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兄弟打的這種事情,剛剛羅恆已經領教過了,特別的不好受。||
現在,我居然也徹底的領略到了,麻痹的,喬青峰不愧是農民工的兒子啊,比我的力量都還要大上不少,這一棍子打在身上,那叫一個痛啊,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喉嚨一甜,差點嘔出了血來。
“哈哈哈,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勁兒嘛,拿去。”雷明輝的手勁兒特別的大,抓住我朝喬青峰一甩,然後我便感覺自己騰空飛了起來。
喬青峰連忙丟掉了棍子就要抱住了,雷明輝得意的大笑着,勁步衝了上來,在雷明輝接住我的那一刻,一腳猛的踹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力量是我現在所見過最大的人了,這一腳,喬青峰都沒有能抗住,他被踢得甩飛了出去,當然,他也就沒有能接得住我。
他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我也撲街了。
彷彿連呼吸都變得灼熱了起來,我趴在地上,沉重的呼吸吹動着地面上的灰塵跟,我感覺滿臉都是這種垃圾了……真尼瑪慶幸我特麼居然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裡想這個問題。
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我看了看,這些狗日的居然都是從那樹林後面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藏在那裡的了。
蔣東齊跟潘天賜兩個人也很快就被拿下了,幾個人夾着他們打,他們就算本事再大也沒辦法施展。
羅恆咧着嘴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上來在我的肚皮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我剛剛強行壓下去的那一口血直接就噴了出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內出血,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那些大俠們在電視裡噴來噴去的還覺得挺好玩兒的,但是現在直到自己碰上這種事情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一點兒都不好玩兒,也並不帥氣。
麻痹的,被踹中的肚皮就像是被火燒着一般,痛得要命,背上的骨頭彷彿都斷掉了一般,現在就算是叫我直一下腰板都有些困難。
“哈哈哈哈,傻逼,還真以爲老子沒有一點兒準備啊?狗日居然敢把許君傑給我策反了,你還真的是吃了牛逼牛翻天了啊。”羅恆摸着被打到的地方笑得很猙獰。
潘天賜,蔣東齊,還有被打了個半死的許君傑都被人拖了過來丟在了我們的身邊,潘天賜咬着牙爬到了我的身上上來擋着我,看着他眼睛滲出來的血絲,我感到窩心極了。
麻痹的,有兄弟保護的時光,就算是跟天下做對又有什麼呢?
我們幾個都被打得特別的慘,尤其是許君傑,鼻樑都被打斷了,鼻血止也止不住,我真擔心他再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而死啊。
“羅恆,你這幾個同學點子還真是硬啊,剛剛我都看得吃驚了,四個人愣是將你們這麼多人給衝散了,這要是給我四個人,我都不見得能做得到啊。”雷明輝對我們笑着,聽起來是在誇獎我們,但是我們卻都聽出來了一絲調侃。
“嘿嘿,再牛逼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給虐菜,草他麻痹的,痛死老子了。”羅恆一邊說着一邊摸臉,摸到了傷處之處他頓時雷霆大發,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大腿上。
大腿的肌肉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巨烈的疼痛,痛得要命,跟身體上其他地方的傷痛交織起來成爲了一片。
這狗日的明顯就是在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草他奶奶的一個大腿兒啊。
“羅恆,怎麼處置這些人啊?背叛者不用說,首先斷掉大拇指,讓走出去別人一眼就能看到他是一個背叛者的樣子!”雷明輝掃眼看着許君傑跟他的那些同伴們,顯得特別的牛逼,大哥的風範特別的濃。
“砍你麻痹!”我喘着粗氣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輕蔑的看着羅恆跟雷明輝問道:“雷明輝,那你覺得老子又該怎麼處理啊?”
雷明輝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來,喝道:“小子,你敢躍位?”
“躍你麻痹!你哪隻狗眼看到老子躍位了?”我不滿的衝他罵了起來。
“哼,你都這樣罵我了還不叫躍位?難道你以爲非得是動了手纔是躍位?”雷明輝捏起了拳頭來,看樣子是打算親自揍我了。
我咧嘴笑了起來,按住了巨痛的胸口道:“傻逼,躍位你麻痹的位啊,你以爲你很屌嗎?老子就是不服氣,好歹你也是一個大哥,跟羅恆這狗日的不合規矩的來暗算我,你好意思?”
“砰!”我的話剛說完,雷明輝便一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胸口,我被踹得趴在了他的面前的地下了,面部朝下,激得塵土飛揚。
“雷明輝我日你瑪!”潘天賜高聲的叫罵了起來,同時,喬青峰跟蔣東齊也罵了起來,其他的人都不解的看着這兩個瘋子,難道他們看不出來誰在上風誰處弱勢嗎?
就連羅恆都疑惑了起來,上去踩住了蔣東齊的手禁止他爬動起來,蔣東齊的手被踩得變了形了,手指尖通紅,顯然是充血過度的樣子了。
“逗逼,難道你們以爲就憑你們這點人就可以跟老子做對嗎?還有,傻逼張梓健,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說輝哥的不是,你特麼不是找死是什麼呢?”
雷明輝笑呵呵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來,一腳踩在了我的胸口,將正準備爬起來的我給踩了下去,很好奇的道:“小子,看不出來你身體還挺牛逼的啊,一般人可受不住我的這樣踢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啊?”
雷明輝看來是很瞭解他自己的腿勁的,這一腿下去可以給我帶來多大的傷害,他比誰都更加的清楚。
被他踩住了胸口,我的呼吸變得不太暢快了起來,但我還是沒有想過這樣坐以待斃,坐以待斃這種事情,早就不是我的風格了。
拳頭已經變得不再是剛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有力了,但是卻還是賣力的錘擊在他的腿上,不過對於雷明輝來說這樣的攻擊卻並不怎麼有用,他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來吧,給他們一人留下點記號,這樣子看他們還敢不敢在學校裡跟老子做對!”羅恆一聲令下,有不少人衝上來將我們給拖開了。
作爲老大,很多的時候都會有很多好處的,比如說賣煙所得的錢都是要經過我的手上的,再比如逆戰的人都必需要聽從我的命令的。
然後現在我們被人收拾的時候,我也會是第一個被人給拖出來的。
羅恆所說的記號比較簡單,也可以說是比較屈辱,那就是切丁。
這是流行在學校裡的一種比較侮辱人的方式方法,作用就是脫掉別人的褲子,然後將別人的包皮給切掉……
對於男人來說,被人強行把自己的小丁丁的一部份紅切了下來,而且動手的還全部都是男人,這不管從哪一個方面看都是一份極端的恥辱。
恥辱,恥辱啊!
有兩個人拉着我的手臂,都紛紛用力的將我的手臂給固定在一顆大樹上,我背靠着大樹,看着羅恆的一個小弟興奮的上來脫起了我的褲子來。
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將這個傢伙的門牙都差點給踢斷了。
於是又來了一羣人衝上來將我的腿給按住了,然後,我的褲子才被他們慢慢的脫了下來。
脫開我褲子的傢伙驚呆了,仔細的盯着我的下面看了三秒鐘之後,他羞愧的轉身走了。
“怎麼了?”羅恆好奇的走了上來,看了我下面一眼,然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