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狐盟的衆mm看着我手上的發射器先是一陣冷場,過了一會還是那位副會長站出來試探性的問道:“紫日會長,對於這個你可以不追究嗎?”
“不,我不但要追求,而且會追究到底。是哪個行會還是哪個團體、哪個個人的責任,我全都會追究到底。不要以爲這是件小事。一兩隻發射器確實不算什麼,但只要有一隻發射器流出,那就是嚴重事件。現在我要你們告訴我白狐盟一共有幾隻發射器,都是從哪來的,我全都要知道。”
那個副會長想了想說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麼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不過我依然希望你能儘量減輕對他們的懲罰。”
“懲罰是一定的,力度則要看情節嚴重與否。事實上你們不說我也一樣能查到具體是誰把東西給你們的,只不過時間上可能會慢一點。不過如果是我自己查出來,懲罰絕對會比現在嚴重的多。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們知道的,最主要的是現在一共有多少發射器流出到你們手裡了。”
“應該只有三支。”
“除了這隻?”我晃了晃手裡那個發射器。
“不,包括它在內。”副會長解釋道:“東西不是發生糾紛後得到的,而是一開始就拿到了。當時的目的並不是爲了對付你,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很厲害,想作爲特殊用途的高級裝備進行儲備而已。”
“那麼三具發射器都是來自一個行會還是分別弄來的?是你們行會的什麼人搞來的?從哪裡得到,具體什麼時間得到的都知道嗎?”
“我只知道三隻發射器中的一支是雪影從她老公那弄來的,另外兩隻一隻是敏捷的狐狸弄來的,另外一隻是揚揚弄來的。至於她們兩個是怎麼搞到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都是從她們男朋友那搞到的。”
“雪影老公叫什麼?哪個行會的?還有另外那兩個人的男朋友叫什麼,哪個行會的?”
“雪影的老公叫立刀見影,是洪武會的會長。敏捷的狐狸的男朋友我只知道是白沙盟的人,全名不知道,不過狐狸一般叫他老虎。揚揚的男朋友我就一點也不清楚了。”
“你們呢?”我看向其他人道:“你們這麼多人總有誰知道揚揚和那個敏捷的狐狸的男朋友的信息吧?”
被我這麼一問,在場的mm先是沉靜了一會,然後有個mm壯着膽子站出來說道:“我知道狐狸的男朋友是白沙盟的三號人物,全名叫遲鈍的老虎,是個魔劍士。”
有人帶頭,很快第二名知情的人就跟着站出來道:“揚揚的男朋友是奔流會的副會長,名字叫斷水,職業是劍士。”
在場的人畢竟都是一個行會的,何況對方還是在現實中都認識的同學,所以很快就把情況都彙總出來了。記下這些信息之後我便帶着在場的人一起返回了戰場,然後趁着俄羅斯人還沒發動反擊先召開了聯盟會議。
這次的聯盟會議其實沒什麼重要事情,主要就是讓“棄暗投明”的這幫子白狐盟的mm們公開給所有行會道歉,當然懲罰也是不可少的。不過我給她們的懲罰內容並不嚴厲,就是讓她們在接下來的俄軍反攻中擔任幾乎是必死的前出據點守衛,而且她們要連續執行三輪才行。這基本上就等於是讓她們每個人死三次,這樣的懲罰說輕不輕說重也不太重,加上我和大家說了這是看在錯不在她們的份上從輕處罰的結果,所以這個懲罰也不算太輕。另外,我在會上也通告了對白狐盟主行會的拆解行動,雖然這有對方頑抗的原因在內,但懲罰畢竟是很嚴重的,連帶的也能堵一下別的行會的嘴。
宣佈完對白狐盟的處罰問題之後,我又將目光轉向了臨時性露天會場的一側道:“衝突是沒辦法單方面進行的,白狐盟雖然在事後處理上有錯,但歸根結底,她們之所以會做出離開聯盟的決定,原因還在有人主動欺負了她們。她們是在氣憤之下才一時衝動決定離開的,那麼我想請問山南姐妹會的各位mm,你們覺得自己是否有該承擔一部分責任呢?”
因爲這場會議基本上就算是個變相的公審大會了,所以我特地把山南姐妹會的全體成員都列入了會議名單,而其他行會都只派了五六個行會主要領導人員,只有那些比較大型的行會纔會來十幾二十個人參加會議。
見我把話題扯到她們身上,山南姐妹會的隊伍中先是一陣騷動,然後兩名一身黑的mm走進了臨時會場中央的那個區域。在會場中央區有道黃線,這道線範圍內都是擴音法陣的範圍,在這裡說話可以讓全場聽見。年倆mm走進黃線範圍後,其中一個mm看着我說道:“紫日會長,你的實力我們都很佩服,但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希望你能幫我們解答。”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倆mm是來者不善,不過現在這場面我也不能太武斷,畢竟形象還是要保持的。“你可以說說看,我聽聽我能不能幫你解答。”
聽到我的話,那個之前說話的mm立刻開頭道:“首先,我想問紫日會長。我們山南姐妹會難道是冰霜玫瑰盟的下屬行會嗎?”
“當然不是。”
“那麼現在這個聯盟難道是要吞併我們這些小行會?”
“當然也不是。”說完這個回答後我就已經猜到了那mm接下來要問什麼了。
果然,聽到我的回答,那mm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厲聲質問道:“既然我們山南姐妹會是個獨立的行會,聯盟又不是用來兼併我們的黑幕組織,那就是說我們是獨立的行會了。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作爲一個獨立行會組織,我們和哪個行會關係密切或者看哪個行會不順眼,和您的冰霜玫瑰盟有半毛錢的關係嗎?”說完這番話後那mm身後的山南姐妹會成員立刻集體歡呼了起來,擺明了就是要給我難堪。
我從這mm的話裡可以聽的出來她已經是在壓制自己的口氣了,但我聽的依然很不順耳。按照我的推斷,這mm平時可能就是個太妹中的大姐大,說話專門爆粗口那種。剛剛這番話其實已經相當衝了,但是考慮到她的用語習慣,我想這已經是她看今天場合的原因努力壓制後的結果了。至於她身後的那些女孩子,我看八成全都是小太妹。
“好吧!既然你想要我解答你的疑問,那麼我就解答給你聽。”我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相當不好了。瞭解我的風尹飄渺和煙雨他們都聽的直搖頭,而一切和我們行會接觸比較多的行會也是暗自在那裡交頭接耳了起來。
我並沒有在乎場下衆人的反應,而是看着那個說話的mm說道:“你認爲自己是獨立的,這點沒錯。你說你們有權決定自己和誰親密和誰不和,這點也沒錯。但是。”就在山南姐妹會的衆mm聽的滿臉得意之時,我突然加重語氣說道:“聯盟的根本目的就是爲了抵禦外敵,而抵禦外敵需要的是一支有着超強戰鬥力的作戰部隊。那麼什麼樣的部隊纔是有着超強戰鬥力的作戰部隊呢?有人說是高屬性的部隊,有人說是有好裝備的部隊,這些都沒錯,但不要忘記了,我們可以獲得屬性和裝備,對面的俄羅斯人也可以有,所以我們在這方面的優勢是可以被抵消的。但是,還有一些東西是我們可以擁有的,那就是合作。一支每個人都敢於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身邊戰友的部隊,和一支需要隨時擔心走在自己身邊的同伴給自己一刀的部隊,就算裝備和屬性都完全一樣,這兩支部隊能有相當的戰鬥力嗎?那麼你……”我直接伸手指向之前問話的那個mm。“你問我你們和別人鬧矛盾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沒有。我現在就回答你,沒有半毛錢,而是有幾萬幾十萬乃至幾百萬的關係。我是聯盟統帥,就相當於這隻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你們都是這支部隊中的一員,你們的行爲都和我有關。何況你們居然在戰場上向自己的戰友開槍,雖然你可以說你們是私人恩怨,但在我這個統帥,在全軍看來,你就是幫助敵人幹掉了我們的戰友,消耗了我們的戰鬥力。而且你們這惡劣的反面榜樣嚴重破壞了這整隻部隊的團結精神,從此我們那些可以把後背交給戰友的一流戰士就變成了對戰友小心防備的山賊團、雜牌軍。”
我說到這裡幾乎已經是在怒吼了,而下面的那羣mm卻還是擺出了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我憤怒的看着她們罵道:“你做的很好,你們整個行會做的都很好。你們做到了冰封女妖想做而沒做到的事情,你們完成了俄羅斯人和日本人拼着全國玩家集體掉一級都沒完成的壯舉。你說你們是不是應該得到嘉獎?一本大日本帝國最佳良民證和一塊俄羅斯最偉大奴隸勳章如何?”
“你這個傻x亂說什麼?”聽到我的諷刺,下面的太妹終於暴走了。“告訴你紫日,別人怕你,老孃可不怕你。今天要不是嗚……”那太妹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突然衝上來的一個男人給捂住了。
那男人一邊拼命壓着那太妹往外拽一邊向我道歉:“實在對不起紫日會長,這丫頭沒腦子的,一衝動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承認錯誤,我們承認錯誤,要怎麼處理我們都認罰,向白狐盟的美女們道歉也沒問題,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啪!一聲超級響亮的巴掌聲從擴音陣中傳了出來,而原因則是掙脫了束縛的太妹給了那個拉她的傢伙一個大嘴巴。那傢伙大概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出手當衆扇自己耳光。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位小太妹不但打了人家臉,而且還是當着全國所有行會的主要領導人的面扇的,這一巴掌下去別說面子了,裡子都不知道丟哪去了。
這一巴掌把那剛衝出來的男人給打懵了,捂着臉在那發呆,不過那太妹可是一點不慢。剛一掙脫那男人的控制她便立刻朝我衝了過來,嘴裡還喊着:“敢罵我,老孃切了你的jj喂狗。”
這話夠彪悍,雖然站在擴音陣外,但因爲太整齊,場外還是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倒吸涼氣的聲音。敢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我說這話,這得有什麼樣的腦子才能幹出這麼“天才”的行爲啊?敢於挑戰老虎的豺狼那叫不自量力,敢於挑戰霸王龍的小狗那就不是不自量力了,那是狂犬病發作了。世界戰力榜前一百中前十名之後的人全捆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這個mm看裝備頂多能算個三流高手,居然敢對我放狠話。這年頭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人還真是越來越多了!
看着朝主席臺衝過來的小太妹我跟本連出手的興趣都沒有,直接伸手打了個響指。辣椒嬌小的身體忽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然後隨着她眼睛一動,那小太妹跑着跑着就突然飛了起來,然後整個人在空中翻了個個,變成頭下腳上的被一隻看不見的手倒提着掛在了半空中。儘管她一邊拼命的叫罵一邊不斷的掙扎,那隻看不見的大手卻依然紋絲不動的把她吊在那裡,而且在我的示意下還鬆開了她的一條腿,讓她變成了單腿倒吊着掛在那裡。
看到那小太妹被制住之後我正打算說點什麼,誰知道有人比我反應更快。只見下面那個和太妹一起出來的另外一個mm突然回身對身後的人叫道:“他敢動我們大姐大,大家一起上,廢了丫的!”
經過這位更彪悍的mm這麼一喊,剩下的山南姐妹會的全體成員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開始瘋狂的叫囂着衝了上來,而附近的其他行會大佬們則是集體石化了。要說沒腦子的他們都見過,可是能到這程度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要說不知道啥是槍,不怕那是正常的。可明明才見過別人用槍打死人,卻還敢往槍口上撞,這是啥行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