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戰的兄弟們已經慢慢的壯大了起來,雖然核心成員還是沒有什麼變化的,但是到今天爲止,我們的外圍成員卻是已經正式的破百個了。
喬青峰,蔣東齊,陳巖峰三個人是三個隊長,潘天賜就是逆戰的主管了,不管是喬青峰還是蔣東齊,他們都得認爲潘天賜我之下逆戰最大的一個人,我不在的情況下,潘天賜說了算。
十幾名核心兄弟中,有六名兄弟成爲了我跟潘天賜的貼身護衛,這種貼身的護衛可是全天候的啊,每一天他們都是把我跟潘天賜送到了保沐家的別墅裡纔算事兒的,這是潘天賜定下來的規矩,前面的幾次被伏擊已經在大家的心裡留下了濃濃的心理陰影了,這個時候再不好好的制定一下計劃,讓兄弟們保護起來的話,那就是對自己對大家的不負責啊。
剛剛走進了我們的教室,教室裡的一名核心兄弟就上來在潘天賜的耳邊說了點什麼,潘天賜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怎麼了?”我坐到了他的身邊問道,我現在一直都是跟潘天賜坐在一起的了,不管是做什麼我們在一起,默契也慢慢的培養了起來。
“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昨天管日銷售的兄弟拿着兩千多塊錢跑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潘天賜的表情變得有些冷了,這是他的手底下出的問題,而且那個人還是一個核心兄弟,這讓他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我知道他的想法,頓時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問道:“那還有一件事情呢?”
“第二件事情就跟你有關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人啊?”潘天賜笑得有些古怪的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最後一拍大腿,醒悟了。
“草,朱洪輝!!”
潘天賜樂了:“知道你草過,別聲張嘛。”
“別鬧,她怎麼了?她在哪裡啊?之前不是叫巖峰看着她嗎?媽蛋,昨天晚上也忘記問巖峰了。”
跟何沐洗了一回鴛鴦浴之後,我覺得簡直一下子就將朱洪輝這個人都給忘記了似的,如果不是剛剛潘天賜說起來這個人的話,我肯定連她是誰都想不起了。
“巖峰每天都得回家裡睡啊,昨天下午開始他就把她交給這學校的兄弟看着了,兩個核心兄弟在學校裡肯定是看不好她的,於是帶着她出去吃了飯,然後開了房,他們倆就守着她……”
我聽着怎麼覺得有些怪異啊,小弟帶着老大名義上的女人出去吃飯還開房,雖然我對這個朱洪輝不怎麼感冒,但是聽着潘天賜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本能的有些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是不太舒服,但是我還是很理解的,畢境,他們不開房難道還能讓她在學校裡睡啊。
況且這的確是我本人的疏忽,兄弟們認爲她是我的女人也不敢怠慢她,所以帶她去開了房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走,先去見見她再說,必需跟她攤牌,我不可能跟她有什麼結果的,她想要什麼,我會盡力滿足,反正……快刀斬亂麻!不能留下她在身邊!”
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結果,也是昨天跟何沐洗了鴛鴦浴之後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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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的人是何沐,朱洪輝這種女人我怎麼可能會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這也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畢境如果再跟她沾染什麼的話,萬一被沐姐知道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啊。”
我點頭,起身就走。
現在已經快要上課了,但是我哪裡管這些啊,問清楚了朱洪輝跟那兩個兄弟在哪裡之後,我就推着潘天賜過去了,喬青峰跟蔣東齊他們卻處理學校別的事情了,陳巖峰卻就跟着我一起去見那兩個兄弟。
他們開的房離學校也不遠,一條街的距離,陳巖峰給他們打了電話,我們到達那間旅館的時候,兩個兄弟就已經跟朱洪輝下樓在等在那裡了。
朱洪輝還是那種樣子,看到我的時候就只是羞噠噠的笑了笑,然後低下頭不敢再看我了。
而那兩個兄弟則是叫起了老大,還有胖哥跟巖峰哥。
我點了點頭,笑道:“辛苦你們了。”
兩個人臉一紅,連忙客氣的說不敢不敢。
“朱洪輝,你跟我出來一下。”說完話,我轉身就走了,潘天賜他們這個時候沒有再跟過來,朱洪輝猶豫了一下,小跑步的跟着在了我的身後。
她走路的樣子比較淑女,雙手交叉着放在面前,直來特別像是電視裡演的那種大家閨秀的樣子。
走到一個巷子裡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朱洪輝站在我的面前偷偷擡頭看我,臉色紅紅的。
“朱洪輝,我明確的跟你說一件事,我跟你之間是不可能的,前天我跟你發生那樣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我喝醉了,我的兄弟們也喝醉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再說了,我只是一個混混,我不可能給你幸福啊什麼的,所以,你提一個條件吧,只要不太過份,我就可以補償給你。”
開門見山,我沒有再給朱洪輝扯什麼犢子,直接說出了我想說的那些話。
說完了我就感到輕鬆了,本來那件事情就是一個意外,雖然我奪取了她的第一次,但是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屁啊,我連半點兒記憶都沒有,做個春夢都比這強呢。
可是人家大閨女讓我糟蹋了,不給人家一個說法也實在是過不去啊。
朱洪輝一下子就紅起了眼睛來,羞噠噠的道:“你,你那天晚上強奪了人家的第一次,你,你難道現在就不想管我了嗎?”
我有些尷尬的道:“我不是不管你啊,我說了,你可以提一個條件,只要我能拿得出來,我就儘量的滿足你!”
一天不見,朱洪輝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的她看起來就更加的漂亮了,所以她說起話來的時候就更加的有吸引力了。
“可是我只想要回我的第一次……”
麻痹的,這純粹就是在爲難人了。
“我不可能還給你第一次的……其實那也是我的第一次,算起來,除了我打過你之外,我們之間還是扯平了,要不這樣,你打我兩巴掌算了,我絕對不還手……”我自己都臉紅了起來了,這樣的一個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打我兩下的話,那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屁啊。
提出這樣的條件真是讓人感到不恥啊……
“你……人家是女孩子啊,我也是家裡的希望啊,我媽得了肝癌,現在每個月都得化療,我爸又下崗了,每個月都靠着撿垃圾得點錢,我,我已經被一伴有錢人家的少爺給相中了,人家可以給我錢治我媽的病,但是如果人家知道我的第一次沒有的了話,人家哪裡還會要我?嗚嗚嗚,你這可是等於是害死了我媽啊……嗚嗚嗚……”
說着說着她就哭了起來,的確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啊,哭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柔弱,不過我的頭卻大了起來。
麻痹的,怎麼聽起來特別像是陳夕璐的故事翻版啊,只不過陳夕璐是她爸出了問題,而朱洪輝的則是她媽,而且還是得病不是陳夕璐她爸那樣跳樓。
“那怎麼辦?媽蛋,你們這些小姑娘怎麼就不會想想別的辦法啊?怎麼動不動就出賣自己的身體啊?”我有些氣極敗塊的看着她,就像是看着陳夕璐一樣。
陳夕璐也是跟她一樣特別的不愛惜自己啊,不過我看她可憐的樣子,又只能再開口了:“你媽治病要多少錢啊?”
“醫生說了,最少一百萬……”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