你給我閉嘴!”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