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酒葫蘆裡把那幾套神器撈出來房間裡的酒都已經過了膝蓋了,還好本行會的下水系統修的不錯,不過這間屋子大概半個月酒味都散不掉了!
等魔寵們都回來後我又聯繫了一次玫瑰,之前她說松本正賀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結果我耽誤了這麼長時間纔出來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有沒有問題。通訊剛一接通玫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過不是說話聲而是喘氣聲。“老公你怎麼才聯繫我啊?哎呀……”愛之環裡只見玫瑰慌里慌張的一側頭閃開了一次攻擊,跟着畫面又是一陣亂晃,顯然玫瑰正在戰鬥中。
“怎麼連你都參戰了?”我的驚訝當然不無道理。冰霜好歹也是世界第一行會,這麼強悍的實力居然連大總管都要親自參戰,這可絕對不是正常情況。要知道玫瑰在本行會擔任的可是文職,像我這樣的雖然是會長,但主要還算是武職,所以我參戰並不奇怪,需要玫瑰出手就不正常了。
玫瑰一邊作戰一邊向我解釋:“日本人那邊發動了一個針對艾辛格的偷襲計劃,我正在抵抗呢!”
“偷襲艾辛格?他們瘋啦?虧還沒吃夠嗎?”
“我們這次同時在歐洲、美洲、亞洲三個地區開戰,戰場實在太多,所以日本人認爲我們的總部大概沒什麼人了,所以他們纔想試試能不能趁機到艾辛格佔點便宜,而且這次來的不是一般人,全都是日本人的精銳玩家,實力全都在平均值以上,幾乎比的上我們行會的精英團。”
“那我馬上回去幫忙。”
“你不要急,這邊現在還不用擔心,雖說我們這裡確實沒剩多少人了,但艾辛格畢竟是艾辛格,不是什麼人都能咬一口的。你現在是不是手頭的事情都搞定了?”
“差不多吧。幹什麼?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救火嗎?”
“那到不用,不過可能的話你最好去下日本那邊的橫川。”
“去幹什麼?”
“松本正賀在那邊。我們的人調查到日本的一披戰略物資要從那邊運輸,你去帶人把東西搶下來,然後假裝被隨後趕到的松本正賀打敗,再把東西轉到松本正賀手裡,這樣就算我們爲松本正賀搞到了第一批發展所需的物資,而且還能幫松本正賀在日本增加一些威望。”
“這種小事不用擔心,我馬上去辦。”
切斷通訊後我迅速收起召喚生物直奔橫川。這個地方其實在日本並不出名,之所以選在這裡下手主要是因爲這地方夠隱蔽,不但附近的地形極端複雜,而且連邊離城市都比較遠,就算日本人發現問題估計也來不及增援。再說戰爭這種事畢竟是相對的,我們在多個戰場同時開花日本人也要全面照顧,雖說他們也拉了不少盟友,但畢竟自己人還是要參戰的,所以日本這邊其實也沒剩多少人了。現在我們兩邊其實都差不多,大家都是後方空虛,他們趁機搞我們老巢,我們當然也不能嫌着。
可能是因爲我出來的有點晚,等我到地方的時候兩邊已經打起來了。玫瑰之前已經派了一部分人來搶這披物資,只是人數太少她怕不夠才把我也派了過來。由於本身雙方實力就差不多,再加上我這個突然出現的強援,搶劫工作可謂進行的非常順利,前後也就幾分鐘的事情敵人就被全部消滅乾淨,至於物資我則交給了本行會的那些玩家準備運回自己行會佔領的城市,而我則裝做離開的樣子先跑到了遠處再回過頭來遠遠的監視着這個隊伍。
事實上這個隊伍裡的玩家都是事先知道整個計劃的,所以他們也知道我就在附近。他們押着那批東西走了不多遠就聽到周圍的樹林突然發出了一陣騷動,跟着大批穿的跟農民一樣的日本玩家從林木間跳了出來揮舞着破爛的兵器衝向了我們行會的玩家。
這些穿着古怪的實際上就是松本正賀回到日本後召集起來的追隨者,當然,其中還有一小部分是我們派給他的協助人員。不過這些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窮。松本正賀這段時間在日本可謂混的是極端的不如意,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收買成功的。雖然現在有我們這個堪比提款機的超級資金後盾在後面支援他,可如果他這個過棄領袖突然搞到這麼多資金高調返回日本,這必然會引起一部分人的懷疑,所以爲了掩人耳目我們在初期只給了他很少的啓動資金,這些錢也僅僅是剛夠松本正賀把自己行會的架子搭起來而已,至於那些跟着他的追隨者則多半是他當年的鐵趕擁護者,能在這種逆境中依然跟着他幹可謂是真正的患難兄弟了。當然了,患難兄弟們能不要錢不要利的跟着他幹就已經很不錯了,指望他們贊助資金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家也沒什麼錢啊,所以纔會搞的松本正賀的這幫手下一個個都跟農民似的。
這次的搶劫行動除了樹立松本正賀的威信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給松本正賀變相的提供資金資助。這披東西雖然本來是鬼手信長他們的,但既然被我們搶了就算是我們的,再被松本正賀“搶”回去之後自然就是松本正賀的戰利品,說起來就是倒了個手,意義卻不一樣。
我騎着夜影在遠處觀察着戰場,只見松本正賀的手下們如狼似虎的衝向我們的隊伍,然後松本正賀首當其衝的一劍砍倒了我們行會的一個玩家,伴隨着一道白光,那個玩家立刻掛了回來。這次的戰鬥中這披本行會的玩家按照計劃都會掛一次,玫瑰已經和他們說好回來後會給他們一些獎勵並派人帶他們練級,所以犧牲一級級別爲行會做貢獻也沒人反對,反正這是遊戲,死了又不等於徹底結束。
眼看着松本正賀砍倒了第一個人,其他的日本玩家立刻受到鼓舞興奮的衝了上去,而本行會的玩家則裝做慌亂先被他們砍倒了不少人,剩下的人這纔開始顯露真本事裝着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開始抵抗,在“拼”掉了松本正賀幾個人後終於因爲先開始損失過大而“寡不敵衆”的被徹底殲滅。
在搶到了物資之後松本正賀立刻讓明顯興奮過度的日本玩家先冷靜下來,跟着又開始指揮他們把物資全部帶上開始轉移。那些日本玩家大多都是以前黑龍會鼎盛時期跟着松本正賀幹過的,其中不少人都真正的和我們行會的人交過手,所以也知道我們行會的戰場反應是何其的迅速。這些老兵立刻附和松本正賀的意思提醒大家趕緊轉移,別的玩家即使沒有經驗一聽大家都這麼說也知道肯定是真的,於是撤退變的非常安靜而迅速。
在這些人撤走之後我立刻出現在了戰場之上,然後遠遠的跟着松本正賀他們前進。按照之前的計劃這次的搶劫可沒這麼簡單,光是把這些東西從鬼手信長的手裡轉到松本正賀的手裡並不能起到多大作用。一方面鬼手信長並不是很在乎這點物資,另一方面由於參加的人太少產生的宣傳效應也並不能讓人滿意,所以我們還計劃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松本正賀大模大樣的帶着隊伍沿路前行,很快就到達了最近的一座由日本人控制的城市。爲了增加接下來的行動所產生的效果松本正賀還特地在這裡惹了點事並通過手下的敘述將他們從我們手裡搶回物資的事情宣揚了出去。在完成這個戰略部署之後松本正賀就帶着隊伍從城市的另一面離開了城市。
松本正賀離開之後就該輪到我出廠了。之前被“幹掉”的那部分本行會會員以及新補充的一些人員迅速的趕到了我所在的位置開始集結,同時我也把自己的召喚生物全部釋放了出來。在日本這地方我可謂是一個招牌,只要有我參加的戰鬥,日本玩家的士氣就會下降一大截,並且隨着有我參加的戰鬥中我的勝利場數增加,日本玩家的士氣還在不斷的下降。
這次我們的計劃其實非常簡單,主要工作其實和之前的“倒手”活動差不多,只不過之前是倒裝備,這次是倒城市。這次的劇本內容就是我們這些追擊者跟着松本正賀這個“搶劫”犯追到了眼前的平川城,然而松本正賀這個“逃犯”在我們追到平川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而“不清楚真相”的我們則對這座城市發動了報復性襲擊併成功的佔領了這座城市,這個時候“英勇”的松本正賀聽說了這件事情,立刻率領自己的手下收攏了平川城跑出來的散兵重新返攻城市並最終又將城市“奪回”。
具體的劇本大概就是這樣,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我們這次的表演一看就有造假的成分,那麼最後不但不會給松本正賀帶來任何好處,反而可能造成他的名譽損失。萬一讓日本玩家知道了松本正賀其實是爲我們打工的,那我們的所有投入都將化爲烏有。
要想使這次的計劃看起來像真的讓別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這場戰鬥的第一步就必須小心謹慎。這個劇本的關鍵點就是我們佔領城市並讓松本正賀重新奪回,這裡有個重大問題,那就是以我們的實力既然能打下城市那又怎麼可能讓實力相對比較弱的松本正賀再搶回去?這個關鍵點只要處理好了,那麼這次的計劃就不會有太大問題,但如果沒有處理好,那麻煩可就大了。
爲了應付這個關鍵性問題,我們採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裝做不想攻城只是在追松本正賀,所以我們這次並沒有帶太多了。至於說最後佔領了城市,這個當然要歸咎於平川城的防衛空虛了。要知道現在韓國那邊我們行會的主力和部分韓國玩家正在一起和日本人以及另外一部分韓國人作戰,所以日本國內的大多數城市都比較空,這就是我們的契機。
因爲我們要裝做本來是追擊松本正賀無意間發現這個城市沒有人防守的,所以不能採用宣戰模式,只能先摸進去再從內部發動襲擊,儘管這樣會損害我們行會的誠信值,但這點損失很快就能補回來根本不用在意。
雖說是敵對狀態,但城市NPC在不宣戰的情況下根本不會阻擋敵對勢力,除非有所屬城市的玩家提醒纔會有反應。我們的隊伍儘管很龐大卻依然輕鬆的穿過了城門進入了城市內部。我騎在夜影背上領頭在隊伍前面一路狂奔,道路兩側的日本玩家本來看到有人居然在城裡騎馬狂奔紛紛想要出言呵斥,可是仔細一看全都愣住了。在日本不認識我這個大號的人不是沒有,但絕對不太多,而看到我之後還能繼續若無其事進行呵斥的那可就更少了,因爲他們都會立刻逃跑或是拿出武器和我打起來。
我的目的可不是爲了騎着夜影在平川城裡耀武揚威,我必須找點麻煩想辦法讓戰鬥發生,這樣才能把戲演下去。我正想着忽然發現前方有一小羣玩家正站在路邊圍觀什麼東西,剛好他們將路面給擋住了一多半,這正是個挑事的機會。我用力一夾夜影的腹部,夜影立刻低頭加速衝了過去。
那羣人圍在一起正在看什麼東西,忽然聽到背後有馬蹄聲,站在最外面的人剛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迎面撞了上來。雖然這傢伙反應很快可畢竟道路已經沒剩多大寬度了,他實在是沒什麼地方可閃了,最終還是被夜影帶翻在地。由於撞的太突然那傢伙根本沒看清是什麼撞的他,還在地上掙扎着想爬起來就罵了起來。
“八嘎!你活的不耐煩了嗎?居然敢在城裡騎馬?”
我可不會因爲被罵而生氣,要的就是這個事端。一拉繮繩,夜影突然人立而起原地掉了個頭停了下來。緊跟我後面的鈴音騎士動作整齊劃一的一個原地極停,後面的大隊人馬立刻也緊急剎車停了下來。那個被撞的傢伙這個時候才發現撞他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帶着一支馬隊,一般來說這樣的人絕對都不是簡單角色。他正在那暗自後悔不該張嘴就罵卻聽到了旁邊傳來的驚叫聲。
“紫日?”
“啊?什麼?”那傢伙坐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一聽有人喊我的名字還愣愣的接了一句,但是隨後他就發現了我。“紫日!你……你你你……”
“你什麼你?”我用永恆化成一柄長槍然後把槍尖往那傢伙脖子上一搭。“說,有沒有看到一支車隊從這裡經過?帶隊的那個人應該是松本正賀。”
地上那個傢伙果然如我所料的沒有出賣松本正賀。雖說松本正賀已經從日本玩家領袖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但他畢竟曾經是領袖,所以大部分日本玩家都是認識他的,只是現在不再尊重他了而已。不過不尊重歸不尊重,那都屬於內部問題,對我這個“外人”的威脅他們當然還是會選擇先一致對外。所以儘管他看到了松本正賀的隊伍,但他還是立刻回答道:“沒有。我沒看到車隊,至於松本正賀,那傢伙連戰連敗早就失去了領導地位,我哪知道他在哪?”
“哼!還敢說謊?我的人親眼看到他進城的。”
被我拿槍頂着的傢伙正準備反抗旁邊站着的一個一看就很精明的傢伙突然張嘴道:“你不要爲難他了,松本正賀已經從另外一邊城門離開了。”
事實上這傢伙這樣說根本就不是屈服於我的武力而主動報告松本正賀的去向,他雖然說的是實話,但他心裡想的可不是讓我去追松本正賀。這個傢伙本身就是個比較精明的人,而且他以前也參加過和我們行會的戰鬥,知道我們行會的戰術是多麼的詭異,所以他很瞭解我的智力水平。他故意說出松本正賀的去向就是想讓我把事情想複雜了。以我的智力當然知道他們不可能說實話,所以他說出實話反而會被我忽略,把我引到歧途之上。但是這個傢伙一方面只是有小聰明想不到我和松本正賀居然是一夥的,再者面對我這樣的頂級玩家強大的威壓也使他的假話說的不夠順溜,眼光閃爍之間一看就知道是在說謊。
我正愁沒理由轉移目標呢,他這一句簡直就是送給我的。我立刻裝做被誤導了一樣將槍尖頂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哼?你會這麼好告訴我真話?你這種人一看就是滑頭,不要想把我引到錯誤的道路上去,快說,松本正賀到底從哪裡離開的?”
那個傢伙到是也夠硬氣,這個時候擺明了就是要犧牲自己掩護松本正賀逃跑。他將頭一仰,非常英雄的說道:“哼,既然被你識破了我也不說什麼了。沒錯,松本正賀確實沒有從對面的城門離開,他們是用傳送陣離開的,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你他們傳送到哪裡去的。”
“該死。”我毫不猶豫的槍尖向前一送將這個傢伙穿在了槍頭上然後猛的向上一挑,那個傢伙的屍體立刻飛到了旁邊的牆壁上彈了一下又掉到了地上。
日本玩家本來看到我就有氣,現在我又當着他們的面殺了一個人,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附近的日本玩家只是因爲知道自己城市裡比較空虛,所以才忍着沒有出手,並不是真的不想殺我,現在一看到這個情況誰還再管三七二十一紛紛衝了上來。
“好,你們夠硬氣要幫松本正賀那傢伙逃跑是吧?我今天就殺光你們,大不了東西我不要了,搶了你們的城市我照樣不會虧本。”
隨着我的這句話戰鬥算是徹底爆發了,一下子整個城市裡都開始了混戰,大羣的日本玩家和我們行會的玩家在城市裡開始了巷戰,由於不是正規攻城戰,所以我們不得不一座屋子一座房子的佔領,這種突襲攻擊模式下攻擊城市核心是沒有用的,除非把整個城市都控制起來。
混戰爆發之後基本情況就徹底失控了,巷戰這種事情可謂是最亂的戰鬥,我這個指揮根本沒有任何控制力,好在戰鬥隊伍中有一部分是我的召喚生物,他們到是好控制,好歹我還可以遙控他們完成個大致的戰術部署什麼的。
戰鬥大約進行了將近四十分鐘左右的樣子之後城市裡的人就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這座平川城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城市,再加上防衛力量都被抽掉了出去,剩下的人真的是不多了,再說我們來的都是精銳,這些普通玩家根本擋不住我們的攻擊。眼看着戰鬥就要結束,居然又出了變數。
“真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鬼手信長帶着一幫手下突然從傳送殿的方向跑了出來。
之前在高天原我和鬼手信長才剛打完,沒想到這纔出來不到三個小時居然又撞上了。都說冤家路窄,現在看來確實不寬。“手下敗將,看到我還不趕緊夾着尾巴逃跑?”之前剛在高天原大敗鬼手信長和紅蓮鳳凰的聯手襲擊,現在我當然是可以隨意的羞辱鬼手信長,反正實力在那擺着,就算我說的再過分他也回不了嘴。
鬼手信長被我罵的血氣翻涌卻就是無法回嘴,畢竟被打敗是真的,我也不算說大話,不過現在是城戰,和單挑不一樣,他到也不怕我。知道嘴上討不了好他也不再和我廢話,直接一揮手大叫道:“一起上。”
“切,就你人多啊?”我也向前一揮手:“幹掉他們。”我身後的玩家和我的召喚生物呼啦一下涌了上去,鬼手信長自恃自己是高手還想衝過來找我對戰,結果剛跳到一半就被我們行會的兩個玩家聯手擋了下來。我看鬼手信長想和我打就偏偏不過去,而且我還遠遠的用箭射他,就是成心氣他。
其實鬼手信長出現在這裡也不算巧合。之前我就只知道我們搶的東西是鬼手信長的,只不過我們的情報出了點問題。我們都以爲搶的是一披裝備,其實那只是假消息,之前被我們打劫的那個運輸隊實際上壓運的是一批魔寵蛋。要知道在《零》中魔寵的地位可是遠高於裝備的,何況這次運輸的全是適合作戰的中高級魔寵的蛋,其價值實在是高的難以估計。不過由於我們並不是真的打算搶東西,真是打算把東西倒手到松本正賀手上,所以我們在搶到東西后壓根就沒打開看過,以至於到現在我們和松本正賀都還不知道其實自己搶的是一大批魔寵蛋。不過我們不知道鬼手信長不可能不知道。一聽說這麼重要的東西被搶了他當然是坐不住的,於是立刻就帶着人趕了過來。因爲之前有人向他報告在平川城看到了類似的車隊,所以他才傳送到了這裡,只是沒想到剛好碰上我們在這演戲,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場混戰。
平川城這邊由於鬼手信長的突然介入導致原本一邊倒的實力對比變成了勢均力敵,結果整個城市戰變成了一場亂七八糟淅瀝糊塗的大混戰,而松本正賀那邊卻按照計劃陸續的接收到了大量先期離開平川城的NPC和玩家。本來按照計劃松本正賀收攏些人就該往回反攻的,但由於這邊鬼手信長的突然出現導致實力對比平衡了下來,所以很多原本應該逃跑的人沒有跑,而是留下來和我們對戰,這就間接的導致了松本正賀並沒收攏到多少人。不過人雖然少了點,計劃卻已經定好了,松本正賀衡量了半天覺得還是應該按計劃先打回來,反正我們又不是真要和他打。按照計劃只要他返攻我們就會裝做不敵進行撤退,所以他帶回多少戰力實際上根本無關緊要,因此他也沒有刻意強調人數,而是在收攏了部分人員後就殺了回來。
松本正賀那邊一殺進城就發現情況不對了。本來他以爲這麼長時間我應該已經基本控制了城市纔對,可是剛到城門口就看到了我的魔寵正在和幾個日本玩家在混戰,而且這個魔寵還是松本正賀特別熟悉的小鳳。
在松本正賀還是日本玩家領袖的時候他就和小鳳戰鬥過,所以認得我的小鳳,現在看到小鳳以鳳凰的本體形態正在那和幾個玩家對攻立刻就知道情況不太對,但他已經衝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不少日本玩家,如果這個時候再退卻肯定會讓那些玩家對他產生懷疑,這對他將來重奪日本玩家領袖的地位非常不利,因此明知道有問題他還是硬是頭皮衝了進來。
小鳳一看到松本正賀的人就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做爲我的主要魔寵之一小鳳也不傻,略一遲疑之後她突然掉轉方向向着松本正賀殺了過去。
松本正賀先開始並沒反應過來小鳳爲什麼要突然襲擊他,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無奈之下他只好立刻進行反擊。小鳳上來先是幾個大招把松本正賀背後的小兵清掉了一片,跟着故意衝向松本正賀,然後松本正賀硬着頭皮發動技能進行攻擊,小鳳裝做一時失誤故意撞上了松本正賀的技能,然後被一刀砍傷立刻跌跌撞撞的重新飛回空中轉頭向我所在的方向飛了回來。
得到小鳳的通知我也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計劃好象有些失控。本來我們是計劃把城打下來,然後讓松本正賀假裝趁我們剛剛佔領城市立足未穩之機又把城搶了回去,可現在鬼手信長也在這邊。如果我真把城佔下來,貌似這個平川城對我們是真的沒什麼意義,要了也沒好處,而且平白浪費人力資源。可要讓給日本玩家,現在鬼手信長和松本正賀都在,城市本來又是屬於松本正賀的,你說搶回去城市會歸誰?
“這下還真不好辦了。”我看着小鳳問道:“松本正賀身邊有多少人?”
“大概一千多人,其中有NPC有玩家。”
“你說我要是先把鬼手信長幹掉再裝做被松本正賀趕跑是不是太假了點?”
“好象確實是假了點。”雖然不是智囊型魔寵,小鳳依然能判斷出這個安排過於假了點。
我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問下玫瑰,玫瑰聽了我說的情況之後也覺得很棘手,只好再去問軍神,結果軍神這臺死板的電腦在瘋狂的模擬運算了幾分鐘後居然給出了一個別出心裁的想法。
“啊……?讓我被松本正賀幹掉?”
“沒錯。”軍神透過玫瑰的愛之環傳來的回答非常肯定。“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控制不了局面,而是現在的松本正賀相對於鬼手信長來說威信太低,如果城市被日本人重新控制下來松本正賀肯定是分不到東西的,但如果松本正賀當着衆多日本人的面把你幹掉,那就可以爲松本正賀增加很大一股人氣。”
“這個部分我到是理解。我現在在日本就像是武俠小說中的天下第一高手,只要有人能把我幹掉,不管他以前是多麼的名不見經傳,經過這個過程之後就立刻會變成新的天下第一高手。”
“沒錯。只要這個過程完成,松本正賀的威信就會立刻提高,那麼在你被幹掉之後他就有和鬼手信長一爭的實力,只要他對這個城市提出獲得的想法就會有人支持他,而這個時候你只要裝做心有不甘的再來襲擊一次這個平川城,到時候只要讓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打個賭,讓松本正賀刺激下鬼手信長,鬼手信長肯定會願意和他賭誰能在你手下挽救平川城,到時候你只要再放水一次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聽起來好象是那麼回事,可問題也不少。”我立刻質疑道:“雖說我這次可以放水讓松本正賀幹掉我一次,但松本正賀的實力在那擺着,下次戰鬥再放水傻瓜也看出來有做假的成分在裡面了,何況鬼手信長這傢伙只是有時候會犯糊塗,他人可不傻。”
“這個也好辦。”軍神再次給我出餿主意。“你不是從天昭那剛弄回來一堆神器套裝嗎?”
“對啊!這又怎麼啦?難道你想讓我把套裝給松本正賀?拜託,現在的松本正賀可是正在扮演白手起家重新起步的新人,你說他要是突然蹦出套全神器套裝日本玩家會怎麼想?”
“突然蹦出來當然不行,可要是當着大家的面搶到的呢?”
“啊?當着大家的面搶到?難道你要……等等,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軍神聽我說明白了立刻跟着問道:“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不用了,我知道這事怎麼處理了,你們忙你們的吧,我會處理的。”
切斷通訊之後我迅速對城裡的戰鬥部隊做了調整,混亂的部隊在混戰中逐步調整控制區,我們迅速的將零散的控制區集中到了一起,把日本玩家全都壓縮到了城市的另一半。在這個過程中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終於碰到了一起,雖然雙方都很詫異會碰到對方,但畢竟現在對他們來說我纔是“共同敵人”,所以他們還是默契的先攻擊我的人。最終,我和松本正賀以及鬼手信長終於在位於城市中心的中央廣場碰面了。
“我的面子還真是大啊!”看着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站在一起我故意出言攪亂局面。“沒想到日本的新老兩代領導者都集中到一起來了。鬼手信長,你是不是打算向松本正賀討教一下被人趕下來之後的生存方式啊?雖然你遲早也要成爲松本君第二,但你也不用這麼積極吧?”
鬼手信長根本懶得和我廢話,根本不接我的話茬,直接說道:“哼,今天你帶隊搶了我們行會的東西在先,現在又打起我的城市的主意來了。告訴你,雖然單打獨鬥我不是你對手,但這是日本,我的援軍一會就到,這個城市你是搶不走的。聽我的話你自己離開,省的到時候白辛苦一場。”
“哈哈,你當我是普通玩家嗎?韓國那邊都打翻天了,我自己投入多少兵力我會不知道嗎?難道我的人會到韓國去自己打着玩嗎?”
這個問題非常簡單,我們行會在韓國消耗多少兵力,日本人自然也要對等的填上相等的戰力,這樣算下來日本自然是兵力空虛的一塌糊塗,所以說他所說的增援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城市我是不會讓給你的,你還是快點離開,免得做無謂的犧牲。”鬼手信長反正就是認準了不想打還想要城市,不過這個到也符合我的計劃。
“沒錯,我也覺得這個戰鬥是沒什麼意義的,不過不是因爲我們搶不到城。恰恰相反,我認爲是你們會失敗。”看鬼手信長又要說話我搶先一步接着說道:“不過我也知道你現在是肯定不會認同我的觀點的,但是既然我們都覺得讓自己的手下白白犧牲不值得,那乾脆我們來打吧?”
鬼手信長現在當了這麼長時間的領導者,而且和我打過這麼多次交道已經不像之前那麼鹵莽了,要是以前他肯定會毫無顧忌的應戰,但現在他卻立刻反應了過來。“哼,我可不會上你的當。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們日本人卻可以戰勝你們中國人。”
我本來也沒想和鬼手信長單挑,但大話還是要說一說的。“不敢應戰就不敢應戰,哪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鬼手信長又要解釋,但是再次被我搶先打斷。“好了,你也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既然你不敢和我單挑,那我們換個方法。你和松本正賀一起上,我不帶魔寵不用銀月那個小號,單靠這個大號的主體戰鬥力一對二挑你們兩個。這下你總敢應戰了吧?”
鬼手信長聽到我的要求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先看了下松本正賀,結果發現松本正賀也在看他,不過和他不同。松本正賀看他並不是要徵求他的意見,而是想看看鬼手信長有什麼反應。松本正賀現在可以說是在我手下打工,既然這個要求是我提出來的,他自然是沒有反對的道理。雖然松本正賀暫時還不清楚我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至少知道我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肯定就是希望這樣做,所以他想看看鬼手信長的反應好做出反應。
鬼手信長並不清楚松本正賀的想法,他看到松本正賀也在看他還以爲松本正賀也是想徵詢他的意見,不過他們這邊還沒來及交換意見我已經先拋出了下一步計劃。“怎麼?這樣二對一你們都不敢應戰嗎?可別讓我把日本人都給看扁了。”
既然上升到民族大義的高度鬼手信長也就無法再猶豫了,再說二對一他本身也覺得勝算很大。其實在正常情況下如果我不召喚任何生物,並且不換號單靠紫日這個大號一個人面對鬼手信長和松本正賀兩個人的話,我的勝算還真的不大。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的單人戰鬥力可以說都屬於一線高級玩家範疇,雖然和我比差距都很大,但二對一是肯定沒問題的,何況我的三個主要職業中馴獸師纔是主要職業,不召喚生物等於是放棄了最強攻擊手段。以他們兩個的水平合力對付受限制的我自然不在話下。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松本正賀實際上是我的臥底,所以松本正賀的戰鬥力是可以按照我的希望進行調整的,必要的時候我可以讓松本正賀意外的“失誤”一兩下,這樣的話我就可以保證自己擁有絕對的勝算。不過我知道這些鬼手信長卻不知道,他想了半天也覺得自己加上松本正賀沒道理打不過實力不完全狀態的我,所以他在被我激了一下之後立刻大聲道:“好,就按你說的,我們二對一。你不許召喚任何生物,而且不能換銀月那個小號出場。”
“沒問題。”我欣然接受了鬼手信長的要求,不過我並沒馬上開打,而是先說道:“光是這樣打好象沒什麼意思啊?”
鬼手信長一聽立刻回道:“勝利者獲得城市控制權,失敗者不得再行搶奪,這還不夠意思嗎?”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城市佔領這個結果是行會的好處,我個人雖然也是行會裡的人,但我可沒看見直接好處啊!不如這樣,我們賭大點。”說着我從身上拿出了一套閃着白光的華麗鎧甲,這正是我從天昭那搞來的那套光明皇帝戰甲。這東西的威力僅次於我的魔龍鎧甲,其屬性即使在頂級裝備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而且這東西還限定了日本特色職業玩家專用。本來我就是打算把這東西交給松本正賀的,不過他如果突然搞到這麼套華麗的裝備肯定是會引人懷疑的,但如果他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從我這裡贏過去,那不光不會有人懷疑裝備的來歷,還會讓松本正賀獲得很高的聲望。想想,在日本地區有人穿着從我手裡搶去的裝備,這本身就算是個巨大的賣點了。“怎麼樣?看到這裝備了嗎?”我故意將裝備屬性調整成了所有人可見的模式,這樣大家都能看到這套東西的屬性了。在《零》這個遊戲裡有我這樣裝備的人畢竟不多,看到這樣的裝備屬性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跟着所有人的眼睛都開始發綠,不少人的口水都流了下來。看到這些人的表現我立刻拋出了誘餌。“怎麼樣?是不是很牛的裝備?我們就用這套東西做賭注,要是我輸了裝備歸你們兩個中直接擊敗我的那個人。”
“那要是你贏了我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鬼手信長可不是傻冒,他可不會白癡到認爲我不要他們付出什麼代價或者喊着自己一定不會輸就往上衝,不過他既然這樣問了就說明他已經動心了,而這就表示他已經中計了。
我故意擺出了一副誘惑人類犯罪的惡魔一樣的表情。“鑑於我拿出了這麼好的裝備,你們自然也不能太寒酸是不是?不過我知道你們大概是沒有這種級別的裝備的,所以讓你們拿出一套類似的東西你們肯定是沒有的,再說我拿出的這套東西是日本特色職業專用,你們就算有類似的裝備肯定也不會是中國特色職業專用,所以我的要求是你們如果輸了,那你們兩個以後不管以任何方式獲得經驗值,其數值都要減半,並且我要你們鎖定帳號,這個屬性將跟隨着你們創造的每個人物,就算刪號重練也會依然帶着這個屬性。”
經驗減半這種屬性絕對是惡毒無比,在《零》中個人實力的主要表現一共就三條:裝備(包括魔寵等附屬物品)、等級、個人技術。一旦經驗減半就意味着發展速度只剩別人一半了,這樣下去的話根本不要指望有出頭之日了。
雖然我拿出的那套光明皇帝戰甲已經是牛到不行的裝備了,但畢竟經驗減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屬性,鬼手信長一時半會還真的不敢胡亂決定。看到鬼手信長在那猶豫我立刻向松本正賀使了個眼色,松本正賀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
“我接受你的條件。”松本正賀上前一步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反正我現在混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出路了,大不了以後永遠當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今天我就和你拼了。”說完松本正賀還轉頭大義凜然的對着鬼手信長問道:“你敢不敢上?不敢的話我就一個人單挑紫日,敢的話就快點。”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鬼手信長也被逼的沒了退路,現在日本那邊的玩家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敢說不參加,以後他也就不用在日本混了,至少他的威信肯定是蕩然無存了。
“好,幹就幹。這個世界上沒有怕死的大和武士。”
鬼手信長一句話後面的日本玩家立刻激動的叫囂了起來,顯然他們對鬼手信長的話非常的高興。接下來我們簽署了系統擔保的協議,不過這裡面我稍微玩了點花樣將放棄城市爭奪權這條改成了今天不再出手搶奪城市。我知道就算日本人勝利了松本正賀肯定也搶不過鬼手信長,所以還得有二次攻城將松本正賀扶上位,因此協議上就不能定死了,不然下次計劃就沒的玩了。
簽完協議之後我直接就將那套裝備放在了廣場旁邊,反正這東西現在已經是協議物品,什麼人也搶不走,不過還是有很多日本玩家圍了過去又是摸又是看的,反正他們也偷不走,我也懶得理會他們了。
“好了,現在拿出你們的真本事吧。”我一邊說着一邊將永恆變形成鞭劍形態,而那邊的鬼手信長和松本正賀則是完全不同的表現。鬼手信長小心的盯着我隨時準備應對我發動的突然襲擊,松本正賀則是一邊裝着很認真的應對一邊狂向我打眼色詢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開始他只是以爲我是在製造氣勢,可沒想到居然會變成真的簽署了協議。在他看來這個協議似乎不管哪邊勝利都不是什麼好結果。如果是他們贏了,我這邊不但要損失一套盔甲,城市肯定也保不住了,而如果是我這邊贏了,他也要和鬼手信長一樣受到那個經驗減半屬性的影響,這樣對他當然也不算好事,不管怎麼看這個協議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松本正賀完全搞不清楚爲什麼我會搞出這麼個協議來。
雖然松本正賀比較疑惑,但既然已經開始了他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一上來首先對鬼手信長髮動了攻擊,不過鬼手信長以爲我會先試探性的和他交個手,沒想到我卻是一上來就來了個重擊。鬼手信長沒準備好招架這麼大的力量,一下被我震開老遠。松本正賀正在那猶豫要不要上,我卻突然改變目標撲到了他身邊。這次我到沒有下重手,僅僅用了一半的力量和松本正賀互相把武器頂在了一起。其實這個也是我故意放水,畢竟我有個戰士類職業,松本正賀只是強化型忍者,力量屬性上他肯定是不如我的,再說永恆劍可是見什麼削什麼的,要不是我用劍的側面頂住他的刀,他那把破刀肯定已經斷成兩截了。
趁着我們兩個頂在一起鬼手信長還沒來及趕回來的機會我快速的對松本正賀小聲說道:“全力攻擊我,別管其他。”
也就在我說完這小句話的同時鬼手信長已經緩過了剛纔被我震開的力量再次撲了過來,我則裝做不得不應付他的攻擊而主動撤力從松本正賀身邊跳了出來。
“哪裡跑。”鬼手信長看到我主動閃避居然還囂張的揮刀砍了過來,我立刻向前一指,兩隻半月瞬間飛出。第一片半月首先撞上鬼手信長的刀刃將他的刀震偏,跟着第二片刀刃飛旋而至逼的鬼手信長不得不在空中轉身避讓,但是他避開了半月卻沒避開我。原本正在退後的我剛一落地立刻反彈而起,而我剛剛落地的地方則像爆炸了一樣被砸出了一個小坑。鬼手信長剛剛閃開兩片半月卻看到我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慌亂中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的永恆朝他當頭劈下。不過就在他即將被我一刀兩斷的時候一柄忍刀突然從旁邊伸了過來架了一下我的永恆。
永恆畢竟是高級貨,一柄小刀自然是擋不住它的。只聽噹的一聲脆響,松本正賀踉蹌着跌了出去,他手中的刀也斷成了兩截,不過這一刀至少擋了我一下,而且松本正賀在伸刀隔擋的同時還踹了鬼手信長一腳。要在平時鬼手信長肯定不會和松本正賀善罷甘休,但現在鬼手信長確是對這腳感激不已,因爲要不是這腳把他從我的劍下踹出去他現在肯定已經掛了。
鬼手信長也知道現在他和松本正賀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像剛纔松本正賀救他一樣,落地之後他也沒有保留什麼,立刻從背後把自己的備用刀抽了出來扔給了松本正賀。
松本正賀也不客氣,接過刀之後立刻朝我撲了上來。反正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我的指示,雖然還不知道我到底什麼意思,但既然我說了要他全力進攻他也就不用再顧忌什麼了。
“千賀忍法——土遁之術。”松本正賀突然將剛拿到的長刀向地下一插,跟着他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居然從我背後冒了出來。我毫不猶豫的一個擺腿將松本正賀踹飛了出去,但另外一面鬼手信長的技能也發動了。
“鬼族奧意——百鬼步。”鬼手信長整個人突然變成了一種介於虛實之間的不斷閃爍的狀態,跟着速度突然爆漲,幾乎是瞬間就到了我身邊。我沒轉身直接就是一個後肘撞向鬼手信長的臉部,誰知道居然撞了個空。我瞬間意識到這是個幻象,隨手對着反方向又是一個肘擊,可是居然再次穿過了一個虛影。
發現情況不對,我連忙蹲身將永恆猛的插入地面。“雷霆閃耀。”一道天雷突然從天而降正中我的身體,不過我卻沒有任何損傷,反到是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鬼手信長突然帶着滿身電弧從虛空中摔了出來。
我一看到鬼手信長出現立刻衝了上去想要補刀,松本正賀卻在後面大喊着:“鬼手信長,出絕招,紫日比我們厲害太多,時間越長我們越被動。”
鬼手信長聽完點了點頭躺在地上就發動了技能,而同時松本正賀也在我背後啓動了技能。
“皇鬼秘技——天王不壞身。”“千賀忍法——雷鳴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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