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夜色,趙無極觀察了一會前方的地形,精神感知力更是仔細查探了前方每一個地方,做到心中有數後,對身旁的張曼說道:“快,打開電腦,調出前面的地形圖來。”
張曼馬上打開電腦,調出了前面的地形圖,爲了攻擊“野狗”基地總部,大家沒少做功課,早就將附近的地形圖收集好,趙無極不斷的指着屏幕上說道:“這,這,這,還有這,都有暗哨,馬上標註,將圖形圖發給大家。”
“明白了。”張曼馬上在地形圖上標註好暗哨的位置,然後將地形圖發給了每一個形意門的戰將們。
大家打開腕錶翻蓋,查看起地形圖來,圖像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自由放大縮小,只要用手觸摸一下就好了,絕對的智能化,非常方便。
“各位,當前的任務是幹掉這些暗哨,大家小心點,兩人一組,一人協助戒備,另外一人摸上去無聲解決戰鬥,儘量不要開槍。”趙無極說道。
大家也明白,黑夜裡一旦響起了槍,就會暴露位置,敵人就會衝過來追殺,黑燈瞎火的,敵人不方便,自己也不方便,如果敵人出動武裝直升機,那最不方便的還是自己,無聲解決戰鬥最合適。
所有人都分散開,朝各自的目標摸了上去,兩軍交戰,料敵先機最爲重要,本來是潛伏的暗哨佔盡優勢,現在好了,反過來了,暗哨成了被獵殺的明哨。
趙無極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大家都在非常小心的向各自目標靠攏,就連盤符和唐離也攜手摸了上去,二個人都是老狐狸,幹這種活一點都不輸於其他戰將們,趙無極最放心的也是盤符這組,有“烏甲冥蠶”在,什麼暗哨都是浮雲。
這時,趙無極忽然感覺到其中一名暗哨移動了,這很反常,正常來說,暗哨都不會移動,潛伏在一個位置一兩天很正常,移動就意味着暴露,這點起碼的常識不可能不知道,這隻能說明一個道理,敵人有所警覺了。
“快,查一下誰離這個位置的暗哨最近。”趙無極馬上從山崗上縮下去,對張曼趕緊說道,一邊指着屏幕上的一個位置。
“敵人到了什麼位置?”張曼問道。
“這。”趙無極指了指地圖。
“從地形圖來看,楊帆離的最近,但從攻擊方便角度來看,還是盤符盤長老最方便。”張曼馬上回答道。
“好,你馬上通知盤符,讓他搞定那名暗哨。”趙無極趕緊交代道。
“好嘞。”張曼答應着,將一張地形圖單獨發給了盤符,上面標註了盤符自己的位置以及暗哨的位置,還有一條簡短的留言:“馬上幹掉他。”
盤符早就學會了這種高科技設備的使用方法,看到地形圖和留言後,馬上關掉翻蓋,恢復了腕錶模樣,朝唐離打了個手勢,示意唐離別動後,自己朝前摸了上去,藉着周圍的地形掩護,很快來到一塊石頭旁邊,將自己藏好。
以盤符的內功,也能敏銳感覺到周圍一百米範圍內的一切情況,特別是對危險的感知力非常強,感覺到一人朝自己方向快速摸了過來,盤符馬上收斂了氣息,靜靜的呆在石頭旁邊等待。
過了一小會,盤符不用看都能感覺到一個人來到了自己附近,正非常小心的四處觀察着什麼,估算了一下距離,有十來米遠,不適合動手,盤符繼續等待着,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刻意控制好,免得驚擾了敵人,要知道這些暗哨都是生死線上摸爬滾打的精銳,對危險非常敏感。
又過了一會,盤符發現對方朝自己這邊摸了過來,悉悉索索的,發出非常輕微的響動,如果不是因爲靠的近,根本發現不了,盤符估摸着是因爲自己藏身的地方非常利於隱蔽,這個人可能是想依託這裡做埋伏。
等這個人靠近自己四五米左右的時候,盤符出手了,嘴角吟唱了幾句,一道烏光閃過,在黑夜裡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那名暗哨趕緊被什麼東西叮咬了一下脖子,沒太在意,隨手輕輕摸了一下了事,在黑夜裡被蚊蟲咬太正常不過了。
只是,走了不到兩步,暗哨趕緊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根本來不及反應,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盤符小心的摸了上去,確定對方一死後,通過腕錶給趙無極發了個短信,再將這個人的裝備洗劫一空,給後面的唐離打了收拾。
唐離摸了上來,看到地上已經死透的暗哨,朝盤符豎起了大拇指,警惕的戒備起來,盤符也沒多言,朝自己的預定目標再一次摸了上去。
接到盤符的信息時,趙無極已經接受的其他人發過來的信息,暗哨不知不覺被幹掉一半,大家再一次朝剩餘的暗哨摸了過去,以形意門十二戰將的武力值和軍事素質,在瞭解具體情況下摸掉這些暗哨並不是難事。
但敵人也不是吃素的,暗哨之間有一種聯絡方式,每隔一段時間聯絡一下,一來可以保持清醒,二來提醒對方自己還活着,這個時間一半不超過三分鐘一次,當然也有稍微長一點的,根據需要來定。
三分鐘後沒有接到同伴反饋的隱蔽消息,剩餘的暗哨自然也就知道出事了,自是,大家都無法接受暗哨被摸的事實,等反應過來時,又有兩個被端掉。
有暗哨開始緊張了,擡頭掌握這周圍,並沒有發現絲毫風吹草動,知道遇上高手的,更是不敢大意,果斷的給總部發送了信號,小心的戒備起來,同伴已經失去消息,這意味着什麼,不用說也知道,誰都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趙無極感覺非常不好,估計要遭,讓張曼發送了不惜一切代價速戰速決的命令,但還是晚了,消息被傳出去了,“野狗”總部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
看到這一幕,大家哪還不知道發送了什麼,個個勃然大怒,對着暗哨藏身的位置果斷開火了,那個發出信號的暗哨看到這一幕,暗自慶幸自己做的及時,同時也對來犯之敵產生了恐懼之情,搞不懂爲什麼大家都會被發現。
一般而言,暗哨安排二到三個已經是非常多的了,這裡安排了八個,個個非常隱蔽,彼此還能相互支援,除非事先知道隱蔽點,否則不可能發現啊。
帶着不甘和胡思亂想的暗哨被擊中了身體,知道事情已經不可爲了,乾脆一動不動的裝起死來,直到有人上來檢查時,這名暗哨猛然睜開眼睛,將來檢查的伍晴嚇了一跳,伍晴本能的抓住對方的槍,一拳狠狠的擊中了對方的小腹腎部,這個位置一旦遭受重擊,幾乎很難救活了。
這名暗哨吐了一口鮮血,苦澀的笑了,說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嗎?”
“很抱歉,這裡不是上帝的地盤,你們的上帝在這裡不好使。”伍晴毫不客氣的打擊了對方一句,伸出手刀準備動手清除目標了。
“請等一下,我是俘虜,根據公約有權利享受人權,我要見你們的指揮官。”暗哨不服的出聲喝道。
“怎麼回事?”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正是趕過來的趙無極。
伍晴尷尬的說道:“他沒有直接被打死,說要享受人權。”
“直接殺掉就行了。”趙無極冷冷的說道,戰場上不能有絲毫憐憫和同情。
伍晴正好動手,這名俘虜罵道:“天啦,上帝,你們是華夏國人,該死的,我們兩國怎麼會發生戰爭呢?該死的,該死的。”
“這個人聽得懂我們的話,更不能留。”趙無極懶得理睬對方,直接命令道。
“不,該死的,我是俘虜,我要求享受人權待遇。”暗哨着急的說道。
“要人權待遇有什麼用?你們的同伴不也想要人權嗎?結果怎樣,你們的國家拋棄了他們,現在屍骨還在我那裡,還是我好心把他們給葬了,你也可以去見見他們,給他們做個伴了。”
“該死的,看在上帝的份上,請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按說你們不可能發現我們的啊,讓我死個瞑目吧,求你了。”這名暗哨着急的求聲到。
“這是一個很大的秘密,比天還打,所以,我們不能告訴你。”趙無極毫不客氣的將請求頂了回去,走了。
伍晴鬱悶的很,看向暗哨的眼神也不善起來,這麼多人出來摸哨,結果就自己這邊還有一個活口,丟人啊,一怒之下,伍晴拔出仿製的“墨刀”揮砍過去,當場將暗哨抹殺掉,追了上去。
大家來到距離“野狗”總部八百米左右的位置,一處相對較高的高崗上,高崗上除了青草什麼都沒有,視野非常好,只是現在是晚上,能見度不高,只能等天亮後再說吧。
而這個時候的唐智也同樣在等,趙無極的想法太震撼,唐智不得不來找主席彙報、商討一下應對的措施,遺憾的是主席正在召開一個大會,正講着話呢,不能出來相見,唐智不得不在會議室旁邊的偏廳等候。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會議總算是結束了,主席在休息室接見了唐智,得知趙無極的近況和想法後,主席也愣住了,饒是主席經歷了各種各樣的風浪和場合,也被趙無極的強大計劃給震驚了。
主席和唐智一樣,已經隱隱猜到了趙無極的真實想法,那就是一旦戰火升級,就絕不單純的防禦,一味的被動挨打,而是想將戰火燃燒在敵人的國土,化被動防禦爲主動出擊,想法非常好,但影響非常大,牽涉的干係也非常大。
“事關重大,必須開政治局常委會討論才行。”主席果斷的說的,一臉凝重的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