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學的人都應該知道鐵是良性導電體,劍這種玩意兒就是鐵的代表性東西,不管這玩意兒是用什麼鐵打造的它都是鐵,只要是鐵,它就導電。
何沐說了,這電擊器可是能把人直接電成焦炭的存在啊,所以我對我自己的這一擊特別的信心,只要能一擊打到他的劍,那麼他就玩兒完了。
白色的電光破空而去就像是一道真正的鞭子一樣纏向了笑封君的寶劍。
電光火石,一觸即發,那劍跟那電以別人根本就看不清楚的速度重重的碰撞到了一起。
我笑了起來,心道笑封君這下子肯定死定了,接下來用不了幾秒鐘恐怕他就會變成一團冒煙的焦炭了。
但是我的笑容馬上就僵在了臉上,笑封君肯定是觸電了的,因爲他的身體馬上就顫抖了起來,他的頭髮一根根的立了起來,但是他卻並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子直接被電死在那裡,他飛快的鬆開了他的劍,不對,也不確定是他鬆開還是被彈開的,他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用比他剛剛衝過來的速度還要快的速度倒飛回去,飛得有三米高,最後,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下他重重的撞在了一根漢白玉柱子上。
堅硬的漢白玉柱子被撞得馬上錯了位,但是卻並沒有斷裂,笑封君就像是彈簧一樣撞在上面,馬上又彈在了地上,我們聽到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這種聲音讓人感覺到牙疼。
“當!”笑封君落地之後,我也關了電擊器,他的寶劍馬上就掉到了地上,上面電弧跑動着,我戴着手套試着握了上去,媽蛋,好燙啊,剛剛的一瞬間,高壓力讓這把劍變成了一個電阻式的存在,通電之下它被高壓電搞得很燙很燙,如果不是我戴着手套的話,恐怕我的皮都已經被它給燙下來了一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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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裡,我揮了揮這把劍,很不錯,雖然很重,但是劈斬出去的時候毫無滯帶感,顯得特別爽滑,這跟我們之前的那些兵器絕對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身後傳來兄弟們的驚呼聲,我擡頭一看,笑封君居然還能站起來,雖然咳嗽的時候咳出來了一大灘的血,但是他畢境還是站了起來,設身如地的想一想,如果是我們的話,恐怕絕對站不起來吧。
蒼耳走了上來,但是卻並不是扶笑封君,而是徑直走向了我,笑封君在他的身後道:“他們的兵器有古怪,你小心一點兒。”
蒼耳自信的一笑,然後大跨步的走向了我。
我左右拿電擊器,右手拿劍,一左一右,靜靜等待着蒼耳過來。
陳子龍跟喬青峰站到我的身邊來了,他們手裡的武器都換成了鈍器,另一根電擊器卻是不在我們這邊的,留給潘天賜護身了。
除了這種鈍器之外,他們手上就只有十來顆鐵豆子了,當然,拳套是必需武器,這是能增加我們近戰能力的最佳護具。
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蒼耳毫不停頓,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來了,揮掌就朝着我拍了過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等他近身,我手裡的電擊器已經揮了出去,電蛇噴吐,帶着無上的威力朝着蒼耳罩了過去。
蒼耳自信的一笑,身體一矮,用一種近乎妖異的身法避開了我的攻擊,手掌繼續朝着我拍了過來。
“喝!”喬青峰跟陳子龍兩人將手裡的鋼管猛的朝着他杵了過去。
“噹噹噹噹噹噹當……”就像是風扇葉子碰到了什麼鐵塊頭似的,這鋼管撞在蒼耳手上的時候就發出了這麼奇奇怪怪的聲音,然後陳子龍兩人就身體巨顫了起來,手裡的鋼管寸寸斷裂,眨眼之間就斷到了他拿捏處。
兩人驚吼一聲,腳下一軟就把自己放倒了。
媽蛋,蒼月的掌心就像是一架絞肉機似的,連鋼管都絞得斷,可想而知如果剛剛是兩人的手落到了蒼耳的掌心的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可怕場景。
這個時候,蒼月已經離我很近了,我一邊抽動着打出去的電蛇,右手的劍鋒也朝着他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裡快,蒼耳張嘴吐了一個什麼東西出來,直奔我的腦袋。
如果我的劍刺中了他的話,那麼蒼耳的這個東西也會刺中我的腦袋,可以肯定的是,他在這種時候吐出來的一個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幾站是條件反射的避讓了。
那東西貼着我的眉毛刺了過去,我覺得我的頭皮都炸開了,特別的疼,左眼睛一下子就睜不開了,到不是傷到了眼睛,而是神經的自然反應。
我一偏身子,手裡的劍跟電蛇都瞬間失去了準頭,劍被一掌拍開了,這個時候我看清楚了他的手掌裡面,的確是一有一把飛快旋轉的短刀,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怎麼轉動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陀螺一樣,看起來比較犀利。
劍被彈開了,他再一腳踏了過來,一下子就踩住了我的手,我整個人也就自然而然的隨之倒了下去。
“誰敢再動?”蒼耳一聲大吼,他那帶着旋轉刀片的手掌猛的拍到了我的腦袋頂上了來,刀片旋轉所帶動的風吹得我頭皮都是一陣陣發麻。
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侵襲了我的全身,這個時候,我完全動不了了,旁邊的陳子龍跟喬青峰兩人也嚇傻了,其他的人更是反都反應不過來啊。
明明就是我們三個人打他一個,勝負卻只在瞬間就轉變了,這種轉變實在是太迅速了,快得讓所有人都沒有了反應的能力。
我被太山壓頂的看着,他一隻踩着我的手,一隻腿踩着我的胸口,不過他卻並不重,踩在我的胸口上的時候我還能夠自然的呼吸,只是他的笑容有些詭異。
地上有什麼東西爬了過來,爬上了我的頭髮,然後爬到了我的臉上,從我的額頭爬了下來,爬到我的鼻子,嘴巴,再爬到我的胸口。
喬青峰跟陳子龍離得最近,看着這東西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東西爬動着,爬動着,順着他的腿爬上了他的肚皮,再爬上了他的脖子,最後爬到了他的嘴邊,蒼耳一張嘴,它便鑽了進去,我看到他吞嚥了,也就是說……這隻只有瓜子大小,黑色的蜘蛛,但是卻是硬殼的詭異動物居然被他吞了下去……
肚子裡泛起了酸水來,我想吐,剛剛一動,他的手掌一推進下來,嚇得我一下子就忘記了要嘔吐的念頭。
“住手……”喬青峰兩人在旁邊幹吼着,其他的兄弟們也都圍了上來。
“嘿嘿嘿,你們敢動嗎?敢動我就把他的腦袋切下來!”蒼耳邪笑着舔了舔嘴,好像剛剛吃下去的是什麼美味一般。
“你想要怎麼樣?”我還算冷靜的看着他,心裡卻是極爲失落。
媽蛋,差距還是太遠了啊,原本我以爲我有這麼多奇門兵器總還是可以取得勝利的,但是現在看來,連錢多的面都沒有見到,更不用說還有一個更猛更可怕的烈源了,我連蒼耳跟笑封君都打不過啊。
剛剛看來把笑封君打飛出去純屬是運氣啊,如果他反應再快一點兒的話,那麼倒下去的應該就會是我了。
蒼耳沒有理我,笑封君上來從我旁邊把劍撿走了,他試着揮了揮,然後一劍劈向了喬青峰。
他離喬青峰還有着三米遠,這一揮,卻是斬動空氣,一股勁風朝着喬青峰撲面而去。
喬青峰已經見得厲害了,剛剛笑封君一劍已經切開了地磚了,這一招他哪敢接啊,只能就以打了一個滾才總算是避讓過了這一劍的威。
劍鋒飛出了幾米之後就消失於無形了,看起來像是並沒有什麼厲害似的。
但是不管是誰都看得出來,笑封君其實是跟蒼耳一樣可怕的人物。
“既然已經技窮了,那麼就該輪到我們殺人了,記住,我叫笑封君!”
說完,笑封君獰然一笑,一劍朝着我的脖子刺了過來。
“汪!”一聲狗叫在這個時候極爲不和諧的響了起來,一條更不和諧的純血色大狼狗虎撲了過來,一口咬在了笑封君的劍上,將他的刺擊咬到了一邊。
“什麼人?”笑封君跟蒼耳兩人同時喝道。
“蠢貨,你得問‘什麼狗’!”我們那邊的人羣裡一道身影飛快的躥了出來,一根古怪的森白骨頭掃向了笑封君的腦袋。
笑封君大驚,一劍震開了那條咬他的狗,然後挺劍格擋。
“當!”劍身狂震,本來就已經受傷的笑封君狂噴了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該死的!”蒼耳大惱,爲了避免夜長夢多,他一掌朝着我拍了過來。
狂卷而起的掌風一下子就掃到了我的腦袋頂上來了,我感覺我的腦袋下一刻就要被他的手掌給拍成糨糊了。
可是這個時候,一道白影又躥了出來,兩條修長的玉腿從蒼耳的背後一下子就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個鷂子翻身,玉腿猛夾,蒼耳就被巨力捲動着被甩飛了出去。
一聲嬌媚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在我耳邊輕輕的響了起來:“小傢伙,要是傷了我們家童子雞,我可是會把你一口一口咬下吃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