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我去找了何沐。
何沐見我急匆匆的奔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哥們我緊張壞了,把剛剛所發生的事全告訴了何沐,主要說的就是我身體忽然的不由自主了。
何沐聽到我的陳述不由得抖了一下身體。
“怎麼了……難道你也害怕了?這到底是咋回事?”我問何沐,聲音開始發抖。見何沐發抖,我都沒底氣了。
我眼神直勾勾盯着何沐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猛然間,我的小小健一痛。
我被何沐襲擊了。
我捂着褲襠臉憋通紅,“我在問你問題,你打我幹錘子啊!”
“別胡思亂想,去上課,七月十四那天自然沒事了。”何沐撲哧一笑,看樣襲擊我可給她增添了不少樂趣。
“真的沒事?”褲襠疼痛,讓我從牙齒裡非常艱難蹦出幾個字。
“沒事。”何沐笑意還是很濃。
“真的沒事?”我又問了一遍,可見我對這事情的重視程度有多高。
何沐不再笑了,大眼水汪汪看着我,說了句,“你要死了,我陪你自己死。”
我臉上表情變化的很大很大,一面是驚恐,一面是感動。
愛,是世界最強大的力量。
每個人都擁有世界最強大的力量,愛,能讓人戰勝恐懼。有何沐這句話,剛剛我雖有恐懼,可現在,恐懼已被愛侵蝕走。
我感覺我不在怕了。
“愣什麼神呢?快去上課。”何沐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門。
我尷尬一笑,臨走對何沐說,“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
待我走遠,唐家喜神經兮兮的走向何沐,“我兄弟剛剛對你說啥了?”
何沐原封不動的告訴他,“他說,他剛剛一腳把蒼耳踹進牆裡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還想去揍蒼耳,不過被他忍住了。”
“他孃的,這就是你那天對我講的,他遇到危險能爆發吧?”唐家喜的兩條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可見他有多擔心張梓健。
何沐點頭,“對,不過,那個傢伙居然能微微主導梓健,這讓我有些震驚,想不到那個傢伙居然這麼快就要開始佔據梓健了,我想以後,那個傢伙會越來越佔據梓健,到了張梓健三十多歲那年,他就已經替換成了梓健。換句話說,就是,張梓健活不過三十多歲,具體三十幾歲我不清楚,因爲我猜不出來梓健身後跟着的那個傢伙有多大年紀。”
唐家喜抓了幾下頭髮,顯得非常焦急,“我操,那玩意到底是個啥啊,還有那個傢伙爲啥要佔據俺兄弟啊,爲啥不佔據別人?來佔據老子我啊!!”
“誰,都想做人,誰,都想活着,那個傢伙同樣如此。想知道那個傢伙爲什麼佔據梓健,我想你知道他的身份後,就會明白了,他和梓健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至於那個傢伙是什麼身份,我現在真的不能說。”
“我靠,你總是不想說,不想說,你跟我說說能咋地啊。”唐家喜急了。
“不是我不想說,是……是我還不知道那個傢伙是什麼。”何沐坦白,隨即她踮起腳尖,在唐家喜耳邊有非常非常輕的聲音講道,“不是我不想說,是真的不能說。那個傢伙實屬少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傢伙,七月十四我要怎麼應付他,我都很迷茫。我不瞭解他有什麼能力,我要是說出他的身份,要是被他聽到,七月十四那天他有準備,那收服他的機率不就更加渺茫了嗎?”
“我操,他是順風耳啊?”唐家喜難以置信,同樣用很輕語氣講。
“你也看見張梓健的視力和聽力有多強了,如果沒猜錯,張梓健身上的視力和聽力,還不如他的二十分之一呢。反正現在就等七月十四吧,那時候,會真相大白了。我會盡我所能的把這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那個傢伙送走,讓他轉世投胎。”何沐回答,還是用非常非常輕的語氣回答的。
我去看看冷子夕。
守在門口的幾個兄弟愁眉苦臉,見我來了,他們擠出一絲笑容的對我說,“健哥,我們盡力了,真的。但這傢伙就是不吃不喝啊,我們強硬灌進他嘴巴里的飯沒多少,他現在,病倒了……”
冷子夕這種人,脾氣犟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過他一旦真心跟我,那便是一生一世。
我進了屋去看看他。
冷子夕躺在牀上面色蒼白,上面還打着吊針。
他的雙手被皮帶束縛在牀的兩個扶手上,生怕他想不開再自殺了。
冷子夕直勾勾盯着對面煞白煞白牆壁,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我來了,他都絲毫沒眨下眼。
“哥們,你別想不開了,你想想,你要是掛了,誰來幫馬天昊報仇,誰來打敗我們,重鑄玉馬的輝煌?”我自來熟的去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冷子夕眼睛一亮,“你確定,你要讓我有機會創建玉馬?”
“當然可以了。”我說道,“我給你機會創建玉馬,但玉馬一旦成立,我們逆戰就要去滅殺。”
冷子夕的眼神一下子有暗淡下去了,眼簾漸漸下垂,罵了句,“他媽的,創建之後馬上就要被你們滅,那還有個雞巴毛意思。”
我微微一笑,“想不滅也可以,你完全可以領着你的玉馬來融入我的逆戰,玉馬歸你統領,我們絕對不染指,也不會打壓你的勢力,我們只會拿你當自家兄弟看待,到時候,你感覺你的玉馬長成了,能和我們一戰了,隨時可以來在背後扎我們一刀。”
冷子夕聽了我的話,微微一愣,隨後說,“那是人渣做出的事情,我做不到,你們養了我的玉馬,到時候我再扎你一刀,我真該天打雷劈了。”
我的表情突然變的很嚴肅,“千萬別這麼說兄弟,要這麼說,你現在就應該被天打雷劈!你看看門外站着那幾個逆戰兄弟,一天下來還沒吃飯呢,餓的饑荒蠟瘦的,他們把你當兄弟看待,而你呢,不吃不喝讓他們擔心,心裡還在一個勁謀劃着如何弄死他們,你說,你對得起他們嗎?媽的,聽說你不吃不喝,我連飯都沒吃,就從學校跑來了,你對得起我嗎?”
冷子夕低頭不說話。
沒人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我的心也在打鼓。
半響,冷子夕擡起頭。
我屏住呼吸。
眼淚已經爬滿全臉的冷子夕對我說,“我吃,我現在就吃飯,繩子給我解開,我不會尋死,操,餓死老子了!”
這樣就好,雖然我剛剛說的話很假,但也是善意的謊言,況且他要融入這個大家庭,誰都會把他當兄弟看待的。
我去喊門外幾個兄弟,讓他們去拿飯菜來,多拿點肉。
門外幾個兄弟高興壞了,連忙去準備飯菜。
“你今後想怎麼打算?”我問冷子夕,哥們我要趁熱打鐵。
“你們當我是兄弟,我總不能扭頭就走吧?”冷子夕扭頭回答我。
顯然,他是想在逆戰住下了。
“好的兄弟,逆戰歡迎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飯菜上來了。
冷子夕對身邊四個兄弟一招手,“來,哥們們,一起吃點。”
幾個兄弟很感激,說不用了,吃過了。
幾個兄弟的靦腆讓冷子夕更加過意不去了,“誰說你們吃過了?快,坐下來吃。”
幾個兄弟這才灰溜溜的坐下來,和冷子夕一起吃飯。
冷子夕找着話題和他們聊,見他們聊的開心,我自然而然的走出了房間。
這四個兄弟是冷子夕在逆戰認識的第一波兄弟,他們感情以後應該會很堅固。冷子夕在逆戰有了很好的兄弟,他自然會漸漸融入逆戰。
已經是下午了,我進教室的時候正處下課呢。
劉也聽到我來的消息後急匆匆來了我的教室,我坐在座位上笑意很濃的看着他,他這次是要揍我,還是喊我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