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不是我煉製的那個咫尺天涯嗎？”太上老君驚訝的看着手裡的咫尺天涯殘片，然後轉身問我：“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咫尺天涯會碎成這樣？”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我故意擺出了一幅非常氣憤的樣子憤怒的吼道：“你知道我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嗎？我們所有的戰術計劃幾乎都是圍繞着咫尺天涯而制定的。按照我們的戰術，我應該會先用咫尺天涯困住八歧大蛇，然後我們行會的人再動手剪除八歧大蛇的那些爪牙，最後等那些八歧大蛇的爪牙都被清乾淨了我再把八歧大蛇放出來，然後我們就用車輪戰，一起圍攻八歧大蛇，就算弄不死他也能讓他扒層皮。結果呢？就因爲你這個劣質產品，我們行會那麼多人愣是讓日本人追的上躥下跳。要不是我舍了血本讓艾辛格移動要塞使用魔晶石傳送了回來，我們行會這次還不知道要栽進去多少人呢！這個責任你說誰來負？”
“這個……”太上老君被我一下就給問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
玉皇大帝看太上老君傻子那裡就知道太上老君現在不方便回答，只能接替太上老君回答道：“這個事情如果確實是因爲咫尺天涯的質量問題，那確實是我們這邊的責任，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只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什麼？照你的意思這是我編的，咫尺天涯是我自己弄碎的回來找你們麻煩的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玉皇大帝看我要發飆，趕緊先安撫我，然後轉頭問太上老君：“老君啊，你倒是說個話啊。這東西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啊？”
太上老君這個時候也是反應過來了，趕緊對玉皇大帝一彎腰說道：“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還要調查一番，現在僅憑着這個碎片我也不能說什麼。我能保證的就是當初製造咫尺天涯的時候我絕對是盡心盡力了，至於這個咫尺天涯爲什麼會碎掉。這個我還要再看看才能知道。”
玉皇大帝聽完這個話立刻就轉向我道：“那紫日你看這樣可好？我們先讓太上老君去研究一下。先搞清楚事情的經過，等把事情搞清楚了我們再來決斷誰的責任可好？”
“行，看在玉帝的面子上這個事情我就暫且先不追究了。不過這個研究不會一研究就起來就沒下文了吧？”
玉皇大帝對這個問題當然不好直接回答，只能是轉頭再次看向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不一樣，基本上他還算個老實人，所以立刻就承諾道：“我保證儘快分析出結果，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旁邊看着。應該不用多長時間。”
“那好，既然不用多長時間我們就多叫上些人，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立刻就把事情說個清楚。”
“也好。”太上老君轉身對玉皇大帝道：“玉帝，要不然我們先移駕兜率宮如何？我那裡東西齊全一些。”
“既然不耽擱多長時間，那就先去看看吧。”
玉皇大帝都發話了，其他人當然是沒意見了。一衆神仙就這麼一起涌到了兜率宮，然後就看着太上老君開始研究那個碎掉的咫尺天涯。
“這東西剛開始使用的時候正常嗎？”太上老君一邊用幾個法陣在咫尺天涯上照來照去一邊詢問我事情的經過。
我當然是不能全部照實說了，稍微的改動肯定是必要的，不然還怎麼敲詐天庭啊。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正常，我按照你說的方法張開了咫尺天涯，然後成功的捕獲了八歧大蛇，接着那傢伙就開始在咫尺天涯內部我設計的那個鋼針地獄中和我戰鬥。剛開始確實是非常不錯，鋼針地獄嚴重限制了八歧大蛇的戰鬥力。他只能在那裡變成人形和我戰鬥。結果當然是非常吃虧，被我揍得很慘。不過後來他開始調用神力核心之中的能量。在使用一個大招的時候咫尺天涯所產生的空間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就不見了，然後我胳膊上的咫尺天涯本體也是碎成了這樣。”
玉皇大帝在旁邊道：“聽着好像是被八歧大蛇給用能量撐爆的啊！”
“也可能是就是對空間的攻擊，所以導致空間內部應力不平衡從而向外爆裂。”太白金星在旁邊插嘴道。雖然他不是專門搞法器研究的，可畢竟也是個高端存在，有些東西塔還是明白的。
他們這邊正在瞎猜，另外一邊的太上老君卻是突然說道：“好了，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就完啦？”我很意外太上老君的速度居然這麼快，我們進入兜率宮，算上他找工具的時間加一塊也不過才十分鐘而已啊。
太上老君拿着碎片走到我們這邊來將碎片展示給我們看，然後說道：“注意看這裡，看到什麼了嗎？”
聽到太上老君的話大家立刻湊上去認真的看了起來，然後玉皇大帝說道：“我好像是看到了一些星星點點的絲線，亮晶晶的很像是陣圖的線路。”
太上老君點頭道：“確實是陣法的線路，而且是被溶化後的。”
“溶化後的？”玉皇大帝驚訝的問道：“你是說這東西真的是被撐爆的？”
太上老君點頭道：“從融化的跡象上來看，當時應該是有人在咫尺天涯內部爆發了超威力的能量爆發，然後巨大的能量衝擊空間直接摧毀了咫尺天涯的本體。”
“可你不是說這東西破壞不掉的嗎？”我盯着太上老君認真的說道：“我記得你之前還跟我說，這個咫尺天涯會不斷的吸收內部的敵人身上的能量，也就是說對方在這裡面使用的技能什麼的都會被吸收，最後能量會被反過來加固空間屏障，這樣的話，對方就等於是在用自己的力量擋着自己，他出力越大，反饋就越大，應該是堅不可摧纔對啊？”
太上老君點頭道：“我是這麼說過，而且我也沒騙你。咫尺天涯確實是會吸收內部人員的力量反過來加固自身，所以理論上不管你有多大力量都是出不來的。但那畢竟只是理論上。實際上在能量被釋放到吸收的過程中卻不是直接轉化的。這其中有個轉化過程。能量產生後會遊離到空間中，而咫尺天涯能吸收這種能量並傳輸給產生封鎖空間的陣法，接着這個陣法就會用吸收來的能量加固自身，這樣不管你用多大力氣都是不可能將這個空間突破的。”
“那八歧大蛇是怎麼出來的？”
“八歧大蛇的情況就涉及到了一個極限問題。雖然這個咫尺天涯內部的陣圖可以轉化能量重新利用，但是在這個過程中能量是要從陣圖之中過一遍的，而這天下間任何的陣圖都是有能量上限的。一個陣圖是不可能無限充能的，而一旦能量高於陣圖本身的允許上線。過剩的能量流就會燒燬組成陣圖的魔法線路，從而讓陣圖失去作用。八歧大蛇當時肯定是使用神力核心之中的信仰之力直接爆發自身能量衝擊周圍的空間，最後巨大的能量直接將產生束縛力量的那個陣圖的線路給燒掉了。”
“好了，事情搞清楚了，現在來談談責任吧？”我看着太上老君問道：“你的魔法陣圖有問題，害的我在戰場上可是吃盡了苦頭。戰鬥打到一半。外面的人都還沒清光，結果八歧大蛇提前出來了。當時我們那裡那叫一個亂啊！那簡直就是雞飛狗跳。我們的人根本沒有能擋得住八歧大蛇的，搞得我們是連滾帶爬的逃跑。最後還不惜用幾艘價值連城的飛行艇殿後才勉強讓大家跑出來。你說這個帳怎麼算吧？”
“這個……容我們稍微商量一下可好？”玉皇大帝陪着笑臉問道。
雖然我是要敲詐天庭，但前提是不能把人家逼急了。天庭畢竟是強力存在，佔着理的時候跟他們兇一點多撈些好處是沒問題的，但絕對不能把人家逼急了。一旦天庭不要臉面了，那我就啥也要不到了。既然現在玉皇大帝現在都這麼給面子的低聲下氣的求我了，那我當然也不能太過分了。
“我只是氣憤這次的事情搞得我們實在是被動。所以我希望天庭能賠償一下我們的損失。並不是我對你們有什麼意見。玉帝你們儘管商量，我可以等。”
玉皇大帝笑道：“這個好說。我們定然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和我這邊說完之後玉皇大帝立刻對後面的站在人堆裡的二郎神一眨眼，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二郎神這傢伙也是個機靈鬼，一看這動作立刻會意的上來拉住我走到一邊去聊天，而玉皇大帝則是把天庭裡腦子比較好使的那幫人都集中起來開始在那裡商量了起來。
因爲這個事情定義比較明確，加上我剛剛已經發話了，等於是變相的交代了一下我的底線，所以玉皇大帝他們討論起來也算是挺快的。很快玉皇大帝就帶着太上老君走了回來，然後看到我之後就笑嘻嘻的說道：“紫日啊，這個事情我們已經具體商量過了，你看這樣可好？你們行會不是在日本蒙受了損失了嗎？你擬個單子先讓我們瞭解一下具體損失，我們然後再給予你等價的賠償。至於你們這次意外中的心靈創傷，我們之後再談可好？”
和我打了這麼多次交道，玉皇大帝他們也算是摸清楚了我的習慣，這次居然不跟我討價還價了。我雖然喜歡敲竹槓，但是心卻不是很硬，說白了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客氣一點該給的都給了，我頂多就是佔你點小便宜，決不讓你吃大虧。可要是更我來硬的，那這最後絕對是對方倒黴，而且越是扣門我敲的越多，還不如一上來就大方一點。
“行，玉帝的話聽着乾脆。我們的損失也不用擬什麼單子了，那些雜七雜八的損失我就不算了，咱們就數數比較大的，看得到的損失。”
“行，紫日會長爽快。”
“那好。你們記錄一下。八歧大蛇出來之前的戰役中的損失什麼的我就不算了，那是正常消耗，就把八歧大蛇出來之後的損失算一下。”
“不用不用。”玉皇大帝非常客氣的說道：“你把這次戰役的投入都計算進去吧，畢竟戰術目的沒有達到，所以你們的投入等於是毫無回報了，而且這個失敗的原因還是我們的責任，所以這個就讓我們來承擔吧。”
“玉帝真是客氣。那我也不跟你矯情了。咱們就算大的。首先。戰役開始之前爲了戰鬥的突然性，我們是使用艾辛格移動要塞的傳送功能直接整個跳躍過去的，這個艾辛格移動要塞空間跳躍的魔晶石消耗一共是三百五十多噸標準魔晶石，之後因爲八歧大蛇跑出來，我們是急急忙忙又傳送了回來，這又是三百五十多噸，裡外一共七百多噸。零頭咱不算了。就按七百噸計算。”
玉皇大帝點頭道：“行，這七百噸標準魔晶石我們天庭認了，還有別的呢？”
聽到玉皇大帝的這個話我心裡那個樂啊。七百噸魔晶石啊！這東西可不便宜，平時玩家們買賣這玩意都是論個的，一般也就是拳頭大小，總共不到半斤重。成噸的計算這也就是我們行會了。一般人還真幹不出來這個事。
“好了，傳送魔晶石算完，再有就是艾辛格移動要塞的各種輕重武器，以及底部的超級武器開火了一次，這些東西都是需要魔晶石支撐的，外加艾辛格移動要塞的浮空裝置，這個也是燒魔晶石的，裡裡外外我們一共用掉了大約一千四百多噸。老規矩。零頭不算了，再給你們減少一點。算上之前的七百咱湊個整，按兩千噸算。”
玉皇大帝聽完立刻對負責記錄的太白金星說道：“別，親兄弟明算賬，按兩千一百噸計算。”
不要以爲玉皇大帝多給一百噸是他傻，人家其實一點都不傻，這叫精明。天庭是什麼地方？那是中國地區的神族no.1，絕對的老大中的老大。魔晶石這東西對一般人來說那確實是個貴重物品，但對天庭來說那就是普通資源，充其量就和現代國家中的鐵礦石一個價值。你覺得一個國家很在乎一百噸鐵礦石嗎？這一百噸鐵礦石單獨給某個人確實是不少錢，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點東西真的就是個零頭，完全的不稀罕。
玉皇大帝看起來是多給了我這一百噸的魔晶石，可一個是欠了我的，一個是給足了我的，這中間的意義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我的人情來說，一百噸魔晶石真的太便宜了，所以玉皇大帝完全不在乎這點東西。
既然玉皇大帝這麼慷慨，我也就不好意思瞎報數字了。接下來又道：“除了能量消耗，下面就是戰損。我們行會一共被破壞了機動天使九十七部，其中有六部是對神族用機動天使。咱們按成本價，這些加一塊一共是十三點七九億水晶幣，零頭咱們抹掉，就算……”
“別，就按十三點八億算，湊個整。”
“行，玉帝高潔。那麼我們繼續算。人員損失，我方一共陣亡人員三十名，這個是整數，不用四捨五入了。”
“人員損失這樣吧。”玉皇大帝說道：“每個人天庭給他們一枚仙丹，可以強化單一的一種基礎屬性一點，這樣你看可行？”
不得不說玉皇大帝這次真是夠給面子的。聽起來只是加一點屬性的仙丹，好像很不值錢的樣子，但是別忽略了那個“基礎”。《零》中的玩家在設置好基礎屬性之後升級時增加的屬性點就是按照基礎屬性來加的。比如說你基礎力量是十，一百級的力量就是十乘以一百，二百級的時候就是十乘以二百。現在多了這麼一個加基礎屬性的仙丹，假如你給加在力量上，原本力量是十，等到一千級的時候你的力量就是十乘以一千，等於一萬點力量。而現在用了仙丹，基礎力量變成十一了，你一千級的時候力量點數就是十一乘以一千，等於一萬一千。平白比以前多出來一千點力量，而且以後隨着級別的增加，這多出來的部分還會不斷的放大。你說這個屬性有用沒用？
其實《零》中的這個基礎屬性最大的變態之處就在於，當前的屬性計算方式並不是固定數字，而是一個算式。打個比方。還是說你基礎力量是十點，等你升到一千級的時候力量就是一萬，當然這個是假定你沒有得到任何額外屬性的情況。畢竟遊戲裡的額外屬性也不少，而且多數是可以隨便加的。
這一萬的力量並不是個固定值。假設你現在得到一點基礎力量，然後升級了，系統並不是說下一級給你多加一點力量，原本升一級加十。現在變成加十一。等你一千零一級的時候就是一萬零十一點力量。系統不是這樣計算的。你之前的那一萬點並不是系統固定的數字，它是通過基礎力量乘以等級得到的結果，當你基礎力量增加後，之前升級時少給的那部分立刻會給你補上，不是說就被扣掉了。這次是爲什麼玩家們對基礎力量看的那麼重的原因。對於一個一千級的玩家來說。一千點可以自由分配的屬性點都不如一點基礎屬性點，因爲只要你等級超過一千級，這個基礎屬性給你增加的屬性就不止一千點了。
我們行會在這次戰鬥中確實是有三十個人中招了。但其實並不是死亡。其實本次攔截八歧大蛇的戰鬥中我們行會僅有三個人陣亡，三十個人的數字是傷亡總數，不過反正天庭這樣的神族組織對國外事件的探聽能力非常的差，所以我也不怕他們發現數字有問題。再說三十個而已，本身也不多。
我們行會的那些陣亡或者受傷玩家，每個人得到一枚加一點基礎屬性點的仙丹。這絕對不止是一級的死亡賠賬，就算掉十級換這麼個東西估計都有不少人搶着要。除了我這種現在級別太高，掉級不容易往回練的人，大部分玩家根本就不再乎掉個幾級，相比之下這個仙丹的價值明顯高多了。
當然，名義上這些東西是給那三十個玩家的，但是我不會回去之後就真的一個人發一枚。畢竟這東西明顯超越他們的損失了，而且是我敲詐來的。並不是真的撫卹他們的。說白了這是天庭看我面子上給的。沒有我的話，天庭正眼都不會看他們一眼。哪裡還會給你什麼撫卹啊？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回去就把這三十個玩家叫到一起然後和他們說一下這仙丹的問題。那三個陣亡的沒啥好說的，直接一人一個。其他受傷的想要也可以，畢竟仙丹是以他們的名義要來的，但是他們要付出一定的行會貢獻度，然後仙丹才能給他們，這算是優先購買權和優惠條件。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不要仙丹，那我就給他們一定量的行會貢獻度，這樣大家都不吃虧。至於說胡攪蠻纏的人……那種事情我們行會一般不會出現，畢竟我們行會招人的時候很重視個人素養，不是說你實力高我們就要的。再說因爲我的實力，在行會裡算是說一不二的，也沒人真敢跟我對着幹，畢竟大家都不傻，得罪我可沒啥好結果。咱們行會福利待遇那麼好，加入進來就要珍惜，被趕出去的話丟人不說，那些福利什麼的上哪去找啊？
“行了，人員賠償這樣就差不多了，那麼，計算下剩下的損失。這之後的損失，大部分都是些小東西，咱們就不去管它了，反正加一塊也沒幾個錢。值得注意的就兩種消耗。”
“你說。”
“第一，我們行會在這次的戰役中調用了本行會的行會神族，也就是混亂與秩序神族參加了戰鬥。這麼多神族參戰，其中還發生了負傷和瀕危事件，所幸沒有陣亡的，但是期間我們的神族單位消耗的信仰之力什麼的……”
“這個……”
原本大方的玉皇大帝聽到信仰之力立馬就慫了。我早就說過，信仰之力這東西對神族來說那就相當於是一切的基礎消耗品的統合體。你可以想象一個國家所需要的所有糧食、礦產這樣的資源的統合價值如何，信仰之力對神族的價值就是一樣的。可以說，這就是神族的財富，就是他們的生命，就是他們的一切。沒有信仰之力，神族屁都不是，而且遲早會自動消亡。
正因爲信仰之力的價值對神族來說太過巨大，所以玉皇大帝突然就卡殼了。別的東西對神族來說那就是身外之外，捏在手裡就是用的，根本不在乎多給少給，只要能換來需要的東西，他們不在乎花多少。但是，信仰之力這是神族的根本，因此即便是玉皇大帝再怎麼慷慨也不敢在這個事情上慷慨，不然別說他自己受不了。別的天庭裡的神仙也受不了啊！
其實我早就知道玉帝不會賠償我們信仰之力。而且我本來也沒打算要。自從有了哈迪斯的那種信仰之力收集器，現在我們行戶的信仰之力不是不夠用，而是多到來不及消化。用人類的習慣來說，哈迪斯他們就是天天吃到撐。而且，因爲信仰之力實在太多，我們的容器不夠用，現在我們都不敢讓那些生產信仰之力的收集器全力開工。現在設置在各大冥王殿的那些收集器都是在輪班休息，而且即便是輪到開工的設備也不能全功率開工，不然我們的信仰之力照樣多到沒法裝。
因爲我們的信仰之力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再去要信仰之力，這就跟沿海國家不會讓人賠償自己海水一樣，想要的話到處都是。那東西還要賠嗎？所以，我提出這個事情是有另外的目的的。
“那個，我也知道信仰之力對神族來說非常的重要，你們大概是不可能有多餘的給我們的。”
“紫日你能理解就好。”玉皇大帝擦了把冷汗說道。
我笑嘻嘻的迴應道：“其實呢，我說這個是告訴你們我們有這麼一項損失，讓你們知道我們的付出有多大。另外呢，藉助這個事情我還有個事情和你們說。”
“你說你說。”玉皇大帝現在就巴不得我別談信仰之力，他們實在是沒有那玩意支付給我們。
聽到玉皇大帝的話我立刻就開始說道：“這個事情是這樣的。你們也知道了。之前我們就知道八歧大蛇手裡有很多的信仰之力。這個你們知道吧？”
玉皇大帝連忙點頭。太上老君也是跟着解釋道：“要不是因爲他有那麼多的信仰之力，我們也不至於急忙幫你趕製這個咫尺天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他給破了！”
我點點頭道：“這個你們知道就好，這不是重點。那個，因爲我們之前就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我們也帶了本行會的混亂與秩序神族去對抗八歧大蛇，而且你們也知道，有信仰之力支撐的八歧大蛇那是生猛無比，我們的混亂與秩序神族根本不是對手。所以呢，我們爲了以防萬一。我說的這個以防萬一不是爲了讓我們的混亂與秩序神族去和八歧大蛇拼命，而是萬一發生八歧大蛇逆襲的事件，可以讓我們的行會神族有辦法逃命，所以呢，我們就提前準備了一些信仰之力。”
“什麼叫提前準備了一些信仰之力？這東西怎麼準備啊？”玉皇大帝疑惑的問道。
我笑嘻嘻的解釋：“那個，你們也知道我們冰霜玫瑰盟的勢力範圍很大的，除了華夏呢，我們在那些蠻夷之地也有不少勢力分佈。那個，你們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神族都和天庭一樣強大的，或者說天庭其實已經能算是這些神族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了，就算不是第一，那至少也是前三，而且我的覺得天庭就是第一的概率非常高。”
玉皇大帝聽到我的話立刻就眉飛色舞了起來，畢竟在世界神族勢力中排到前三，甚至很可能就是第一，這個榮譽還是挺讓他們振奮的。
看玉皇大帝那麼受用的樣子我又繼續道：“但是呢，不是所有神族都和天庭一樣的。你們應該也知道，在非洲還有那個南美洲有很多小型的神族，他們那裡的什麼巫神其實實力很弱，有些巫神甚至就只有幾個人組成一個小神族，勢力範圍都不如我們這邊一個大型城市的面積。”
“你不會是……？”說到這裡玉皇大帝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我故意小聲說道：“你想的沒錯，我們之前偷偷的去幹了一票，然後滅掉了幾個小神族。”
“你們還真敢下手。怎麼樣？沒什麼損失吧？”玉皇大帝問道。
我搖搖頭道：“那些小神族實力差的一塌糊塗，其中的主神也就是巨靈神那級別的。”
“這麼弱啊？”
“對啊。而且他們人少，又是被偷襲，我們可以說是輕易得手。在襲擊了這些傢伙之後我們就搶奪了他們的神力核心，而且因爲我們是偷襲，他們的信徒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襲擊了，所以他們的那些收集信仰之力的神像什麼的都還在繼續工作。”
“我天哪！你們不會在那邊冒充那些傢伙收集了信仰之力吧？”玉皇大帝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我故意笑嘻嘻的說道：“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們就提前弄到了一些信仰之力，然後把這些信仰之力提前就分發給了我們行會的那些神族。這些信仰之力就是給他們作爲保命用的，一旦他們被糾纏上。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要跑不掉了，就可以用這些信仰之力釋放技能自救。雖然這點信仰之力幫不上太大忙，但是讓他們脫離戰鬥還是可以做到的。”
太上老君點頭道：“你們行會的那些神族都不是小神，哈迪斯和波塞冬那樣的都是成名已久的高等神族，即便是加入了你們行會，實力受到一些規則限制，但是這個經驗還在。有信仰之力支撐的話，短期爆發，就便是本尊也要避其鋒芒。這信仰之力給他們確實是有用的很，只可惜你們收集到的那些信仰之力估計也不會太多，不然對付八歧大蛇倒是簡單了。”
我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是當然的。不過這個產量也不是真的非常低。”我解釋道：“你不知道。那些蠻荒之地的人大多愚昧，但正因爲愚昧。所以他們的信仰非常的堅定和虔誠，每個人產生的信仰之力比我們這邊的信徒多得多，一個人幾乎頂的上一個小村莊所有信徒的產量。”
“有這麼多？”這下連太上老君都不淡定了。
我點點頭道：“所以說啊，我們也是相當驚訝。本來以爲只有一點，誰知道產量這麼高。那個，你們可能也知道，這個行會神族說是行會神族，其實就和那大戶人家請個供奉一樣。平時根本不管事。有重大事故的時候才能請人家出來幫忙鎮下場子。這供奉也分個三六九等，實力越強要求越高。我們冰霜玫瑰盟養的混亂與秩序神族本來是不錯的。可這是建立在力量均等，我們有好處給他們的前提下。這以前沒有信仰之力倒是可以一直和平相處，大家相敬如賓倒也不錯。可是如今意外得到了這個信仰之力來源，這就出了問題。”
天庭裡都是老奸巨猾的傢伙，一聽我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共患難容易，共富貴難啊！”玉皇大帝感嘆了這麼一句。
我嘴角微微一斜，然後裝作很頭疼的樣子說道：“我們行會的實力一直在壯大，混亂與秩序神族的實力跟着強大，這也沒什麼，可那信仰之力來源提供的信仰之力數量過大，因此混亂與秩序神族的那些傢伙實力提升比我們預期的要快很多，我們行會現在的發展速度根本比不上他們。短時間內還好，可這時間一長，混亂與秩序神族實力太強，我們行會反倒成了累贅，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之間還要如何相處？”
“所以你的意思是……？”
“信仰之力的來源都是我們自己乾的，沒用他們幫忙，所以差量什麼的他們都不知道。沒有我們的行會開出的戰役請求，他們也出不了我們行會的領地範圍，而那個信仰之力收集點恰恰不在我們的行會領地範圍內。所以只要我們不讓他們去，他們就去不了。”
“也就是說你們能卡住這個信仰之力來源？”玉皇大帝總算是回過味來了。
我點頭道：“沒錯。我們可以卡住這個來源，但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有一個穩定的信仰之力來源，只是不確定產量，而且我們事先已經打過招呼，告訴了他們這是我們在冒充人家神族冒領信仰之力，一旦對方的信徒發現，這個來源隨時可能斷掉。”
“那你的意思是……？”玉皇大帝已經有些明白我的想法了。
“信仰之力我還照樣給他們，畢竟就目前的合作來看，大家合作的還是蠻愉快的。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的實力增加對我們也有好處。關鍵是不能讓他們的實力增加太快，這行會神族和我們行會之間也要講個門當戶對，因此我們不能讓他們的實力超越我們太多。我們會利用信仰之力的來源控制輸出量，然後藉此控制他們的發展速度，讓他們穩定增長，但是不讓他們超越我們。”
“那多出來的那些信仰之力你們要怎麼辦？”玉皇大帝他們現在一個個脖子伸的老長，雖然剛問出這個問題。但他們其實已經確定了我的意圖。只是要個肯定的回答而已。
我如他們所願的說道：“那些神像本身的容量很有限，而提取出來的信仰之力也需要專用設備存儲。這設備需要用到神魂，所以……”
“你們沒有足夠的設備？”
“正確。我們偷襲的那幾個神族都被我們改造成了容器，但是儲量很有限，最重要的是我們行會的那些神族需要信仰之力，還要利用這些容器來回轉運，因此不是所有容器都能拿來儲存。再說。總怎麼裝，再大的容器也有滿的時候。這信仰之力如此貴重，因爲沒地方放而白白浪費掉，這誰受得了啊？”
“是啊是啊，浪費是可恥的犯罪。”天庭衆仙現在一個個都成了點頭蟲，拼命的上下震動着他們的腦袋。生怕表達的意思不夠明確一樣。
我接着說道：“後來我這麼一想。這信仰之力我們不可能總這樣放着，浪費掉又太可惜，我們自己還不用不上。”
“對對對，這信仰之力對神族是好東西，對你們卻是完全沒用。”
“對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浪費掉畢竟太可惜，我雖然用不到，但我知道這東西對你們用處很大。所以呢。我就想。是不是大家協調一下各取所需。這個多出來的信仰之力，我定期運過來給你們。然後你們給我一些我需要的東西，咱們就當是個買賣，大家各取所需，你們看如何？”
“行，當然行。”玉皇大帝一巴掌差點沒把我拍地上去，原來玉皇大帝這傢伙激動起來力氣也不小啊。到底是個神仙，不能真把他當軟腳蝦，人家這位子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你們也這麼想嗎？”我笑着說道：“那就好辦了。我們不如擬個章程出來，看看這個交易價格怎麼個定法如何？”
“好好好，你先說說你每次能交易給我們多少？”
“這信仰之力又沒個度量衡，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們算。這樣，咱們拿實物對照，這樣明白一點。”我說着就直接從身上拽了個小瓶子出來，其實也就是礦泉水瓶子那麼大，而且明顯外壁很厚。
“這裡面是……信仰之力？”玉皇大帝指着那個瓶子驚訝的問道。
我點點頭道：“我們的容器都是這樣的，一次只能裝這麼多。我反正也不怕你們賴賬，這瓶你先把吸收掉，這樣你就知道具體有多少了。以後咱們就按這個量交易，每次就這麼一瓶。”
“行。”玉皇大帝說着就一把搶過瓶子要吸收，結果折騰半天沒打開，最後還是我上去幫忙擰開了保險閥才把信仰之力放出來。
這次賣天庭信仰之力其實我也是想了很久的。之前雖然我也賣過埃及神族，但是埃及神族和天庭不一樣。首先一點就是埃及神族上面有努這個上位神壓着，就好像是有家長的小孩一樣，他們的行爲相對於一般的神族來說要稍微有節制一點。另外，埃及神族在埃及，我們行會在那邊只有一個城市，而且還是聯絡站性質的，可以說沒有什麼實際利益存在。要是埃及的那幫神族利慾薰心想要強搶的話，我們大不了不去埃及了，反正本來在那邊也沒啥東西。
可是這天庭不一樣。天庭是中國的神族，我們行會的大本營就在中國，可以說這裡是我們的根基所在。所以說，萬一天庭起了歹心，我們的損失那可就大了去了。
但是呢，雖然讓天庭知道我們有辦法獲得信仰之力是個危險的事情，但這又同時是個高回報的事情。而且，我們行會和我個人對天庭來說畢竟意義重大，所以除非必要，天庭一般不會動我。這一點就決定了，這個事情其實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間。只要我提供的信仰之力數量沒有打到足夠天庭不顧一切，我們就不會有危險。
正因爲如此，所以我才編了上面那個故事，就是讓天庭知道，第一，我們的信仰之力產量不高，第二，沒了我們他們一絲信仰之力也拿不到，因爲那東西不在國內。最後，我說那信仰之力是我們冒領的，這樣也就爲將來萬一我們需要斷絕天庭的信仰之力供給留下伏筆，畢竟這是冒領，我們只要一句人家的信徒發現了，天庭也拿我們沒辦法。
基於以上理論，所以賣給天庭的信仰之力是要控制數量的。上次跟阿努比斯他們交易的時候我們都是幾百萬單位幾百萬單位的交易的，但是跟天庭就絕對不能那麼多了，不然可就保不齊天庭能幹出啥來了。
這次拿出來給玉皇大帝吸收的那一瓶只是最小的一種封裝瓶，一瓶的容量也就是一千單位。這個數量給某一個神族的話，數量其實有些大，一個神族短時間內能吸收的量也就是一百單位左右。實力高強的神族可能多點，但不會太誇張，就好像人類之中的大力士也不可能比一般人多吃幾百倍的食物一樣。
雖然這一千單位的瓶子對一個神族來說多了點，但對整個天庭來說又少了點，畢竟天庭那麼多神仙。我現在給玉皇大帝這麼多，就是要拿捏這個分量，這樣纔不會有危險。
“怎麼樣？”看玉皇大帝吸收完了，我便趕緊問道：“這些信仰之力能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