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那個指揮人員看到我死盯着他不放只好不斷的派人過來擋我,這些傢伙的實力都很強,搞的我始終無法靠近那個目標。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可是又突然冒出幾個人把我擋了下來。我乾脆跳起來直接一踩那個人的肩膀從他頭頂飛了過去,但是身下的傢伙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個傢伙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腳腕藉着轉身的動作把我擰登載空中轉了一圈,接着他不鬆手直接把我往地上摔,我在空中藉着剛纔的慣性又轉了兩圈逼的他不得不鬆手,就在快落地之間雙手一撐地身體向側面翻了出去。背後的翅膀猛的展開對着地面扇了下去,強勁的氣流直接把我帶離地面。後面的傢伙被我掙脫之後向前撲想把我抱住,結果因爲我突然升高而沒有抱到。
本來我以爲已經脫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誰知道一個騎士突然騎着馬衝了上來。“長槍突擊。”這個傢伙半路發動技能,我要是不讓開非被捅個對穿不可。
“幻影。”我提醒了一聲。
空中我的影子一閃消失在園地,騎士一愣,目標居然不見了。急衝而來的戰馬根本來不及剎車一頭撞上了剛纔打算把我摔向地面的那個傢伙,戰馬到是沒什麼事,不過騎士和被撞的傢伙都倒黴了,騎士突然從馬上摔了出去,被撞的傢伙則飛的更遠一些。
另外一個襲擊我的傢伙正在找我,突然感覺脖子一涼接着就看到周圍的景物開始翻滾起來。嘭,一個腦袋落在地上,無頭的屍體顫抖着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倒了下去。
“九星諸諸邪箭。”一支閃着白光的箭對我直飛而來,在箭的周圍還圍繞着九個藍色的光球。發射這支箭的箭手是個風精靈,天生自帶鎖定技能,他們的箭是不能躲的。
“劍刃風暴。”我拿着永恆轉了個身甩出九道劍芒。前方一片爆炸聲,九個藍色的光團全部被劍芒幹掉。但是箭身依然在飛速向我衝來。再用技能已經來不及了,單是一支箭我還不至於擋不下來。永恆劍面前一橫,噹的一聲響,箭頭插在永恆上整個變成了平板才掉了下來,不過它始終沒能打穿永恆傷到我。
那個箭手發現偷襲的一箭不中立刻轉身就跑,我把劍柄一抖,永恆的劍身立刻癱軟成鞭狀。猛力一甩,到着刀刃的劍身猶如毒蛇一般狂舞着前進。沿途的敵人根本不敢招架。那個逃跑的箭手就地一滾,永恆一下插進了他前面的地面,空中一縷金色的頭髮飄落下來。
“你居然敢動我的頭髮?”那個精靈族玩家居然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轉身站了起來。
我微笑着向他道歉:“真不好意思,我本來是瞄準你的脖子的,可惜歪了一點。要不然你把脖子再伸長一點我砍着也方便一些。”
盛怒的精靈被我一激更加生氣,這傢伙立刻舉弓搭箭,但是手裡的箭還沒出手一支閃着黑色光芒的箭已經先一步命中了這個傢伙的眉心,白色的腦髓順着半截支在外面的箭尾流了出來。精靈瞪着眼睛保持着拉弓的姿勢向後仰倒,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之後手上的箭才嗡的一聲射了出去,當然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準頭了,箭差不多是直着向天上飛的。
就在我打算嘲笑那個傢伙速度太慢的時候我右手的戒指邪龍守護戒指突然閃耀起了奇特的光芒,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出現在半空中,我一聽就認出來了這是被封印在邪龍守護之中的邪龍斑儂枷蘭的聲音。看周圍的情況似乎就我一個人能聽到這個聲音。敵人都認真的看着我沒有任何異常反應。
“哈哈哈哈!你真是厲害了。”斑儂枷蘭非常興奮的表揚起我來了:“真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和我的性格,這纔多長時間。你居然已經累積了這麼多的冤魂,真是有我的遺風啊!哈哈哈哈。”
“喂,我說邪龍大人,不管你有什麼打算,起碼暫時我們的利益還是統一的是吧?”
“那當然。”斑儂枷蘭很認真的回答我。
“既然這樣,麻煩你可不可以等一會再和我說話啊?沒看到我周圍全是敵人嗎?要是我分心被幹掉了,你可就沒這麼好的邪氣提供者了。”
“哈哈哈哈。我只是突然發現冤魂聚集程度已經足夠在陽光下支撐亡靈生物活動了,所以想幫你打開那個一直無法啓動的屬性,既然你不需要我就繼續沉睡了。”
“啊,等等等等。”這個老傢伙居然威脅我,不過現在人家說要幫我打開什麼屬性。這個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人家都這麼說了我當然得客氣點了!“斑儂枷蘭大人別生氣嘛!再忙不得先聽您老把事情交代完嗎?這些小雜碎我邊和您說話也能擺平他們。”
“好,要的就是你這種傲氣,當年老子揍的龍族守衛者滿地爬的時候就是靠這股子傲氣。”斑儂枷蘭噸了一下才繼續道:“既然你這麼忙我也不多打攪了。我剛剛已經幫你打開了亡靈復活能力,現在你的邪龍守護之戒已經可以發揮百分之百的效能了,等你吸收到更多的冤魂之後我會幫你繼續打開更多別的裝備的隱藏能力。好了,現在我先回去睡覺了。”
“等一下,斑儂枷蘭大人剛纔說什麼別的裝備的隱藏屬性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說來話長,醫護有機會再和你說吧,反正你只要知道你的這身裝備實際上被封印過,你現在發揮出來的性能連它真實力量的百分之一都不到,以後只要冤魂夠多我會逐漸幫你全部解除這些封印的,現在好好努力吧,我去睡覺了。”
“斑儂枷蘭大人?斑儂枷蘭?大人?”暈,這個傢伙說出來就出來說回去就回去,最可惡的是說話只說一半,告訴我有屬性沒打開卻不告訴我具體什麼屬性沒開,真是摳門。不過他說已經幫我打開邪龍守護的全部能力了,這個是什麼意思啊?
我再看了下邪龍守護的能力。分別是:所有物理攻擊附帶邪惡入侵能力,造成對手傷口無法癒合。大面積邪氣散佈,對所有正義和中立生物有一定威懾作用。附帶被動技能:轉化殺四生物爲亡靈生物,除非該生物被解放或者遭到一定傷害否則不會自動消失,擁有特殊能力召喚邪龍斑儂枷蘭進行合體。
看完技能之後我立刻明白斑儂枷蘭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以前邪龍守護就帶着一個轉化亡靈生物的能力,可是一直打不開,聽斑儂枷蘭的說法那是被封印了。現在斑儂枷蘭幫我打開了封印,那麼所有技能屬性就全都恢復正常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
就在我正打算試下邪龍守護的新能力時敵人卻先動手了,一支羽箭直取我的心口,好在我反應快用盾牌擋了下來,但是這箭卻突然激發了邪龍守護的特殊屬性。只見邪龍守護戒指上裝飾的龍頭雙眼一亮,我身上熊熊燃燒的黑色魔焰突然開始收縮進入戒指內部並徹底消失。就在我以爲魔焰被吸收之後,邪龍守護再次閃了一下,我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層黑色的光帶緊緊地覆蓋在我的盔甲表面,這光帶明顯還是地獄火,但是它不在像以前那樣熊熊燃燒,而是變成了更濃稠的狀態覆蓋在盔甲表面。新出現的火焰雖然看起來變小了很多,但是我知道實際上它變強了。
火焰剛變完,邪龍守護上突然飛出一條蜿蜒的白色幽靈龍,巨龍之魂扇動着巨大的透明翅膀扶搖直上然後突然在高空發生了大爆炸。但是它炸出來的不是火焰而是煙霧。黑色的烏雲以恐怖的速度翻滾着向四周擴散,雲層中蜿蜒爬行的紅色閃電把那些飛馬騎士和獅鷲騎士全被逼下地面。由於烏雲的迅速擴張。剛剛還陽光普照的大地突然變的漆黑一片。彷彿即將要下一場大暴雨一般。
天空的變化吸引了大多數人的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地面上突然瀰漫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這是一種黑紫色的霧,顯然就不是正常的霧氣。一個祭祀首先發現不對勁,他法杖尖端本該一直明亮着的光明寶石居然開始閃爍起來,而且越來越暗淡。
“大家小心,這是邪氣。”一個玩家叫了起來。
我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邪氣散佈了,原來就是這樣。看這個範圍差不多有幾公里,只不過離我越遠些越淡而已。所有邪氣範圍內的光明力量都將被壓制,就算是邪惡系玩家,只要和我是敵對關係一樣會被這種邪氣所侵蝕。
“是那個傢伙引起的,先幹掉他再說。”一個玩家突然指着我叫了起來,接着他自己就主動衝了上來。
看到他扔過來的飛斧就知道這是個野蠻人狂戰士,不過這傢伙的力量真的很大,他扔的斧頭都快趕上車輪大小了。我左右閃避讓開兩個大斧,那個傢伙已經拿着最後一柄最大的斧頭衝到了我跟前向我砍了下來。
“嗷嗚……!”戰士分身嚎叫着衝了上來一傢伙把這個狂戰士撞倒在地,我一下跳了過去雙腿岔開分立在他的身體兩側,狼人形態的右爪併攏在一起猛的向下插了下去。躺在地上在這個傢伙連忙用斧頭阻擋,但是隻聽到噹的一聲響,他的斧頭被我直接從中間剷斷,尖刀般的利爪直貫入他的心臟。感覺摸到了一個不斷蹦跳的肉球,我的手用力一握,接着猛的抽了出來。狂戰士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雙手徹底無力的癱軟下去,身體也不再動了。
周圍的敵人都被這殘忍的殺戮嚇到了,刀劍之類武器的戰鬥只會留下流血的傷口,像我這樣直接挖內臟的戰鬥方式大部分人是接受不了的,不過更讓他們接受不了的事情來了,我剛從那個傢伙身上讓開,這個傢伙居然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起先這個傢伙的突然立起把我和戰士分身嚇了一跳,敵人則感覺到了驚訝中帶着興奮,但是很快他們就高興不起來了。只見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狂戰士單手伏胸向我鞠了個躬,接着發出了甕聲甕氣的聲音。“亡靈狂戰士爲您效勞,願意接受您的領導。”
這句話讓那些敵人全都傻眼了,我則只是有些驚訝。邪龍守護就是帶有轉化殺四生物爲亡靈的特性的,但是一直髮揮不了,今天終於讓我看到了,而且連玩家屍體都可以轉化。
我指了下對面的敵人然後向那個亡靈狂戰士下達命令。“那些都是敵人,去和他們戰鬥吧。”
“是,我的主人。”亡靈狂戰士轉身撿起了一柄他開始用來扔我的飛斧,因爲那把最大的已經被我打斷了。拿着飛斧的狂戰士迅速向着自己的同伴們衝了過去,在那些人驚訝的目光中率先放倒了兩個人。直到第三個人受傷後對方纔反應過來和自己的這個曾經的盟友打了起來。被亡靈化的狂戰士完全沒有一般殭屍什麼東西的死板,動作和他沒死之前幾乎完全一樣。和這個人比較熟的幾個敵人甚至感覺這個亡靈的戰鬥方式居然帶着那個玩家的風格,讓他們誤認爲還是他本人在操縱。
我猜測這個轉化亡靈的戰鬥方式是系統紀錄的這個玩家以前的作戰習慣等一些數據後還原出來的,所以纔會容納感人感覺是本人的作戰風格。不管怎麼說這個亡靈幾乎完全就和有玩家操縱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他現在在砍自己人。
“哈哈,有趣。真是不錯的屬性。”我撫摸了一下邪龍守護然後向着最近的敵人撲了過去。
亡靈狂戰士攪亂了敵人的陣營。我輕易的衝到了一個弓手身邊一爪把他拍出去老遠,在他的背後也多了三道可以看見內臟的傷口。幾秒之後這個傢伙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不過他沒回來報道而是直接開始攻擊身邊的自己人。
兩個亡靈戰士的出現終於讓敵人意識到我在轉化他們的人變成亡靈爲我戰鬥,對方的那個指揮官看到這個場面簡直快把自己頭髮給拔光了。他們周密的調查我的各種屬性情報,結果卻不知道我居然有這麼變態的亡靈轉化能力。
一個被亡靈狂戰士打飛出去的騎士摔到了一個祭祀身邊,他連忙對驚慌失措的祭祀叫道:“別傻站着,用聖光術淨化掉這個傢伙,他已經不是我們的同伴了。”
“啊?哦!”祭祀這個時候纔想起來使用聖光術,不過結果完全出乎意料。祭祀射出的聖光居然在半路逐漸被那瀰漫的黑霧消耗着,照射到亡靈狂戰士身上時威力已經下降了很多。亡靈狂戰士被照到的位置開始冒出青煙,但是效果也僅僅如此而已了。狂戰士一伸手抓向身邊的戰士。那個戰士速度很快。一劍刺入了狂戰士的肚子,但是狂戰士卻毫無反應一般把他抓起來丟向了那個祭祀。祭祀被狂戰士丟過來的人砸倒,聖光也因此而停了下來。狂戰士居然就這麼帶着還插在肚子裡的劍轉身去砍周圍的人,完全不把肚子上那東西當回事。衆人這纔想起來這個傢伙是亡靈戰士,他連心臟都被挖掉了,怎麼可能回怕這種小傷?
“啊!你砍我幹什麼?”一個正在圍攻那個亡靈戰士的騎士突然對身邊的另一個騎士叫喊起來,可是那個騎士根本不回答他的話就直接又衝上來砍他,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騎士的脖子下面有個大口子。“這傢伙也是亡靈戰士!”騎士慌忙喊叫提醒身邊的同伴。
雖然得到提醒,可是他們卻越來越擔心。剛剛他們明明沒有看到我襲擊別人,那麼這個傢伙爲什麼會變成亡靈戰士?忽然有一個英國玩家叫道:“那時羅迪,他在烏雲出現前就被殺了。”
“邪氣!”對方同時反應了過來,問題出在瀰漫在周圍的這淡淡霧氣上。這霧氣看起來稀薄不影響戰鬥,可實際上他們是邪氣,所有在邪氣範圍內的屍體都會逐漸吸收邪氣最終成爲亡靈。不過讓他們感覺到慶幸的是邪氣轉化出來的亡靈全都是殭屍類的生物,身體僵硬反應遲緩,根本沒有那幾個直接被殺的人那麼厲害。
敵人總結出來這些情況的同時我也得到了同樣的結論。被我直接殺死的生物只要不太過殘缺不全就會轉化成高級亡靈,不但速度不會下降,戰鬥能力也完全和生前沒有改變。邪氣迷霧的作用則是讓戰場上所有已經倒下的屍體變成低級亡靈。這個轉化需要時間,不過可以大範圍的轉化。不管怎麼說這些屬性都非常的強,沒想到斑儂枷蘭打開的一個屬性會帶動這麼多連帶效果。
就在我得以非常,敵人大感鬱悶之時,斑儂枷蘭的饋贈又給了我一個驚喜。
一個敵人在打鬥時被我的劍氣刮傷了手臂,因爲傷口很小,所以當時也沒在意,但是過了一會他開始發現不對勁了。這個玩家發現自己的傷口不但沒有癒合反而不斷的在擴大。本來這只是個非流血性傷口。這樣的傷只在被打傷時出血損失生命,之後會慢慢癒合,不會再損失生命值,可是他的傷口卻不但不癒合反而轉化成了腐爛性傷口,而且開始吸收他的生命值。他疑惑的吃了一粒解毒藥和一粒補血藥。可是生命值補上來之後又開始繼續向下掉,傷口也沒有恢復,反而越來越嚴重。無奈之下他找了隊伍裡的一個祭祀幫忙恢復治療,結果發現恢復術效果很糟糕,祭祀的魔力值硬是消耗光了也只把這個傷口縮小了一點。很明顯神聖恢復術能治療這個傷,但是邪氣使得治療時的魔力消耗大幅度上升,結果這個只要兩次治療術就能搞定的傷口硬是讓祭祀連續用了三十多次治療術耗幹了魔力都沒治好。
祭祀的神聖恢復術剛一停下,那個玩家的傷口立刻又開始了擴大,這下可是徹底把這些人搞暈了。連續幾個祭祀輪番上陣才總算治療好了這個玩家。可是更多受傷的玩家出現了同樣的問題。大型戰鬥編隊中一般是一個祭祀對應八個近戰型玩家和四個輔助型玩家,也就是說祭祀肯定不如戰鬥人員多。然而現在一個人的傷就耗光了六個祭祀的魔力。隨着傷員增多問題就越來越明顯。祭祀們明顯忙不多來了。
一個腿上中了我一劍的傢伙雖然險險的保住腿,可傷口不斷的在惡化,而且速度驚人。由於祭祀們忙不過來,他一直沒得到治療,很快他就發現這條腿有些擴張,很快蔓延到腹部,接着向上蔓延。這個玩家最終全身都變的僵硬,臉色也變成了難看的青灰色。在周圍人沒注意的情況下,這個傢伙搖搖晃晃的拿着劍突然砍向了身邊的自己人。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人才發現又一個殭屍出現了。
邪氣中的殭屍都是地上的死屍轉化的,這個傢伙明明剛剛還站着,現在卻突然變成了殭屍,這搞的那些人很迷惑。不過很快隨着出現這樣情況的人逐漸增多,那些人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我總結出來的結果應該是:被我直接殺四的生物會變成動作靈活戰鬥力強悍的高級亡靈,這點沒錯,但是變殭屍的不光是死屍,還有那些身上有傷口的人。邪氣會滲透,只要有傷口接觸到邪氣就會逐漸開始潰爛僵硬,要是得不到神聖恢復術的治療就很快轉變成殭屍。由活人轉化的殭屍雖然比不上高級亡靈速度快攻擊力高,但是這些殭屍比地上死掉的屍體變的殭屍要抗擊打,而且魔法防禦也好很多。
新發現讓我更興奮,而敵人則更鬱悶,現在敵人採取的方法是讓祭祀集中治療傷勢輕的人,傷的太重的就到前面充到炮灰,實在快不行了就乾脆扔回城卷軸回去治療。只要離開邪氣範圍,傷口就不會繼續腐爛僵化,使用一般的藥品和普通治療術就可以恢復。
雖然敵人的對策能短時間的解決問題,但是敵人數量再飛速下降這個事實是毋庸置疑的。凡是受傷太重的敵人都不得不回城治療,這不關乎怕不怕死的問題,遊戲世界大家只是不想因死亡而掉級,真的怕死的有幾個人?但現在的問題是就算不怕死也得回去治療,就算想表現個人英雄主義堅持不回去,也要考慮自己變殭屍後給同伴造成的壓力。
自從這個邪氣出現之後我是越打越輕鬆。其實真論單人實力我並不怕這些敵人,他們雖然是高手,但高手也分級的,和我比他們還略遜一籌。我之所以被逼的那麼辛苦完全是因爲敵人太多,搞的我左擋右支忙不過來。現在有了邪氣雲霧,敵人的隊伍也開始混亂起來,他們的傷員自然會攪亂自己人的佈局,特別是有這些殭屍和高級亡靈保護我,我可以專心對付一個或者兩個敵人,這樣就不會搞的手忙腳亂了。
隨着戰鬥繼續,敵人中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殭屍和高級亡靈,這個情況讓敵人很鬱悶。殭屍和亡靈一多,敵人想靠近我就成問題了。如果不能形成數量優勢,他們又無法保證擊敗我,而且這樣反而會搞出更多的亡靈。
眼看圍殺無望了,對方到也果斷,再這麼耗下去大軍必然是越搞越少。這裡幾乎集中了英法行會全部的高手了,要是全部陣亡在這裡,哪怕把我幹掉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雖然戰爭狀態中我被幹掉無法在短時間內再次上線,但是敵人全體高手都不存在了,我在不在也無所謂了,沒有一個高手的敵軍肯定是打不過我們行會的。
確定了目標的敵人說撤就撤,我這個時候才搞清楚一開始攔截我們飛天的那些飛馬和獅鷲是幹什麼的。這些天麻和獅鷲本來我們一直沒看到,以至於在我們打算佔據高度優勢時被堵回來,可是後來我們落地後他們又不參戰了,這就顯得這支部隊在這裡完全是多餘的。現在我才搞清楚,原來這些是幫助高手們逃跑的部隊。高手中雖然人人能飛,可大部分飛不快也飛不久,要不然追我們時也不會找人帶個傳送陣了。這些天馬和獅鷲就是運送這些人返回,並負責攔截我們追擊的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