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通訊室之後女媧的全息投影已經在房間中等着我們了。“你們終於到了。現在看這裡。”我們對面的牆壁整個變成了顯示屏,上面打出了三個人的資料,兩男一女,看服裝應該是科研人員或者醫生。
“這三個是什麼人啊?”
女媧的虛擬影象指着第一張照片上的女人道:“她叫山田秀子,女性,三十三歲,祖籍日本。不過她是中國籍,父母那一代就全家搬到中國來了,目前任龍緣特種材料研究所一級研究員,手裡掌握着幾項大移民需要的關鍵技術。”
“難道她攜帶資料逃跑了?”
“那到不是,不過情況也差不多。她在前段時間離開了實驗基地,隨後失蹤。”
“你是想讓我們去把她找出來?”玫瑰問道。
“不光要找到,還要確定她沒把資料複製出去。”
“廁紙部隊哪去了?爲什麼讓我們幹?”
“靠。我們招你惹你啦?別老叫我們廁紙部隊好不好?”大門忽然打開,兩個穿着城市作戰服的傢伙走了進來。帶頭的那位就是廁紙部隊的老大丁劍。“最近幾個大國都跟神經病一樣,特工滿世界亂躥,你們這幫裝B部隊從來都不知道善後,害的老子帶人天天給你們擦屁股,居然還給我們起號外叫廁紙部隊。老子還沒說你們呢!”
廁紙部隊的真實名稱應該叫“龍緣特殊證據消除部隊”,工作當然就是處理目擊證人等一切不該留下地證據。至於他們嘴裡說的裝B部隊。指的就是我們這些生化人。龍緣的第一支生化人部隊就是蝴蝶和大K他們的B1部隊,之後又建立了B2、B3以及後續改良兵種,直到現在的龍族B13-B部隊。因爲這些部隊都是以B爲代號,所以廁紙部隊就管我們叫裝B部隊,用以對抗我們給他們起的外號。
玫瑰笑着道:“你地意思是你們現在忙不過來了,所以任務就只好由我們來幹了是嗎?”
女媧糾正道:“事實上現在除了紫日帶進遊戲的那些龍族地B13編隊成員外,所有B字頭的生化部隊都在出外勤。而你們B13實際上也不只是在玩遊戲那麼簡單。你們的遊戲起着矇蔽敵人耳目的作用,同時也在擾亂敵人的經濟和社會體系。另外。你們現實中的身體也一直承擔着實驗體的功能,可以說是兩不耽誤。不過我正好監視到你們在遊戲內暫時無法工作,所以趁你們閒下來讓你們去出趟外勤。這叫合理利用人力資源。”
“那麼好吧!”我坐回沙發上道:“告訴我我們需要做什麼。”
女媧地虛擬影象指了下牆上的畫面。“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任務。找到並把她帶回來。”
“如果出現那種情況呢?”
“那就按慣例。”女媧很平靜的說道。
“OK我們明白了。不過另外那兩個人呢?”
“這兩個傢伙是給你的部下們的工作。你們不用全體一起出動,分開辦事比較好。你們兩個再帶兩三個人就差不多了,人太多反而不方便。說實話,現在國內已經不象以前那麼安靜了。因爲移民計劃要提前,各國都發瘋了一般的給別國製造麻煩。即使我們國家算是管理比較好的。但依然擋不住那些瘋狂地騷擾者。所以不管你們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驚訝,這個情況上國家已經沒有能力面面俱到了!”
丁劍翹着二郎腿道:“要是一年以前有人和我說中國也會亂成這樣,打死我也不信。不過這卻是事實。前兩天出去辦事的時候碰到了幾個國安局的兄弟,據說他們那邊也忙的要死。上個星期他們已經幹掉了三百多個外國間諜,簡直比之前十年抓的間諜總數還要多!”
一直跟在丁劍身邊的年輕人道:“馬上就要大撤退了,潛伏間諜留着也沒多大用了,自然是儘量發揮餘熱了。好在我們國家一向管理嚴格,這些間諜暫時還只能製造一些惡性案件。不至於影響到整個國家地發展。我們現在也就是哪着火往哪衝,儘量把損失減少一些。”
玫瑰忽然問道:“我們國家沒派人去別國搗亂嗎?”
“怎麼可能不派?聽說王蛇部隊全都出去了,好傢伙,那可是一千多人啊!不知道能搞出些什麼大動靜來。最好把他們的移民船也炸掉一兩艘纔好玩呢!”
玫瑰對丁劍道:“你們還是小心點別讓人家把我們的船炸了,少一艘船那就是十幾萬人的損失,不能不防啊!”
“這個不用擔心。飛船的建造地點是全封閉的。查的嚴着呢。就算出動超級恐怖份子也別想混進去炸船。”
我走到牆邊的打印機前把牆上的資料打印了出來,然後道:“那我們先去執行任務了。你們兩個是找我們的還是找女媧地?”
“他們是找我地,你們先去忙吧。”女媧隨口說了句就開始和他們兩個商量起別的事情來了。
玫瑰挽着我地胳膊邊走邊道:“這個世界還真是搖搖欲墜啊!”
“我到覺得亂點也好。”
玫瑰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還擔心什麼?”
玫瑰睜開眼睛搖了搖頭。“或許是我想多了。算了,不提這個了。這三份任務都比較麻煩,你想讓誰去?”
“讓他們自己去決定。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我們來安排吧?”
我和玫瑰邊說着邊走到了訓練場。龍族的成員果然都在這邊自覺地進行訓練。看到我們進來大家都停了下來。斯哥特走過來問道:“是不是又有任務了?”
“你怎麼知道的?”
“女媧大姐每次知道我們下線都抓我們出苦力,不用想也知道了。快說吧!這次是幹什麼?”
我把另外兩份資料遞給了他。“尋找或者處決,另外,如果發現泄密情況,那還得清除一切不該擴散出去的東西。”
“執行尺度呢?”
“你們自己掌握。”
斯哥特很驚訝的問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我也有任務。現在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們也得分開辦事。凌、夜月、霜雪。你們三個跟我走。斯哥特你和維娜各自負責一個任務。你們兩個就是隊長。其他人自己決定是否出勤。以及跟哪一隊出勤。不過我建議每隊最好不要超過十人,人多不太方便。沒事的人留在基地裡配合研究員們做實驗,或者自己做戰術訓練什麼的,你們自己決定吧。”
玫瑰忽然叫道:“飛鏢,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
小狐狸一樣的飛鏢立刻躥到了玫瑰身上,這個小傢伙雖然沒有人類形態地身體,但是智力絕對不比人類低多少。
“好了。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吧。”
帶着玫瑰她們四個人一起去裝備室拿了一些便於攜帶地小型兵器,主要就是飛刀和微型電子裝備。裝備找完之後再我們又各自找了套便服,大家一起穿着一樣的衣服比較顯眼,所以我們儘量找了些看起來不一樣的服裝。從車庫裡找了輛開路者代步。這是一種大型越野車,一共三排座位,標準載員八人。選這個傢伙主要是因爲它夠結實,完全就是民用版裝甲車。萬一我們要是遇到個什麼特殊情況,起碼能擋擋子彈什麼的。
“給我看下地址。”開車的是凌。她很喜歡開車玩。
玫瑰坐在她身邊,把地圖遞到了她的面前。凌掃了一眼,然後道:“你們坐好了。”
霜雪緊張的抓住了扶手。“你要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啊!哇啊……”
開路者雖然自重近四噸,但功率大地嚇人,速度不比跑車慢多少。在凌的瘋狂駕駛技術下,這個巨大的鐵傢伙像犀牛一樣在路上橫衝直撞的飈了出去。沿途看到我們的汽車無不自動退到了路邊,生怕被撞到。
隨着一聲悠長的剎車聲,開路者準確的停在了一座三層別墅式建築的大門前。我們全體擦了把冷汗。霜雪心有餘悸地道:“我建議回去的時候還是神林開車比較好。”
“同意。”其他人一起舉手表示贊同。坐凌開的車簡直是在玩命。就算我們的身體跟超人一樣,但坐在別人開的車裡反而更沒安全感,何況這車還晃晃悠悠的呢!
玫瑰推門跳下車看了看旁邊地建築物。“那個山田秀子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裡了,我們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凌已經站到了房子的大門前,然後閉着眼睛感覺了一下。“房間裡是空的,至少沒有沒有活着的大型生物。門邊上有個監視攝象機,連接的是小區保安線路,我已經把畫面截停了。”
“很好。”我走過去握住門把一轉。咔嚓一聲門鎖被我整個擰了下來。
這是一座日式的房子。裡面的擺設都是在日本很流行的那種結構。地面很乾淨,房間裡有很大的風。說明某處地窗戶是開着地。傢俱擺設都還在原來的位置,沒有搏鬥地痕跡,但是看樣子也不象是主人要離開的樣子,因爲我們在房間裡找到了很多日用品,廚房的竈臺上還有幾個新鮮的西紅柿。如果是山田秀子有意潛逃,不可能把家裡收拾乾淨了才離開,而如果是別人來抓人自然應該是會留下一些痕跡纔對。大家一進房間就開始分開檢查各個房間,一切都很正常。就彷彿主人早上出門上班去了,中午就會回來的樣子。
玫瑰走回客廳道:“看來山田秀子離開不到兩天,否則廚房裡那個切了一半地西紅柿就該全部爛光了。”
夜月走回來道:“房頂上有人站過,瓦被踩碎了一片,還有些瓦明顯移動過位置,而且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
霜雪從一間臥室走出來道:“這邊的窗戶被從外面撬開過,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最近才留下的情況。還有。窗臺上有指紋,我已經看過了。和資料上山田秀子的指紋對不上,而且也不是她丈夫和兒子的。看指紋的大小應該屬於成年男性。”
我們忽然接到飛鏢傳回來地信號,迅速走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夜月迅速走過去一把掀起了那張大牀,一枚像飛鏢一樣地東西出現在了牀底下。我們沒去碰那玩意,只是以電磁力場把那個東西託了起來。我讓它懸浮在我們的面前,然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玫瑰隔着段距離聞了一下道:“這是麻醉彈,主要一發就能麻倒一頭大象。而且這是發射過的彈藥。針頭上有血的氣味,應該是命中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掉下來,按說應該會掛在目標身上纔對。”
夜月湊上去看了看道:“這發打在額頭上了,應該是被骨頭擋住了。看,針頭已經有些彎了,這上面還有骨渣。”
“呦,發現重要線索了。”凌忽然從門邊找到了一塊略微凹陷的區域。還在上面找到了一層細小的油皮,應該是誰地身體撞上去造成的。
我把那油皮小心的拿起來聞了聞,然後道:“這東西是日本人的。”我們的嗅覺可以分辨生物組織內的元素比例的微弱差別,各個國家的人因爲生活地區域和生活習慣不同,其身體組織的氣味會有些微的差別。如果這個被門撞到的傢伙是長期潛伏中國國內的人我到是沒辦法聞出來,不過這塊皮膚的主人顯然是纔來中國不久。味道還沒改變過來。我把那塊皮在飛鏢地鼻子上晃了晃。“能跟蹤嗎?”
飛鏢點了點頭。“可以試試。”雖然飛鏢看起來像狐狸,不過他有着人類一般的智力,還有着人類一樣的聲帶結構,說話當然不成問題。
經過訓練的狗可以藉助氣味追蹤目標,飛鏢的智力不用訓練也知道怎麼追蹤氣味,何況他的嗅覺比狗好的太多了。其實不光是飛鏢,就連我們幾個的鼻子也比狗鼻子要靈的多,要不然也找不到門上粘的那點油皮了。
離開別墅之後由飛鏢負責指引方向。由於氣味信號本身就不濃,而且時間稍微有點長了,所以追蹤起來非常地困難。甚至有些地方還要來回繞半天才找地到方向。不過好在最後我們總算是找到方向了。順着氣味一路追蹤。幾乎都到了郊區才終於找到氣味源。
“看來就在這個小區裡了。”現在不用飛鏢,我們的鼻子都能聞到了。
“進去看看再說。”我把車駛入了小區內。然後跟着那非常濃烈地氣味一路開到小區中央的別墅區。這個居民區外圍是普通多層樓房,中央區域卻是別墅。
“氣味怎麼這麼分散?”玫瑰問道。
“看來這個傢伙在小區裡經常換地方啊!”我看了看眼前的別墅和不遠處的一座七層居民樓。“對方大概有兩個居所,好象經常往來其間。氣味信息顯示目標走的路線都是一樣的。”
“那我們先去哪邊?”夜月問道。
“先看看人數再說。”玫瑰道。
在玫瑰的建議下我們先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徒步圍着那座別墅轉了一圈。凌低着頭道:“房間裡有十七個人,其中兩人已經死亡,有一個處於昏迷狀態。房間裡有很多保安系統,而且不是國產的。”
“這邊不大好下手,可能會搞出比較大的動靜,還是先去看看另外那個目標再說。”
我們又走到了不遠處的那座居民樓,順着氣味一直摸到了四樓。略微感覺了一下之後凌驚訝地道:“四個人。三個已經死亡。還有一個孩子活着,年齡不超過三歲。沒發現電子產品。”
我看了看防盜門的鑰匙孔,想想還是把位置讓給了霜雪。霜雪把一隻手按在了門鎖上,然後只見門鎖迅速的掛上了一層霜,接着迅速向周圍擴散。霜雪微微一推門。只聽到啪的一聲不太大的聲音,大門就應聲而開。低溫已經把門鎖凍裂了。
一開門我們就聞到了比之前更濃烈的血腥味,以這個濃度。即使是正常人類也能聞的到了。因爲已經確認房間裡沒有別人,所以我們直接推門進入了臥室。只見臥室中央地牀上躺着兩個老人。身下黑色的牀單已經說明了他們死了有段時間了。但讓我們震驚地是牀邊還蹲着個小男孩。
看到我們進來小孩疑惑的轉身看向了我們,然後把那胖乎乎的小手放在了嘴前做靜聲的手勢,然後才小聲說着:“噓……爺爺奶奶睡着了,不要吵醒他們了。爸爸也睡着了,媽媽也不在家。”
聽着孩子天真的話語,再看看牀邊擺着撫摩姿勢的老人屍體,我們有種心口被堵住的感覺。我們龍族只是感情單薄。不是沒有感情。這孩子還太小,不明白什麼是死亡,但我們明白。正因爲孩子地天真和無知,我們才覺得更加的難過。
玫瑰反應最快,她忽然微笑着問道:“我們是你媽媽工作單位的同事,她知道爺爺奶奶和爸爸在家睡覺,怕你一個人沒東西吃,讓我們來帶你去吃東西。跟姐姐走好不好?”
小男孩有些猶豫的看了看牀上的爺爺奶奶。然後轉過頭來嚥了口口水,用力的點點頭。老人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天晚上,這孩子至少有二十四小時沒吃過東西了。對一個孩子來說,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當然是餓的難受。不過他並沒餓哭,也沒去“吵醒”爺爺奶奶。這是一個多麼懂事地孩子啊!
“來,姐姐帶小康去吃東西。”這孩子就是山田秀子的孩子。我們的資料上有他的照片。隔壁房間的男屍已經確認是山田秀子的丈夫唐威,這對老人不是唐威地父母就是山田秀子的父母。
玫瑰先抱着小孩子下了樓,我們繼續檢查了一下房間。這裡曾經被翻找過,痕跡很明顯。不過可能對方很快就發現了要找的東西,所以被翻的地方不多,也不太亂,而且這孩子似乎還收拾過房間,只是年齡太小,收拾過和沒收拾區別不大!
“看這個。”夜月找到了一本相冊,裡面以兩個老人的照片居多。其中還有山田秀子夫婦和孩子的照片。而且從照片上看這對老人應該是唐康的父母,而山田秀子的父母好象應該不在南京。
凌看了看道:“這裡肯定是山田秀子丈夫的家。對方劫持了她們夫婦和孩子到這邊找了什麼東西,然後一起離開了。至於那別墅,很可能就是據點。這些傢伙還真聰明,明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地方。就算有人發現屍體,也不會想到犯罪分子就躲在這個小區了。可惜我們地鼻子太靈了。”
“現在去看看那間別墅吧!”
“那孩子怎麼辦?”霜雪問道。“分一個人照顧他的話,我們地行動人員就變少了。”
夜月無所謂的道:“對付這些人還用我們一起上嗎?我一個人就行了。”
下到樓下之後我們就讓玫瑰先開車帶孩子去吃點東西,飛鏢也被我們留在了車上。雖然這孩子很懂事,但畢竟離開自家大人容易情緒失控,有個可愛的小狐狸在身邊他能安定一些。
車開走之後我們才靠近了那所別墅,對方也很警覺。之前我們從在別墅邊出現過,當時對方應該就在看我們了。現在發現我們再次出現,立刻就警覺了起來。我們在外面就能聽到一真淅瀝嘩啦的上膛的聲音。當然,對方以爲我們是聽不到這個聲音的,他們甚至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房間裡有多少人,以及每個人的位置了。
我們四個從房子的四角向房子靠近,不給對方任何逃跑的機會。我負責的是正門,但是我快走到門前的走道上時側面房子裡突然開出來一輛車。車子一下停在了我和房子之間,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從車窗裡伸出腦袋衝着我喊道:“我說你們晚上不能小點聲嗎?周圍又不是隻有你們一家人!就算你們……”
女人的話被一串沉悶的突突聲打斷,擋在我和房子之間的車玻璃被打碎,之前還在衝我嚷嚷的女人慘叫了一聲,一發子彈帶走了她胳膊上的一大塊肉。車正座上的男子當場就被打成了蜂窩,後坐上的一男一女也尖叫着躲在了車窗下面。這些先到的子彈都來自小型自動武器,散佈率很高,幾乎沒一發是正對我的。但是一發子彈卻突然打碎了樓頂的窗戶玻璃向我的額頭飛了過來,這是狙擊武器,至少是帶狙擊功能的連發步槍。
子彈在我的額前一寸的位置突然定住,子彈被壓成了鐵餅,然後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更多的子彈飛了過來,當然無一穿透我的生物力場。這種強磁研究的副產品可以說是非常的強悍,除非出現超越我們絕對力量的武器,比如說重型導彈什麼的,否則就絕對無法穿透這生物力場,再多子彈也沒用。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再隱藏也沒用了。我直接從車頂上跳了過去,一個起跳就到了那四層別墅的頂部天台,轉身抓着欄杆蕩下來,直接從之前發射子彈的窗口跳了進去。裡面的狙擊手正在那準備第二發子彈,突然就發現我到了他面前,嚇的他從窗臺上滾到了地上。
房門突然被人撞開,兩個拿着微衝的傢伙衝進來對着我就扣動了扳機,完全不顧忌自己的同伴。不過這也幫不了他們什麼,子彈依然無法穿透我的生物力場。單兵武器中只有肩扛式火箭彈和反器材狙擊槍對我有一定效果,這些輕武器是不可能有用的。
兩個開槍的人一口打光了彈夾還在不斷的扣動扳機,彷彿只有這樣做才能抑制住心中的恐懼。不過他們很快就不用擔心這個了,因爲他們兩個一起飛了起來,並同時扔掉了槍拼命的在自己腦袋上摸索着什麼。兩個人都發出了可怕的慘叫,眼睛也越瞪越大,然後突然喀嚓一聲,兩個人的腦袋一起爆掉了,就彷彿被人捏碎了一樣,腦漿和血水濺了滿牆。我歪歪頭,看向那個之前就在房間裡的狙擊手。他大叫一聲,然後捂着心口倒了下去。這個傢伙就這麼被我活活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