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齊從河塘裡爬了出來,他沒繼續攻擊我,也沒去幫助吳邪,而是一個箭步衝進麪包車裡了。
蔣東齊進了麪包車,吳邪若有似無的舒了口氣,吳邪道,“哎,老夫我計劃非常嚴謹,最高檔的變聲器,我們身高都用增高墊增高了五釐米,有把臉弄的足足有三四釐米的黑煤,你們逆戰現在很放鬆,正是偷,哦不,拿陰陽令的好時機,媽的,可惜啊,可惜啊。多好的機會啊,估計下次沒這樣的機會了!”
吳邪很懊悔,彷彿這是他人生中最懊悔的事情,他轉頭狠狠瞪了我一眼,“媽的,你個死崽子,放着好好的學不上,怎麼突然死回來了!媽的,老子和你的八字相剋吧,操!”
“來了,你就別走了。怪就怪你們要太多現金,潘天賜手頭沒那麼多錢,跑到我這裡借,所以老子就回來借錢了。”我抱着肩膀冷冷回答
躺在宿舍裡午休的逆戰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向這裡跑來,很快,我身後彙集了黑壓壓一片人。
吳邪和蔣東齊是四面楚歌,可他們依舊淡定異常。
吳邪作勢摸了摸他下巴的鬍子,可正要摸的時候,愣了一下子。因爲他那小鬍子在裝扮民工前,就剃了。嘴角劃過狡黠一笑,“老夫我啊,就是個人才。這些計劃很周密,但我也料想到了如果有那麼個萬一,我失手了咋辦?所以老夫我來的時候,提前在麪包車上安個了炸藥包,嘿嘿,害怕了吧?不想同歸於盡的話,那就放我們走。”
吳邪這龜兒子果然狡詐!
我卻輕鬆一笑,“同歸於盡?你他媽開哪國的玩笑?你就算引爆麪包車,也只能炸死包圍你的人,但炸不到老子我啊!媽的,衝!”
我今天下血本了,就算追趕吳邪的時候有兄弟被炸死,我今天也必須要吳邪死!
“師傅,上車!”蔣東齊已經發動麪包車了。
吳邪身輕如燕,鑽進了車裡。
蔣東齊猛打方向盤,再一踩油門,管他三七二十一,誰擋他,他就撞誰。
我們紛紛避開,麪包車瞬間衝出了我們的包圍。
逆戰兄弟紛紛去上了車,開始追趕麪包車。
幾十臺浩浩蕩蕩的出發,雖然蔣東齊的車已經遠遠超出我們一段距離,但還有機會追上。
逆戰總部大門沒有打開,吳邪躥了下去,迅速幹掉兩個守在門口的兄弟,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打開大門,隨即上了麪包車。
在他們打開大門的時候,我們已經和他們距離不到十米了。眼瞅就要追上了,可他們又跑了。
火速前進,逆戰兄弟們所駕駛的車都開大了最大油門。
吳邪打開車門,對我們喊道,“別,別追來了,我們真敢自爆!”
“媽的,你自爆啊!”我打開我所乘坐豪華車的天窗,挑釁道。
吳邪,終究還是沒那個膽子。
吳邪很清楚,繼續跑下去,肯定會被追趕上,他們又不敢自爆,所以只能這樣了!
吳邪跑到副駕駛,對蔣東齊商量,“徒弟,你下去擋住張梓健那羣人,讓爲師逃生。每逢清明重陽,爲師給燒幾十億,幾千億紙錢過去,好不好?”
蔣東齊只想說五個字,我去你媽的。
“師傅,我……我還不想死,真的。要不你下去吧,陰陽令我會幫你拿到的,埋進你棺材裡的。我不知道陰陽令有啥作用,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活命!!”蔣東齊按在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腳不停的打着擺子。
吳邪咬牙,“操,你就犧牲一下不行嗎?”
“我操,誰都不想死!”蔣東齊反駁。
深吸一口氣,吳邪狠狠踹向蔣東齊,打算把他從車上踹下去。
蔣東齊很堅挺,一腳僅僅被踹的一晃悠,並沒被踹出去。
“吳邪我操你媽!”蔣東齊眼裡都快冒火了,如果繼續開車,那蔣東齊很有可能會被吳邪踹下去,蔣東齊必死,那不如停車吧,大家都死!
狠狠踩了一下剎車。麪包車緩緩停下,蔣東齊揮舞拳頭就向吳邪砸去。
吳邪早就料到蔣東齊想和他來個魚死網破,他拳頭緊緊攥着血珠子,積攢力量,待蔣東齊準備揮舞拳頭向他襲擊過來的時候,吳邪狠狠一拳轟出。
快,準,狠!
可悲蔣東齊的拳頭還沒砸到吳邪,他就被吳邪一拳砸出了車外。吳邪一腳踩在油門上,開車繼續行駛,他又開始慢慢的挪動身體,把自己挪動到主駕駛位上。
“哈哈哈哈,謝謝了,我的好徒弟,師傅愛你!”吳邪大笑,小車開的賊快,輕快的風吹動他的頭髮,他喜笑顏開的表情隨即皺起眉毛來。
以後想奪陰陽令的日子要難上加難了,那不如,來個大膽點奪陰陽令的方法!
蔣東齊重重摔在地上,表情怨恨極了,想不到自己最後成了吳邪的替死鬼!
追趕前面麪包車的車輛停了下來,幾個逆戰兄弟下車去要圍攻蔣東齊。蔣東齊直勾勾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在愣神。
“來殺我吧,快點把老子給殺了吧,你們好去抓吳邪,我絕對不抵抗!”蔣東齊表情很悲催的講,話說完,他躺在地上閉上了眼。
“先把他抓了吧。”我講。
我還真有些不想看到蔣東齊死的慘狀,抓到手以後在說吧,先抓吳邪要緊。
我們上了車,繼續追趕。蔣東齊則被綁了起來,押回總部。
吳邪和我們距離越來越遠,想抓到他,難道很大。汽車行駛五百多米後,我們看到了吳邪所駕駛的那臺麪包車。
只可惜,車上沒人。吳邪這個老賊狡詐的棄車跑了。
不會好在有收穫,我回到總部,特別吩咐了一下逆戰兄弟,讓他們好好的‘照顧’一下齊哥。他們壞笑看着我,說早就想照顧照顧他了。
“希望,我回來能看到蔣東齊的腦袋如同豬頭一樣,懂了嗎?”臨走留下一句話後。我去了學校,張茹那個娘們還在等我呢。
在車上,我對開始那小兄弟講,“看緊我點,我要是一個小時沒出飯店,立馬叫人。”
學校門口。
張茹等的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直跺腳。見我來了,她有些控制不住的喜悅,看見我,就彷彿看見了錢兒。
“快進來。”張茹拉着我。
還是那個熟悉的包間,桌上的菜都有些涼了。
張茹拿起一瓶還沒拆封的白酒啓開,給我倒滿,“快點喝。”
我拿出事先準備的銀針在白酒裡沾了沾,銀針沒有變黑,這酒沒毒。
張茹撲哧一笑,笑的很難看,因爲她現在門牙掉了一個,臉被我毀容了,嘴巴噁心的就跟和狗接吻了似的。
“笑什麼?銀針真的很管用。”我不屑的說了句,隨即舉起酒杯一口悶了一杯子。
喝的很乾淨,張茹繼續給我倒酒。
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我快要暈了。
“我醉了。”我說了句。
“繼續喝,別裝醉!”張茹督促我。
“操,你想要多醉?難道想讓我昏迷不醒嗎?那還不如來片安眠藥呢!”我罵了句。
張茹眼睛一亮,“對啊,早知道給你服安眠藥好了!”
媽的,看來這個和張茹一直算計我的老熟人,也是頭豬!
喝,繼續喝。
又是五六杯下肚,我躺在地上死死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身處一個出租屋內,渾身被一層接一層的繩子束縛着,那個老熟人,手裡拿着一把水果刀,笑眯眯的向我走來。
想不到,居然是她。
和她見面,我心情很複雜,不過,複雜歸複雜,我對她,沒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