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羅馬尼亞非提的打賞和月票~老闆大氣嗷,祝老闆身體健康~
動動小手加羣啦~書友羣779037920)
詭異的問答節目並沒有持續多久,當房間再一次恢復明亮時,牆壁上並沒有出現新的門,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凹槽,裡面是一枚金光閃閃的金徽章。
“居然這麼容易就得到了一枚金徽章!”賴光有些興奮,“是金徽章哎,金時!”
立香有些微妙地搖了搖頭:“不,如果不是我們這邊有月夜先生,這個徽章我們可能得不到吧。不過,你知道它問了多少道題嗎?”
月夜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三百九十三道。每個房間的題目數量都不固定,我也不能確定總數是不是三百九十三。”
“好厲害!”立香驚歎道,“月夜先生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月夜笑着摸了摸立香的頭:“畢竟我是在書堆里長大的嘛,這些東西只是把我記憶裡的東西取出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能記住那麼多東西,那也很厲害了!”立香說道,“不過,我們難道要原路返回嗎?”
“關於這個,立香你不用擔心。”莫德雷德用手敲了敲正面的牆壁,“它是空心的,也就是說,背後一定有什麼空間,只不過沒有門而已。”
“喲,那就交給我吧!”金時興高采烈地走了過來,舉起斧子對着牆猛烈一劈,牆壁就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太陽光從洞口照了進來。
衆人一個接一個地走了出去。看樣子,這個藏寶迷宮貫穿了整個山體,衆人面前的景色已經完全不同了。
源賴光把手搭在眼睛上張望着:“哎呀,這是到了哪裡呢?有沒有能幫忙指路的本地人呢?”
金時苦惱地搖了搖頭:“喂,賴光老大,我不是說過這個島沒有本地人嗎?”
在衆人四處張望的時候,洞口後方的石頭後面,兩雙眼睛正悄悄地看着這裡。
“喂,衝太,這些人……是打通了整座山嗎?”軍裝少女小心翼翼地看着這邊。
“不,不知道啊……”少女劍士有些慌張,“不過怎麼看都是不好惹的吧?而且,信,我們這樣偷看太失禮了!”
軍裝少女瞭然地點點頭:“哦,明白了。既然如此,就出去和他們打個……誒!?”
少女劍士一把把站起來的軍裝少女拉了回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如果被發現會被罵的,趁現在趕快走吧!”
“嗯?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人的叫聲?”月夜轉過了身,“有人在附近嗎?”
石頭後面,軍裝少女用力捂着少女劍士的嘴,少女劍士也使勁捂着軍裝少女的嘴,兩人面面相覷。
“……(你的冒失把我們害死啦!)”
“……(難道不是衝太你聲音太大了嗎!)”
“奇怪,我明明聽到了女性的驚叫聲……”月夜有些困惑,“難道是某些怪物或者什麼鳥類剛剛叫了一聲嗎?”
“……(你看是你的錯!)”
“……(明明是你突然拉的我!)”
月夜突然露出了笑容:“不過,還真是傻得可愛呢。小姑娘,你那邊有幾個我不知道,畢竟在這個島上英靈的魔力反應已經被弱化了。但是,你身上那股去不掉的血腥味,我可是感覺得清清楚楚啊。”
“……誒誒誒誒誒!?”少女劍士一下子就從石頭後面站了起來。
“笨蛋衝太,暴露了啦!”軍裝少女也跟着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都暴露了啊)”立香默默地看着突然出現的二人,暗自吐了個槽。
月夜主動走了上去:“我是來自迦勒底的月夜,請問二位尊姓大名?”
“吾乃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軍裝少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請多指教了。”少女劍士禮貌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說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月夜點了點頭,“我以爲會是劊子手之類的,是新選組的武士真是太好了。”
“不……您大可不必給我留面子……”沖田總司的眼神有些黯然,卻也非常堅定,“或者說,請您務必要知曉我是個劊子手的事實。我並不是什麼合格的武士,只是個殺人的冷血劊子手罷了。”
乞食清光滑出了刀鞘,明晃晃地散發着冷芒。她凜然地說道:“在我了卻心願之前,我願意一直作爲一名被他人畏懼的劊子手。這把劍,也會一直斬……噗嗚!(吐血)”
月夜連忙扶住了突然吐血的沖田總司:“喂喂喂,沒關係吧?”
一旁的織田信長倒是很淡定:“哎呀,衝太就是這樣啦,連一句帥氣的話都說不完。按照她的說法,這個是固有技能之類的。真是的,何其無用的技能啊。”
月夜剛想說什麼,沖田自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信說的沒錯,也僅僅是戰鬥中會突然虛弱沒有力氣的程度,算不了什麼……”
“……(不不不戰鬥中突然沒有力氣已經是非常嚴重的毛病了!)”月夜默默地看着從懷裡掏出手帕的沖田總司。她習以爲常地擦着嘴邊的血跡,隨後把手帕收回了懷裡。
“失禮了。”沖田總司很自然地行了一禮。
“沖田小姐這一套動作就像是特意練習過一樣熟練得體!”立香吐槽道,“她到底經歷過多少次這種事啊……”
“居然也是日本的英靈!”源賴光高興地走了上去,“我是源賴光,聽說過嗎?沒聽說過嗎?”
“喂喂,靠得太近了啊,賴光老大。”金時把賴光向後拉着,“我是阪田金時,請多指教啦。”
衆人一個接一個地介紹了自己。隨後,月夜突然提了一個有些奇怪的請求:“沖田小姐,能否與我切磋一下劍術呢?”
“誒?”沖田總司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沒問題倒是沒問題啦,不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沖田小姐是天然理心流的免許皆傳吧?”月夜解釋道,“我還是少年的時候,擊敗過一個天然理心流的免許皆傳,但我用了個取巧的辦法。”
貞德·Alter想起了自己夢見的那個被掏心了的大叔,身體抖了一下。
月夜召喚出了洛神賦:“我現在想看看,如果是劍術對決的話,我離免許皆傳還有多大的差距呢?”
沖田總司會意地笑了一下:“原來如此。但我必須聲明,我的劍,是殺人的劍。哪怕我會在最後一瞬間停住,也難免有可能傷到你。”
“沒關係的。”月夜搖了搖頭。
“話說,衝太,既然是切磋,要不要有個彩頭?”織田信長興高采烈地說道,“比如,我們還沒吃午飯呢吧?”
“誒?”沖田總司愣住了,“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信長。”月夜笑了,“沒問題,不管輸贏,你們的午飯都由我負責吧!”
沖田總司拔出了乞食清光:“好!爲了午飯,無敵的沖田小姐,速戰速……噗嗚!(吐血)”
“……(這傢伙真的沒問題嗎)”月夜有些無奈地看着一臉歉意地擦着血的沖田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