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鳳姬，你如今是什麼境界了？還有，你已經可以正常說話了？”
之前當着衆人的面，王動不方便問，如今兩人獨處，王動終於可以問出心中的疑惑了。
對於鳳姬說話這件事情，王動其實是有陰影的。
當初這丫頭可是秀了一波的“言出法隨”，才讓自己對她刮目相看，好吃好喝的哄着。
如今看來，自己確實沒有哄錯人。
不過，如今鳳姬不再是啞巴了，能夠正常的說話，還是讓王動有點不安。
萬一這丫頭沒事就來一波言出法隨，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教主，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能夠說話了，就是修煉的時候，有一天就突然發現我好了，可以正常說話了。”鳳姬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
王動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這丫頭突破化神的時候，身體得到了淬鍊，所以把她的啞巴給治好了。
嗯，雖然王動已經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確定，這丫頭已經成了化神，但是總得確定一下，他才能夠安心。
如果風雲神教真的出現了一尊化神，他也有底氣多了，至少再面對葉詩詩的時候，想打就打，想揍就揍。
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怎麼揍就怎麼揍，再也不用考慮葉通舟那個遭老子會不會來找自己麻煩！
王動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要指望鳳姬來給自己撐腰。
事實上從他發現鳳姬一個月提升一個境界的時候，他就想到過，只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然後對於王動的這個問題，鳳姬還是有點迷惘的，自己是什麼境界，教主還需要問嗎，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王動當然看出來了，他一眼就看出來鳳姬是化神，只不過是有點不太敢相信，所以想要鳳姬親口說出來確認一下。
“那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
雖然疑惑，但是對於王動，鳳姬還是沒有絲毫的懷疑和保留，直接說道：“教主，我才修煉到洞虛境界。”
說彎，她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她感覺自己修煉的太慢了，主要是推演功法太浪費時間。
“果然是化……”
王動口中只冒出來兩個字，就瞪大眼睛，瞪的滾圓，死死的盯着鳳姬。
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嗎？
他已經做好了接受鳳姬是化神的準備，已經接受好了這個徒弟超越自己的準備，已經做好了自己這個師尊以後靠徒弟撐腰的準備。
但是，他真的沒有做好準備接受鳳姬是洞虛這個消息，甚至於他是想都沒有想過。
他知道鳳姬很變態，甚至他狠心想過鳳姬已經是化神中期。
但事實證明，自己還是心太軟，自己的心還是不夠狠！
猜都不敢猜的狠一點！！！
“洞虛？”王動有點顫聲的問道，說不清是喜是悲。
按道理來說，風雲神教的聖女，他的徒弟，成爲了洞虛，應該是喜事，有大靠山了。
但是……
一個徒弟比師尊強這麼多，真的是一件喜事嗎，他真的應該高興起來嗎？
最重要的是，當初自己對鳳姬，可不算客氣！
萬一這丫頭秋後算賬，自己豈不是要死翹翹？
王動心理百感交集，如果鳳姬只是化神，他還不至於這麼緊張，他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哪怕鳳姬真的是化神，他也有信心拿下這個傻丫頭。
但是洞虛，這差距有點大，說實話王動心理有點慌。
這個鳳姬，自從進入風雲神教後，就沒有和外界怎麼接觸，所以她現在還是一個懵懂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明白。
等到她接觸的多了，瞭解的多了，知道的多了，明白風雲神教已經容不下她，明白就連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明白她已經很厲害很強大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這些，王動真的不知道，也不敢保證！
還好當初發現鳳姬是個妖孽之後，他就開始無限發射糖衣炮彈，對這個鳳姬狂轟亂炸。
如今的鳳姬，對風雲神教只有感激和喜歡，對自己同樣是如此。
如今王動也沒有別的想法了，面對鳳姬，他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招了，只能夠儘量繼續對她好！
這樣以後就算風雲神教廟小容不下她，她也不至於轉過身來對付風雲神教，對付自己。
王動真的是感覺自己太明智了，當初把鳳姬留在風雲神教當聖女，把鳳姬收做自己的弟子，自己簡直是未卜先知，如同天人，極爲優秀。
看着鳳姬，王動笑吟吟的說道：“你是怎麼修煉到洞虛境界的，我記得你並沒有修煉到洞虛境界的功法。”
說到這裡，王動纔想到鳳姬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因爲自己之前給鳳姬的基本功法，根本就沒有一本是能夠修煉到洞虛境界，能夠修煉到元嬰就不錯了！
這丫頭，居然自己摸索出了化神和洞虛的道路，甚至還修煉到了！
王動甚至覺得，妖孽這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鳳姬了。
鳳姬看着王動，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不難呀，教主你給我的幾本功法，雖然都沒有後續的修煉途徑，但是很容易推算出來。
尤其是那本大命真經，極爲厲害，讓我的推算起來更加方便了。
教主，如今我不僅推算出來了洞虛境界的修煉功法，並且後續的合道、大乘、渡劫，我都推算出來了。
我在想自己推算出來的功法，已經完全和銀月神功沒關係了，是不是應該取一個新的名字？”
銀月神功？
王動差點忘了這一茬，這是自己給鳳姬的第一本功法。
一本武俠世界的二流功法，和直達渡劫的功法能夠聯繫起來嗎？
誰都不會認爲二者能夠聯繫起來，可鳳姬不僅聯繫起來了，而且還是親手做到的。
化神、洞虛、合道、大成、渡劫……
王動目瞪口呆，有一次的目瞪口呆，他發誓今天是他穿越過來後驚呆的最多一次。
他竟然有臉收這種人當弟子？
王動啊王動，誰給你的勇氣？
臉都不要了嗎？
不過王動很快就釋然了，對於自己不要臉這件事情，大家都一清二楚，所以他也就懶得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