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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儀家主分給月夜的房間裡,兩儀式坐在牀上,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問道。
坐在地板上的月夜歉意地笑了一下:“家裡出了點問題,我沒了生活費來源,連房租都付不起。在網上看到招劍道老師的啓事,工資還不低,於是我就來了。”
“啊,對不起,不該問你家的私事的。”兩儀式在這方面居然意外地有禮貌,“那你的劍道是哪裡來的?”
“學的唄。”月夜大言不慚地胡編亂造,“你不知道嗎?在我們中國,沒個孩子都要從小學習武術。”
“是這樣嗎?”兩儀式雙眼微眯,頗有幾分懷疑之色。
“那當然了。”月夜很自然地點點頭。
“……隨你便好了。有事情就喊秋隆吧,我走了。”兩儀式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哎呀,親愛的居然找到這裡來了。”兩儀式剛走,「兩儀式」的聲音就出現了,“這可是我從來沒看過的東西呢。”
“既然你看過全部,那你直接把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不就好了。”月夜把風衣掛在了衣帽架上。
“親愛的一點一點體驗纔有趣嘛。”「兩儀式」笑了,“不過接下來的生活都比較無聊了。這段夢前後跨度足有四年呢,其中有意思的事情就那麼幾件。不過呢,我可以小小地幫親愛的一下。以某一天爲模板,讓接下來的數天甚至是數月都複製這一天的生活,讓時間快速進行,這我還是做得到的。”
“這倒是個好消息。”月夜點點頭,“不過,我的防身武器還沒有解決。”
“這個事情很簡單呢。”「兩儀式」笑道,“那個人,也就是式的父親,很輕鬆就能幫你解決防身武器的事情。”
“確實,一般人也不會在道場上用真劍來回打鬥啊。”月夜嘆了一口氣,“這位叫兩儀式的少女究竟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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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就在平淡中過去。上課睡覺,天台聚餐,晚上劍道對打。就像「兩儀式」所說的一樣,她把月夜的一天拿了出來,隨後模板式地覆蓋了接下來數週的時間。月夜根本就沒有體會到時間流逝的感覺,而日曆上的時間也來到了十二月。
令人不安的殺人事件還在繼續。學校已經停止了一切社團活動,頗有幾分想要把學生們早早趕回家的感覺。據黑桐幹也說,警察那邊也查不出什麼線索。事件發生的時間和地址,被害人的身份,這些全都是一團亂麻沒有頭緒。警察那邊能得出的結論只有讓大家注意安全。
“這算是什麼嘛,太糟糕了。”月夜無奈地說道,“兇手這不就是完完全全的殺人狂嗎。”
“確實是這樣的,完全看不出殺人動機在哪裡啊。”黑桐幹也點點頭表示贊同,“月夜學長也要小心啊,這種窮兇極惡的歹徒,哪怕是有防身武器在,也容易發生危險。”
月夜笑着拋了一下自己的手杖:“手裡有點東西,總歸是能安心幾分的。”
兩儀式翻了個白眼。這手杖是月夜委託她父親製作的,不僅本身重量和硬度驚人,而且其本質是一把杖劍。如果那個殺人犯找上月夜,那他怕是要當場伏誅。要不是月夜天天都待在她家裡很少出門,她都會懷疑這些案件是不是月夜做的。
但正是因爲沒有這份懷疑,她才更加擔心。兩儀式是不會做出這種行爲的,但……
“想什麼呢?再不吃的話,三明治就要冷了啊。”月夜用手在她眼前劃了劃。
“月夜學長和式放學是一起走的吧?”黑桐幹也說道,“兩個人的話,應該會安全一點。”
“這麼說幹也你就很危險了啊。”月夜苦笑着提醒道,“放學還是早點回家比較好。殺人犯在時間上沒有規律,地點上也沒有,每個人都有可能遭到他的毒手,說不定下一次案件就發生在今天呢。”
“哇呀!這麼說我確實很危險。”黑桐幹也後退了一步。
“開玩笑的。”月夜笑着把他拉了回來,“你家裡有人是警察吧?殺人狂現在還沒有被抓,至少說明他很謹慎。直接攻擊警察家屬這件事,他不會犯傻的。”
“是,是這樣嗎。”
“那當然了。好啦,沉重的話題到此爲止,我們換一個話題吧。”月夜笑着看向了兩儀式,“式啊,聽說我隔壁班有個叫白純裡緒的同學上週和你表白了?”
“無聊的傢伙,被我拒絕了。”兩儀式喝了一口飲料,“今年七月份就被我拒絕過一次了,沒想到他又會過來死纏爛打。”
“拒絕了也挺好,我看那傢伙挺陰鬱的,不像是個好人。”月夜聳聳肩,“不過他似乎受了刺激,已經退學了。”
“誒?是這種原因嗎?”黑桐幹也有些驚訝,“我還參與了那位學長的送別會來着……按他的說法是他找到了值得自己奉獻一生的東西。”
“他那種人,也會找到值得自己奉獻一生的東西嗎?”月夜說道,“他看起來像是挺偏執挺自我的人,他找到的值得奉獻一生的事情,我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月夜學長說得有道理。”黑桐幹也表示了贊同,“啊,午休時間快要結束了,我們回去吧。快要期末考試了,每到這時,我就非常羨慕月夜學長的頭腦。”
月夜笑了笑:“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而已,幹也和式也要好好複習哦。”
下午又在平淡無奇中度過。放學路上,兩儀式問道:“月夜學長覺得黑桐同學是什麼樣的人呢?”
“挺溫柔的好人。”月夜說道,“作爲朋友應該是相當舒服的類型吧。”
“那我呢?”
“唔……有獨特魅力的少女。”月夜撓了撓臉頰,“各方面都很可靠的朋友。”
“哦。”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只是隨口一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這樣啊。那我也問一下式吧,式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既溫柔又神秘的怪人。”
“請務必把怪字去掉,拜託了。”
“本來就是奇怪的人啊。”兩儀式說道,“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瞞着我們,不過應該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雖然這是你自己的私事,但我憑直覺判斷應該和我有關。”
“……女生的直覺都這麼嚇人的嗎?”
“無所謂,本來我也有事情瞞着你,只不過快要瞞不下去了而已。”兩儀式說道,“算了,今晚我散步的時候,你陪我出去吧,有個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