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內取m國特工局頭頭項上人頭。”一個言論在網絡上風靡。
彪悍、狂霸的口氣,整個世界都震驚了,所有人都在打聽放話的人身份,特別是聖戰士,分子等,敢說這話的人不少,但敢說一個月內的人沒有。
m國人都嘲諷的談論着那個狂妄的傢伙,自大、自傲、自以爲是,各種各樣的詞彙都安在了放話人的頭上,特別是媒體,猜測着放話之人的身份,列舉着往日做過類似事情的人悽慘的下場,最後得出結論,強大的m國是不可戰勝的。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m國特工局的頭頭沃夫,別人不知道放話人是誰,但沃夫知道,對於放話人的能力,沃夫感觸最深,強悍的武力,無跡可尋的行爲方式,彪悍果斷的行事風格,都是令人頭疼的。
特工局組織的頭頭,隨便一個噴嚏都能讓許多人發抖,崇高的地位和尊嚴,豈是他人所能撼動的?沃夫怒了,憤怒的沃夫很可怕,於是,大批特工潛伏華夏國,就包括原本打算歸國的生化人也被勒令繼續留在華夏國,目的只有一個,將危險扼殺在搖籃當中,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原本打算通過放話的策略,將生化人『逼』回國去,沒想到適得其反,只怪趙無極不瞭解m國文化啊,崇尚英雄主義的m國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將戰火燃燒在敵人的國土,不管成敗,對自己國家都沒有什麼危害。
可惜的是趙無極並不知道這些,煽了蘇長海兩耳光後,徹底鎮住了會場的所有人,趙無極特立獨行的手段也鎮住了唐海,不過,唐海畢竟是見慣生死的人,神經大條,反應夠快,並沒有阻攔,只是示意部下散出去戒嚴。
對於趙無極來說,打一個蘇長空是打,打一個蘇長海也是打,管他的呢,做完這一票自己就跑國外去了,愛咋地咋地,何況,身後還有一把手撐腰,怕啥?
“蘇,馬上召開市委常委會議,其他無關人員,請暫時去隔壁會議室等候,多有得罪,請大家包涵。”趙無極說道。
蘇長海哪裡還敢忤逆,秘書雖然很不樂意,但看到趙無極的手段,知道大有來頭,犯不着觸那個黴頭,見蘇長海沒意見,跑去聯絡去了。
一個小時候,會議室就坐滿了另外一撥人,滬市十一個常委,算是滬市的最高權利結構了吧,其他人都去了隔壁會議室,至於唐海,原本沒有這個權利參加常委會的,被趙無極留下了。
趙無極大大咧咧的坐在原本屬於蘇長海的首位上,掃了一眼疑『惑』、茫然、驚詫、凝重的衆人,感嘆起權利的魅力來,要擱平時,這幫老大們那會正眼看自己一眼?不過,這幫人也不愧是老官場油子,一個個深沉的很吶。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趙無極說道:“叫大家來參加這個臨時常委會,是我的意思,至於我的身份,大家不知道爲好,只要知道是中央派來的就行了。”
“誰可以證明?我們並沒有接到任何相關通知。”一個黑着臉的中年人說道。
“不需要證明,你們只要知道做什麼就好了,”趙無極掃了對方一眼,中年人感到呼吸一滯,一股恐懼感從靈魂深處涌了出來,不由大駭,好可怕的眼睛,好血腥的殺氣。
見有人提出質疑,趙無極更火了,想到外面還有更多人在受到『奶』粉的荼害,趙無極冷冷的說道:“我來滬市有兩件事,一是緝拿某些官員歸案。”說着,趙無極掃了衆人一眼,一些心裡面有鬼的人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鎮定。
“這個不勞大家多想,是誰就是誰,不會冤枉,不會放過。”趙無極冰冷的目光一掃,猛然喝道:“唐局長,執行計劃,抓捕行動開始。”
猛然一聲斷喝,將衆人嚇了一條,大家都緊張起來,唐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高聲喝道:“是。”
唐海大手一揮,早有分配好任務的國安人員行動起來,從十一個常委裡面抓出了三個人,加上蘇長海就是四個,直接手銬上去,很快就帶走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這也太囂張,太彪悍了吧?連逮捕令都不亮出來,直接上手銬,那就是已經定罪的待遇啊,可不是當嫌疑犯對待,大家都聞到了山雨欲來的味道,看來,滬市要變天了。
十一個常委一下子去了四個,還剩下七個,大家都鬆了口氣,看來,這次運動沒自己什麼事了,躲過一劫的人都緊張的看着眼前這個狠辣的年輕人,實在搞不懂什麼來頭,但從唐海配合,滬市國安局全體出動的架勢,估計來頭不小。
“第一件事算是完了,大家放鬆點,現在我說第二件事,”趙無極換了一種平緩的語氣說道:“根據情報,鬆上集團旗下的『奶』粉含有有毒物質,這點我中科院已經出具化驗證明。”
說到這,趙無極停了下來,冷冷的看着衆人,不管怎樣,這些人都有連帶責任不是?
衆人一聽,都傻眼了,事情屬實的話,那問題就不是一般的大了,這裡面牽涉的東西太多了,共商、質監、海關都有失職之嫌,拋開責任不說,這善後也是個大問題啊,受害者的彌補問題,救治問題等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了。
“太不像話了,這是瀆職、是犯罪,這是我們的羞恥,”旁邊一人拍案而起,趙無極從唐海嘴裡已經知道這個人,滬市市長張遠山,一個還算不錯的人,但上面有蘇長空壓制着,也沒有辦法。
看到這個人,趙無極猛然想起了,張鵬曾經跟自己說過,這個張遠山是他的族叔,也算是自己人了,雖然張鵬沒說,說不得,將這個功勞讓給他吧。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趙無極說道:“對,張市長說的很好,蘇涉嫌犯罪,已經被逮捕,我看,這事就交給張市長全權處理比較好,大家說呢?”
衆人都不是傻子,很快認清形勢,誰知道你倆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在這裡唱雙簧?都紛紛表示同意。
張遠山詫異的看了趙無極一眼,一頭霧水,按說這事既然上面接手了,自己能撈個配合工作也不錯,沒想到讓自己全權處理,這裡面的意味就不同了,這個年輕人爲什麼幫自己?
當然,疑『惑』歸疑『惑』,當多的官場生涯,早就練成了波瀾不驚的心境,解梯上樓的功夫還是相當嫺熟的,馬上表態,一定狠抓、特抓,嚴辦,給社會一個教代,給組織一個教代。
張遠山不是趙無極這種菜鳥,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政務,受命後,馬上發表了自己的想法,一,控制鬆上集團,凍結其銀行賬戶,相關人員監管起來;二,指定主管宣傳工作的人,做好新聞報道和民心安撫工作,既要如實報道,又得注意不引起『亂』;三,組成聯合執法隊伍,馬上勒令所有鬆上集團『奶』粉下架,停止銷售;四,滬市所有醫院免費給小孩會診,有問題的免費治療,並馬上研究補償辦法;五,質監部門馬上清查所有『奶』粉,是否還存在問題。
一通雷厲風行的安排後,整個滬市國家機器運轉起來,所有人都散了出去,分別執行去了,熱鬧的會議室就剩下趙無極和張遠山兩個人了。
“張叔好,晚輩趙無極。”趙無極笑呵呵的問候起來,更剛纔樣判若兩人。
“你是?”張遠山驚詫的看着趙無極,問道。
“您可能沒有聽說過我,我和張鵬是生死兄弟,自然叫您一聲叔了,沒想到在這裡碰到您了,還是這樣的見面方式,真是特別的很啊。”趙無極笑嘻嘻道,哪裡還有剛纔的深沉、果斷、兇狠神『色』。
“原來是這樣。”張遠山豁然想明白了問題的癥結,難怪幫自己,和着是自家人,那就好辦了。
但關係歸關係,人情還是得分清,張遠山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小鵬還有你這麼出『色』的兄弟,那我就託大,叫你一聲世侄了,世侄,你給叔透個底行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要是違反原則就算了,叔也是黨員,規矩還是懂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上面讓我來查案,誰知道發現了毒『奶』粉事件,這次事件的影響有多大,不說叔您也能想到,我只能告訴您,『主席』很生氣。”趙無極道。
這番話看似簡單,但透着很多訊息,至少張遠山聞到了許多東西,蘇長海是什麼人,張遠山非常清楚,從訊息中,張遠山已經想到是『主席』在和副『主席』鬥法了,只要自己站好位,前程一定光明啊。
想明白後,張遠山馬上做出了決定,感激的看了趙無極一眼,說道:“一家人,客氣話就不多說了,晚上到家裡來,讓你嬸嬸炒幾個小菜,咱們喝幾盅?”
“好啊,”趙無極拂不開這個面子,人情、關係網是華夏國的一大特『色』。
二人閒聊了幾句後,張遠山告辭了,收網的時候到了,一大堆事沒個牽頭的可不行,趙無極也帶着其他人直奔警局,涉案人員如何處置,沒個章程可不行。
國安的一個主任親自開車,趙無極和張曼坐在後面,主任透過後視鏡看了後面的趙無極一眼,想說點什麼,還是放棄了,對於趙無極,主任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主任很壓抑。
當然,趙無極也很清楚,自己和這些人將來沒什麼來往,沒必要了解太深,也懶得來往,一路上不尷不尬的。
忽然,一道龐大的危險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過來,趙無極大駭,大喝道:“停車,”說着,飛快的打開門,不等停穩,抱着張曼就從另外一面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