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鐵雲打扮的還是很靚麗,一臉的娘們樣。
他上次來我們海東的時候領的小弟還不少呢,這次卻明顯比上次少的多,才十多個,可見他對我很放心。
不過仔細觀察我發現,那十幾個漢子可都是高手,一個打十個,甚至更多都有可能。
後媽今兒個穿的更騷,黑絲裹腿,超短褲,打扮的還算挺年輕化的,當然,她本來年紀也不大。
鐵雲摟着後媽,如沐春風的看着我。
此時我已到了玉浩飯店,我同樣報以微笑的走出飯店門口,來迎接鐵雲。
“兄弟,你來啦?”我非常違心的關懷一句。
“這次你一定要領我好好的在玉海玩一玩,成不成?”鐵雲摟着後媽,上了臺階,跟我進了飯店大門。
我笑眯眯的走在前面,很乾脆的答應,“成,絕對領你玩個痛快。”
進了包間,裡面豐盛的菜已經擺好。
我走過主位坐了上去,然而沒想到的是,我剛落座,我身邊的座位就被後媽佔據了。我不禁拙舌一下,看了一眼後媽。
後媽媚眼迷離和我對視,騷媚入骨,我立馬轉移視線,不去看她。
這他孃的是整的是哪一齣?鐵雲坐在我正對面,鐵雲他後媽就坐我旁邊,這有點不合乎規矩啊!
鐵雲那邊倒是不動聲色,表現的很漠然,就好像根本沒發現他後媽就坐在我身邊似的。
看了眼身邊的兩個保鏢,鐵雲一笑,“兄弟,都坐,一塊吃。”
兩個保鏢也沒推辭,挪動椅子,坐在了鐵雲的兩邊。這樣一來,尷尬的飯桌沒那麼的緊張了,但後媽還在我身邊,我顯得很彆扭。
可我總不能對後媽說,你不能再我身邊吧?多尷尬……
“烈源,你也坐。”我對烈源是說道。
烈源坐在了我身邊。我很細微的挪了一下椅子,希望和他靠近一點,離那個後媽遠一點。
好在吃飯吃的是風平浪靜,後媽雖然在我身邊,除了對我放一放電眼外,就沒有什麼要出格的舉動了。
我和鐵雲一起走着酒,很快三四杯白酒就下肚了,話匣,也就拉開了。
鐵雲夾了口菜,“梓健兄,你能不能把海南給我?”
我正在抿着湯,聽到這話後,我嘴巴里的湯全噴了出來,我只想對鐵雲說三個字,那就是:不要臉!
竹葉青被我們打跑了,她的地盤自然也是我們兩個的了。那天我們走的太匆忙,沒來得及劃分地盤,隔一天,我和鐵雲才把海南的地盤劃分好。
海南是我們兩個人打下來的,那地盤就一人一半。海南四個城市,我要兩個,他要兩個,非常的公平。但這個傻逼張嘴管我要我那兩個城市,未免有點太不要臉了吧?媽的,打跑竹葉青,哥們我出力最大,這個傻逼跑進車裡曬太陽去了,他的小弟一個個也不是特別賣力,逆戰兄弟受傷的兄弟足足有三百人,被幹掉的也有個八十人,他還真敢舔着狗臉說出這話。
不過轉念想想,這也不怨他,畢竟人家纔剛剛入社會。
我風輕雲淡的笑了一下,搖搖頭,“不行。”
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解釋那麼多幹嘛。
鐵雲眉毛很習慣皺了下,啥也沒說,一個勁灌着酒,喝了幾下,他衝我一笑,“嘿嘿,剛剛跟你說着玩呢,我可不是那麼賤的人。”
“來,走一個,梓健兄。”鐵雲來敬酒。
我端起酒杯跟他走了一個,我已經沒興致幾下喝了,全讓他剛剛那句話給弄的。他倒是會哄人,給我扯着一些黃色笑話講給我聽,哥們我聽着聽着就樂呵了,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之後,酒杯與酒杯碰撞,我又喝了半個多小時,快醉了,但我臉上依舊掛着笑容,今兒個喝的挺痛快。
俗話說的好,溫飽思淫慾,現在真要是有個妞來陪陪我,那可就最好不過了。
一隻軟綿綿的小腳丫,在不知不覺間就蹬到了我的褲襠上。我一下子來了反應,低頭看了一下吧是誰的腳丫。
還能是誰的?肯定是鐵雲他後媽的!
我看了一下此時正在我褲襠上輕輕揉搓的性感的黑色長腿,咕嚕嚕的吞了口口水。下一秒,我把後媽的腿從我的褲襠拿下,往地上一扔,接着,我用帶着敵意的眼神盯着後媽。
後媽不甘心,又想把腿搭在了我的褲襠上,這次我早就有準備,雙腿一閃,後媽腿搭了個空。
媽的,鐵雲他後媽在下面給我搞小動作,雖然沒人蹲下身去桌子底下瞅,但估計也能察覺到我們這邊的下面不正常。
鐵雲應該也知道後媽對我搞的小動作了,但他表情很坦然,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酒醒了一大半了,這頓飯,其實不是那麼好吃的。
毫無疑問,鐵雲想搞我!
我要快點抽身走人,還是奉陪到底?
我只能硬着頭皮奉陪到底,因爲這裡是我的地盤,鐵雲是客,雖然暗地裡想搞我,但表面上還和我是合作伙伴,他來我這裡,我給他晾這裡,是幾個意思?
飯,吃的是越來越沒意思了,我時刻保持着高度警惕狀態。
吃完飯,鐵雲含笑向我走來,“梓健兄,咱玩玩去?”
“成,走,上車。”我攬着鐵雲肩膀,裝出一副好基友摸樣。
玉海哪裡好玩?哪裡都不好玩,玉海就是一個小城市,哪裡有幾個玩的地方。我領着鐵雲去了玉海的所有旅遊景區,還特意領去了俺們玉海的小西湖。
一路上,鐵雲不是很開心,因爲我們玉海照他所在的城市差遠了。我也懶的管他那麼多了,我現在腦袋疼的要死,暈乎乎的。
鐵雲見我一副表情痛苦摸樣,也沒多說啥,漠不關心。
三個小時後,鐵雲玩累了,對我講,“咱找個地方打一會撲克牌吧。”
“去我家吧。”
鐵雲搖頭,“算了吧,我不喜歡熱鬧的地方,我們去賓館開個房間打撲克,怎樣?”
一路上,我腦袋雖然渾渾噩噩的,但我的警惕性很高,一聽去賓館開房,我就仔細分析起來了,會不會去賓館打算算計我?
“算了吧,還是去我家吧。”我繼續堅持着。
鐵雲有些惱怒,“去賓館,行,還是不行?”
我笑的很虛僞,“行行行行!!我去!!”
“哈哈,這纔是我的好兄弟!”鐵雲摟着我的肩膀,上了車,去了就近的一家賓館。
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跟我玩啥!
開好了房,我們坐牀上打着鬥地主,烈源就站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用怕。
打着打着,我的腦袋就更暈了,天旋地轉的,很想趴在牀上睡上一覺。
“你咋了,梓健兄?”鐵雲關切的問着我。
剛開始,出了飯店的時候我就感覺頭暈,但不是很暈,沒現在感覺那麼強烈,我沒怎麼在意,現在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很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鐵雲所賜。
鐵雲很牛逼,約莫着在來玉浩酒店之前,就收買了酒店的服務生,讓服務生在酒裡,或者菜裡下藥。
但我沒有證據證明鐵雲給我下藥,我叫喚個雞巴毛啊!
我沉臉一笑,“沒事。”
王八犢子鐵雲這會裝起好人來了,下了牀給我倒了杯水,拍了一下我肩膀,“來梓健兄,喝杯水吧。”
看着眼前杯子裡清澈的水,我冷冷一笑。試問,這水,我他孃的敢喝嗎?誰又知道,鐵雲會不會提前又收買了賓館的服務生或者老闆,媽蛋,在飲水機裡放點藥?
鐵雲拍了我一下,我身上忽然有了點淡淡的清香味道,我搖頭,“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