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
一道倩影走入了小草的房中。
張陸剛想打開書信,轉頭循聲望去。
是安然姐!
張陸露出會心的微笑,果然還是安然姐貼心啊。
這種時候,還是要有女兵們在才行的。
他一個大老爺們,萬一信件的內容太什麼,小草承受不住,自己可怎麼安慰。
現在安然來了,張陸暗鬆了一口氣。
“漂亮的姐姐,歡迎來我家做客。”小草很乖巧地說道。
“小草的家真乾淨,小草一定是一個很愛衛生的人。”
安然誇了小草,附耳低聲跟張陸道:“剛纔古扎村長說了,這孩子五歲的時候,她媽媽不見了。”
“她哭了一年,哭到以前的東西都記不到了。”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願意跟任何人住在一起,一個人玩,一個人吃飯,生活在這裡,說要等媽媽回來,不過她媽媽一直都沒有回來。”
安然目光不經意瞥了一眼抱着小白的小草,眼眶微微泛紅道:“老爺子說了,難得她喜歡親近你,你就多陪陪這個可憐的娃吧。”
最後的懇求,聽起來是古扎的話,但是安然何嘗沒有這個意思。
她也覺得這個小孩子太可憐了。
張陸眼角微微溼潤,過去也好,現在也罷,都有爸媽陪着,家庭不錯。
相比之下,小草一個人在這片苦寒之地生活,孤苦伶仃,太苦了。
生活帶給了這個乖巧的小女孩,太多的苦難和不幸。
安然見張陸眼角溼潤,壓低聲音道:“你不是挺勇敢的?眼睛紅什麼?”
安然想不到張陸這麼感性,難得看到張陸如此一面,心裡覺得有些好笑,朝着張陸眨了眨眼,眼神之間波光流轉,在逗着張陸。
“我又不是石頭!”
張陸也是無語了,小草這麼可憐,是誰都會心生同情。
“紫羅蘭,你等下要安撫好小草,我要讀了。”
“放心吧,有我在。”
張陸咳嗽了一聲,徐徐展開了泛黃的信件。
一看到張陸打開了信件,小草很是激動,豎起了耳朵,烏溜溜的大眼睛充滿了期待。
安然也蹲在了小草的旁邊,揉着小草的腦袋,一起聽信件的內容。
信箋上的文字,娟秀工整。
張陸帶着感情,讀起了信件:“我的小草,媽媽要去尋找你的爸爸了。你的爸爸在很遠的地方,媽媽也許這一去要去很久,請原諒媽媽的自私,小草!”
“我對不起你,媽媽一定要找到你的爸爸,將他帶回來,和小草一起幸福生活在一起。一家三口團員,是我最大的心願,我不能讓我的小草,從小失去了父愛。”
“不管你的爸爸是軍人也好,殺手也好,我不管他什麼身份,我知道他只是小草的爸爸。”
“媽媽去找爸爸了,媽媽是不是不要小草了。”小草淚水撲簌簌的留下。
安然趕緊安撫,半摟着小草,柔聲道:“小草,你的媽媽絕對不會拋棄你的,我們慢慢的聽下去,好麼?”
小草抹了一把眼淚,點了點頭,低低的抽泣着。
張陸繼續讀下去:“媽媽不在的時候,想媽媽了,就抱抱我留給你的小白,這是爸爸留下來的唯一禮物。”
“小白跟我的小草,一起長大,它會守護着你一起成長。媽媽不會拋棄小草,很快,用不了多久,媽媽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念着念着,張陸擡頭看向安然,頓時無語了,安然轉過頭,在哪裡擦眼淚。
張陸眼睛眨了一眨,像是在笑安然一般。
安然不好意思,轉身跑出了屋子。
“安然姐,剛纔還笑我,現在不知道是誰,都快淚崩了……”
等安然回來,就聽到張陸念道:“小草記住,你的爸爸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你長大了,要去當兵的話,記住這個標誌。”
“這是你爸爸呆過的部隊!”
小草已經是淚眼模糊,聽到這裡,重重點頭道:“嗯嗯,小草以後要去當兵,當跟爸爸和哥哥那樣的軍人。”
“我要打倒那些壞人,保護我們的村子!”
“哥哥相信你!”
張陸笑了笑,不過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信件的那個標誌之上。
三道霹靂?
原以爲小草的爸爸,這是普通軍人。
現在看來,那是特種兵無疑。
只是三道霹靂,這是那一支特種部隊的標誌?
張陸也見識過不少特種部隊,但是三道霹靂的標誌,他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個標誌,給人一種雷霆的迅猛,就像三道遊動的雷霆。
單單從標誌上來看,就給人一種很不簡單的氣勢。
華夏的勁旅,第六類且不說,第五類軍人,張陸也接觸了不少。
現在更是各大軍區都派出勁旅來參賽,可以說第五類的特種部隊,但凡實力強勁了多半都打過了照面。
難道第五類特種部隊裡面,還隱藏着數支,不對外公佈的神秘特種部隊?
在這方面,還是女兵們的知識面更爲豐富,他朝安然眨了下眼,示意對方過來。
安然也是好奇,上前過來,一看到三道霹靂,驚雷震動,脫口而出道:“這是華夏最神秘的第五類突擊隊!”
安然也是萬萬沒有會是驚雷特種部隊,整個人臉色一變,瞠目結舌!
“驚雷突擊隊?”
張陸也是吃驚不已,而是這支特種部隊還是最神秘的第五類。
他第一次聽說這個部隊的番號,不甚瞭解。
張陸目光看向了安然,安然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我是見過驚雷突擊隊一次,第五類突擊隊中的王牌。”
“僅次於第六類軍人嗎?”張陸道。
“隊長如果不是第五類兵王,那也是無限接近了,不是龍戰天這些準兵王可以比擬,他們跟對那些人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