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那個蕭炎也和我一樣有同樣的經歷?”葉凡注意力完全不在託尼身上,而是轉移到了方別口中所說的那另外一位少年。
“他和你還不一樣,你不過是走到了其他的星球上,他直接就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方別說道,“比起回家的難度,他比你高的可不僅僅是一個能級。”
“也對。”葉凡點了點頭,“對於這種在不同的世界出現的地球,我還真有想去看看的心思,方別,半月之後你回去,可否帶上我?”
“這要看,你是否值得被我帶去。”方別賣了個關子,他和葉凡也就剛剛纔見了一天而已,當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掏心掏肺。
方別也知道葉凡這種人,基本上對朋友都是毫無保留的,只不過他們倆現在,也只能算得上是臨時好友。
“師兄,就是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兩個人正在聊天的時候,一羣人駕着雲飛到了他們面前。
方別和葉凡聊天的地方並不在山頂,而在一處開闊的山石旁邊,正好被這羣人撞上。
“原來是你動手衝撞了我師弟?給你三秒鐘的時間過來賠禮道歉,我可以給李長老一個面子,放過你們。”
爲首那人冷笑道,他身邊的幾個弟子都同時開始了行動,想要過來架住兩人。
“這裡是拙峰重地,你們竟然敢強闖?”葉凡開口道,他的體質上有隱隱的金色光芒閃過,似乎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哪裡是重地,我怎麼沒有看到?”一人開口說道,惹得周邊的人哈哈大笑。
“動手有點分寸,這兩人都有着絕世天資,要是把他們廢了,我們不好跟長老交代。”其中一人開口道。
“我不管,那小子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藍衣青年指着方別,眼中的怨恨無以言表。
方別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我本是看在華雲飛的面子上饒過了你,沒有治你的無禮之罪,想不到你非但沒有感激,還恩將仇報?”
“不過就是仗着有幾分天資而已?你還真以爲你是個人物了!”他說着,“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力量纔是最大的、也是最穩妥的生存法則!”
“哦?”方別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只是不喜歡打架,又不是不能打。
鬥氣雖然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人來說,不算特別高等的能量,但是卻也擁有着屬於自己的特性與強大力量。
就比如說,在這種短距離的騰挪躲閃中,這些習慣於在天上飛的傢伙們,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掌控力了。
方別又一次消失在了原地,也不知何時拔出了刀,在幾個人的身上都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配合着幾人的慘叫流淌了出來。
“還敢先動手傷人?”一人暴怒,身上神力翻涌,似乎是要使出什麼威力強大的絕招。
“你給我下來!”葉凡站在一旁當然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強大的力量從身體上涌動出來,直接把這個傢伙從天上扯了下來,摔到地上。
一時間幾人被扯了個人仰馬翻,又哪裡還能繼續得出報復的力量?
“你們在幹什麼!”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厲聲喝問,強大的力量出現,把幾人分開來。
“師兄!”幾個吃了虧的傢伙們眼神一亮,連忙湊到對方面前去訴苦,“他們兩個人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打了我們一頓,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方兄?葉兄?”華雲飛這個時候纔看到下方兩個被一羣人遮住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自己的師弟們咯?”方別攤了攤手,“看看你是相信他們的話,還是相信我。”
方別想要試探一下這位名爲華雲飛的少年,是真的從心底裡想要改變,還是說只是一種口頭上的言語。
“我不會相信誰,但我會相信過程。”華雲飛說道,他手中閃過了一道奇異的七彩光芒,直接拉過了那個藍衣青年的腦袋,一道道畫面開始在幾人身邊呈現。
從一開始的藍衣青年張揚跋扈,到方別略做懲戒,以及這羣人第二次前來的前因後果,都在這些畫面中展示的清清楚楚。
“好哇!”華雲飛本來平靜無波的臉孔上出現了劇烈的波動,“我說爲何最近幾座峰的峰主都對我們星峰頗有微詞,我還以爲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想要去補救一番!”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們這羣人在外面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同門的?”
他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直接甩了過去,甩到了站在那5個人的臉上。
“啪!啪!啪!啪!啪!”清亮的巴掌聲響起,打的5個人顫顫巍巍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你們是不是覺得作爲最爲鼎盛的一座山峰的弟子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們是不是覺得,有星峰在你們身後撐腰就可以張揚跋扈?”
華雲飛露出了自己平時在別人面前從來沒有展現過的一面,顯得異常的嚴厲和肅穆。
“太玄門這麼多年之所以依舊鼎盛的原因,不是因爲有你們這些蛀蟲一般的傢伙在這裡依靠着自身的實力欺壓別人,而是因爲那些先輩們會在這種時候扶持其他山峰,大家一起共度難關!”
他性子本來溫和沉穩,平時說話也算謙遜有禮,才獲得了整個門派上下一致的好評。
此時卻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表現,那陰沉的面孔彷彿可以吞下深淵。
“這纔是太玄門的立足於大地的根本,你們一天到晚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肚子裡面去了嗎!”
這道聲音甚至引起了周邊那些飛行在空中的弟子們的注意,衆人紛紛圍攏了過來。
“啪!”又是一巴掌,這下五個人的左右半邊臉,都一樣大了。
“給我道歉!革除星峰弟子身份,貶爲普通弟子,從山門開始給我重新做起!”華雲飛身份之高難以想象,他伸手一揮,五道腰牌上的身份就已經換了一個模樣。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被驚詫的噤若寒蟬,也被這位平日裡溫柔和煦的大師兄,現在展露出來的一副嚴酷狠辣的一面所震驚。
“從今天開始,我要是再看到有人欺壓同門的情況,不要怪雲飛未先說明,我太玄門不需要這種在同門頭上作威作福的傢伙,過去不需要,現在不需要,未來當然也不會需要!”
“無所謂言之不預!”他大袖一回,五個弟子紛紛摔落在地上。
“方兄,葉兄,雲飛爲幾個師弟之行爲,向二位賠一個不是!”
華雲飛說着,雙手舉起,袖袍長吊,對着兩人的方向,深深一稽!