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牧的話語確實有些猖狂,而且目中無人。
畢竟對方也不是什麼鹹菜爛瓜,任由自己這邊可以隨便的收拾。
對方可是數萬人的大部隊,而且都是經過特殊訓練,並且裝備精良的人。
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和一般的玩家根本就不一樣,他們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雖然很模糊,但是卻絕對經過訓練。
所以蘇牧如此狂言,讓所有人都震驚無比,他們很難相信蘇牧一個人可以頂得上這麼多的大部隊。
其實蘇牧自己心裡面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這所有人的對手,如果是換作自己的本體,在此或許還會有些機會。
但是現在的自己等級又低,裝備又差,肯定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不過現在他有幕刃在手,必須要進行搏一搏。
因爲經過剛剛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蘇牧已經清晰的明白。
要想獲得那些前輩的劍道經驗,必須要戰鬥,而且越是生死的戰鬥,他獲得的經驗越多,同樣幕刃認主的程度也會越高。
所以他需要逼自己一把要拼一下,如果說不拼拼的話,恐怕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而現在自己正處於成長時期,這絕對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他不想讓任何人插手。
王校長在三和蘇牧確定之後。
最終還是同肉雞他們幾個人保持原地不動,就連寶蘭也沒有任何的輔助動作。
看到衆人這麼相信自己,蘇牧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臉色堅毅的望向那已經紅眼的部隊,毅然決然的衝了過去。
站在山頂上的山上君看到這一幕直接呆住了,“他想幹什麼?難道他想一個人來迎戰我們這些人嗎?!”
阿三的臉色也是陰沉無比,“如果我們的眼睛都沒瞎的話,他應該就是這麼想的!”
胖子有些憤怒的說道:“這個人真是不把我們當人看,他以爲他是誰呀?自己難道是大怪物嗎?還想要一個人挑我們這麼多的人。”
山上君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不論他是怎麼想的,既然他敢這樣做了,那我們就絕對不能讓他回來!”
阿三也是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既然他想逞英雄,那我就去讓他見上帝!”
棒子十分憤怒的說道:“不要讓他們回去了,這一次所有的裝備都要歸我們了!”
山上和阿三棒子,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了信息,命令所有人不畏生死直接殺向蘇牧。
誰能把蘇牧幹掉,誰就可以得到十分豐厚的獎勵。
這獎勵不僅僅可以讓他們的下半輩子無憂,還能讓他們的子孫,最起碼的也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
因此所有人都紅了眼睛,瘋狂的殺向了蘇牧。
誰都想當那個斬殺掉蘇牧的幸運兒,大家瘋狂的怒吼着。
面對如此多的人,蘇牧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或者說他的眼裡現在只有那些幕刃傳授給他的,劍道經驗。
默默的閉上雙眼,蘇牧把幕刃握在手中,然後劍鋒猛然揮舞。
一道鋒銳的劍氣直接從幕刃的劍鋒當中發出。
如同實質化的劍氣,劃出一道半月的形狀,以極快的速度斬向人羣。
那些衝在最前面的玩家根本還沒有感受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血量猛然清零。
一道道白光不斷的升起,玩家們全部都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地的裝備,稀里嘩啦的不停作響。
蘇牧這一劍最起碼斬掉了,對方百八十人。
看着自己手中不停閃耀寒芒的幕刃,蘇牧嘴角咧出一抹笑容,幕刃的第2技能,橫掃千軍,比他想象當中的要好用的許多。
這一招明顯是aoe技能,如此大範圍的傷害,讓他十分的滿意。
試驗過了,橫掃千軍,蘇牧將幕刃的劍尖朝前,然後手腕輕輕抖動,立刻抖出一朵朵鋒銳的劍花。
劍氣如同,穿透性極強的炮彈,每一個劍花之後都有一排的人接連死去。
連着9下就是9排的人,不知生死。
王校長他們站在遠處看着蘇牧,一個人的表演,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肉雞轉頭看相對於用劍也有些心得的冥王,然後問道:“你能夠做到魔君大哥這種程度嗎?”
寧王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能做到個屁,魔君大哥的這一手操作簡直就是變態好嗎?”
“如果說只是劍法的話還好說,但是你看魔君大哥每一劍都可以使用出劍氣來,這就說明不僅僅魔君大哥已經進入到一定的境界。”
“如果說不是到達一定的境界,擁有非常好的裝備的話,根本不可能每一劍都有劍氣縱橫,所以現在的大哥根本不能是當人來看,而是要當作變態來看。”
王校長聽到寧王的分析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看來之前的那個地方,讓魔君有了不小的奇遇,否則他絕對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可以擁有一把佩劍,同時劍術還如此的高明。”
衆人聽到這句話都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現在也只有這種情況才能夠說明蘇牧的突飛猛進。
想到這裡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既然蘇牧可以有奇遇,那麼他們也可能會遇到屬於自己的奇遇。
而他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是可以有奇遇就行了,至於說能不能超過蘇牧,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這個問題。
因爲就算他們有奇遇,也根本不可能超過蘇牧,這是因爲蘇牧在他們心中早就成了變態一般的存在,或者說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們是人,蘇牧是神,人怎麼會去和神攀比呢,人只會和人在一起攀比。
所以他們很聰明的忽略了蘇牧,如果要事事都和蘇牧做計較的話,恐怕他們的遊戲歷程到此也就結束了。
要知道在這款遊戲當中,心態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如果說沒有一個好的心態,是絕對不會成爲一名頂尖的高手。
而想要成爲一名頂尖的高手,除了技術之外說最重要的也是心態。
所以他們纔不會傻到去和蘇牧作攀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