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小手加羣啦~書友羣779037920)
“你和那女人說了?”貞德·Alter問道。
月夜看着在房間裡等自己的貞德·Alter,搖了搖頭:“她看出來了。還有,別總是稱呼式爲那個女人。”
“嘖,要你管。”貞德·Alter毫不領情,“那我們現在出發嗎?”
“嗯。”月夜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帶着貞德·Alter走出了房間。他們的衣服太特殊了,如果白天啓程的話,很可能連聯合帝國的領土都進不去。
看了一眼身邊的貞德·Alter,月夜有些頭疼。這姑娘哪裡都好,就是嘴上不饒人。明明有一肚子善意,結果話到了嘴邊就變了味。如果這次不把她帶上,那沒了管制,月夜真怕她會和尼祿打起來。
“看我做什麼?”貞德·Alter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有點像小狗。”月夜說道。
“你……!”貞德·Alter似乎又要發作,月夜連忙牽住了她的手。不知道爲什麼,月夜這幾天發現,只要自己牽住了貞德·Alter的手,她就會安靜下來。
看着低下頭不說話的貞德·Alter,月夜突發奇想:“難道手就是馴服Alter醬的鏈子?這樣一想更像小狗了啊。”
“這傢伙手握着還是挺舒服的。”貞德·Alter想着。如果讓她知道月夜現在心中所想,估計她肯定會爆炸。
他們憑藉尼祿的許可輕鬆離開了羅馬城,開始向北行進。兩人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所以速度飛快。很快,再穿過一個森林後,前方就出現了火把的亮光。
“這裡可能就是羅馬帝國和聯合帝國的分界線了。看來尼祿說的沒錯,敵方已經打到了離首都如此近的地方,形勢確實不容樂觀。”月夜低聲說道。
“哼,如果是我,早就用龍羣打回去了,還會讓他們這麼囂張?那個皇帝陛下的力量不過如此嘛。”貞德·Alter說道。
“是誰在法夫納被擊落後坐在大本營等死來着?”月夜笑道。
“我……我那不是,因……因爲……我……”貞德·Alter漲紅了臉,話都說不利索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簡直是她最大的黑歷史。
“好啦好啦,Alter醬。你左我右,收集情報,十五分鐘後在這裡匯合,可以嗎?”
“嗯。沒問題,我一定會帶回來重要的消息的。倒是你,可不要空手而歸哦。”貞德·Alter一副“法式嫌棄”的樣子,率先離開了。
月夜隨後也向帳篷羣摸去。爲了這次行動,他早就把小烏丸召喚了出來,這把漆黑的刀非常適合潛行。他還給它做了個臨時的刀鞘,現在這把刀就掛在他腰間。月夜沒有穿風衣,而是改成了黑色的襯衫和褲子,還披了個黑色的斗篷。爲了行動方便,他的森羅萬象也被提前準備好的筒狀容器裝好背在背上。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凌晨兩三點左右,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守夜的士兵精力都不怎麼樣,有的甚至乾脆坐在火堆邊上打起了盹,這倒是極大方便了月夜的潛入。他穿梭在影子裡,朝他能看到的最大的帳篷移動。
帳篷門口倒是有兩位精力充沛的守衛。月夜稍微觀察了一下週圍,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他嘆了口氣。他輕輕地拔出了刀,如同幽靈一樣靠近了守衛。兩名守衛好像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隨後眼前便出現了一位黑衣人。他們剛想發出警報,喉嚨中的鮮血便噴涌而出。月夜這一擊精準地破壞了他們的聲帶,他們連聲音都沒發出就倒下了。在意識陷入黑暗前,他們在斗篷下看到了一雙年輕而充滿憐憫的眼睛。
“對不起。”
月夜把兩具屍體拖進陰影裡。看起來短時間內,這裡似乎不會來巡邏兵。稍加思索,月夜悄悄走進了帳篷。
看起來這裡像是個臨時指揮部。帳篷的中後方掛着一張地圖,正中間是個沙盤一樣的東西。月夜看了看,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似乎在北方有某個地方是他們的重要據點,在他們附近也有幾處駐軍。月夜雖然會拉丁語,但是對地名實在是有些無力。他只能勉強辨認出一個名字。“Gaius Julius Caesar Augustus Germanicus。也就是卡利古拉嗎……”月夜輕聲念道,他的手指停在了羅馬城西北的一個點上。隨後他搖了搖頭,放棄了分析,直接拍了個照片傳給了醫生,估計明天尼祿就能收到這條消息。
他悄悄走出了帳篷,與貞德·Alter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他回到了約定的地點。
貞德·Alter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到月夜的身影,她說道:“哼,你這傢伙就準備好大吃一驚吧,我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哦。”
“哦?那麼我就洗耳恭聽了,Alter醬。”月夜笑道。
“你這傢伙,都得到了什麼線索啊?”
“只是一些軍事佈置之類的東西,我傳給羅曼了。”月夜搖了搖頭,“雖然對尼祿他們很有幫助,但確實對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沒什麼指導。”
“真沒用呢~”貞德·Alter似乎更高興了,“我從幾個守夜的蠢貨那裡聽到,那個叫卡利古拉的已經後撤了,目前最近的從者駐紮在一個叫高盧的地方。哼,這名字聽着就充滿了土氣。”
“……(我要不要把高盧差不多就是法國這件事告訴她?)”月夜有些想笑,但最後還是摸了摸她的頭:“Alter醬很棒啊,還有嗎?”
貞德·Alter又露出了招牌的“法式嫌棄”,但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抗。她繼續說道:“那個從者的信息我大概也知道了,是個男性,職介應該是Saber,名字……名字是什麼來着?”
“用劍的男性……這可就多了啊,羅馬這會兒整個軍隊都是短劍和重標槍。”月夜眉頭微皺。“如果只是尼祿之前的皇帝……屋大維,提比略,克勞狄烏斯,還有那個瘋掉了的卡利古拉……除了卡利古拉之外,誰會有Saber適應性呢?”
“嗚……”貞德·Alter自信的“表演”在最後卡了殼,這讓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仔細回想着之前自己聽到的名字:“Cae……”
月夜敏銳地問道:“Caesar(凱撒)?”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貞德·Alter肯定道,“你這傢伙還是很有用的嘛。”
月夜已經無暇和貞德·Alter鬥嘴了,他捏了捏眉心:“如果你聽的沒錯的話,我們可就有麻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