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焦傑如今早已是強弩之末了,如果焦傑真有金仙戰大羅的實力,哪裡還會前瞻後顧?
縱然你大唐和魔族加起來又怎麼了?我就強行把這裡打下來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混元不出,大羅就是至強,焦傑擁有大羅金仙的戰力,天地間哪裡去不得?
可焦傑沒有啊,能夠以金仙戰大羅那是楊戩,焦傑如今只是能夠打出大羅金仙的攻擊。
打出一記也是打,打出一百記也是打,這能一樣嗎?
石昊,葉凡,無始還有狠人都傻眼了,能夠像是捏螞蟻一樣捏死自己的存在,被焦傑一劍斬了?這...
“走吧,先回去再說。”
焦傑帶着四人進入完美世界位面內,將四人丟下,扭頭鑽入完美世界時間長河中,分別在不同的時間段吸食位面內的靈氣,最後一次是在遮天位面,焦傑一口氣將遮天位面的靈氣吸走半拉,也導致荒古後時代來臨。
不是焦傑小題大做,而是焦傑真的擔心會被人暗算,雖然自己在洪荒大宇宙也算是身家清白,沒有仇家,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莫名其妙強殺自己?
對於焦傑而言,過了千萬年,但對於石昊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眨眼的事,他們甚至還未發現焦傑已經順着完美世界時間長河遊歷了一圈。
“貧道欲創太一教,四位可願加入?”
葉凡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狠人與葉凡向來同氣連枝,葉凡跟着焦傑走,狠人自然沒有獨自留下來的道理。
遮天三人組,如果少了一個人,那還叫三人組嗎?
葉凡和狠人都同意了,無始哪裡會有意見?
再者說,前方的路斷了,前方已經沒有了路,與其自己摸索,不如跟隨在焦傑身後。
葉凡,狠人,無始紛紛同意了,石昊稍稍猶豫,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焦傑笑了:“如此那石昊便爲我太一教副教主,葉凡,無始各自爲左右護法。”
葉凡遲疑道:“前輩,爲何沒有...沒有狠人的職位?”
焦傑歪頭看了狠人一眼:“你掛副教主虛職,你可願意?”
沒由的,狠人竟然還對焦傑有了一絲好感。
如果讓狠人殺個人,焦傑估計狠人很樂意如此,但如果讓狠人經營一個勢力,那還不如宰了她痛快。
焦傑親自去了天庭,找到司法天神“法”,在法的運作下,有搬山神將親自動手,從遠處搬來一片混沌靈土。
代替原來的魔土位置。
焦傑在這片混沌靈土中建立太一教,並且以真武劍的力量,強行壓制了完美世界位面的天道。
完美世界位面就是遮天仙域的前身,焦傑修改了完美世界位面天道,成就仙王便能飛昇,通過最終之地的洞口,飛昇來到混沌靈土中,加入太一教。
焦傑將手中的權利放開,任由石昊,葉凡等人傳道,靜坐八年後,將自己所學傳授四人部分。
葉凡,狠人還有無始之所以卡在天仙頂級,不能成就金仙,一方面是因爲天地壓制,另外一方面還因爲後面的路斷了的緣故。
如今焦傑給他們指明瞭各自道路,狠人的資質不愧最強,八年的時間,先葉凡,無始一步成就金仙。
如今有石昊,狠人兩大金仙,即便安祿山打來,石昊和狠人也能固守,即便受不住,也能拖到自己到來。
五十年內葉凡,無始也能進階金仙,到時候四尊金仙,縱然是安祿山揮兵來襲,也不怕。
將四人叫來身前,焦傑說道:“貧道傳太一道統與你們,今日貧道便將我們這一門的跟腳說與你們聽,莫要等他人問起,你等說不出跟腳,墮了我太一教的名氣。”
“恭聽老師教誨。”四人紛紛行禮。
“爲師乃人教中人,人教爲道教三教之一,教主道德聖人,乃是洪荒大宇宙六大聖人之首,盤古大神元神所化,我等爲皆爲盤古正宗。”
“我人教人丁缺少,不過纔有兩支道統傳了下來,其一便是你們二師伯張三丰傳下來的真武一脈,另外便是你們師伯呂洞賓傳下來的純陽一脈。”
“他日你們行走洪荒大宇宙遇到這兩派中人,必要親近,須知我人教人丁缺少,我等弟子要懂得相互團結的道理。”
焦傑大有深意道:“我道教,向來都是認親不認理的。”
“另外兩大教分別是闡教和截教,同爲盤古正法,道門正宗,紅花白藕青蓮葉,三教原本是一家,他日你等遊歷洪荒大宇宙,如果遇到兩教道友,可以師兄弟互稱。”
“洪荒大宇宙不同位面內,雖風平浪靜,但內有暗流洶涌,你等也都是修行數個紀元的人,過多的話爲師也不囑託了,如果有危險,可自報家門,能保你們一時無虞,爲師去也。”
.........
在焦傑離開前,便通過手段告知了蠻荒大星,讓楊戰,蓋九幽和陽前來此處與葉凡會和。
雖然焦傑將整個混沌魔土抹除,但這麼多的魔氣,豈是一時半刻便能消散的?即便是過了八年,依舊有淡淡魔氣充斥在外宇宙中。
感受着宇宙中淡淡的魔氣,焦傑思緒開始遊離。
一尊大羅金仙死了,屍體能夠化作混沌魔土,並且在屍體上演化出各種魔物,那麼聖人死了呢?
焦傑突然想到,盤古身死,元神化作三清,雙眼分別化作太陰和太陽,血液化作河流,骨骼化作岩石。
盤古這等大能都會隕落,這混沌中,該是何等的可怕?
多寶道人只留下瞭如來在洪荒大宇宙中,而真身早已深入混沌中億萬紀元。
楊戩成就大羅金仙后,同樣去了混沌中。
按照自己從混世魔猿記憶中得到的有用信息,混沌生物一直對世界垂涎三尺,混沌魔猿曾經跟隨混沌魔神毀滅過數個世界。
還有自己在混沌中見過的世界大蛇,每一個鱗片都是一個世界,焦傑敢斷言,世界大蛇的實力,遠超聖人,說不定就是和鴻鈞,盤古一個級別的。
焦傑手中真武劍的顫動驚醒了沉思中的焦傑,順着真武劍帶領的方向,焦傑來到了一個...位面前?
看着面前的位面,焦傑有種感覺,只要自己願意,勾勾手指頭就能將這個位面摧毀。
這個位面,甚至還不如九叔位面強大,這不過就是一個...武俠位面?
焦傑對於自身實力的掌控不足,無法真身進入其中,只好一絲意志降臨位面中的“他我”身上。
在接受了‘他我’的記憶後,焦傑嘴角抽搐,心中暗罵一聲,推開房門走出去。
“海公公,您怎麼醒的這麼早?昨晚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慈寧宮,您猜我看到什麼了?我...”
“閉嘴!”
焦傑聽的不耐,一聲斥喝,讓這小太監的話憋回了肚子裡去。
見焦傑面有溫色,小太監想也沒想,徑直跪下磕頭,一邊磕頭,韋小寶心中用親切的話語問候着海大富的十八輩祖宗。
韋小寶可是知道,海大富這廝端的狠辣無情,今日也不知怎麼了,莫名其妙發怒,自己還是不要觸他眉頭的好,不然給自己一記化骨綿掌,可夠自己受的。
焦傑一臉陰沉,並未繼續理會韋小寶,而是大步去了乾清宮。
海大富是宮中的老人了,所以一路上雖然有侍衛,但也並無有人前來盤問。
焦傑接受了海大富的記憶,一路直奔乾清宮,雖然海大富是皇宮內的老人,但皇宮內畢竟規矩森嚴,想要將進入乾清宮,那是不行的。
雖然此時的焦傑不過一縷分魂,但在這種武俠位面還是能吃的開的,也不見焦傑有什麼動作,乾清宮門口站崗的兩個侍衛便立刻靈魂被剝奪,死於非命。
“嘎吱~”
焦傑推開乾清宮大門,大步走進牀頭,看着牀上歇息的小皇帝,焦傑滿臉陰霾,一聲冷哼,小皇帝身子一軟,頓時沒了氣息。
做完這一切,焦傑轉身離去,徑直出了皇宮大門。
一路上但凡有侍衛近身,皆被焦傑奪去了性命。
走出皇城,焦傑吐出心中鬱氣,這纔好了一些。
說實話,這些年,焦傑點化“他我”什麼沒有經歷過?什麼職業沒有經歷過?
士兵,將軍,書生,乞丐,巨賈,戲子,青樓姑娘,老鴇,官家小姐,女匪,女俠,甚至女帝王,唯獨沒有當過乞丐!
今日算是開了先河了,自己居然當了一次乞丐!這特麼...
摸着胯下少的那二斤肉,焦傑走路都不自在了。
順着心中的悸動,焦傑橫穿山河大川,從京城來到江南。
江南小鎮中,一名邋遢老道蹲在街角,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對面酒樓。
香味從酒樓傳來,老道喉嚨忍不住的蠕動,吞嚥口水。
酒樓老闆遠遠看到了蹲在街角的老道,心中暗自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吩咐小二道:“去廚房拿兩個鴨屁股給那老道士送去。”
酒樓中有食客大聲道:“店老闆,你好生小氣,就算是一個乞丐,你怎麼只給人家鴨屁股?去,給他添個鴨腿,記我賬上。”
老闆苦笑道:“這位客官您不知道,這老乞丐只吃鴨屁股,如果你給他鴨腿,他還不稀罕!”
“是嘛!這倒是一件奇事,莫非這鴨屁股比鴨腿還好吃?”
店小二手裡拿着一個鴨屁股走去,丟進老道面前的破碗中,冷冷道:“吶,這是我們掌櫃的給你的!快吃吧!”
邋遢老道嗅了嗅鼻子,低頭看了鴨屁股一眼,頗有些不滿道:“這鴨屁股是隔夜的!不是剛出鍋的!不美,不美。”
“嘿,你這老乞丐,怎麼討飯還挑三揀四的?不想吃啊?不想吃拿來!”
看着飛快將鴨屁股塞進嘴裡的老道,店小二臉上表情愈發不屑。
“師兄!”
一個溫和隱隱帶有陰冷的聲音在店小二身後響起,店小二打了個激靈,連忙轉身,卻見一名富態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你,你,你是什麼人?怎麼走路沒動靜?”
焦傑笑了笑:“小兄弟,勞煩移步可好?我與我師兄還有些私密話要說。”
“你們說唄!以爲我稀罕聽似的!”
店小二嘟囔一聲,雖然好奇焦傑這個富態老者爲何會和這個老乞丐有聯繫,但還是乖乖離開了。
雖然店小二年紀不大,但有一件事情,卻已經牢牢記在店小二的心中了,那就是絕對不要有好奇之心!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店小二,什麼話該聽,什麼話不該聽,店小二還是知道的。
因爲店小二有個哥哥,也是當小二的,“大俠”們說話,他在一旁伺候,聽了不該聽的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焦傑靜靜站着,等這個邋遢道人吃完鴨屁股,意猶未盡的嗦着手指頭上鴨油的時候,焦傑明白了。
伸手一招,把店小二招來:“準備你們這裡拿手好菜,我要請我師兄吃飯。”
說着,焦傑從懷中取出來一塊金錠,丟入店小二懷中。
店小二不敢置信看着懷中的金子,用力咬了一下,再三確認無誤後,頓時眉開眼笑了。
“二位大爺,屋裡請,快請上座!”
張邋遢風捲殘雲,把最後一盅酒倒入腹中,愜意的拍着肚皮,懶散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焦傑恭敬道:“我從大帝手中借用了真武劍,真武劍帶我找來了此處。”
說着,焦傑將自己蕩平大羅金仙遺脫的事情說與了張三丰聽。
“嗝~”
張三丰打了個飽嗝,歪着腦袋眼神深幽看着焦傑,沒頭沒腦說了一句:“你小子,要資質沒資質,要道心沒道心,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運道!”
焦傑老大的尷尬,自己什麼情況焦傑還能不知道?自己就這麼大本事,就連成就金仙都是稀裡糊塗的,都是在楊戩的算計下成就的,張三丰這樣說自己,焦傑還真沒有不服氣。
“你到現在還未修煉法則,可否告訴老道是什麼緣由嗎?”兩人如此旁若無人的談話,一旁的客人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焦傑想了想,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張三丰聽後當即冷笑道:“如果你真的等到成就大羅後才凝練法則,怕是自尋死路!”
“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