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對我沒有感情,是我把你抓來當的壓宗夫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爲什麼不走?”
陸彩依還沒有開口,夢萍萍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喜不喜歡你是一回事,丟不丟下你是另一回事。
我是不喜歡你,但是我陸彩依有恩必報,你從獨孤超手中將我救下,後來又對我百般照顧。
所以即便我不喜歡你,也沒有丟下你離去的道理。
更何況,你我已拜堂成親,便是一體。”
陸彩依看着夢萍萍,面色平靜的說道。
夢萍萍急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個傻女人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
陸彩依淡淡的看着夢萍萍,道:“我們不是夫妻,最多算是妻妻!”
“你個傻女人!”夢萍萍氣急敗壞,也不跪在王動面前了,猛的就要站起來。
王動哪裡能夠讓她如意?
想站起來?
既然跪着,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跪着!
王動擡手,摁着夢萍萍的頭,又把她摁着跪了回去。
葉詩詩在王動背後,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陸彩依。
這就王動在玄鴻大世界的女人嗎?
也不怎麼樣嘛!
容貌連自己都不如,身材也就一般般,和自己半斤八兩,看樣子王動的眼光也不怎麼樣!
她想到了昨夜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何琦琦,那個女子的容貌,確實驚豔,就連自己都自愧不如。
不過一想到她的出身,葉詩詩便沒有了壓力。
她對王動那方面很瞭解,知道王動有潔癖。
這個王動,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處子之身,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而何琦琦是極歡門出身,甚至還當上過門主,是真正萬人騎的賤人,她知道這種人再美,王動也不會喜歡。
就算偶爾興致來了想玩一次,也會猶豫,覺得髒!
所以在陸彩依和何琦琦之間,葉詩詩很清楚只有陸彩依纔是自己的“敵人”。
畢竟這個王動剛回風雲神教,就馬不停蹄的來找陸彩依了,足以說明陸彩依在王動心中還是有一點地位的。
至少,地位不比自己差,甚至地位應該、可能、也許、說不定比自己還要高,高那麼一丟丟丟丟。
所以葉詩詩看向陸彩依的目光,忍不住微微有一絲敵意,當然,也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畢竟這種敵意如果表現的太明顯,除了顯得自己太掉價,沒有絲毫的意義,反而令人看不起。
除了陸彩依和何琦琦,葉詩詩還想到了那個在風雲神教危難之時站出來的女子。
風雲神教的聖女鳳姬!
這個女子,輕描淡寫的斬殺一尊元嬰,僅僅從短暫的出手來判斷,葉詩詩就能夠感覺到此女的實力完全不弱於自己的父親。
她的眼光還不夠,無法看出鳳姬更強還是王動更強!
但一想到此女是王動的弟子,她就感覺不可思議。
她能夠判斷出來的是,此女至少也是元嬰巔峰!
王動,居然能教出這麼一個弟子?
按道理除了化神,根本無法教出這麼厲害的弟子。
但王動明顯不是化神,否則也不會被爺爺壓的那麼老實!
這麼一想,簡直越想越亂,鳳姬索性不再想了。
然後夢萍萍被王動摁的跪回去之後,也沒有折騰,老老實實的對着王動道:“門主,求求你,放了彩依,只要你放了彩依,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我可以當你的奴隸,認你做我的主人,我可以付出一切。
主人,求求你,放了彩依,求你!!”
王動摸着夢萍萍的頭,笑吟吟道:“好一段感人至深的同性情誼,真是讓本座感動至極,夢萍萍,只要本座放了陸彩依,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夢萍萍連忙點頭道:“是的,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好,那你就用這柄匕首,殺了夢清秀,殺了你的父親。只要你做到這一點,本座便放了陸彩依,決不食言!”
說着,王動扔出一柄匕首,這是靈器級別的匕首,武林江湖根本就沒有這種等級的兵器存在。
這種等級的靈器有多恐怖?
就算是一個毫無修爲的普通人,都能夠憑它殺一尊先天!
稍微有點真氣的真氣境武者,只要隨便有一點真氣勉強催動一絲靈器的威能,都能夠斬殺築基。
這種靈器,是金丹都可遇不可求的,只有元嬰,才能夠有實力得到!
王動儲物戒指中這種靈器,堆了幾十件,真的是財大氣粗,所以此刻纔會眼睛不眨的就扔出一件靈器。
可惜在坐的衆人,除了葉詩詩根本就無人能夠認出這種高級貨,這個逼裝的也是對牛彈琴了。
“這……這……”夢萍萍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王動。
你是魔鬼嗎?
她自然不會拿起匕首去殺了父親,想都不用想的。
正常人也不會想到讓她做這種事情,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瘋子,變態!
王動看了一眼夢萍萍跪立不動的神情,他收起匕首,對着夢萍萍說道:“你不是說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嗎?”
夢萍萍低着頭,有點顫聲道:“這個……不可以。”
她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簡直就是從煉獄中走出來的惡魔,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當然,她也明白,這是對方刻意在爲難自己。
“那你就是在騙本座,你可知道,本座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騙本座。
但凡騙過本座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夢萍萍,你既然了騙了本座,就應該接受懲罰,本座就罰你……”
王動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人打斷了。
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本該是沒有人敢打斷他說話的。
有一說一,哪怕是葉詩詩,也不敢打斷王動說話,畢竟王動這個人翻臉無情起來,是真的無情,想都不敢想的無情!
所以哪怕葉詩詩和王動已經算是很熟了,也儘量不會去得罪王動。
但是有一個人,敢……
這個人就是陸彩依!
王動每多說一句話,每多露出一個神情,陸彩依的臉上就多出了一絲疑惑。
陸彩依臉上的疑惑越來越多,直到最後,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